向苏联学习，更有效的为祖国服务

钱三强

在逐步实现我国的社会主义的工业化、逐步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艰巨而伟大的事业中，热爱自己祖国的每一个人都在认真地考虑着，在这样一个空前壮观的建设行列中，我将如何把自己的劳动和智慧无保留地贡献出来，我们科学技术工作者也同样抱着这样的心愿。但是，过去我们时常感到工作做得不好，或者做得太少。我们知道这是因为在我们的思想上、方法上存在着问题，这些问题妨碍着我们更有效地为祖国服务。但究竟是什么问题呢？我们却还不能清楚地说出来。当我们想到，社会主义的苏联在十月革命胜利时，科学水平也是较低的，阵容也是薄弱的。但在短短的三十多年中，苏联的科学在很多主要方面已占世界第一。他们在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事业中，建树了卓越的功绩。这一无可置疑的事实挑动着我们响往苏联、学习苏联的心愿和希望。

我们中国科学院访苏代表团就是带着这种心愿和希望，离开自己的祖国，到苏联去访问的。

在这里，我想通过在访苏期间的点滴回忆，谈谈学习苏联的一点体会。

伟大的友谊

当我们坐的火车行驰在西伯利亚大铁道上的时候，传来了斯大林同志患了重病的不幸消息。就是在这样沉重的日子里，苏联科学院院长涅斯米扬诺夫院士和很多年老的、白发苍苍的、在科学上有着卓越成就的院士们，都冒着严寒在莫斯科车站上迎接我们。苏联科学院院长涅斯米扬诺夫院土在欢迎词中说：“我们来欢迎你们，是很高兴的，因为我们欢迎的是伟大的胜利的中国人民的代表。但是不幸的是，斯大林同志在重病中！我们的心情是沉重的。斯大林同志一直教导我们，要巩固和发展中苏两国的友谊，要帮助中国建设，中苏两国人民牢不可破的友谊是世界和平强有力的保障。在这个时候，我们更体会到欢迎你们的重要意义。”这些话正代表了苏联人民欢迎我们时的心情。在当天晚上，全世界劳动人民的伟大领袖、中国人民的最敬爱的朋友和导师斯大林同志逝世了。我们和苏联人民、苏联科学家们在莫斯科共同渡过了这些悲痛的日子。

苏联的人民，是以行动来悼念自己的领袖的。苏联科学院的同志们严格地按照预先为我们安排的计划，仅仅推迟了半天，就开始介绍苏联科学先进经验的工作。他们说：“我们这样做，才是真正的遵循着斯大林同志的遗志。”

苏联科学院为我们安排的访问计划，是非常周密的。除了莫斯科外！我们先后到了列宁格勒、基辅（乌克兰加盟共和国的首都）、塔什干（乌兹别克加盟皿共和国的首都）、新西伯利亚等处，一部分代表还到了顿巴斯的中心斯大林诺。在这些地方，我们访问了各种设备完善的研究所，历史悠久的大学，规模宏大的工厂，资料丰富的革命历史博物馆、陈列馆或展览会。许多最杰出的苏联科学家给我们作了报告，这些报告都是苏联科学如何从过去落后薄弱的状态发展到今天进步强大的阵容的宝贵经验。他们一再对我们说：“要是我们的经验对中国建设有帮助的话，这是苏联科学家们最大的愉快。”他们要我们有问题尽量提出来。他们不仅介绍给我们成功的经验，而且也同时告诉我们失败的教训，免得我们在工作中走弯路。他们给我们介绍或回答问题时的态度是那样诚恳，而且详尽地、反复地给我们讲解，唯恐我们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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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西欧资本主义国家学习过科学，在我们代表团中差不多有一半人都到过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学习科学的情形，和这次我们到苏联去访问的情形正是鲜明的对照。我们在苏联短短的两个多月，苏联科学家们全面地、无私地将各科中最主要的东西告诉我们，唯恐我们学到的东西太少。而在资本主义国家，我们留学生经常是遭到鄙视和冷淡，我们只能在可能的范围内支离破碎地学到一些孤立的、枝节的东西。要是他们对我们个别人“看得起”，愿意教一些东西给你的话，那也只是因为对你有“私人感情”。但这种“私人感情”只会使你更增加内心的痛苦，因为他们是把你从整个中国人民中抽出来“另眼看待”的，而他们对于整个中国人民却是鄙视的，没有感情的。我们在苏联时，无论是苏联的科学家、艺术家、工程师、工人、学生和集体农庄的庄员们，他们一致都热烈地流露出对毛主席、中国共产党和胜利了的中国人民的崇高的敬意，和对新中国的建设事业的殷切的关怀。当我们代表团离开塔什干回国的时候，我们和苏联的科学家们都禁不住眼睛里含有热涔涔的眼泪。这种感情，是在苏联人民对我们整个中国人民的深厚的友谊基础上产生的，所以许多素不相识的苏联人民一见到我们，立即产生了亲切的热烈的情感。对于我们这些到到过西欧资本主义国家的人来说，更加感到这种情感的无比温暖。

今天，苏联正以无私的援助，来帮助新中国和各人民民主国家建设事业的发展，当我国进入有计划的经济建设时期，苏联同意在我国新建和改建一百四十一个大企业中给我们以系统的经济的技术的帮助。这种帮助，正如伟大的斯大林同士志所指出。“这个合作的经验表明，没有一个资本主义国家能像苏联那样给予各人民民主国家以真正的帮助和技术精湛的帮助。问题不仅在于这种帮助是极度便宜的，技术上是头等的。问题首先在于这种合作的基础，是互相帮助和求得共同经济高涨的真诚愿望。”

也正由于此，我们一再强调要学习苏联，不但因为苏联的科学技术和建设经验是最先进的，同时也因为只有苏联，才会无私地把这些东西，教给各人民民主国家的人民。这一点在我们访问苏联以后，体会得更加具体深切了。

马克思列宁主义照耀着苏联科学发展的道路

当我们开始参观了一些科学研究所、工厂和大学后，在我们脑子里装进了许多不同于我们所习知的和习惯了的东西。

例如，我们在科学研究工作中，不知道如何使理论和实践联系起来，许多人的研究工作缺乏明确的目的。但在苏联就完全不同。全苏联人民都在紧张地愉快地进行共产主义建设。苏联的科学技术工作者，无论是从事理论科学或是技术科学工作的，都一致地为了建设共产主义这个明确而伟大的目标，努力创造高度的物质技术条件。他们在为增加地下资源的产量，为机械自动化，为有效地使用自然界的动力，为提高农业和畜牧业的产量，为增进苏联人民的保健事业等而劳动者。共产主义建设的伟大目的，就是推动苏联科学阵线前进的伟大动力；而科学的发展，也最有力地推动着共产主义的建设事业。其中理论科学和技术科学又是密切配合不可分割的。

例如为了增加地下资源的产量，从技术科学到理论科学一系列的科学部门都带动起来，进行着巨大的研究工作。地质科学当然肯先得发展起来；地质科学又必须得到地球物理、地球化学部门的帮助。为了要更好地知道地壳和地层的构造，需要更确切地知道地球当初是怎样形成的，需要对宇宙演化论作深入的研究。反过来当苏联在宇宙演化论方面获得了卓越的成就，占有世界科学首位时，苏联科学家便更确切地了解地壳和地层的构造，地下矿床分布的状况。从而才能更有效地进行地质勘测，发掘地下资源。即使是大家把为最抽象的一门科学——数学的发展，今天在苏联也是非常密切地和共产主义建设联系着。例如为了共产主义建设工程的需要，苏联科学家设计能代替三万四千人工作的巨型吸泥机，要求数学家解决混合型偏微分方程的问题。这类问题过去数学家都因为想到困难而不愿去接触，但苏联数学家为了共产主义建设，终于解决了这样的问题，因而苏联在这方面的数学理论获得了突出的发展。这种理论科学、技术科学和共产主义建设结合起来的关系，也就是理论和实践结合的关系，在苏联是非常自然而完整的，我们在每一科学研究计划和建设工程中都可看到。

又如，我们有许多科学研究部门，各自孤立地在进行着研究工作，互不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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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科学研究机关、大学和生产部，也是互相脱节的。在苏联却是另外一种情形。在我们参观过程中，在不同的招待会上，时常可以看到同一个面孔在招待我们，但是却以不同的身份出现，今天是以大学教授的身份出现，明天则以研究所的所长身份出现，这说明他们常常兼职的。苏联的大学教授、科学院的工作者也常在工厂出现，我们去参观列宁格勒的斯大林滑轮工厂的时候，总工程师给我们介绍了厂中能制造比美国所制的马力更大、效率更高的滑轮，这样的滑轮正是大学教授、科学院的工作者和本厂的技术人员合作，并结合了工人的先进经验而创造出来的。苏联科学家们认为，正是这样才能使他们的工作，更密切地联系着实际。

在同一个科学研究机构里，我们也看到许多科学家用他们不同的知识和技术在共同解决一个总的问题。例如在苏联最大的研究所之一——巴甫洛夫生理研究所里，生理学家、医学家、化学家、物理学家、家畜饲养专家等，他们在一起解决一个总问题，即高级神经活动的问题。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生产技术和理论科学的密切联系，看到了各方面科学研究相互之间的密切配合。自然界的各种现象，本身就是互相联系的有机的整体，孤立地分部地去研究科学上的问题，本身就是不科学的，因此也就不可能正确地有效地去认识问题，解决问题。苏联科学工作的这种有机整体性，也就使得苏联科学阵线是广阔的，无所不包的。而在许多重要部门，都取得了世界第一位。

再如，我们看到，在这样广阔的无所不包的科学阵线中，苏联科学家并不是平均地使用力量，而是采取全面发展重点使用力量的方针。他们重点使用力量，先表现在抓住科学发展的“生长点”（参看本刊本年第十七期“争取世界科学中的第一位”一文——编者）。当他们抓住了一门科学的生长点，重点使用力量，不仅远远地推进了这门科学，而且带动整个科学阵线向前推进。同时也飞跃地带动着国民经济的提高。在目前苏联科学研究工作中，物理学方面的原子核物理，宇宙演化论中的斯密特院士的学说，生理学中的巴甫洛夫学说，生物学中的米丘林学说和勒柏辛斯卡娅的生活物质学说，都是苏联科学家探索出来的最符合于国民经济发展需要的、发展最快的、最革命的“生长点”。例如原子核物理的发展，不仅开辟了新的动力资源，并且它的副产品放射性同位素的研究，对化学、生物学、医学、农业学、冶金学、机械学等也提供了新的有力的研究方法。如乌兹别克科学院的中心工作是研究棉花增产，那里不但有农业学家、生物学家在工作，也有化学家、物理学家参加。而原子核物理学在这里也有着重要的贡献。我们知道棉花在成熟前两个星期左右，很少从根部吸取养料，物理学家就利用含有放射性的磷的同位素的肥料，洒在棉株的根上、茎上、叶上来试验。这种带着有记号原子（有放射性的磷的同位素）的肥料如果被棉株吸收，是很容易检查出来的。结果他们发现在这时期内如果把适当的液体磷肥料洒在叶子上，就能被棉株吸收，使棉桃长得更丰满，纤维长得更长。初步应用这种方法的结果，就使棉花增产百分之十二。从这个例子，生动地说明了苏联科学家如何重点使用力量、各门科学间的相互联系、一门科学成就对于其他部门的影响以及苏联科学家如何为国民经济发展而服务等的概貌。

还有，我们看到，批评与自我批评在苏联科学发展中起着巨大的作用。像最先进的来丘林学说、巴甫洛夫学说、勒柏辛斯卡娅的学说等，都是在这些科学发展较成熟的条件下，在全国科学工作者中经过批评与自我批评，坚持与资产阶级思想作斗争而获得的结果。苏联科学家们在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时。态度是非常慎重严肃的。一切正确的科学研究，必须以实践来证明；凡是论证的根据还不充分时，决不轻易下结论；凡自己认为正确的理论尚未被别人的论据所说服时，自己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如有一位矿床学家，他的矿床生成学说几年来是一直不被人赞成的。但是他并未放弃自己的论点，现在他的学说已逐渐被证明是正确的，并已被全国采用了。又如关于化学触媒现象有六七种不同的解释，在每次学术会议中，各种不同意见都很自由的发表，到现在还没有作结论。但要是得出正确结论后，大家就勇于自我批评，放弃自己原有的错误论点，都集中力量向一个正确的方向发展，因而就会使这门科学突飞猛进。苏联科学家这种求实的谦虚态度、民主精神和高度的原则性，是遵循着斯大林同志给苏联科学家指出的唯一正确的发展路径进行的，这就是：创造性的讨论，不同意见的争论，批评与自我批评。苏联科学家都知道，批评是一种帮助，而自我批评是一种美德，要是没有批评与自我批评，科学的前进就缺少了动力。看到了这些东西，我们经过了总结，慢慢地明白了，这些正是苏联科学的先进性。正是我们需要学习的东西。而这种先进性最根本的东西，就是苏联科学是以马克思列车主义为指导思想的。苏联科学家都有着明确的马克思列宁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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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界观，因此他们能够有为共产主义建设服务的明确目标，能在科学研究工作中充分掌握了唯物辩证的方法，因而也就能把各门科学在总的目标下联系成有机的整体，有重点地同时又全面地向前推进。正如李森科院士对我们所说的：“苏联生物科学的成就不能解释为：因为苏联出现了一个或两三个有天才的或特别有天才的科学家，他们比过去生物家更聪明些。而只能这样解释，即我们有一切可能性来掌握和学习辩证唯物主义。”他还说：“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但是由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学说武装了我，我就有不可战胜的力量。”

马克思列宁主义照耀着苏联科学发展道路，使苏联科学在许多重要部门都占了世界第一位。同时，苏联各种科学部门突飞猛进的发展，又以其新的材料和新的论据来丰富了辩证唯物主义，从而使它更加发展和巩固。像米丘林、巴甫洛夫、勒柏辛斯卡娅、斯密特等伟大科学家的学说，对于彻底揭露资产阶级唯心的形而上学的荒谬理论，巩固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宇宙观，都有着巨大贡献。

记住苏联科学家的话

在我们访苏期间，苏联科学家给我们的教益是很多很多的。我想在这里把苏联一些老科学家嘱咐我们的话，转告给新中国的青年科学技术工作者们。

苏联学者一再告诉我们，他们对于一个青年科学工作者，一个研究生，不但要求他们努力学习本门科举，同时，要结合本门科学，自觉地，勤劳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一个科学工作者必须要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著作。如“共产党宣言”、“资本论”、”反杜林论”、“自然辩证法”、“唯物论与经验批判论”、“国家与革命”、“无政府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马克思主义与民族问题”、“联共（布）党史简明教程”、“马克思主义与语言学问题”、“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等。从去年起，苏联科学家普遍都学习毛主席的“实践论”。老科学家勒柏辛斯卡娅院士一再叮嘱我们告诉中国的青年们，要勤勤劳劳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首先要学习毛主席的著作，使自己成为一个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武装起来的科学工作者。她说，她自己是始终听从列宁、斯大林的教导，学习、学习再学习。这些话都是他们在长期科学工作的实践中最宝贵的经验，也是苏联科学得以飞速发展的最重要的经验，是我们首先应该学习的。

苏联的学者告诉我们，学习他们的先进科学，主要要学习精神和方法，不是机械地搬用。科学院副院长巴尔金院士给我们举了一个例子。他说：现在苏联的冶金工程，已经需要重点满足高温高压机械上需要的合金，或者适应极低温度的材料。但是你们应该结合中国目前生产的需要和中国地产的特点，使冶金工业所出产的材料，达到中固机械工业所需要的最好的标准。又如苏联的科学家告诉我们，苏联各地区的建筑工程，都有自己一定的规格，是因为苏联地质勘察与地震观测已有基础，材料规格因而可有自己一定的标准。中国的工程师就不能照抄苏联的建筑规格，而应该学习确定这些规格的方法，再根据中国当地地质构造和材料规格来制定自己的标准。这就是说，我们学习苏联，应该注意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离开了具体情况的分析，生硬地搬用一些结论，不去学习得出这些结论的方法，本身就是不科学的，违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

苏联科学家也告诉我们，应该重视自己本国的文化遗产和劳动人民的实际经验。当我们把一些中国的旧农书赠送给李森科院士的时候，他非常珍爱这些书，他说，虽然我还读不懂这些书，但我一定要在别人的帮助下，很好地来读这些书。并且我也希望中国的科学家能够好好地读这些书，因为中国人民四千年来农业生产的经验是非常丰富的，将这些经验总结起来，一定有世界上任何国家所没有得到的结果。

苏联科学家要求青年科学工作者养成踏实地系统地进行科学研究工作的习惯，不拒绝做细小的工作以及在科学工作前面不怕困难的精神。苏联学者常常给与研究生很小的一个专题，但是要求他们系统地完整地进行工作，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这样踏实的和严肃的作风，才能真正进行科学研究工作。在苏联时，我们看到一个科学工作者在做关于小麦营养问题的博士论文。他的研究工作从小麦选种开始，研究在什么条件下生长出来的小麦产量大、营养价值高。他不但研究这种小麦的化学成分同它的营养成分，并且把小麦磨成面粉，做成面包，再研究面包中的营养价值。他认为只是在小麦中证明营养成分还不够，还必须看在制造面包过程中是否这些营养成分还保留下来。苏联的科学工作者就是这样踏踏实实地在工作的。苏联科学家不只一次地告诉我们，苏联科学从十月革命前的落后状况，一直到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是经过苏联科学家们踏实的辛勤的劳动和在不断克服困难中才获得的。我们青年科学工作者要学习苏联，也必须学习苏联科学工作者的这种工作精神。

斯大林同志在联共（布）党十八次代表大会上深刻地描素了一个新型科学家的轮廓：“那种局限于自己的专门知识，譬如说局限于数学、植物学或化学，而除了自己的专门知识外，再也看不见其他什么东西的人，虽然他们自称为列宁主义者，也决不能视为真正列宁主义者的。列宁主义者决不能仅仅是他自己所喜爱的那门科学的专家，他同时还应常是政治家和社会活动家，积极关怀本国命运，通晓社会发展规律，善于运用这些规律，并力求成为积极参加国家政治领导工作的人。”

我们和苏联科学家相处的两个多月中，在他们身上具体地找到了斯大林同志所刻划的新型科学家的形象。例如现在的苏联科学院院长涅斯米扬诺夫院士、科学院学术秘书长托布契也夫院士、曾来过中国的苏联科学院学术秘书格罗中科博士和奇谢列夫教授等，他们不但是在科学上认真钻研、有着显著成就的专家，并且也是杰出的社会活动家、和平运动的战士。他们认为参加一定的社会活动和组织领导工作，忙虽然忙，但这是自己的职责，而且对于自己本门的研究工作也是有帮助的，因为这样可以使自己眼界更开阔，问题看得更深远全面，可以提高自己工作的质量。这些具体的先进科学家的形象，就是我们中国的青年科学工作者学习的最好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