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祝苏联十月社会主义革命三十五周年这个伟大节日的时候,我们看到苏联这个维护世界和平的堡垒的威力日益增大,我们怀着无比的信心,展望着争取世界和平的伟大事业的光辉前景。
十月革命冲破了世界帝国主义战线,世界上出现了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苏联。这个社会主义国家从立国的时候起,就一再向全世界人民宣布,并以实际行动表现了它信守不渝的和平外交政策。早在一九二○年,伟大的导师列宁就说过:“为和平而战,我们是用了极大的毅力来进行的。”在一九三四年,斯大林透彻地阐明了苏联的和平政策:“我们的对外政策是很明显的。它是维护和平并增进我们与各国商务关系的政策。苏联并不想威胁任何人,尤其是不想侵犯任何人。我们是主张和平并坚持和平事业的。可是我们并不害怕他人的威胁。而且准备着用打击去回答战争挑拨者的打击。”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苏联歼灭了法西斯德国,显示了保卫和平的决心和雄伟的力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苏联始终坚持不懈地反对美帝国主义侵略集团的新战争阴谋,维护各国人民的和平与安全。在历届联合国大会上,苏联为维护联合国宪章的原则,不断与美英侵略集团利用联合国作为侵略工具的企图进行斗争;一再建议五大国订立和平公约,裁减军备;建议召开国际会议通过决议以实现无条件禁用原子武器和其它大规模毁灭人类的武器。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短时期内,就从中国、朝鲜、挪威、捷克、南斯拉夫和保加利亚撤出了它的军队,并大大裁减了自己的武装部队;一九五一年苏联最高苏维埃还通过了保卫和平法案,宣布战争宣传品对人类的最严重的罪行,以实际行动树立了世界上爱好和平的榜样。
为什么苏联三十五年来能够一贯奉行和平政策呢?苏联是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的经济法则是:“通过在优越的技术基础上进行的社会主义生产的不断发展和不断趋于完善,保证社会所有成员的不断增加的物质和文化要求得到壮大限度的满足。”(注一)正由于苏联社会主义经济的不断发展,是为了提高人民大众的生活水准,而不是为了少数人的利润,当然它就决不会遭遇经济危机,更不会到国外去掠夺市场和奴役殖民地,因此苏联人民的利益和所有其他国家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没有冲突的。苏联走的是从社会主义过渡到共存主义的和平建设的道路,它需要的是国际和平的环境,“它的利益是决不能跟世界和平的事业分开的”。(注二)在这种基础上产生的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便是苏联和平政策的保证。我们清楚地认识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帝国主义分子和他们的仆从们,甚至杜鲁门艾奇逊这样第一流的战争贩子们,也往往要装成“善良的狐狸”,说他们自己是爱好和平的,企图以此来迷乱人们的视听,达到侵略的目的。但是他们对于里心维护和巩固和平的苏联总是反对的,他们“反苏”的狐狸尾巴总是无法淹盖的。我们从根本上认清了苏联的和平政策,就能有辨别真假和平的能力,揭穿“善良的狐狸”们的谎言。
我们知道,和平是需要有强大的和平力量来保卫的,面苏联社会主义生产的迅速发展,技术上日臻完美,就是维护和平的实力的雄厚基础。例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战争挑拨者曾尽力利用制造原子能的秘密和占有原子武器作为讹诈和恫吓的手段;而当苏联科学家发现了生产原子能的方法的时候,战争挑拨者就遭到了严重的打击,再不敢作“原子战争”的叫嚣了。苏联工业生产发展的速度。已经显示了社会主义制度无比的优越性。从一九二九年利一九五一年二十二年间,苏联的工业生产量差不多增加了十二倍;而在同一时期,帝国主义国家的工业生产大都停滞不前,美国的工业生产只是靠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侵略朝鲜战争期间加紧扩张军备而上升了一倍。市国主义国家冒险分子,虽然日夜想发动侵略战争,企图从战争中取得利润和达到统治其他国家的目的,但是由于有这样强大的爱好和平的苏联存在,就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社会主义制度保证了苏联在和平建设的竞赛中能有胜过帝国主义国家的绝对优势,而由于苏联无私的援助,中国和各人民民主国家的经济也得到了迅速的恢复与发展,更加促使和平民主阵营优势的增加。这种优势的日益发展,最后将杜绝帝国主义冒险分子向和平民主阵营发动侵略战争的可能。
中国和各人民民主国家要走的是苏联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道路,它们需要的也是和平的环境,是积极建设自己的国家,而不需要战争。因此,他们都坚决地为保卫和平而斗争。它们与苏联一起结成了强大的和平民主阵营。苏联、中国和各人民民主国家这种爱好和平的愿望,同时也是帝国主义国家人民和殖民地附属国人民一致的要求,因为战争对于这些国家的人民来说,只是意味着贫穷、灾难和死亡。因此,国际和平运动在帝国主义国家和殖民地附属国也有着广泛的社会基础。只要我们继续提高人民群众的觉悟,不倦地揭发战争挑拨者的真面目,不让他们用谎言欺骗人民——再加上在以苏联为首的强大的爱好和平的阵营的日益壮大,帝国主义国家内部矛盾日益加大,那一小撮帝国主义冒险分子,最后必将遭受到悲惨的失败。
(注一)斯大林著“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转引自马林科夫在联共策十九次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注二)见斯大林在联共第十九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