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研究

2024-04-30 14:03何涔锐孔令成
安徽农业科学 2024年7期
关键词:耦合协调新型城镇化乡村振兴

何涔锐 孔令成

摘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战略是共同解决城乡不平衡问题的关键,以湖北省地级市为研究对象,基于2010—2020年的数据,首先构建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指标体系,其次运用熵值法测算出两者得分,最后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出两者之间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结果表明: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呈波动增长趋势,且乡村振兴水平高于新型城镇化水平;各地市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耦合协调度呈波动增长趋势。基于此,为了进一步提高湖北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水平以及促进两者之间协调融合发展,提出了进一步延长农村产业链、完善城镇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和发挥城镇溢出效应等对策建议。

关键词乡村振兴;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

中图分类号F3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5176611(2024)07024404

doi:10.3969/j.issn.05176611.2024.07.056

Study on the Coupling and Coordination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Hubei Province

HE Cen-rui1,2, KONG Ling-cheng1,2

(1.Hubei Rural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Jingzhou, Hubei 434023;2.College of Economic and Management, Yangtze University, Jingzhou, Hubei 434023)

AbstractThe strategy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is the key to jointly solving the problem of urban-rural imbalance. This article takes prefecture level cities in Hubei Province as the research object, and based on data from 2010 to 2020, first constructs an indicator system for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Secondly, the entropy method is used to calculate the scores of the two, and finally,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model is used to calculate the coupling degree and coupling coordination scheduling between the two.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Hubei Province shows a fluctuating growth trend, and the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is higher than that of new urbanization;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between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various cities shows a fluctuating growth trend. Based on this, in order to further improve the level of rural revitalization and new urbanization in Hubei Province, as well as promote coordinated and integrated development between the two, 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have been proposed to further extend the rural industrial chain, improve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urban infrastructure, and leverage urban spillover effects.

Key wordsRural revitalization;New-type urbanization;Coupling coordination

为实现城乡高质量发展,着力推进城乡一体化进程,必须坚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双轮驱动。随着我国经济社会进入高质量发展阶段,协同推动实施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战略是贯彻新发展理念、培育完整内需体系、构建新发展格局的重要举措。湖北省作为中部崛起战略的关键支点、长江经济带战略的重要一级,该区域内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战略同时并举,对于升级城乡产业结构、缩小城乡差距、促进城乡融合、打造城乡一体、推动城乡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意义重大。因此,深入探究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内在规律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由于乡村振兴战略是由中国共产党基于中国国情适时提出的,因而国外学者对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侧重于对城鄉关系理论层面上的探究:一是刘易斯二元经济理论,该理论认为农村的剩余劳动力存在边际生产率为零的现象,因此提出以城带乡进而将农村剩余劳动力进行转移以促进农民收入增长[1];二是费景汉和拉尼斯对刘易斯模型进行了改进,其认为前者忽略农业部门对工业部门的促进作用,在此基础上对模型进行了改进,最终得出农业部门生产效率的提高诱使剩余劳动力流向工业部门进而促进农工两部门平衡;三是托达罗的三部门模型,其认为缩小城乡差距需要从城镇和农村两方面入手,在提高就业水平的同时需要促进城乡要素自由流动。

国内学者关于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3个方面:第一,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协调路径研究。新型城镇化与城乡融合发展需要充分考虑地区差异与城乡差别,因地制宜处理好中国新型城镇化的路径[2]。以人为核心的要求,首先解决新型城镇化中农业转移人口面临的“就业、土地、资金”问题,政府以新型城镇化的可携带投资方案解决农业转移人口的城镇市民化的障碍[3],新型城镇化也可以为农村提供完善的基础设施条件、高素质人才队伍和更高的技术手段。乡村振兴方面[4],乡村振兴水平与地区经济发展高度相关,核心地区的发展水平最高,边缘地区发展水平较低[5],县域是乡村振兴的主战场,县域需要促进城乡要素流动,壮大县域经济,推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6],推动产业融合绿色发展对乡村振兴有帮助作用,完善城乡人口互动机制,加强农业科技能力和强化现代科技支撑,建设现代农业体系推动农业高质量发展[7]。第二,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影响因素研究。推动新型城镇化建设和乡村振兴的发展水平有明显的区域差异,需要结合地理位置发挥自身的区位优势[8]。经济发达的地区对周边城市辐射较高,从而带动周边城市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发展[9],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战略有共融性质,可以协同推进,实现城乡人口、土地、资金、技术方面双向等价流动[10],政府能力、产业结构和经济发展对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协调发展有促进作用[11]。第三,少数学者亦对两者之间的耦合协调度展开了研究,比如对甘肃省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协调水平及影响因素进行深入剖析[12]。现阶段测量城乡发展水平主要通过构建多指标评价体系,利用熵值法和耦合模型[13],对两大战略耦合协调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及分析。

通过上述梳理发现,国内外学者关于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关系的研究主要聚焦于理论层面探究、协调路径剖析、耦合机制构建以及耦合协调测度等方面,他们的研究成果对于有效推动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战略、强化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内在关联性有较大意义。但仍可以进一步提升的是,现有学者的研究成果主要是基于全国或省级时间序列模型角度展开分析的,以地级市面板模型视角进行分析的较少,以湖北省地级市作为研究对象的更是鲜见。湖北省作为中部崛起战略的关键支点、长江经济带战略的重要一级、我国商品粮的主要产区,该区域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深度耦合协调意义重大。基于此,笔者以湖北省地级市为例,首先通过构建该区域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耦合协调发展评价指标体系,其次利用熵值法测度两者的发展水平,再次运用耦合协调度测算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耦合关系,最后基于研究结论提出有针对性的对策建议,以期为推动湖北省经济社会朝着高质量方向发展提供相关参考。

1研究方法、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来源

1.1研究方法

1.1.1熵值法。

由于原始指标数据间存在量纲差异,在进行耦合协调度测算之前,有必要对原始数据的量纲差异进行消除,因而需要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参照芦风英等[5]、高强等[6]、陈景帅等[8]、徐雪等[12]的研究成果,对原始指标数据标准化的计算公式如下:

正向指标:Xij=xijmin(xj)max(xj)min(xj)(1)

負向指标:Xij=max(xj)xijmax(xj)min(xj)(2)

式中,Xij表示湖北省第i个地级市第j项指标的原始数据(i=1,2,…,m;j=1,2,…,n),max(xj)和min(xj)分别表示Xij的最大值和最小值。由于在对数据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后会有负数值的存在,需要对标准化后的结果数值进行平移,具体方法如下:

Yij=Xij+1(3)

利用熵值法计算指标熵值,计算步骤如下:

Yij=Xijni=1Xij(4)

计算第j项指标的信息熵:

Ej=1lnmmi=1Yij×lnYij(5)

计算第j项指标的差异系数:

gj=1Ej(6)

计算第j项指标的权重:

Wj=gjnj=1gj(7)

计算指标综合指数

P=ni=1Xij×Wj(8)

1.1.2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度模型用于计算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2个系统之间的耦合度,其用来表示两者之间的影响关系,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C=P1×P2(P1+P2)2(9)

式中,耦合度C∈[0,1],C的数值越大,说明2个系统之间的耦合度越高,反之耦合度越低。根据陈景帅[8]、张天娇[11]等学者的划分标准,0≤C<0.3为低水平耦合阶段;0.3≤C<0.5为拮抗水平耦合阶段;0.5≤C<0.8为磨合水平耦合阶段;08≤C<1为高水平耦合阶段;C=1时达到最高。

由于耦合度模型只能评价2个系统之间相互影响的大小,不能反映系统之间协调状况的程度,因此为了反映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之间发展的协调状况程度,还需要构建湖北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之间的耦合协调度模型,计算公式如下:

D=C×T(10)

T=αC+βT(11)

式中,D表示耦合协调度,T为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综合发展指数,α、β均为待定系数,该研究取α=β=0.5。根据张天娇[11]、徐雪[12]、蔡紫薇[17]等的研究成果,耦合协调度划分类型如下:0<D≤0.1为极度失调,0.1<D≤0.2为严重失调;0.2<D≤0.3为中度失调;0.3<D≤0.4为轻度失调;0.4<D≤0.5为濒临失调;0.5<D≤0.6为勉强协调;0.6<D≤0.7为初级协调;0.7<D≤0.8为中级协调;0.8<D≤0.9为良好协调;0.9<D≤1.0为优质协调。

1.2指标体系构建

为了准确合理构建指标体系,借鉴已有研究成果[1417],并结合湖北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发展的实际情况以及数据的可获得性,分别构建了评价湖北省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的指标体系。新型城镇化方面选取了人口城镇化、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生态城镇化和空间城镇化5个二级指标来构建新型城镇化的指标体系;乡村振兴方面则从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5个二级指标构建乡村振兴的指标体系。具体指标选取见表1。

1.3数据来源

该研究所选取的样本为2010—2020年湖北省12地级市的面板数据,数据主要来源于《湖北统计年鉴》、湖北省12个地级市的统计年鉴,部分缺失数据采用均值插补法进行补充。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由于恩施自治州、神农架林区、天门市、潜江市和仙桃市的指标数据缺失较多,因而将上述区域剔除。

2实证结果分析

2.1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分析

由表2可知,2010—2020年湖北省各地级市乡村振兴发展水平均呈上升趋势,部分地级市发展迅速。其中,鄂州市的乡村振兴发展水平上升幅度最大,从2013年的0.039上升到2020年的0.473。荆州市的乡村振兴发展水平最高,在2013—2020年均位居第一。襄阳市、武汉市、宜昌市、荆门市、黄冈市属于乡村振兴发展水平较好的城市,乡村振兴发展水平均呈波动增长趋势,且得分在2020年都超过了0.56,但武汉市和黄冈市2020年乡村振兴发展水平较2019年有所降低。鄂州市、随州市、十堰市、咸宁市、黄石市的乡村振兴发展水平有待提高,但这5个市每年的得分增长幅度相似,均呈稳定增长趋势,得分在2020年都超过了0.45,但随州市和咸宁市2020年的得分出现了下降,但都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孝感市的乡村振兴发展水平较低,2020年的得分仅有0.424,只比其2012年的得分水平略高,孝感市在2018年得分最高,达到了0.499,但之后呈现下降趋势,孝感市的乡村振兴发展还需要更好地落实,避免再次下降。

由表3可知,在新型城镇化方面,武汉市发展的最好,从2010年的0.625增长到2020年的0.868,是湖北省各城市里排名最高的,且在2020年的得分比第二名的鄂州市的得分高出0.333。鄂州市的新型城镇化得分水平增幅最大,从2010年的0.235提升至2020年的0.535。鄂州市、黄石市、宜昌市、十堰市和孝感市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在省内城市里属于中等水平,这5个市在2010—2020年新型城镇化的得分均呈波动增长趋势,且2020年的得分均在0.48以上。荆门市、襄阳市、咸宁市、黄冈市和随州市的新型城镇化得分水平较低,在2020年的得分均在0.43~0.47,这5个城市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还有较多的提升空间。荆州市在2020年得分最低,仅有0.410,相较于2019年降低了0.041,荆州市在发展乡村振兴的同时还需注意稳固之前新型城镇化的成果,不能只注重乡村的发展而忽视了城市的发展。

2.2湖北省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耦合协调度分析

由表4可见,2010—2020年全省新型城镇化与乡村振兴耦合协调度呈波动上升趋势,总体呈现3种类型:武汉市的协调度最高,从2010年的0.714提升至2020年的0.957,从中级协调提升至优质协调;襄阳市、宜昌市、荆州市、十堰市、鄂州市、黄冈市、荆门市和黄石市在2020年达到中級协调阶段;孝感市、咸宁市和随州市的协调度在2020年都达到了初级协调阶段。鄂州市从2013年严重失调阶段提升至2020年中级协调阶段,增幅最大,在这8年内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发展更加同步。武汉市、荆州市、咸宁市和随州市2020年的耦合协调度相较于2019年的耦合协调度略微降低,原因是这4个城市乡村振兴或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水平在2020年有所下降导致。孝感市的耦合协调度在2017年达到0.707,但2018—2020年呈现波动下降的趋势,其原因是孝感市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降低,忽视了城市的发展。各城市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新型城镇化和乡村振兴的协调发展在2020年均处在初级协调阶段以上,省内经济发展较好城市的协调度水平很高,其他城市则需要根据各城市的短板改善来促进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之间的协调发展。

3结论与建议

3.1结论

基于湖北省12地级市2010—2020年的数据,首先运用熵值法分别计算出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的得分系数,其次采用耦合协调模型得出各市的耦合协调度,最终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2010—2020年,湖北省各地市乡村振兴得分水平在前6年增长速度较快,但在2019—2020年的得分增长速度较慢,武汉市的乡村振兴发展水平高于其他城市乡村振兴发展水平,当然其他城市乡村振兴发展水平也在上升,亦取得了比较好的成果。

第二,2010—2020年,湖北省各地市新型城镇化发展水平相比于乡村振兴发展水平增长较慢,武汉市的新型城镇化水平远高于其他城市,其他城市新型城镇化还有较大的发展空间。

第三,2010—2020年,湖北省各地市乡村振兴与新型城镇化的耦合协调度呈波动增长趋势。其中武汉市在样本期间内从中级协调达到了优质协调,其他城市的耦合协调度在2020年均达到初级协调水平以上,两大系统开始向有序方向发展,其表明经济发展水平越高的城市在促进乡村振兴和新型城镇化融合发展方面优势明显。

3.2建议

3.2.1

延长乡村产业链,推动乡村全面振兴。在当前双循环的背景下,加快农业现代化进程,乡村地区发展特色乡村产业,吸引农业技术人才到乡村,培养新型职业农民。一方面,城市为乡村提供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科研人才为农业提供科技帮助,培育优质品种,增加当地农产品产量,提高农业劳动效率;另一方面,挑选当地特色农产品,在当地及周边县市建设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形成自身特色高质量品牌,再运用互联网技术流通信息,发展乡村电商分销农产品,为当地提供就业促进当地经济增长。不断完善通往边缘乡村的道路交通,加强农村基础设施建设。部分有历史文化资源的乡村可以建设乡村文化旅游景点,宣传当地特有的文化习俗,吸引周边游客旅游,提高当地旅游业收入。

3.2.2

完善城镇新型基础设施,加快新型城镇化建设步伐。湖北省如今初步形成“一主两翼、两纵两横、多点支撑”的城镇化格局,同时有大量农业转移人口在城市办理户口,城市所需的资源也随之增加,因此需要保障随迁人员在医疗、教育和就业等方面的问题。对于转移人员,完善就业服务体系,加强技能培训工作,提供所需就业岗位。提高医疗卫生服务,引导转移人口办理职工医疗保险。转移人员的随迁子女享受城市教育体系服务,落户后也能享受良好教育。还有发展提升空间的城市内基础设施建设也应跟上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脚步,优化城镇道路,与周边城市形成一张交通网,增加自身区位优势。

3.2.3

发挥城镇溢出效应优势,促进城乡有效衔接。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城市围绕省内较发达的城市进行发展,武汉都市圈、襄阳都市圈和宜荆荆都市圈这3个经济都市圈开始稳步发展,通过辐射周边城市,促进城乡人口相互流动,带动周边城市促进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大城市发挥自身优

势,一方面利用政策吸引外来企业投资建厂,在城市建设工业园区,增加就业岗位并促进当地经济增长;另一方面,如武汉市有很多高校,大学生毕业后吸引周边人才到都市圈内,周边城市通过人才引进的方式吸引更多的人才就业,扩大都市圈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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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何涔锐(1999—),男,湖北十堰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农业经济管理及技术经济。

通信作者,讲师,博士,硕士生导师,从事农业家庭经营与管理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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