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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学三年级自学书法至今,我其实一直都是自学,并没有专门拜师。尽管我在入小学前已自学国画,大学读的是美术教育国画方向,但那么多年来,书法才是我的最爱。大学毕业前,我主攻楷书和隶书,毕业后才写起了行草。2006年至2011年,我投了全省和全国的书展赛事,后来再也没有投过作品。到了今天,我感觉自己跟时下书坛已经完全脱节,也不知道自己的书法可以走向何方。而书写这玩意儿,在我的心中却更加根深蒂固,且味儿越来越浓。近年来,我于刻、拓等杂玩,已到了忘记时间的程度。刻竹、制砚是从2015年开始的。制砚是由于找不到自己所喜欢的砚才开始制的。也是从那时起,我自学起了传拓。经半年的探索,平面拓基本可出师了,可全形拓还是没成功过。至前年,我刻了数十把紫砂壶,硬是通过多次的实践,终于拓出了不太算是传统意义上的全形拓。那批拓片经装裱,再加上不是题跋的题跋,一幅幅拓、跋相映的作品就出来了。这一过程,其实是一个自娱自乐的过程,也是毫无目的的过程。这三五年,我到一些杂货市场搜了数件既便宜又满意的烂旧桌椅,在旧木上刻呀,拓呀,有如回到了少时。近年的写、刻,也许是童年玩竹、玩泥的延续。少时家门口是一大片竹林,竹子几乎成了我每天可把玩的器具。刻过如此多的材质,其实刻的方法都是差不多的。对一名刻工来说,会书法很重要,剩下的就是态度认真、细致了。金石杂玩,其实都是围绕着书法这一中心展开的。每天的书写日课是我的必需品。行草初学“二王”尺牍,后习颜真卿三稿,再写敦煌残纸,至宋四家法帖,以及赵孟、杨维桢、康里子山作品,近年迷于苏东坡,却毫不得法,始终是一门外汉。于时下书法江湖中,我只沉迷于自己的个人世界,当然,那是自己想要的精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