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外一首）
2024-12-31 00:00:00宋元哲
滇池 2024年12期
是投进水中
掀起波澜的石子
是追风而去的野草
狂放的内敛的
孤僻的喧嚷的人啊
可以是纳木错湖畔的碎冰，
湖底的深水
可以是长城砖缝里的碎屑，
沉沙里的折戟
明媚的沉郁的
高尚的卑劣的人啊
可以是关东早市里的叫卖，
长安月光里的捣衣声
可以是黑雾笼罩里的呻吟，
晨曦雾霭里的枪炮鸣
做天水，做浮萍，
做书页里的符号
做鸣蝉，做桑叶，
做啤酒上的泡沫
或者，干脆
就做一个自由的人
做一群自由的人
就连在大地上奔走的肢体，
也会成为一首诗
金秋
人们总说
秋天是丰饶的
年幼的我
不信
长大后
才觉得有理
因为
天上、树上、地上
到处都是
破碎的金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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