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定调2025年经济工作

要闻

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定调2025年经济工作

2024年12月11日至12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在北京举行。会议指出，当前外部环境变化带来的不利影响加深，我国经济运行仍面临不少困难和挑战，但我国经济基础稳、优势多、韧性强、潜能大，长期向好的支撑条件和基本趋势没有变。会议明确了2025年经济工作提振消费、发展新质生产力、推动标志性改革举措落地、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防范化解重点领域风险、促进城乡融合发展、增强区域发展活力、社会发展全面绿色转型和保障改善民生等九大重点任务。

提振消费扩内需列年度任务首位，注重投资效益

会议指出，要大力提振消费、提高投资效益，全方位扩大国内需求。实施提振消费专项行动，推动中低收入群体增收减负，提升消费能力、意愿和层级。适当提高退休人员基本养老金，提高城乡居民基础养老金，提高城乡居民医保财政补助标准。加力扩围实施“两新”政策，创新多元化消费场景，扩大服务消费，促进文化旅游业发展。

推动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经济增长模式转型，很重要的一个方向就是推动中国从债务和投资驱动型的经济增长模式，转变为科技创新和消费驱动的经济增长模式。消费作为终端需求，只有它得到充分的释放，才能够比较好地牵引供给，进而驱动中国经济实现高质量的发展。提高投资效益意味着2025年投资工作的主要目标不是大幅提高投资增速，而是在基建投资保持较快增长、发挥宏观经济稳定器作用的同时，要更好地实现基建投资经济效益、社会效益、生态效益、安全效益相统一。

货币政策“适度宽松”，财政政策“更加积极”

会议指出，要发挥好货币政策工具总量和结构双重功能，适时降准降息，保持流动性充裕，使社会融资规模、货币供应量增长同经济增长、价格总水平预期目标相匹配。保持人民币汇率在合理均衡水平上的基本稳定。更加积极的财政政策包括提高财政赤字率，确保财政政策持续用力、更加给力。增加发行超长期特别国债，持续支持“两重”项目和“两新”政策实施。增加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使用，扩大投向领域和用作项目资本金范围。优化财政支出结构，提高资金使用效益，更加注重惠民生、促消费、增后劲，兜牢基层“三保”底线。党政机关要坚持过紧日子。

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中央再提货币政策适度宽松，细节表述上有三处变化：从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变为保持流动性“充裕”；“适时降息降准”进一步明确了货币适度宽松的具体路径；“货币供应量增长应同经济增长、价格总水平预期目标相匹配”，由2023年的“价格水平”微调为“价格总水平”，隐含着政策不只是指CPI。更加积极的财政政策同样对应着细节上的调整。和2023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的三个“严”（严格转移支付资金监管、严肃财经纪律、严控一般性支出）相比，2024年的四个“加”（加大财政支出强度、加强重点领域保障、增加发行超长期特别国债、增加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使用）呈现出显著的逆周期特征。

有序扩大自主开放和单边开放

会议指出，2025年要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稳外贸、稳外资。有序扩大自主开放和单边开放，稳步扩大制度型开放，推动自由贸易试验区提质增效和扩大改革任务授权，加快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核心政策落地。

协议开放是对外开放的重要基础，但在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的冲击下，协议开放的难度正在增大。因而，中国更加重视单边开放、自主开放，这更有利于为中国对外经济贸易的发展创造有利的外部环境和制度条件。单边自主开放，不要求对方国家一定要开放，甚至对方国家继续实行贸易保护主义，但是，我们主动开放会给其他国家带来更多贸易投资合作的机会，让其他国家的企业分享中国市场的机遇，参与中国市场的发展，这毫无疑问对外资企业是有利的，还有可能倒逼着其他国家走上开放的道路，实现合作共赢。

推动房地产市场止跌回稳

会议指出，要有效防范化解重点领域风险，持续用力推动房地产市场止跌回稳，加力实施城中村和危旧房改造，充分释放刚性和改善性住房需求潜力。合理控制新增房地产用地供应，盘活存量用地和商办用房，推进处置存量商品房工作。推动构建房地产发展新模式，有序搭建相关基础性制度。

稳消费需要先稳房价。只有对房价的预期企稳，家庭资产负债表不再缩表，居民消费才能更“放得开手脚”。就政策而言，随着2025年房贷利率进一步下降，房价有望在一线城市的二手市场初见企稳迹象。

再提“内卷式”竞争

会议指出，综合整治“内卷式”竞争，规范地方政府和企业行为。

早在2024年7月，中央政治局会议就指出，“要强化行业自律，防止‘内卷式’恶性竞争。强化市场优胜劣汰机制，畅通落后低效产能退出渠道”。此次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再提“整治内卷式竞争”，用词从“防止”转变为“整治”，2025年将有相关政策出台。过去几年，部分行业领域新增产能过于集中、竞争过度，影响行业利润率、工业品价格中枢，以及企业中长期投资和研发。“综合整治内卷式竞争”“规范地方政府和企业行为”指向这一问题。“综合整治”对应着在供给端会有更为系统性的动作。

环球

美国“政府效率部”的三大改革方向

特斯拉CEO埃隆·马斯克和资产管理公司Strive联合创办人维韦克·拉马斯瓦米，将联手构建和执掌美国“政府效率部”。近日，他们在《华尔街日报》上阐述了对联邦政府进行彻底改革的“三板斧”。

废除不必要法规，削减复杂职能。当前美国联邦政府的监管体系导致公共资源被大规模浪费。要通过废除不必要的联邦法规，削减政府机构的复杂职能，让管理回归“精简高效”——运用“以法规的撤销量衡定裁员幅度”的机制，法规减少多少，相应裁撤的职员比例需匹配。

缩减政府规模，强制全员返岗。疫情后延续的居家办公模式已成为政府效率低下的重要诱因。未来所有联邦政府工作人员必须每周到岗五天，否则将面临自动解雇。“政府效率部”将在未来两年内重新评估各部门的人力需求，总统有权利用行政命令调整“竞争服务”的岗位数量。

降低成本，每年削减开支。绕过国会批准，“政府效率部”每年削减5000亿美元开支，重点包括：5.35亿美元的公共广播经费（如PBS、NPR）；15亿美元的国际组织援助；3亿美元拨给进步团体的资助项目。

马斯克与拉马斯瓦米表示，当前是美国联邦政府改革的“黄金窗口期”——特朗普总统的当选、最高法院保守派大法官占据多数席位，使得此次改革具备法律、政治和时间上的条件。

比特币价格暴涨面临潜在风险

自特朗普在美国总统选举中获胜以来，比特币在短短三周内交易价格涨幅接近50%。西班牙证券分析师皮拉尔·特龙科索表示：“特朗普的胜利为加密货币市场，尤其是比特币带来了动力，人们对放松管制和放松金融政策的预期增强。”这种预期助长了人们对加密资产的兴趣，从而转化为更大的交易量和比特币估值的大幅上升。比特币和黄金一样，在充满不确定性的时期充当了“避风港”。

比特币面临的最大挑战是监管和运用。Web3和人工智能专家葆拉·莫兰指出，各大经济体必须在推动创新和保护消费者之间找到平衡。“为了将加密货币整合到金融系统中，我们需要对其风险和收益有一个总体了解。美国等有影响力的经济体的限制等不利政策会减缓它前进的脚步。”Bit2Me的市场主管帕斯托尔认为，人们对传统金融的保护主义立场或偏袒会阻碍加密货币生态系统的发展，缺乏明确的政策和不确定的监管环境会赶走机构投资者并减缓加密货币市场的增长。（摘编自西班牙《阿贝赛报》）

中国和东盟不是零和竞争

数据服务机构fDiMarkets的最新数据显示，流入东盟制造业的外国直接投资（FDI）超过流入中国的同类投资额，这被视为“东盟得即中国失”的证据。但事实并非如此。首先，中国制造商本身也在扩大其在东南亚的业务，2023年该地区制造业FDI的1/3来自中国，是美国、韩国、日本同类投资额的3倍多；其次，中国在东盟的投资远远超出低成本组装范畴，还包括先进制造业、技术领域甚至专业服务行业，中国对该地区的投资并非只是出于实现供应链多元化或降低生产成本等狭隘目的。

2023年进入东南亚新市场的中资企业数量比2022年增加80%。中资企业在与该地区的互动方面领先于全球同行。与美欧企业相比，中国内地和香港企业已经在该地区实现有机增长，而且这些中资企业寻求增加并购活动的比例更高。东盟坚实的经济基础、日益成熟的制造能力、供应链和物流效率、文化相似性以及不断壮大的中产群体，为中资企业提供了广泛的增长机遇。中国与东盟之间的协同效应显而易见。机遇、邻近和其他互补优势将继续推动中国与东盟的经济关系日益发展。（作者为汇丰泰国首席执行官乔吉奥·甘巴和批发银行业务主管克里斯达·帕查罗恩，摘编自泰国《曼谷邮报》）

德国汽车产业如何发展竞争力

大众汽车目前正处于几十年来最严重的成本和结构危机当中，计划关闭3家德国工厂，这意味着这家公司在未来几年可能会失去数万个工作岗位。面临巨大重组压力的不仅大众汽车一家。最近美国汽车制造商福特宣布在欧洲削减4000个工作岗位，其中大部分在德国。汽车配件供应商博世、大陆集团和采埃孚也计划在未来几年削减共计数万个工作岗位。

大众汽车集团的采购总监格罗塞-洛海德强调，德国为保持竞争力，首先要能造出物美价廉的产品，但也要加强伙伴关系，例如车企与配件供应商之间的关系；其次，要消除官僚主义的障碍。他建议更多地利用“假定授权”：在审批程序到期时，申请事项即自动被视为获批，这将大大加快转型的关键进程。

工业电价问题对能源密集型企业而言更为紧迫。格雷特是沙士基达股份公司低碳炼钢项目的负责人，他在德国的公司电费比2023年翻一番。2025年的能源成本还会上升。格雷特说：“如果电费太高，我们就会关闭冶炼绿色钢材的熔炉。”大众汽车电池子公司“能源公司”的总裁弗兰克·布洛梅认为，德国的电价远高于其他地区。“德国和欧洲需要本土的电池产业。否则，在技术层面，我们将无法再向市场推出最好的汽车”。德国汽车工业协会的首席国民经济学家曼努埃尔·卡尔魏特认为，要想大幅提高电动汽车在德国的占有率，不仅要降低工业用电价格，还必须降低充电桩的价格。（摘编自德国《商报》，作者为拉扎尔·巴茨科维奇）

牛津词典2024年度词汇出炉：“脑腐”

短视频“一刷”就是几个小时，“刷完”仍觉得内心空虚、疲惫不堪，那你可能患上了“脑腐”（brainrot）病——“脑腐”一词当选牛津词典2024年度词汇。所谓“脑腐”，是指“过度消费琐碎或低质量内容（尤其是互联网内容）而导致人的精神或智力状态恶化”，它凸显出“人们对于过度消费低质量网络（尤其是社交媒体）内容带来不良影响的担忧”。

牛津词典由牛津大学出版社发起，旨在反映过去一年中的公众情绪和潮流趋势。另外5个候选单词分别为“又端又装”（demure）、“动态定价”（dynamicpricing）、“知识背景”（lore）、“浪漫奇幻”（romantasy）和“电子垃圾”（slop），多少都与社交媒体相关。

2023年牛津词典评选出的年度词汇是新兴网络俚语“rizz”，指一个人通过自己的风格、魅力去吸引他人的能力，起源于互联网和游戏文化，因短视频而逐渐流行。2022年的牛津年度词汇是“哥布林模式”，也起源于社交媒体，意指一种脱离社会规范或期望的、毫无愧疚感的自我放纵、懒惰、邋遢或贪婪行为。

经济

中欧班列为世界贡献合作共赢样本

近日，第10万列中欧班列从重庆团结村中心站发车，这支“钢铁驼队”迎来新的里程碑。2011年3月19日，中国第一列中欧班列“渝新欧”在此出发。从0到10万列，中欧班列跑出发展“加速度”，体现出中国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的成效。

从无到有跑出“加速度”

备受物流不畅之苦的重庆，将思维和视野向西拓展，“渝新欧”班列应运而生，它将重庆与沿途的哈萨克斯坦、俄罗斯、波兰和德国等国家紧密相连，让中国西部地区与欧洲的陆运距离从40多天缩短至15天左右。后来，成都、郑州、义乌、西安……越来越多的城市陆续开通中欧班列。截至2024年11月15日，中欧班列累计开行突破10万列，发送货物超1100万标箱、货值超4200亿美元；年度开行数量由2016年的1702列增加到2023年的超1.7万列，开行万列所需时间由开行之初的90个月缩短为6个月。

如今，中欧班列已成长为具有强大辐射力、带动力和影响力的国际物流品牌，中欧班列已通达25个欧洲国家的227个城市以及11个亚洲国家的100余个城市。班列开行之初，货物是单一的电子信息产品，如今货物品类已拓展至53个大类5万余种，年运输货值由2016年的80亿美元增至2023年的567亿美元，2024年以来运输货值已达580亿美元。

合作共赢创造发展新机遇

中欧班列助推中国内陆地区高水平对外开放。以重庆为例，中欧班列等国际物流大通道的开通，吸引数百家全球电子信息上下游企业陆续落户，助推重庆崛起成为全球重要的电子信息产业基地之一。全球汽车品牌整车厂、零部件厂商纷纷落户，助推重庆成为全国重要的汽车制造基地之一。中欧班列也给沿线国家带来发展新机遇。沿着中欧班列新的物流、工业、商贸中心在亚欧大陆上不断涌现。在德国杜伊斯堡港，中欧班列吸引了上百家物流企业落户，创造出2万多个就业机会；在哈萨克斯坦，建在粮食产区北哈州的爱菊农产品物流加工园区与中欧班列联动，进一步扩大了哈萨克斯坦农产品出口规模。

攻坚克难向着更美好的未来

货运量剧增、境外物流环境多变，中欧班列面临着订舱紧张、沿线口岸压力增大等诸多考验。如今，沿线国家不断完善基础设施，提升运输效率，多式联运短板加速补齐。2024年以来跨里海中欧（亚）班列同比增长24倍，成为中欧班列新的增长点。新能源汽车、邮政物资、跨境电商、冷链等特色班列，构建起中欧班列多元化产品体系……随着跨里海国际运输走廊建设加速，中国正着力构建“通道+枢纽+网络”运行格局，打造产运贸一体化发展模式，这将进一步推动中欧班列安全、稳定、高质量发展。

全国首个大宗商品资源配置枢纽建设方案发布

2024年11月25日，商务部、浙江省人民政府对外发布《中国（浙江）自由贸易试验区大宗商品资源配置枢纽建设方案》（以下简称《方案》）。《方案》服务国家战略需要，立足浙江自贸试验区产业基础和区位优势，提出力争到2030年，初步建成功能完备的大宗商品储运、加工、海事服务基地和贸易、交易中心，打造具有区域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枢纽。《方案》针对油气、矿石、粮食等重点品种，围绕大宗商品储运、加工、贸易、交易和海事服务等5个方面，统筹考虑金融、人员、数据等配套政策，全面增强大宗商品资源配置能力。

大宗商品资源配置枢纽之所以能够落地浙江，主要是源于三个方面：一是浙江大宗商品产业基础深厚；二是浙江大宗商品物流保障完善；三是浙江大宗商品企业集聚明显。浙江自贸试验区成立7周年、扩区4周年来，围绕大宗商品储运、加工、贸易、交易、海事服务等环节形成制度创新成果252项，全力打造以油气为核心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基地。下一步，浙江自贸试验区将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提升同国际高标准经贸规则对标水平；制定省级配套实施方案，分阶段分步骤落实任务，确保目标落实到位；还将凝聚国家部委、浙江省市合力，抓好政策实施、体制创新、项目建设，打造具有区域竞争力和国际影响力的大宗商品资源配置枢纽。

外资机构密集发声看好中国经济前景

近日公布的中国国民经济运行情况显示，消费、服务业、进出口等主要经济指标明显回升，释放出国民经济运行稳中有进的积极信号。多家外资金融机构纷纷发声，对中国经济前景和中国资产投出信任票。

德意志银行日前发布研究报告称，在增量政策的推动下，中国2024年10月份的经济活力进一步回升，尤其是零售业、服务业和房地产行业。如果目前增长势头能持续到年底，预计中国经济增速还有进一步上升的空间。高盛首席中国经济学家闪辉表示，从中期来看，中国决策层引领经济增长模式转向技术驱动和自立自强的决心并未动摇。2025年，中国消费尤其是商品消费预计表现较好。随着地方政府化债工作疏解地方融资压力并赋能财政扩张，政府的投资和消费可能会加快增长。

部分外资金融机构上调了对中国经济增长的预期。野村中国首席经济学家陆挺表示，上调中国第四季度及2024全年GDP增长预测，这基于中国超长期特别国债所支持的以旧换新计划、新房销售改善、出口增长反弹、股票市场交易上升等因素。

在看好中国经济的同时，不少外资金融机构表示看好中国资产的投资前景。一些外资金融机构对增量政策的持续推出充满期待。德意志银行研究认为，第四季度财政政策有进一步扩张的空间，同时预计中国将进一步放松房地产政策，以进一步促进房地产市场向止跌回稳方向迈进。

中国试点建设“5G+工业互联网”城市

2024年11月19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启动首批“5G+工业互联网”融合应用试点城市建设，加快推进“5G+工业互联网”高质量发展和规模化应用。此次试点应用不仅关乎单个企业或行业的转型升级，更是中国在新时代背景下迈向智能制造强国的重要标志。入选首批名单的十个城市是：南京、武汉、青岛、深圳、苏州、上海、宁波、广州、沈阳、成都。这些城市将发挥“5G+工业互联网”新技术、新设施、新场景、新模式、新业态优势，紧密服务地方产业智能化、绿色化、融合化发展，打造具有全国、区域引领效应的“5G+工业互联网”产业集群和创新生态。

“5G+工业互联网”的融合应用为制造业的高端化和智能化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通过产业集群效应，各试点城市形成上下游协同合作的产业链条，实现资源共享与合作交流，加速科技成果转化。这不仅有助于提升单个企业的竞争力，更能显著增强整个区域产业的综合实力和国际影响力。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副部长张云明指出，目前，中国“5G+工业互联网”项目超过1.5万个，实现41个工业大类全覆盖。工业和信息化部已制定发布钢铁、工程机械、电力等多个行业融合应用参考指南，将尽快发布实施新的“5G+工业互联网”升级版政策。

塔克拉玛干沙漠绿色阻沙防护带实现“锁边合龙”

中国在世界最大、条件最恶劣的流动沙漠之一——塔克拉玛干沙漠周围构筑了一条长逾3000公里的绿色阻沙防护带。这项宏大的工程始于20世纪70年代，历时40多年。这条绿色阻沙防护带除了阻止沙漠扩张，还带来了经济机遇。例如，种植具有药用价值的沙漠植物为地区经济带来潜在收益。2022年，和田至若羌铁路建成通车，形成了世界首条沙漠铁路环线，全长2712公里的环塔克拉玛干沙漠铁路环线连接了沙漠腹地的城市，大幅提升了当地产品向中国其他地区运输的效率。在塔克拉玛干沙漠，中国三峡新能源（集团）规划了一个总装机容量包括8.5吉瓦的太阳能和4吉瓦的风能的新能源项目，旨在充分利用新疆丰富的清洁能源资源。

在完成塔克拉玛干沙漠的绿色阻沙防护带后，中国将继续优化其效能。通过结合绿色阻沙防护带与光伏治沙，中国为全球防治荒漠化提供了全新范例。

中国开展降低物流成本行动

2024年11月27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和国务院办公厅印发《有效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行动方案》并对外发布。行动方案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促进产业链供应链融合发展、健全国家物流枢纽与通道网络等多个方面，对物流成本“怎么降、降什么”进行了系统部署。

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率降至13.5%左右

社会物流总费用与GDP的比率，既反映物流行业运行的成本效率水平，也反映产业链供应链组织质量。行动方案提出，到2027年，综合交通运输体系改革实现新突破，货物运输结构进一步优化，铁路货运量、铁路货运周转量占比力争分别提高至11%、23%左右，港口集装箱铁水联运量保持较快增长；到2027年，社会物流总费用与国内生产总值的比率力争降至13.5%左右，较2023年社会物流总费用下降超过1万亿元，可以形成巨大的企业利润。

铁路货运向铁路物流转型改革整体推进

行动方案明确提出，制定实施铁路货运市场改革方案，促进铁路货运向铁路物流转型；大力发展高效稳定、市场化的直达货运班列，探索用好高铁快运功能；建立铁路物流服务价格体系；降低铁路专用线规划建设和使用费用等。

针对“新三样”出口推出新举措

行动方案中提到，加强电动汽车、锂电池、光伏产品“新三样”出口的国内港口仓储设施建设；开展新能源汽车物流提升工程，加强港口滚装码头建设，鼓励研发应用内河滚装船；探索发展新能源汽车集装箱运输，畅通新能源汽车国内联运通道和跨境物流通道等。

国家物流枢纽经济区建设将进一步加快

行动方案支持相关城市探索“产业集群+物流枢纽”协同发展模式；大力发展临空经济、临港经济，依托现有国家物流枢纽建设若干国家物流枢纽经济区等，强调促进大数据、第五代移动通信（5G）和北斗卫星导航系统等技术广泛应用。

观点

萨朗·希多尔：金砖不断壮大有助“纠正世界失衡”

金砖国家是全球东方和全球南方之间的一个联盟，其扩容代表发展中国家对美国领导的世界秩序不满意。金砖国家的扩容表明该组织的活力和广泛吸引力，并体现了金砖国家解决问题的能力——主要是在发展融资和替代货币方面。

在全球南方国家中，加入金砖国家合作机制的热潮正愈演愈烈。泰国和马来西亚申请加入金砖国家，这标志着未来东南亚有望加入该机制，该地区已经在经济增长和一体化方面取得重大成就。在亚洲的另一端，土耳其和阿塞拜疆也提出加入金砖国家的申请。从长远来看，金砖国家的扩容将使更多全球南方国家加入。全球南方寻求的是“避险联盟”——在一个“美国相对实力慢慢减弱、全球秩序的未来极不确定”的世界中，采取多方结盟的做法。

由于美元在全球的霸权地位，对美国核心联盟体系之外的所有国家来说，西方制裁威胁是它们要面临的一个共同点。为了实现更大的金融自主权，双边本币安排正在不断增加——其中最突出的是俄罗斯与中国、印度与俄罗斯之间以及东盟内部的此类安排。

金砖国家合作机制有望为对手缓和双边紧张关系提供一个途径。尽管金砖国家合作机制存在缺陷，但不断发展壮大的金砖国家是纠正失衡世界的诸多必要措施之一。（萨朗·希多尔，美国昆西治国方略研究所全球南方研究项目主管。摘编自美国《民族》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