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拳国际传播三人谈

申国卿教授：大家好，欢迎走进《少林与太极》“武林会客厅”栏目，本期荣幸请到了著名武术家陈中华老师和河南体育学院太极推手刘霓老师，共同探讨太极文化国际传播问题。我们首先以热烈的掌声表示衷心的欢迎！

陈中华老师：我八五年在加拿大国务院翻译局工作，从政治和上层角度都见过很多场合，但是很少有这么正式的谈话场合，所以说话可能有点随意，希望大家原谅我。2001年，我正式辞去了所有职务，开始全身心投入太极拳推广。八五年去加拿大之后，九一年第一次回到中国，每年春节、西方的圣诞节和夏天的夏假，我都带团回来。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认为我不是什么武术家，我就是一个中国的太极和武术的传播者、开拓者。

我去推广的时候太极开拓到什么程度？第一个学生是我教的，教完之后他会了，又成了我的推手搭档，然后再教别人，所有的都是自己创的。八一年的时候，陈小旺在旧金山表演完就走了，当时给美国的震撼非常大。但是他又不讲英语，时间非常仓促，美国的太极界虽然震撼，但是找不到学习门路。九二年前，如果你要是能将一套陈氏太极拳打下来，去美国教一套陈氏太极拳能收两万美金。但是那个时候我们都非常保守，分段教。到了九二年之后，有个河南朋友教了，我们才敢开始教了。还有杨氏太极杨澄甫关门弟子郑曼青，因为年龄关系，作为交换访问学者到了美国以后，在高等学府里面推广，把杨式太极拳给改编成37式，原来的108或者还有更长的他就不教了，所以现在美国杨式太极拳就以37式为主。另外，我九六年开始学习冯志强老师的拳，到九八年正式拜师。我一开始传拳的时候，在美国加拿大和欧洲传的是混元太极，后来呢，因为使用权的问题，传的少了。冯老师的拳推广得非常普及，欧美国家也有很多教学点，我感觉到他们都是专家，我是个初学者、推广者。我个人在全世界这么多年，从1986年第一次在加拿大一所大学办讲座，到今天，纽约我已经办了32年讲座，渥太华34年，温哥华有28年，大多数地方都超过20年，培养了一大批学员。

我在国外传拳的时候，流通非常大，我在温哥华教一帮人两年，后来还剩了五十个人，最后剩两个。因为很多都去美国工作了，到欧洲去了。这种流通，对我们传播太极拳很好，你在一个地方教的学生，他突然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再邀请你去传拳，就形成了一个比较好的传播氛围。当时传播就是这样的一传一，一传十，十传百的，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当然后来科技发展起来了，我立刻就开始了转变方式。我是最早卖那个CD，然后卖DVD，然后DVD刚出，卖得比较多的时候就转上在线了，我讲课所有的东西都上传了，全世界看过的人也很多。

我的传播，它和别人不一样，就是量小，但是比较精，着重就是西方人的思维，一定要知道为什么，里面的原理是什么，和套路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一开始打开这个市场就是先去德国柏林，因为对他们来说你这个拳的套路和用法是一样的，像一台机器，所以我的这个太极也被人称作说机器太极，里面没有多余的零件，每一个地方都有它的用处，因为我的师爷说这套拳里面没有多余的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有大的用处，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翻译成英文，非常符合现代的西方科学。西方有一个好处，你交流的时候，他严格按照要求。你就告诉他这个动作是怎么样，按照哪个标准，会出什么效果。他会说我完全按照你的说法，这个东西在西方不变招。因为在任何别的功夫都没有这个东西，不管是空手道跆拳道，自由搏击都没有这个东西，都是速度力量和实战的训练。我在温哥华的叫Simon Fraser大学里面去培养他们的那个摔跤队。他们说我们都是世界级的，但是突然有了这么一点东西，教人家的时候什么没改，它就是摔跤。但是里面用我们的话说，有了内功就是里边有东西了，就是有一点点别人没有的东西。西方说有个棱角，你们都是圆滑的，我有棱角就能克你，就能把你这个地方给顶上个窟窿。所以从那开始，来找我学拳的人都是想在自己的武术基础上增加一点东西，但实际上经过这么多年的学习，他们原来是说我是来学点东西加到我的空手道，但是后来把空手道都放弃了。因为你学到三年以后，就觉得既然这里面有这么多好的东西，没必要拿来去填补你的坏的。所以呢，直接学了不就完了吗？我的教学过程和推广都是这样的。

当然了，我在国会里面做了几年翻译，认识了很多政府的人。有很多政府的领导都跟我学，也对于我们推广特别有效。我们比较综合，能够汲取资源，所以这么多年传下来，今天世界各地有58个分支机构，有的是有武馆的，有的是有教学点的，就是在社区中心里面聚会的地方，每一个社区都有公共的社区中心，租金很便宜，所以像我刚去的时候就在我家附近的社区中心，一个月八十块钱，每星期教两次。在中国，在公园练太极是很普通的，在国外这个比较难，他们习惯在室内。

在推广过程中，我要好几年才能全球转一圈。基本上我的生活就是在路上，年轻人可能挺羡慕的，但是我自己觉得整天忙忙碌碌的。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为了推广太极拳，我别无选择。现在这么大年龄了，推广太极也不想立刻就停下来，为什么会有我们今天聚会呢？我就是想多跟各种不同的机构年轻人接触，能把这个东西传给下一代的人，由别人去接这个赛道跑下去。单靠我自己培养的，它有一定的局限性。我要做的事情很综合，一个人完成不了，需要一个梯队。所以希望通过我的介绍，以后有更多的人，特别是年轻人一块儿去宣传推广太极文化。

在国外住了四十年，我唯一自豪的就是练太极的时候，别人对我是尊敬的。另外比我们太极更好的是中医，很多我认识的西医大夫都放弃了西医来学这个。普通的西医治普通的病，但中医能够治很奇特的病，能够真正改变人生，改变你的身体，而不是说给你吃个止痛药，或者是给你做个手术。最后，我是推广太极的，中医是我们中国文化的，我认为它在太极之上。因为从对人的改变程度角度上来讲是直接的，我们太极是间接的，用很长的时间锻炼，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

申：陈老师刚才讲的一番话，信息量很大，我一边听一边在思考坐在我对面的这位，他自己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武术家，但是却用他绝大部分的精力在世界各地传播太极拳，传播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本身就说明了当代我们理解的武术家，他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作为一个武术人，我们应该怎么样要求自己，怎么样对待生活，怎么样帮助我们成长。我想他中间讲了几点，第一点，就是自己要谦虚，我只是一个武术人。第二点，在世界各地传播太极拳的时候，他感觉到是非常自豪的，特别在以科学这个名词从西方传过来的这种情况下，在西方生活，能够自信自尊独立，有底气开始引入我们中华优秀的传统。这其中，太极拳就是特色的代表。还有一点，如果我们致力于弘扬太极文化的话，就会感觉到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宏大的事业需要宏大的团队，我们必须要打造团队。我们要通过团队的形式，把散布在各方面的力量整合起来，为了我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世界传播共同努力，不是仅仅为了传播中华的文化，而是要让世界人民感觉到优秀的中华传统文化的确对大家都很好，它是会让每个人受益的。说白了也是我们当代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一个不可或缺甚至说是核心之中的那种元素。这些是我对于陈老师的话及今天谈话主题的理解，让我们也听听刘老师的想法。

刘霓老师：我跟陈老师都是在混元门里边，都是冯老先生下面的传承者，他是我的师叔。在2011年的大青山国际太极交流赛上，当时我拿了这个战神。从那开始对陈老师就非常敬重，因为我的对手很多都是山东籍的。按道理说陈老师是山东的，一般来讲，那他肯定是要向着自己家乡的人。但是，陈老师没有，他为人就是一丝不苟，很公平。他希望这个全世界各式各样的这些创始人可以来这个赛场上进行交流，就给大家提供这个平台。这种博大，这种对于武术的尊重很难得的。后来，这个大青山比赛就办了很多届，涌现出很多优秀选手来拿这个总冠军，当时奖金是到了十万。这个比赛的影响力也随之就扩大，直到现在，大青山国际太极拳交流赛已经是业内的一个顶流了。从我参加比赛拿了那个比赛冠军之后，我对这个太极推手就萌生了很多想法，我们作为优秀的传承者，应该好好地把它去发扬光大。

我很同意陈老师的做法，我现在也在致力传播太极文化。虽然我是代表的陈式太极拳的传承者，但是我更多的是想说什么呢？实际上就是一个真正的修炼者，是一个发自内心想让我们中华民族优秀的这些内容能够让更多人去认识它、知道它，特别是咱们学校，这些年轻人让他们能够跟上来啊，能够让我们作为你们的垫脚石，把你们垫起来，能够真正地走到传承这个上。可能很多人练习了之后参加比赛，也拿了冠军的，但是以后不从事这个职业了，我相信这个过程你一辈子也忘不了。就在那一刻，你真正感受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这种强大，这个国家的强大。现在国家在提出来的民族自信、文化自信，是怎么体现呢？实际上是在具体的这个事儿中体现的。那么太极推手，作为一个实战类的或者是对抗类的这种项目，它更能够体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文化传承和强大内涵。咱们学校有很多专家，但是申教授的理念是和我们不谋而合的，我们都没有把自己放在很高的位置，就像今天主要是说这个武术家，陈老师觉得自己不称职，其实他是非常称职。而且他现在国外影响力很大的，深耕的这几十年，弟子这么多。而且，你要知道在国外传拳是非常难的，困难重重，他跟咱们国内完全是两个概念。就是反着来的，咱国内是推荐的。而在国外，你没有东西，没有实战，你很难走下去的。老外都比较实际的，觉得老师可以，他就跟着你学，不然的话你就学不下去，我觉得今天我们都是最朴实的传播者，遇到一起了，我感到很开心也很激动。

陈：刘老师不是冠军，是战神，这个定位非常重要，大青山培养出来的青山战士，就是山，我在造山，你是第一个造出来的山。咱说的王中王和冠军它不是一个意思，刘老师是因为在院校里面手脚都给捆住了，别的战士现在都过得非常好，一年最少也得百万。年轻人打拼去吃这个苦干什么？不就是将来过得好。但是打这个比赛没有用你去干啥？所以呢，不单纯是第一届战神开了这个先河，像你这样的，慢慢得也体会到了，你刚才说了我们要公平，才能让大家觉得我有希望，我的能力能展示出来。这个传播刚才你说了在国外不容易，为什么在中国做一件事儿得需要五十个因素，在国外就一个，你赢了就行了。所以你也不烦恼，就回去练，赢了就有饭吃。

我说几点，在西方传播的比较好的第一个是空手道，第二个是跆拳道，第三个是瑜伽，这三个它们能变成家喻户晓的运动，传播到什么程度？有人来学了空手道，在社区开个小馆，这一年的收入在22万左右美金，就比找工作好很多。人家就热衷这个事儿，学了以后他已经养成习惯了，小孩儿上学之前上学之后都先到空手道馆里面去，学完之后还要求穿着空手道的衣服去上学，去了学校再换，路上得穿着衣服，他成了像我们街上摆小摊儿一样，是个固定的。我们中国文化在西方固定的东西第一洗衣房，第二餐馆，别的没有。中国元素在西方没有进入他的家庭。我们老干妈是走上了世界，但其实就是卖给了国外的华人。成为整个世界的生活中的一部分，这个很重要。要让每一个人的世界，世界的每一个人生活中有你的东西，这才是你的文化的传播，不管大还是小，所以柴米油盐酱醋这样的东西非常重要，就是他每一个人，他不管怎么样，他都需要用的。

我们要研究出一套东西，没有一套东西，像我这样就单打独斗，那你不能推广，就像你大学里面人家学生来了，你不能碰巧出来一个人，你得培养大批的人，让他出去都能找到工作，不能就一个人成名了，别的人就白来了，这个不行。所以这个例子，就是说他怎么样研究这个东西，具体会落到什么程度，他一定是我们想出独特的东西。让人把这个东西作为生活中的一部分，这个课题非常重要。没人研究这个东西在国外为什么是这样的。李小龙演电影的大家都知道，你再说别的就是太极，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我的师父在太极界是非常有名的，你到大街上，在小摊上一问，人家不知道谁是冯志强。真正的有名得是这样普及才行，我在欧洲试过一次，在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问他们你认识什么中国人，你知道很可悲是什么吗？大多数只知道两个人，李小龙、徐晓东。这非常说明问题。一个普通的出租车司机一看我是中国人，他说你认识徐晓东吗？我装不认识，我说我当然不认识了，他说中国人不就是徐晓东很有名吗？我说我不知道。你还知道别的吗？就是李小龙，我说还有吗？他说不知道，就是看最普通的人对你国家的了解，他居然了解了徐晓东，那说明意思，我给大家说这是美国推广的，人家的宣传到位。而我们作为研究者和实践者，要能把一件事儿搞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那就不得了。

申：陈老师总是把我想说的话就说出来了，然后我就顺着听陈老师的话，我想这就是一种心灵的相应，心灵的默契。虽然说叫暗香浮动，但是这种暗香浮动，让人心里感觉非常舒服。这种暗香一直都存在，不管我们知不知道。生活中总有另外一种气息在默默地流动，这种气息就是我们发自内心地对中华传统文化的热爱，对于生命成长的那种思考，对于生命提升的那一种感悟。

我接着陈老师的话，讲几点，第一，大青山的战神，我们刘老师是第一位。其他的战神呢？现在从物质层面来讲的话，他们的收入都很高。刘老师呢，一直在高校里面，因为我们是高校教师，使命就是教书育人是让学生成才，就像蜡烛一样，你在自己燃烧的同时是在照亮别人。所以教师的使命决定了我们的刘老师和很多像刘老师一样的同学，我们过的是这样的一种生活，他不能单纯地用物质来衡量，这是第一点。那第二点呢，这也是一个很现实的时代。我们怎么样让每一个人才的效能发挥到最大化？当我们的老师效能发挥到最大化的时候，我们教出来的学生一定是不一样的，是不是？在座的各位学生，你们的学长学妹，也都面临着共同问题，如何成长？如何在个人获得良好的这种生活状况的同时，更好的释放自己的价值，服务周围？那对于我们学生来讲，对于我们今天讲的主题来说，太极拳就不仅是绕不开，而且一定是我们重中之重的核心话题。这么好的文化，我们怎么样在面向国际传播的同时让大家受益，同时我们自己也受益？当一个人综合的改善让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时候，会更有说服力，这是我要说的第二点。那第三点，就是陈老师刚才讲这么好的太极拳，我们有这么强大的师资力量，我们有这么多朋友散布在世界各地，我们有这么样的一颗心，愿意随时为这个事奉献我们的一切，但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个事业做得更好呢？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今天在这个场合，在河南体育学院，在省优秀传统文化太极拳传承基地里面，我们讨论这个话题，首先离不开高等院校，离不开高等院校的人才培养，毫无疑问一定是面向国际传播的高端太极拳文化人才培养的问题。它不仅仅涉及到了相关的培养体系，什么样的内容，什么样的教材，什么样的培养规格，更重要的一点，陈老师刚才讲的就是我们想为这样的人才提供一个什么样的出路。用什么样的外在的形式让能够培养出来的这些人才，他们能够更顺利传播太极文化，更顺利实现自己和周围人的生活品质共同提升。其实这就引入了我们今天的主题太极拳国际传播人才的培养。

刘：是的，因此这次陈老师来这儿意义非凡。我们一直说要让太极拳服务于全世界，师爷冯老先生讲的就是太极拳造福全人类。这个主题开始我们觉得挺大，也不切实际，但后来想想确实如此，因为它是唯一可以跨越国界跨越文化的这么一个载体，那么实际上恰恰是真正的人类所需要的这个内涵。我们都需要健康，需要快乐，需要有精神食粮，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活得更加的有尊严，更加的自由，更加的自信。我是这样的理解，所以我觉得这个传播，让太极拳走向全世界，这个不是口号。

陈：国外对这个事情的看法是不一样的，我们从小培养人的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就是一定不要学会判断。就是你要教会他们表达，但不要判断。你看到这一个水杯，你不能教他说这个好还是不好。不要说任何事情好坏，只要存在，它有它的道理。但是这个道理我们也别去研究。你知道这个道理了，用就行了。这就好像穿衣服一样，有的人穿这样的，有的人穿那样的，他只要是个衣服，他唯一的差别就是有没有衣服，并不是这个衣服和那个衣服。西方的思路。就是说一定要包容。一人一太极，你的情况不一样，练的方式不同，我们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你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一看和打篮球不一样，再一看这不是唱歌的，也不是广场舞，能看出来说这是太极就可以了。和我们学的不一样，这个没关系。这么包容的话，我们练太极的人就多了。你不需要去区别哪个门派。我在国外教的九十多的都有，你给人家个套路，人家怎么记得住。所以推广这个东西你不能有标准，你看我是学语言的。很多人不明白说陈老师英语说得好，但实际上不好。你一听说不像播音员，中国有很多人说的英语说得像播音员一样，但是你在任何国家里面，街上走的人都是播音员吗？但能说英语就行，说了你能听明白就行了，所以这个东西要包容，但是你要专业。普通的人不需要太极这个东西，只要是能把我们这个太极的阴阳思想，我们传统的文化什么东西加进去，是这么样还是那么样，没有多大关系。反而是功夫越低的人，他越不服气。功夫高的人对功夫低的人很包容。

申：陈老师讲了这么多，从一个角度来概括的话，就是要有包容。包容别人其实也是为了成全自己。我们讲万法唯心，一切都是自己的心相。所以我们到外面传拳去，此心一如明月当空，它永远是清净的存在。世界上不管有多少水，千江有水千江月，明月映照在水里，给大家展现了一个比较沉静比较美的这样一种景观，那时候美的享受是传统文化的韵味。第二，我们想让这种传统文化走出国门，让世界人民体验到这种传统文化，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没有杂念，没有分别，一心去做这个事业，同时我们自己也得到了成长。回到立足高校、面向国际的高端太极拳传播人才培养焦点话题。关于这个经典的话题，我们要守正创新。大学生的素质是比较高的，人心比较单纯，年轻，学东西比较快。他们对外界充满了好奇和新鲜感，有探索的兴趣和动力。同时他们也要成长、安身立命。如果能设计一条好的道路，当前中华太极文化国际传播就有了一个好的立足点和依托，就有了一种新兴的动力。

陈老师在海外有这么好的资源，应该把它放大，只有更多的人充分享受到各种有利资源，这个资源它才能够真正地呈现出本来就有的那种价值。

谢谢陈老师讲话和刘老师分享！今天，我们和陈老师见面了，我们进行了沟通，进行了分享，我们的内心是一致的。我们有共同的意愿打造一个平台，没有分别心地去做我们共同认可的事情——以高校青年学子为中心，面向世界传播优秀中华文化！

（作者单位：陈春丽，河南体育学院新闻管理系；王艺霖，河南体育学院武术与民族传统体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