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21—22日,美日印澳“四方安全对话”领导人峰会在美国特拉华州威尔明顿举行,虽然峰会口口声声说不针对中国,但其联合声明中有关东海和南海局势内容的表述无疑使其掩耳盗铃式的做派暴露无遗。“四方安全对话”作为美国“印太战略”的“地区首要领导机制”,是美国利用日印澳三国围堵中国、维护美霸权的工具,是当今世界全球治理构建进程中的阻碍力量。
美日印澳自诩“伙伴关系”,声称构建“四方安全对话”旨在“构建和平”,但本质上是搞“小集团”和玩弄“阵营对立”,实则构建霸权。在加速演进的世界变局中,各国安全不可分割,经济相互交融,包容性安全与经济一体化已是时代潮流,然而,“四方安全对话”却以意识形态划线,强调维护“共同价值观”,打着“维护自由开放的印度太平洋”幌子行霸权主义行径。实际上,这种西方意识形态主导下的价值观,一直以来总是以自我优越的心态看待其他文明和国家,具有忽视别国文化传统和价值诉求的突出特征。美日印澳借“四方安全对话”对与其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立场不同的国家进行全方位打压遏制,对世界文明多样性和构建以相互尊重为基础的国家间平等关系构成严重威胁,蓄意破坏全球经济与安全秩序,是当今世界动荡的主要不稳定因素之一。
美日印澳虽宣称“四方安全对话”成员国之间相互平等,但无法掩盖这一机制是由美国操纵并服务于美国战略需求的客观事实。自“四方安全对话”建立之日起,这个由美国主导、澳大利亚和日本两盟国参oTlmKpWwnX9jWsIhW/BarA==与,并拉拢印度成立的机制就存在高度不平等性。美国一向坚持其从“实力地位出发”的行为逻辑,试图迫使其他三方沿着美国确定下来的大国地缘政治竞争轨道前行,这从2024年“四方安全对话”领导人峰会发表的联合声明就可以看出。无论是合作内容还是未来规划,都是为了方便美国最大化利用其他三方,从而在亚太地区排挤其他大国。美国对“四方安全对话”核心功能的界定,使其带有强烈的对抗性而非和平性。
“四方安全对话”本身因欠缺透明性而受到国际社会诟病,导致其在亚太地区的活动备受质疑。2024年“四方安全对话”领导人峰会期间,尽管美国一再否认“四方安全对话”是美国在“印太地区”遏制中国的工具,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也宣称峰会“不针对其他国家”,四国领导人和峰会联合声明皆刻意避免明确提及中国,但峰会核心议题及相关表态始终围绕着炒作“中国威胁论”而展开,使其欲盖弥彰的虚伪面貌昭然若揭。拜登在本次峰会结束致辞时忘记关闭麦克风说出“心里话”,将美国试图在“印太地区”遏制中国的真实意图暴露无遗。峰会联合声明关于在“海洋安全”“基础设施建设”“关键新兴技术”“网络”“太空”等领域内推进排他性“友岸合作”的政策指向,露骨地表明了其在相关议题上制造区域分裂和对抗的险恶用心。这显然迎合了美国利用“四方安全对话”遏制打压他国的需求,也合乎日印澳三国通过强化对美合作提升自身国际地位的政策目标。但这种掩人耳目的表述以及将四方合作“武器化”的做派,恰恰映衬了“四方安全对话”的虚伪性及危害性。
作为美国“印太战略”关键环节,“四方安全对话”的持续强化合乎美国构建体现其霸权的“制度化”亚太秩序的总体规划。制造和渲染危机、推动国家或国家集团之间的对立,已成为“四方安全对话”自我赋能的催化剂。以夸大外部威胁来转移、化解内部危机,是美国为强化盟友关系的一贯做派。只要渲染的危机足够大、对抗足够强,美国裹挟其他三方就会更为顺畅,所谓“四方协调”就会更高效。因此,最大限度渲染“中国威胁论”“亚太地区危机论”,营造“亚太地区出现更多分裂和更深对抗”的假象,并以此加快“四方安全对话”建设进程就成为美国的必然选择和重点着力方向。“四方安全对话”这种炮制危机感、制造对抗的生存发展之道注定了其终将遭受世人唾弃的宿命。
尽管受到美国聚焦大国竞争战略的裹挟,但日印澳三国在处理对华关系时依然具有较强的自主性,他们维护本国利益的考虑使“四方安全对话”在诸多对华议题上难以形成统一立场,而日印澳三国对“四方安全对话”功能的认识也与美国有着一定的差异。日印澳均与中国存在较为密切的经济和人文联系,对美国将中国认定为竞争对手乃至敌手的立场未必完全苟同,特别是在可能伤及本国经济和社会发展时必然各怀鬼胎。日印澳与美国对“四方安全对话”核心功能定位的差异,使他们在协调各自利益时有时会难以达成一致立场,进而导致“四方安全对话”未必事事如美国所愿。
在和平、发展、合作、共赢的时代潮流不可阻挡,世界多极化和经济全球化的历史大势不可逆转的背景下,“四方安全对话”虽将自身定位为推进共同利益和“伙伴关系”的平台,但其行为逻辑却是以制造敌人和夸大威胁为基础的,这种言行不一的两面性贯穿于该机制发展始终,也使其未来充满了危险性。美国固有的联盟观念和对抗传统,使其难以真正地用“伙伴关系”平等看待“四方安全对话”的其他成员国,而这种平等关系恰恰又是其他成员国所希望得到的。“四方安全对话”这种内在的结构性矛盾,一方面表现出美国的霸权行径在其“小集团”内部也存在,另一方面也表明其“拉帮结派”打压中国的企图难以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