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胜利召开,中国面向改革开放的远大未来即将加速开启新征程,此正确的中国方略,离不开历史的、辩证的、理论的、阶级的重大分析和决定,离不开继续坚定不移坚持的新的清晰方向路线。近日,笔者认真学习领悟本次全会精神,结合当前改革发展中的相关热点,提出以下体会和心得。
在现代化建设中深化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要提高全党马克思主义水平和现代化建设能力,对各级各部门党政领导干部中客观存在的陷入事务主义、脱离理论学习的问题敲响了警钟。
学而时习之。不能很好地学习掌握马克思主义理论观点方法经验,就很难说有持久而坚定的信仰,也很难说在现实工作中发挥好马克思主义的强大力量。
我们认为,全党都要在现代化建设中深化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用好历史的思想的理论的武器。马克思主义的宏大威力体系,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武器库,如果不学不用不闻不问让其蒙尘,马克思主义就难以发挥指导性作用,党引领的现代化建设进程就会失去方向和动力。
发展民营经济体
笔者认为,首先从历史的视角看,中国仍然必须坚持目前还处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这一历史分期之基本设定,但同时中国仍然必须坚持对于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信心,尤其必须认识到人工智能等为代表的新质生产力所必将带来社会化新高潮的社会主义机遇判定。
其次,从辩证的视角看,中国的发展仍然必须坚定不移的坚持实事求是、尊重客观实际、以发展为硬道理的基本准则,在内外部挑战性课题面前仍然必须坚持效率优先、在发展中解决公平问题、在运动战中打赢全局的基本原则,仍然要坚持对极左路线和极右路线的反对和警惕,仍然要谨防动态发展和变化中的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之关系的错位乃至颠倒,以及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之关系的错位乃至颠倒。
第三,从理论的视角看,中国仍然需要从建国之后从新民主主义革命向社会主义过度之曲折过程中的理论财富中汲取思路,尤其是有必要认识到在特定生产力和经济发展条件制约之下,中国很难超越性、主观性地全面跨越周期规律而跃进至纯粹的、全面的社会主义,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与建国后新民主主义过度期间的内在联系性和承续性又应该如何认知,应该如何进而在理论上做出某种思索?
最后,从阶级的视角看,中国对于客观存在、正在壮大的富裕阶层,又该如何进行历史唯物主义的分析和区分?相对解放前后中国的资本构成,尤其是对照当初的帝国主义资本、官僚买办资本、民族资本、中小资本和手工业资本等构成,如今中国的资本及资产持有者又可以做出如何的区分,进而制定何种策略性的资本政策?
笔者认为,至少当前的作为中国经济发展不可或缺角色民营经济体、民族资产持有者,是可以依靠和团结的,他们的企业值得助力其不断壮大;当然,前提和两条红线是,其不要滑向垄断化寡头化资本的泥淖,且不得沦为勾结外部力量损害民族利益的卖国资本。
消费税改革对推动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意义
消费税改革在扩大地方税基税源的,更可以促进地方政府重视营造优质营商环境、市场生态、消费信用,对推动中国式现代化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此外,地方政府将获得内生动力,努力推进旅游服务体系、传统老字号认证体系、食药品质量监控、地方经济品牌、城管公安形象、公平执法体系、特色消费产业积聚等方面的建设,以吸引更多的消费者涌入。
综合而言,消费税改革相当于一次全局性的税收重置,将对服务型城市、旅游城市、交通枢纽城市、商品贸易物流集散中心城市、口岸城市等构成实质性利好,对中国的消费提升、产业转型、市场生态进化、社会治理现代化等都将产生积极作用。
大势所趋,要想进一步放大上述积极效应,乘本届三中全会的东风,下一步中国完全可以有步骤地扩大消费税征收范围,在智能渠道时代进一步压缩流通领域空间,以让利制造业发展。
智能化要以社会稳定和公平正义为基础
当前人工智能等科技创新突飞猛进,在资本赖以获取暴利的同时,对其社会责任落实和福利主义制度跟进的公共政策亟待跟进,这必将成为未来几年促进社会公平稳定的重大政治议题,而中国作为科技发达的社会主义国家,在这方面需要做出具体的领先模范作用。
以“萝卜快跑”为鲜明案例。某科技公司依托现代科技,迅猛收割出租车司机等底层岗位及其收入,这种寡头型的大资本家收割模式,与科技应该造福大众之原则相背。对于萝卜快跑之类无人驾驶出租车的上路,一方面必须肯定其新生事物的创新性价值,另一方面要增强其投资方的社会责任,同时还需要从道路交通管理的角度加速研究出台规范性政策文件。
萝卜快跑,之所以说其与淘宝、拼多多、滴滴打车等带来的市场、社会、就业冲击有质的区别,是因为后者是对诸如线下门店、出租车司机等方面就业者的一种局部的、可转换式的市场和职业替代,相对而言一方面传统的岗位就业者可以通过转型而软着陆,另一方面传统门店、出租车仍然可以作为补充而大量存续,这可以视之为一种融合型替代。
如果科技对人类职业、岗位和就业的无差别、不留死角的“剿杀”,尤其是这一过程几乎是“休克疗法式”和“赢者通吃型”的,既不给就业者留下任何腾挪的余地,所替代出的收益又是直接归集于极少数科技巨头,其中加速演进的科技寡头化问题,本就属于一个重大的社会问题了。所以,当相关市场和就业进入这么一个相对敏感和脆弱、漏洞和破坏性都很大的阶段,政府部门特别有必要从市场生态和公共利益的角度出发,及时有力出手进行干预。
事实表明,在因为科技迭代而带来的任何市场缝隙之间,政府有关方面应当积极应对,不给敏感资本以破坏社会稳定或公平正义为代价,提供快速牟取暴利的可乘之机。从这个角度看,对于无人驾驶出租车乃至所有人工智能机器人领域带来的市场变革、寻租创新和就业冲击,政府部门应积极主动作为,及时开展系统研究和综合施策,防止政策真空期间出现的市场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