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高质量科普体系：新一代信息技术赋能农村科普模式的探索与实践

摘要： 在乡村振兴战略的宏观背景下，新一代信息技术赋能农村科普的深入推进，其核心在于“人”的素质提升。利用大数据分析方法，对农村科普的线下服务和线上平台进行分析，指出农村科普资源较为匮乏，需要接地气的“下里巴人”呈现农村科普内容，现有的科普形式单一，科普缺乏反馈机制是农村科普主要的阻碍因素。针对存在的问题，借鉴钱学森的“选准一个项目，推广一项技术，培训一批人才，开发一个产业，致富一方农民”的经验，构建ISSBL 科普新模式，提出具体实现路径，通过大数据技术实现反馈跟踪，不断改进政策指引，增强科普效率，形成良性的循环之路，最终建立完备的农村科普体系。

关键词： 农村科普；线下服务；线上平台；ISSBL 模式；反馈跟踪

中图分类号： S 12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4–390X （2024） 03−0127−08

农业发展是摆脱农村贫困和实现经济持续增长的基础，我国农业农村仍在现代化的征途中，农业和农村仍然是现代化的短板[1]。历史经验证明，没有农业农村现代化，就没有国家现代化，必须依靠数以亿计的高素质的农民来实现[2]。科普是指国家和社会采取公众易理解、接受、参与的方式，普及科学技术知识，倡导科学方法，传播科学思想，弘扬科学精神的活动。习近平总书记在“科技三会”上的讲话中提到，“科技创新、科学普及是实现创新发展的两翼，要把科学普及放在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科普工作也取得了亮眼的成绩：2020 年，中国公民具备科学素质的比率达到10.56%，比2018 年增长2.09%。2021 年11 月科学技术部发布的2020 年度全国科普统计数据表明，全国科普人员规模为181.30 万人，人员结构持续优化，中级职称及以上或大学本科及以上学历人员在专职人员、兼职人员的占比分别为62.45%、55.21%，均比2019年有所上升； 全国科普工作经费筹集规模为171.72 亿元，政府投入占比持续上升，占全部经费筹集额的80.59%；全国线下和线上各类科普活动参加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共计27.36 亿人次参与，比2019 年增长138.21%。但是，以2018 年科学素质调查结果为例，公民具备科学素质比率是8.47%，而农民具备基本科学素质仅为4.93%。另一方面，从2020 年统计数据来看，全国科普事业发展主要面临的两个挑战之一便是全国农村科普兼职人员队伍规模有所缩减，农村科普亟须寻求新的模式与路径。

农村科普的复杂性是由多方面因素导致的。高畅等认为，农村群体数量大、分布广、科学素质基础差、人口流动性强，参与互联网程度低是农村科普复杂性的客观因素[3]。韦美婵等指出，精准提升农民科学素质是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和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的客观要求，是建设创新型国家的客观需要[4]。王春光在其著作中提到，2019 年中国城镇化率达到了60.6%，农村人口约为5.5 亿，中国农村农民科学素质建设任务十分艰巨[5]。在2021 年颁布的《国务院关于印发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规划纲要（2021—2035 年）的通知》中，提出农村科普工作的目标是：“以提升科技文化素质为重点，提高农民文明生活、科学生产、科学经营能力，造就一支适应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要求的高素质农民队伍，加快推进乡村全面振兴。”

一、 农村科普现状与问题分析

（一） 农村科普现状

1．政策支持

2006 年中国科协、财政部联合启动实施的“科普惠农兴村计划”到2012 年的“基层科普行动计划”，全国树立了一批农村专业技术协会、农村科普示范基地和科普带头人的典型[6]。2019 年1 月，中国科协、农业农村部印发《乡村振兴农民科学素质提升行动实施方案（ 2019—2022 年）》，提出采取各种行之有效的措施精准提升农民科学素质，成为全民科学素质工作的当务之急和重中之重[7]。同时，持续向农村科普工作提供经费支持，图1 是全国科普工作经费与政府拨款经费占比，政府投入占比持续上升，意味着国家已经关注到农村科普的重要性和紧迫性，约为5.5 亿的农民是国民科学素质中不可分离的重要组成部分，决定着建设创新型国家的进程，也决定了新农村建设的成败。

2．农村科普的线下活动

农村期刊在20 世纪80—90 年代中期做出了重要的历史贡献，先后涌现出《农村百事通》《农家科技》《农村新技术》《长江蔬菜》等一批优秀期刊[8]。然而，农村科普的学术研究多年来一直较薄弱，目前，我国有陈东云著的《中国农村科普研究》1 部农村科普著作[9]。我国相关部门组织开展各种各样的科普活动，诸如科普大篷车万里行活动，农函大教育工作，农村科普示范基地建设工作以及农村技术骨干培训工作等[10]，不断加强科普阵地建设。2020 年，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常态化情况下，中国科技馆实体馆累计服务公众51 万人次。流动科技馆巡展新增站点347 站，其中贫困县95 站，服务公众约641 万人次。科普大篷车开展活动达2 万次，行驶里程约273.4 万km，服务公众1 786 万人次。多举措推动农村科普服务工作，提升农民科学素养。

3．农村科普的线上平台

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农村科普需要搭乘互联网快车向农民群众传播科学知识与理念。为了更好地构建科普线上平台，系统化呈现科普知识，通过网络爬虫爬取科普资源，利用基于Scrapy 框架的分布式结构爬虫，以“农村科普网站”或“乡村科普网站”为关键词对目标网站URL 进行数据爬取。但是，同一关键词会出现很多重复、不相关的数据信息，进一步采取关键词提取算法TF-IDF 计算输入文本的权重[11]，具体公式如下：

4. 科普人才队伍建设

农民需要的不再是简单的“种什么、养什么、怎么防病虫灾害”等扫盲性知识，而是切实符合实际需求、针对性强的知识与技能。农村急需专业的农村科普人才。科普人才需要具备一定的科学素质与科普专业技能，科普人才队伍建设的速度和质量对农民科普素质的提高至关重要。我国科普专职人才数量有限[12]，尤其是高端人才的规模小，面向基层的科普骨干人才匮乏等，缺乏以科研院所、高校等为代表的科技服务提供者与农村产业需求精准对接的平台，无法形成合力解决实际问题。专业的科普专业人才，能够当好科研人员的“翻译官”，帮助科研人员传递科学知识，将两者有效融合，更好地促进科普人才队伍建设。

（二） 农村科普问题分析

数字化时代，农村科普先行工作取得了一定成效，同时也出现了一些新的需求，作为通向提高农民素养的优选路径，农村科普仍存在一些问题，应从这些问题寻求推进农村科普发展的路径，促进乡村振兴高质量发展。

1．针对新资源的需求，农村科普资源稀缺，利用率较低

针对农村的图书、期刊等科普读物较少，且内容较为陈旧，不能根据农民需求及时更新；农村科普场馆资源有限并存在地域的差异，农村科普现状显示的相关数据反映了我国农村科普资源稀缺，其已成为农村科普事业发展需要长期面对的问题。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我国网民规模8.29 亿人，其中手机网民占98.6%，互联网普及率达59.6%，移动互联网已经成为信息传播的主渠道（农村科普网站数据见表1）。随着5G 的广泛应用，新一代信息技术VR、AR 和MR 更能打造出优秀的科普作品。

2．针对新内容的需求，农村科普需要接地气的“下里巴人”

科学普及内容专业性较强，科普内容相对于农民群众而言过于“高大上”，且多数停留在信息发布、科普讲座和科普影像资料等，科普工作者和农民缺乏互动沟通，科普内容艰涩难懂，缺乏系统化的长效机制，这种脉冲式[11]的科普活动受众面小且成效并不明显。科学传播者需要将科普内容抽象、编码，找到科普内容传播中的科学性与趣味性的平衡点，创作具有亲民性的科普作品。

3. 针对新人才的需求，因地制宜，需要加大农村科普队伍建设

农村科普，首先要解决科普队伍建设的问题。农村科普相对城镇而言存在落后的现象，特别是中西部比较落后的地区，在资金缺乏、人才缺乏、机制缺乏的背景下，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新思路、新手段。在乡村振兴的背景下，如何动员广大科普工作人员和科研人员积极投身农村科普队伍，为农村发展贡献力量，是政府和相关部门的主要责任。

4．针对新平台的需求，科普形式单一，需要用活用好各类科普手段

大部分农村科普没有和各地的农村经济发展结合起来，即便科普内容做到了丰富，农民群众也很容易淹没在信息的海洋中。同时，农村科普需要延续性，更需要长期进行系统化和菜单化的科普活动，只有这样，农民的主动性才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科普活动的精准性、娱乐性和实用性欠缺。

5．针对及时反馈的需求，农村科普缺乏反馈机制

农村科普成效很难用具体指标进行衡量，需要应用反馈机制将具体的需求反馈给科普体系，进而形成良性的反馈机制并建立循环模式[13]。随着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发展，应用大数据分析技术并服务于科普平台，进而更准确地定位农业科普需求，更有效地传递科普知识。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赋能农村科普资源的共建与共享，积极探索因地制宜的科普模式将是农村科普考虑的首要问题。当前农村科普需求与问题分析如图2 所示。

二、 农村科普新模式概念模型

基于拉斯韦尔5W 传播模式和切克兰德提出的3E 理论[14]，即以产出、效率和效果三个评价维度为核心的理论体系，借助3E 评估理论，从农村科普呈现的资源匮乏、缺少专业的科普工作者、内容准确性和亲民性不够、缺少反馈与跟踪机制等问题出发，克服以往科普过程中忽略科普成效的缺点，从投入−过程−产出−影响维度等综合考虑，建立闭环式农村科普新模式，即ISSBL新模式。该模式包括调查研究（Inquiry）、科研（Scientific Research）、科普方式的科学化（Scientization）、小规模科普试验（Small-scale）、大数据分析与反馈（Big data analysis and feedback）、大规模的科普推广（Large-scale）。ISSBL 模式概念框架如图3 所示。

（一） 科技研发项目选取前的调查研究

针对农村科普与各地经济发展、农民生活和实践脱离的问题，充分了解当地的经济状况和农民对获取信息渠道的偏好显得格外重要。调查研究的方式包括走访调研、问卷调查和获取信息渠道偏好等。走访调研包括了解当地经济特征和农民实际需求，同时，与当地农林行政管理部门协作，了解并选择适合当地需求的科技研发项目。问卷调查采用线上、线下两种方式，最大限度了解农民的实际需求。最大限度缩小群众获取信息渠道与设定的信息渠道之间存在的差异，增强农村科普的效果。

（二） 科技研发项目的确定

针对农村科普缺少接地气的“下里巴人”的问题，借助科技研发项目来解决。农业、林业科研单位和相关院校通过项目申报及实施，积累科技研发经验。目前，相当一部分科研成果停留于项目验收通过，没有更广泛深入地传递给农民有关科学研究过程和科学研究精神，成果推广落地覆盖面较窄，缺少和农民的互动交流。同时，科研院校拥有大量的智力资源，高校科普类项目的实施结合大学生创新创业项目和与当地相关政府部门协作，将群众关心的实际需求作为科普的重心，既满足区域经济发展的要求，也为专家学者提供了与农民群众互动的平台，作为农村科普的一条新途径，有效促进农村科普发展[14]。

（三） 科普方式的科学化

ISSBL 新模式将科学知识编译为农民易于理解、接受的信息。传播主体由两部分人群组成，一是科学研究者和乡土人才，也是科学活动的主体，负责传播信息的准确性和权威性；如何将科学知识传播到农民群众中去，则交给具备新闻传播学知识的工作者，他们负责传播信息的真实准确及时，还要保证传播手段的准确合适，既要迎合农民群众口味，还要兼顾科学的真实性。

（四） 小规模科普试验

根据选取的科技研发项目，在项目实施所在地区进行试验示范，试验采用线上线下同步的方式，项目区周边群众亲临项目实施地点，与科学研究者、乡土人才亲密接触，加强沟通交流，确保科普活动效果；距离较远的群众线上参加活动并参与互动，与专家线上交流，可以更好地看到完整的实施过程，从而掌握科学知识。

（五） 大数据分析与反馈

小规模试验之后借助大数据技术完成从“人找信息”到“信息找人”的转变，通过大数据技术，一是以确定群众的科普兴趣、预测群众的科普知识需求为目标的科普行为监测[15]；二是以连接科普内容服务与群众管理为目标的数据管理和运营[16]。科普行为主要指群众对科普内容的浏览、转发和评论等，对用户数据监测并进行分析，深入了解群众的兴趣偏好和行为规律；科普内容服务主要指利用信息传播技术构建更好的服务机能，包括制作易用的媒介，熟悉用户的行为[16]，最终目的是建立科普内容与用户之间的紧密联系。

（六） 大规模的科普推广

大规模推广之前，首先确定小规模推广方案的合理与正确，并及时修订完善；其次，小规模试验过程中积累大量的用户数据，综合运用各类数据挖掘技术，根据数据分析结果的反馈信息，开展更具组织性和更加深入的科普内容传播，如此不断反复，不断修正，随即进行大规模推广。

三、 ISSBL 模式的具体实现路径——以陕西渭南花椒种植为例

（一） 存在问题

基于以上概念模型的分析， ISSBL 模式注重与当地的实际情况结合。陕西省渭南市地处关中平原东部，是传统农业区，也是花椒等干杂果经济林的适生区。多年来，当地政府结合资源实际，确立立足富民、产业推进、突破发展的思路，依托林业、农业、扶贫等重点工程建设，引导发展花椒等经济林产业，群众种植意愿积极，花椒产业已逐渐成为区域农民增收致富的主要产业，为贫困地区群众脱贫致富作出了积极贡献。尽管花椒产业蓬勃发展，但还存在一些困难和问题。

其一，对良种建园、科学栽植、土水肥管理、修剪整形、病虫害无公害防治等综合技术缺乏系统应用，导致花椒管理水平良莠不齐，病虫害防治难度较大，单位产量不高。

其二，林农获取技术信息手段落后，花椒生长过程中生长环境、栽培技术、病虫害防治等措施仍采用传统的经验方式，费时费力，严重限制了花椒产业的发展。

（二） 实施路程

借鉴钱学森的“选准一个项目，推广一项技术，培训一批人才，开发一个产业，致富一方农民”经验总结[17−18]，围绕当前农业科技的发展新趋势，贯彻落实国家“十四五”规划科普新精神，结合当地农村实际情况，充分运用自媒体等基于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新技术、新形式，开展科学普及活动，具体实施路径如图4所示。

首先，面向地方的农村项目实现科普内容的制定，科普传媒项目实现科普传播技术方面的支持，最终实现两者的有效融合。面向地方的农村项目开发具体科普内容，科普传媒项目提供新技术VR、AR，大数据技术，全媒体平台和维护与管理技术支持。科普活动参与的双方发挥各自专业所长，实施地方农村项目的专家负责把握传播信息的准确性和权威性，而对于实施科普传媒项目的专家而言，负责将科学知识编译后传播给群众，同时，双方深度沟通，相互合作，最终实现让群众可看、可感，看到现象并能获得知识。

其次，经过双方的相互学习，分别从各自的专业角度出发，互相磨合，找到知识传播中科学性与趣味性的平衡点，共同开发花椒修剪游戏、专家种大地（直播）、专家与你面对面和优质产品返城四个篇章。“花椒修剪游戏”采用VR 技术，以游戏的形式帮助群众练习修剪技术；“专家种大地（直播）”以直播的形式展示专家种植过程；“专家与你面对面”主要提供群众与专家面对面沟通交流机会，打造接地气的专家，传递科学知识。不能到达现场的群众通过线上与专家互动。“优质产品返城”主要提供销售渠道，架起生产和销售的桥梁，满足各自所需。

最后，建立项目跟踪反馈机制。在小规模科普试验阶段，利用大数据技术对平台数据跟踪分析，预测群众对科普知识的需求，及时调整科普内容。同时，针对项目实施情况，不断总结反思，撰写相关论文与研究报告，向政府部门提供建议和决策依据。

通过以上活动，科研项目组联合科普项目组围绕花椒丰产栽培技术和病虫无公害防治等方面开展春季、夏季丰产园管护技术培训，培训内容为拉枝、修剪、施肥、病虫害防治等，采取线上线下同步方式进行。线下发放修枝剪500 余把、黏虫板3 万张、科技资料500 余份；举办培训6 场次，同步线上直播，培训农民19 000 余人。通过Python 对线上数据进行分析，开展培训以来，起初群众对线上平台还不熟悉，平台没有进行区域性推广，线上数据基本没有，但是随着线下培训活动的深入实施，线上平台也慢慢被群众熟知，经过1 个月之后，浏览平台人数达到高峰，特别是培训结束后，直播的回放观看人数不断上升，在农闲时间都会出现高峰增长，由此可以看出，群众需要科学知识，只是缺少系统性地呈现科学知识的平台。

四、 关于农村科普体系的几点建议

（一） 多举措推进科普人才队伍建设

科普不是科学家的主业，也不是每个科学家都擅长的工作，面向农村的科普更是需要接地气的科学家。然而，相关数据表明，随着全国科普专、兼职人员数量的不断增加，全国农村科普兼职人员队伍规模却有所缩减。如何鼓励更多的有能力的科学家去做科普，还需要科技评估的杠杆作用。

（二） 线上线下科普资源共建

政府制定出台相应政策措施，创新农村科普的创作形式，鼓励创作娱乐性、亲民性和实用性的优秀科普作品。线上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加强信息化建设，扩大宣传的深度和广度，将现代科技信息融入农民的生产生活，开阔农民的思维，提升农民的科技素养。线下强化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给群众提供相互学习的场所，农民有机会上上课，充充电。政府需要加大硬件的投入，满足科普的基本要求。

（三） 完善跟踪反馈机制

如何创新利用大数据指导农业科普工作，让大数据技术更好地服务于农村科普工作？首先，大数据技术准确定位农业科普需求。通过大数据分析，准确了解不同群众的需求，开展形式多样的科普服务。其次，大数据技术对互联网搜索数据分析，预测农业科普热点问题，做到有针对性地整理科普资料，有效开展科普工作。最后，大数据技术分析媒体平台数据，对平台数据跟踪与分析，做到针对性地普及科学知识，了解农民所需，做到雪中送炭。

五、 结论

本文针对如何根据当地具体经济情况开展科学普及，如何有效实现乡村振兴高质量发展的问题，首先分析了我国农村科普现状，开展农村科普的线下活动，数据爬虫分析了农村科普线上平台。其次针对农村科普存在的主要问题，提出ISSBL 科普新模式，指出其核心是将当地科研项目与媒体传播项目融合，双方充分沟通、深度合作、各尽其责；同时，政府充分发挥角色，实现政、学、研等资源全过程、全方位的信息流动与资源共享。再次，结合陕西渭南花椒种植的科普实践，总结适合当地经济发展需求的农村科普具体实现路径，建立“花椒修剪游戏（VR）”“专家种大地（直播）”“专家面对面”和“优质产品返城”4 个篇章，满足农民花椒修剪、科学种植、疑难问题解决和产品销售的需求；同时，运用大数据技术对平台数据挖掘处理，精准定位农民需求，经过尝试和修正，为大规模推广做足准备。最后，针对构建良性循环的农村科普体系，提出建议和解决对策，在“万物皆数据”的新时代，新一代信息技术赋能乡村振兴无疑会大大加快农业和农村现代化的步伐，如何深入开发、利用信息技术服务于乡村，指导农民生产和生活，助力农村产业发展和乡村振兴，这是本文的出发点，也是今后一直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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