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铭
这几天一直在听海来阿木作词、作曲的《西楼儿女》,海来阿木已经让很多人在“寂寞的城道别天边晚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解读,正如多数网友所评论的那样,海来阿木唱出了不甘,岳云鹏唱出了释然,而我在荡气回肠的歌中听出了悲怆中的昂扬。
我想起自己抄写过的几册厚厚的歌本。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一册歌本,每一册歌本也是青春的作文本。我们通过歌声和歌词更敏锐地感受生活的喜怒哀乐,触摸时代逶迤在旋律中的脉搏。我们因梦想而坚定地奋斗,因悲伤而丰富了内心世界。我们热爱生命、阳光,也透过阴影更深切地理解阳光。
在袁树雄的《早安隆回》中,我们被“那夜空中最美的星星”照亮;在海来阿木的《西楼儿女》中,我们“看天色又在远处落下”。这两首歌,一首昂扬一首悲伤,但都流露着真情实感,这也启示我们,好文章也应该是“以我手写我心”。
歌本也是作文本,能给我们很多写作上的启迪。比如《西楼儿女》,似乎就是一组生活的蒙太奇剪接而成:从道别晚霞到最后的在风中摇晃,精选的场景极具质感和画面感,让听者感同身受。
海来阿木擅长寄情于景,如他写悲伤,不直抒胸臆,而是写“这肆意的风压弯了海棠”。写愁,就写“难过的人扶着杯子笑场”,化抽象为具体,似乎愁也有了无法擎起的重量。还有,“热烈的酒凌迟我的悲伤”,“凌迟”让人有“心如刀割”的痛感。“昏暗的灯临幸我的惆怅”,让“灯光”成为唯一的王,而“昏暗”统治了内心的惆怅。
热爱生活和语文吧,青春的歌本也是优美的作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