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颜宁之问”说起，孩子们的兴趣去哪儿了

文 | 本刊编辑部

今年7月，著名生物学家颜宁称，她在一次博士生推免面试中，向在场20多名考生提问：“这一辈子有什么科学问题或者技术难题，你能解答或者突破，就觉得今生无憾了？”结果令颜宁感慨不已——没有听到令人眼前一亮的回答。据了解，进入面试的基本是国内生物医药领域所能招到的资质最好的本科生和硕士生，不可谓不优秀。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背后的深意是：他们能够取得较高的学业成就，然而似乎缺乏对科学研究的深层次热爱、对探索的真挚热情。

这件“小事”引起了广泛讨论，原因在于它针对如今的教育提出了发人深省的问题。不只针对高等教育，也包括基础教育。看看当今孩子们的学习生活吧，在巨大的生存竞争压力下，追逐最好的分数和学校，孩子们“压力山大”，却“不得不”在内卷的道路上狂奔。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基础教育质量监测协同创新中心教授刘坚曾提出“学业过剩陷阱”的说法，即基础教育过分关注学生的考试成绩，对学生进行过度的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训练，由此导致兴趣缺失、创新能力不足等一系列问题。在这样的教育现实中，孩子们或许获得了坚实的知识基础和学习能力，却丢失了好奇心、兴趣、创造性等可贵品质。而这些品质恰恰是孩子们日后获得人生幸福的关键钥匙。

未来的教育，是兴趣驱动的终身学习。孩子们的兴趣去哪儿了？是什么“扼杀”了他们的兴趣？从兴趣到乐趣再到志趣，我们能为孩子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