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材”到人才:数智AI人才对外传播的时代需求与机器赋能

2023-11-23 19:22齐悦 刘亚龙
教育传媒研究 2023年6期

齐悦 刘亚龙

【内容摘要】基于数字时代中的“信息博弈”与“他塑者偏見”,一方面,技术媒介具备一定的政治偏向与文化偏向;另一方面,以数字AI为代表的技术主体具备无限的对外传播发展潜能。本文从时代需求的角度切入,指出数智AI人才满足人才、权力、话语、磋商多方示能需求。再以语言、外宣、形象、IP等为赋能突破点,强调服务于对外传播的数智AI应从语言模态、数字外交、在地化与在他化设计、IP互动等角度创新设计,完成机器赋能,加快构建数智AI人才队伍,借技术与文明之力共创数智盛世。

【关键词】数智AI;IP互动;动态人才;机器赋能;时代需求

一、数智AI的技术身体与机器示能

从柏拉图到笛卡尔、黑格尔,身体一直被视为灵魂意识的低级对立面,处于被理性和思想压制的位置。唐·伊德在《技术中的身体》(Bodies in Technology)中曾将身体类别划分为三类,即实际身体、社会身体与技术身体。实际身体易于理解,指向人之肉身。社会身体指的是基于具体的历史背景和社会谱系而存在的身体,具备相关的国家、阶级、民族等社会文化属性。技术身体既具有实际身体的“肉身性”,也具有社会身体的社会性、文化性,此时的技术已经成为此在身体的一部分,可为肉身提供具身经验。技术身体更为强调的是身体与技术之间的一种具身关系。直至20世纪,身体传播开始受到学者关注,智媒时代以来,技术身体开始成为研究焦点,技术作为一种结构性力量催生出AI(数字人),重构信息传播主体,引发传播生态变革。有关AI的出现与发展,一方面归功于科技的赋能;另一方面则源自于公众的创新性需求与国家政策的扶持。在国家战略层面,人工智能技术目前已经成为“十四五”时期国家重点战略,而AI人才则是人工智能领域中最具代表性与突破性的核心人才之一。海德格尔曾言,“技术已经成为现代人的历史命运”。在智媒时代下,虚拟技术的“机器示能”效果愈发明显,AI作为未来的创新型人才,正以强大的虚拟技术向社会展示其无限潜能。尽管赋能AI参与外宣仍存在不少风险隐患,但将AI作为人才管理不失为智媒时代人才创新的一种创新性尝试和战略性补充。在未来,服务于对外传播的AI人才与AI外宣应专注于“诚意”与“温度”,助力中国对外传播,携手作为数智人才的AI构建新的传播网络、社会关系、情感链接,成为“元宇宙”领域的开拓者、先驱者和传播者。

二、数智AI人才机器示能的时代需求

伴随“技术政治时代”的到来,传播话语权的争夺愈演愈烈。以往的人才培养模式和传播策略难以突破传播中的渠道“痼疾”和传播藩篱。一方面,AI作为“人才创新”的突破口,“机器示能”效用明显,具备“成才之材”(此处的“材”指向成为“人才”的发展潜质);另一方面,AI作为数字时代的多元传播主体之一,满足对外传播在人才、权力、话语等方面的多种需求。

(一)人才需求:创新数字时代下的数智AI动态人才

教育、科技、人才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基础性、战略性支撑,数字时代下的人才队伍理念应当革故鼎新,积极探索动态化人才理念。国际传播的概念自提出起就强调以国家为主体的跨国交流,其中也包含着以人才为导向的国际文化交流。在数字时代中,对于人才概念的阐释不应局限于传统定义所解释的“具备一定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通过创造性劳动,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人”。而应将其拓展延伸至数字文化产业领域,将高标准的数字人纳入其中。澳大利亚学者Mike Seymour(迈克·西莫尔)等曾在《AI with a Human Face》一文中预言:“未来十年,多数公司的经理都可能会拥有一个数字人作为助手或员工。”①“数字人较传统人才而言,具备完美的可复制性,可以违背正常的时空约束同时存在于多个位置。”②因此,我们需要跳出传统思维,用“数字时代眼光”定义数智AI队伍建设。智媒融合背景下的人才队伍应是多元主体、多个层次、多种能力的“动态人才”③。例如据世界卫生组织(WHO)最新数据显示,全世界约有3.6亿听力障碍人群。在2022年北京冬奥会期间,央视新闻针对这一特殊受众推出“央视新闻,用AI聆听”AI手语主播,跨越声音障碍,用技术手段创新人才理念。一言以概之,数字时代下的对外传播不仅需要有掌握多学科、多领域知识的传统人才队伍,更需要有融合中国特色文化,能够适配不同群体、不同区域、不同民族、不同国家的有温度的数智AI队伍。

(二)权力需求:摆脱信息博弈下的形象他塑困境

基于数字时代下的“信息博弈”与“他塑者偏见”,AI不再仅仅只是一种技术或艺术的表达,更是一个文化与权力的载体。AI作为一种技术媒介,本身就存在着包含政治偏向与文化偏向在内的媒介偏向。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国际传播的发展从“向世界说明中国”进入“参与国际传播秩序构建”的阶段。中国作为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仍未建立与中国综合国力相匹配的传播话语权。在数字时代下,网络空间中的数字博弈在很大程度上作为传统政治博弈的体现,遵循政治机制,反映主权国家的利益诉求。进入数字时代以来,信息成为构建社会和影响社会的核心因素,各国之间争先抢夺信息资源,意图占领信息高地与政治高地。无序化的数字博弈直接导致“信息疫情”的发生,“信息疫情”的本质即新技术背景下社会信息传播的无序和失控。此外,“信息疫情”的发生与国家利益的争夺息息相关。如疫情防控期间,部分西方媒体和数字平台封禁中国媒体,造成信息逆流差,致使中国陷入一种权力桎梏和“形象他塑”的困境当中。④智能传播作为突破传播壁垒和自塑国家形象的重要手段,对于摆脱“形象他塑困境”尤为关键。因此,在传播主体上,除借助传统对外传播主体(人)和外宣手段之外,可创新“中国AI星荐官”等数字人才打造“AI天团” ,实现24小时无间断的 “数字外宣”;在传播网络上,应着眼于国际视野,将国内创新型AI覆盖至以TikTok、Twitter、Instagram等为代表的海外社交媒体,布局“全社交网络”;在内容生产上,可参考敦煌文创与中国航天博物馆等联动设计的“抖音仔仔”形象,借助中国传统文化元素与中国文化IP实现文化赋能和可持续生产。总之,可借助数智AI人才与智能传播摆脱对传统人才的依赖,依托数智AI队伍打造对外传播新矩阵,摆脱西方权力桎梏和“形象他塑”困境。

(三)话语需求:实现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下的汉语“出海”

海德格尔曾在谈媒介时提出“我们不仅言说语言,还被语言言说”的观点。包括雅克·拉康、朱莉亚·克里斯蒂娃、让·鲍德里亚和雅克·德里达在内的诸多学者都曾对语言媒介的功能和需求展开讨论。语言的功能主要分为工具功能和文化功能两大范畴,语言的普遍性往往伴随着国家的认可度协同发展。目前许多国家已经将语言传播纳入国家发展战略框架。研究范围包括世界各国对外语的选择、本国语言优先传播的对象国家、语言传播同国家地位及国家利益的链接等。⑤国内外诸多学者曾对语言传播展开研究,且将本国语言影响力作为国际传播的内部指标逐渐量化,用于测试本国语言的传播影响力和传播活力等。国内学者吴应辉曾提出衡量语言国际传播的几个必要因素,如语言传播需求、语言传播价值、良好的传播态度与传播方式等。⑥作为语言学习多面手的数智AI,可作为新的汉语传播媒介,在各大社交平台推广汉语及中国文化。汉语国际传播作为中国文化“走出去”战略中的一部分,借助人机传播的新型传播方式,能够为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和增强国家硬实力提供有利条件。总之,在智媒融合的背景下借助数智AI人才在世界舞台上传播汉语及中国文化,能够更好地利用汉语热潮占领文化高地,为后续的文化“出海”与共情传播提供良好的语言基础。

(四)磋商需求:优化人际传播藩篱下的共情叙事

在法兰克福学派的本雅明看来,信息寄身于语言之中,精神语言不是用(by)语言或通过(through)语言来传达自身,而是在语言之中(in)直接而无限地传达着自身。此处所言之精神语言更多可与情感、文化、民族等相联系。考虑到各国文化理念差异,若想实现可持续性的文化出海,中国外宣媒体应加快构建数智AI人才队伍(以总台超仿真主播“AI王冠”、央视虚拟主持人“康晓辉”等为代表),利用数字技术缩小壁垒冲突,实现跨文化传播上的“共情叙事”。⑦所谓“共情”,实则就是一种同理心。美国共情能力专家亚瑟·乔拉米卡利将其定义为理解他人的能力。考虑到各国文化理念上的水土不服。中国若想实现可持续性的文化出海,则必须缩短文化距离,实现文化上的“共情叙事”。社会是由人与人的沟通和互动而形成的结构系统,人工智能的研究旨归在于让人与人通过机器更好地沟通交流、共情叙事。根据中国外文局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发布的第七次“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数据显示,针对没有接触过中国媒体的海外受众而言,有高达19%的受众表示中国的视听内容可信度不高;有18%的受众认为存在表达方式不地道,看不明白的问题。针对这一传播中的信任危机,詹姆斯·凯瑞在《作为文化的传播》中提出:“通过电子传播手段的正式参与,可以解决公众与政府之间因关系疏离而产生的不满”。⑧在信息疫情时代,传统的人际传播方式无力克服多语言、多文化等传播难题,难以获得受众的认可。而AI(机器)作为一种被中介的表象,可以通过对话和语言来生发一种建构性功能,以此揭示自身,揭示人的需求,揭示人与世界的共情互动。人机传播作为一种新型智能传播手段,具备无限的“信息磋商”潜能。

三、智媒时代数智AI的机器赋能

基于对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现实考量,智媒时代下的人机传播需求与数智AI人才需求愈发明显。数智AI人才的赋能创新应从语言、外宣、形象、IP等方面着手,缩短文化距离,克服传播壁垒,完成数智AI人才的机器赋能,加快建设创新型文化传播AI人才队伍。

(一)语言赋能:多元模态语言与“言面互动”

语言是意识形态的重要载体⑨,罗兰巴特认为“权力寄身于语言之中”。一方面,语言是一种“现实的意识”⑩,另一方面,意识形态常常借助语言来表达。2022年11月,美国Open AI公司发布了一款基于超大规模人工智能模型的人机对话应用程序ChatGPT(Chat Generative Pre-trained Transformer)。ChatGPT通过大量的世界多种语言模型训练和人类反馈范式练习实现了国际化的人机传播,逐步开启“人机共存”时代。数智AI的技术突围可以以此为参考,首先专攻语言层面,借助海量语言模型训练建构多元模态世界语言。英国语言学家Kress和van Leeuwen曾在《阅读图像》中提出“视觉语法”的概念,并以此探讨图像、语言与互动的意义,认为图像比较语法具有再现意义、互动意义、构图意义三大功能。故此类多元模态建构不能囿于单向语言数据(文本)输入和生成器学习的现状,而应在此基础上,关注AI图像的画面意义(图像意义)与语言数据本身的“言面互动”(即语言与画面之间的文化互动)。此类互动可从AI画面意义与话语风格、画面意义与输出对象(国家或集体)的文化特色、画面意义与对话内容本身等“言面互动”的角度展开思考,且始终以一种模态化的概念与本国文化特色形成“在地化呼应”,在媒介、形式、技巧、内涵等多个层面优化数智AI的“AIGC”,强化AI人才的“言面互动”功能。

(二)外宣赋能:数字外交与形象自塑

福柯曾从知识、权力、话语三个方面探讨话语权的概念,在福柯眼中,权力的运作与知识的积累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权力、知识、主体三者紧密相连。权力生产知识又压制知识,知识巩固权力又反抗权力,权力和知识共同塑造主体。类同于统治阶级生产统治思想,权力开始发展为知识的生产主体之一,此时的知识和权力已经融为一体。发展至今,媒体逐渐成为权力的机器,福柯所提出的“权力生产现实”已然发展为“媒体生产现实”,这一点类同于阿尔都塞提出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概念。以美國为例,其国际传播经历了一个从“对外宣传”到“对外传播”再到“国际传播”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美方的媒体权力和国际话语权不断加强,美方媒体不断借助媒体的“第四权力”自主塑造他国形象。

为打破这一桎梏,我国外宣媒体可以借助“数字外交”完成形象自塑。首先,应创新“AI天团”,且不断探索新的软性宣传方式,借助文化软实力弱化主流媒体的“正襟危坐”感;其次,可增设“AI天团”与真人的互动传播,弱化AI的赛博格痕迹和工具痼疾;再次,可从“有形计算”(技术角度)的角度切入,为AI人才嵌入“情感智力”,实现数智AI的情感化输出。在以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基调的情感输出里,以同频共振的人机对话优化人与人之间的跨文化交流。总之,面对德国社会学家乌尔里希·贝克笔下的“风险社会”,应加快建立数智AI队伍,借助媒体的“第四权力”完成形象自塑,合理利用元宇宙新技术,借助“数字公共外交”实现从虚拟世界至现实世界的传播秩序和体系构建。

(三)形象赋能:文化自信与在他化设计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坚守中华文化立场,提炼展示中华文明的精神标识和文化精髓,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数智AI的形象定位也应以习近平总书记的倡议为基准,秉持文化自信的理念,深入挖掘中华文明精神标识与文化精髓,加强形象设计中的本国文化元素。只有如此,才能借助中华文化元素在技术之上增加其审美性和独特性,增强文化自信,建设文化强国。英国著名数学家及人类学家托马斯·克伦普在《数字人类学》中提到“数字的本质是人,数据挖掘就是在分析人类族群自身”。数据来源于人类的社会活动,发展于人类社会实践,其价值也最终体现在以人为本服务于人类社会上。因此,数智AI的形象设计应从中国文化及人类族群本身出发,探寻中国式AI人才的核心形象竞争力。其形象设计应紧紧围绕满足“在地化”与“在他化”两点需求而展开,同时需要把握好两者之间的分寸与平衡。一方面,数智AI的形象设计须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根基,创新设计“在地化”AI人才,彰显中国文化活力和大国形象;另一方面,也应放眼国际,针对不同地域与不同国家的种子用户加入“在他化设计”,增设符合其文化认同的“在他化文化符号”,缓解传播中的文化异区难题,进一步实现中华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創新性发展。

(四)IP赋能:数字IP 与IP互动

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各位代表聚焦热点提出“中国品牌创造”这一议题,在全球进入产业品牌化、品牌数字化的时代之际,数字IP具备无限的潜能和开发价值。2022年10月,Podcast.ai通过乔布斯的传记和网上有关于他的所有录音,借助Play.ht的语言模型大量训练,制作了一段Joe.Rogan(乔·罗根)采访乔布斯的视频。该视频在网络上引起国内外网友热议,一部分网友从技术的角度探讨“AI灵媒”,另一部分网友则从品牌的角度关注节目与乔布斯、Apple之间的IP互动,这期数字视听节目的出现及其热议无疑显现了强大IP本身及IP间的互动之于传播的贡献。截至目前,线上活跃的数字人超过200个,如湖南卫视实习虚拟主播“小漾”、敦煌莫高窟的“伽瑶”、欧莱雅的“欧爷”“莱姐”、麦当劳的“开心姐姐”等,但成功打造品牌IP并进行IP互动的数字人寥寥无几。我国作为文化大国,拥有丰富的文化资源,具备极强的数字IP开发潜能。IP作为一种具备可持续生产价值的载体,对于智媒时代中的跨文化传播来说尤为关键。可以说,数字IP的生产是赛博格时代跨文化传播的基础要求,IP间的互动则是赛博格时代维系跨文化传播行之有效的核心要义。因此,应加快利用现有文化IP(如敦煌IP、三星堆IP、故宫IP等)赋能数字AI人才的前后端开发,同时把握商业属性、文化属性、公益属性之间的平衡,进一步实现国际化的AI代言、AI文创等。此外,还需要持续挖掘新的文化IP,如城市IP、非遗IP等,创新各类AI人才,实现各类IP与AI人才的社会互动,以此扩大IP互动力与对外宣传力。最终,努力建构中华“数字IP体系”,使之系统化、持续化、互动化。

四、结语

在数智化时代,数字人既是元宇宙的连接媒介,更是以人为本的未来媒介。未来中国的对外传播应创新传播理念与传播主体,以“技术+文化”的形式从语言、外宣、形象、IP等角度出发,进行多角度、多方面、多层次的深入思考。借语言之力建构多元模态语言与“言面互动”;借外宣之力实现数字外交与形象自塑;借形象之力深化文化自信与在他化设计;借IP之力增设数字IP与IP互动。立足文化自信,深耕技术突围,赋能数智AI,完成由“人材”至“人才”的跃迁,构建数智AI人才队伍,以中国式数智AI向世界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形象。

参考文献:

①Seymour M, Lovallo D, Riemer K, Dennis AR, Yuan L (Ivy). AI with a Human Face. Harvard Business Review. 2023;101(2).

②Yu X, Shi Y, Yu H, et al. Digital human modeling and its applications: Review and future prospects. Journal of X-ray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5,23(3).

③胡正荣、王天瑞:《能力与价值:新时代国际传播人才队伍培养的关键》,《中国编辑》2022年第8期。

④史小今、吴金希:《智能传播时代如何塑造中国国际形象——以2022年北京冬奥会国际传播为视角》,《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学报》2022年第4期。

⑤王海兰、宁继鸣:《政府推动语言国际传播的共性:坚持与改变》,《制度经济学研究》2018年第3期。

⑥王辉:《语言传播的理论探索》,《语言文字应用》2019年第2期。

⑦张雅洁:《以“共情叙事”讲好中国故事——城市广电探索国际传播新路径》,《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22年第9期。

⑧〔美〕詹姆斯·W.凯瑞(JamesW.Carey)著:《作为文化的传播》,丁未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123页。

⑨〔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 第1卷》,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8页。

⑩袁小陆、乃瑞华:《“文化中国”国际传播多模态话语意义建构研究》,《外语教学》2022年第5期。

Gunther Kress, Theo van Leeuwen: Reading Images: The Grammar of Visual Design.Taylor and Francis, 2020,p40.

李明德、乔婷:《中国国际传播:历史演变、现实背景与前沿问题》,《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2年第5期。

〔荷〕托马斯·克伦普:《数字人类学》,郑元者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7年版,第28页。

(作者齐悦系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副院长、副教授;通讯作者刘亚龙系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李林】

*本文系北京市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北京市文化旅游产业与数字科技融合的模式研究”(项目编号:20YTA004)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