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CEP 背景下中国乳制品的市场潜力研究

谭金菁, 李梦雅, 刘箫仪, 韩亦诚, 冼宜霖, 陈嘉音

(a. 上海第二工业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上海 201209;b. 华东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部,上海 200062)

0 引言

乳制品行业在我国消费品市场中占有重要地位, 是健康中国、强壮民族不可或缺的产业。近年来, 受新冠疫情等不确定因素影响, 我国乳制品行业迎来了巨大挑战, 全球乳制品行业显示出较强的弹性发展趋势。在国办发〔2018〕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奶业振兴、农办牧〔2019〕奶业品牌提升等政策的不断推进下, 我国奶业形成了规模化、标准化、机械化的产业组织结构, 牛奶产量稳步增长, 乳制品供给能力持续提升。自2022 年1月1 日《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RCEP)生效以来, 成员国间货物贸易成本明显降低, 有力促进区域产业链、供应链、价值链深度融合, 为中国乳制品行业拓宽海外市场、扩大对外投资规模等方面带来新机遇[1]。2023 年RCEP 对印度尼西亚正式生效, 全球规模最大的自贸协定生效成员国已增至15 个, 分别为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泰国、新加坡、文莱、柬埔寨、老挝、缅甸、越南东盟10 国与中国、日本、韩国、澳大利亚、新西兰。RCEP 生效实施已满一年, 乳制品享受大幅关税减让等优惠待遇, 跨境电商卖家出海成本明显降低, RCEP 合作国家间电子商务制度性框架已经正式建立[2-3]。面对全球乳制品供应增速放缓、国际冲突等不确定因素; 作为区域经济合作重要参与方, 如何有效利用国际乳制品贸易政策, 寻找有效、优质、高潜力的合作市场, 因地制宜, 合理布局, 优化配置资源, 对中国乳制品企业国际化战略的实施、进一步提升奶业竞争力、推进我国奶业全面高质量发展,促进奶业全面振兴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1 乳制品概况分析

按照新版《有机产品认证目录》划分标准,有机加工产品分成30 个种类,其中有机乳制品可分为3大类: 液体乳、乳粉、其他乳制品(包括炼乳、奶油、稀奶油、无水奶油、干酪、再制干酪、乳清粉(液)、乳糖、黄油、酪蛋白、乳铁蛋白、乳清蛋白析出液、乳清蛋白粉)。据中国食品农产品认证信息系统数据统计显示,2020 年我国国内生产中经过认证的有机乳制品总量(包括转换期)为81.26 万t,其中有机液体乳以79.7 万t 的年产量稳居首位,占比为98.08%,其次为乳粉和其他乳制品, 年产量分别达到1.294万t 和0.226 万t,占比分别为1.60%和0.33%[4-6]。

1.1 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乳制品特性

以2022 年的第五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The 5th China International Import Expo)为例,2022 年众多乳制品参展商从全球各地来中国上海参展,其中不乏RECP 合作关系国家的知名品牌,在为国内企业、群众带来更多产品选择的同时, 也为中国乳制品走出国门,根据企业乳制品特性拓展RECP 合作国家市场提供了参考,品牌外观见图1,如:GO milk、法国铁塔、明治匝巴斯、保加利亚式酸奶—明治、牛奶等其他乳制品品牌产品。

(1)脱脂乳粉——GO milk。脱脂乳粉是指原料乳脱脂再干燥,最后按热处理程度进行分类而成,脱脂乳粉萃取了鲜奶中的天然营养,提供丰富的蛋白质与钙,使得每100 g 含有1 380 mg 的钙,相当于13倍鲜牛奶钙含量,且不易发生氧化作用,方便保存。

(2)淡奶油——法国铁塔。淡奶油采用超高温灭菌稀奶油,适用于烘焙打发,稳定性好,乳脂含量高,方便做成慕斯等烘焙产品。

(3)乳清蛋白运动营养粉——明治匝巴斯。乳清蛋白运动营养粉—— 明治匝巴斯作为乳蛋白原料, 选用新西兰乳清蛋白, 不含酪蛋白, 植物蛋白,且富有4 种维生素, 通过匝巴斯蛋白粉粉末“造粒”工艺(source of athletic vitality and adventurous spiri,SAVAS), 将粉末状的原料聚合成颗粒状, 使富含营养素在蛋白粉中更加均匀分布,更加适合运动人群饮用。

(4)脱脂乳粉——明治。保加利亚式酸奶——明治,直接采集生乳,通过低温冷链运输,极大保存其中的乳脂肪率、蛋白质含量, 再通过均质化将其中脂肪球进行粉碎,使酸奶混合液均匀之后加热杀菌,冷却后达到乳酸菌容易繁殖的温度,随后加入乳酸菌,最后发酵成明治酸奶。

(5)牛奶等其他乳制品。奶类是指哺乳动物的乳汁,是一种营养成分齐全,组成比例适宜、易消化吸收、营养价值高的天然食物。

图1 中还展示了海外优秀乳制品包装特性,同时企业在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宣传了乳制品特性、产品品牌、海外营销方案等内容,如何学习这些优秀企业,对我国乳制品企业进一步提升奶业竞争力,国际化战略的实施有良好的参考价值。

1.2 世界生产消费概览

图2 为乳制品进口贸易地图,从乳制品进口和消费规模来看,2021 年中国是全球乳制品进口大国,尽管国内乳制品的产量整体呈增长态势, 但是国内乳制品市场仍然供不应求且缺口逐年拉大,由此需要大大提升乳制品进口量。

图2 乳制品进口贸易地图Fig.2 Map of dairy import trade

其中新西兰的进口牛奶总量所占比例较大,除了2006 年出现负增长外,增长率整体也较高。2013年受到“恒天然双氰胺事件”的影响增长率有所下降。澳大利亚在进口总量上比新西兰少,但从2011年开始增长率明显高于新西兰。美国的牛奶进口总量有突飞猛进的变化,且增长率一直高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

从企业进口、出口规模角度看, 中国乳制品进口规模远大于出口规模, 2019 年进口乳制品262.8万t, 出口仅3.63 万t, 存在巨大的贸易逆差[7], 同时也说明我国乳制品存在较强的进口依赖度[8]。相比新西兰、澳大利亚、美国等国在奶牛养殖、原奶采集、加工等环节技术先进, 在世界乳制品市场份额中占比大,产量高。2005 年新西兰与新加坡等3 个国家签订跨太平洋战略经济伙伴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TPP),同时在RCEP 政策下, 将乳制品关税从15% 降至0%[9], 大大减少了贸易壁垒[10], 不断提高乳制品在全球的市场占有率。

2 全球贸易分析

2.1 进口、出口特点

根据经济复杂性观察站汇总数据[8]2020 年,牛奶最大出口国是德国(13.7 亿美元)、法国(7.72 亿美元)、比利时(6.88 亿美元)、新西兰(6.47 亿美元)和荷兰(6.42 亿美元)。五大出口国占据45.4%的份额。五大出口国4 个集中在欧洲, 同时进口国也集中在欧洲,最大出口国与最大进口国均为德国,德国在乳制品进出口贸易方面占了绝对的优势。

从2019 年至2020 年间, 牛奶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有西班牙(0.490 0 亿美元)、丹麦(0.322 0 亿美元)、泰国(0.318 0 亿美元)、科威特(0.289 0 亿美元)和奥地利(0.268 0 亿美元)。从2019 年到2020 年,增长最快的牛奶进口国是中国(2.290 亿美元)、德国(0.489 亿美元)、美国(0.208 亿美元)、新加坡(0.186亿美元)和伊拉克(0.185 亿美元)。

2.2 世界市场表现

根据联合国商品贸易统计数据库数据, 如图3所示, 在世界出口和市场份额中的排名中, 前5 名为德国、新西兰、比利时、法国、荷兰,中国以较大的差距排在靠后的位置[4]。对比2019～2021 年的数据,中国的乳制品出口处于平稳上升的阶段。如图4所示,中国向世界出口的乳制品分别是未浓缩及未加糖或其他甜物质的乳制品、浓缩及加糖或其他甜物质的乳制品、酸乳、乳清、黄油、乳酪及凝乳。

图3 2019～2021 年世界各国牛奶出口额对比Fig.3 Comparison of milk export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2019–2021)

图4 2017～2021 年中国向世界出口乳制品汇总Fig.4 Summary of China’s dairy exports to the world (2017–2021)

在经济全球化的今天,全球的乳制品出口具有集中性特征, 制品出口国主要集中在欧盟和大洋洲, 亚洲、中东、非洲等其他地区乳制品出口量较小[11]。从出口来源国来看,乳制品的出口主要来源于奶业生产大国,如欧盟的德国、法国、比利时等,大洋洲的新西兰和澳大利亚,以及位处北美洲的美国。

综上所述,中国乳制品的出口业绩不具有明显的优势,但是结合RCEP 政策的优惠,把握RCEP 合作区域地理条件等多方因素,以跨境电商为切入点拓展中国乳制品出口仍有一定机会。

2.3 RCEP 乳制品市场筛选

日本和韩国乳制品企业进入市场扩张速度慢,同时少子化趋势下乳制品适用人群萎缩、乳制品行业市场持续下滑, RECP 对日本、韩国关税减免幅度不大, 且有本国龙头乳制品企业(例如: 明治等),中国乳制品国进入两国市场较其他国家市场壁垒更高。

东盟作为中国最大的贸易合作伙伴,旗下有多个成员国(文莱、柬埔寨、印度尼西亚、老挝、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缅甸、越南),其总消费人口多,并且逐年提升,随着国家生活水平稳步提高使得乳制品需求持续增加,并且东盟中许多成员国由于国家领土小,经济门类发展不齐全以及农业相对落后,导致其乳制品大量依赖进口,有非常大的国内需求。根据表1 中国商务部数据显示, 东盟在RCEP 的政策下, 从15% 到0 关税, 大大减少了进出口的贸易壁垒[10]。总体来看,东盟各国从消费需求、市场前景等多方面分析都是增强中国奶业品牌国际竞争力,开拓“互联网+”、体验消费等新型乳制品营销模式的首选之地。

表1 RCEP 主要乳制品市场分析Tab.1 RCEP major dairy market analysis

3 东盟市场分析

RCEP 的达成进一步提升了区域内的投资开放水平,就乳制品而言,一些东盟国家在RCEP 中作出了更高水平的开放承诺, 如泰国取消了畜牧饲养、蔗糖加工等领域的外商准入限制,同意乳制品制造业外商独资; 越南取消了乳制品加工领域的外商准入限制,乳制品加工不再限制仅可使用本国原材料[12]。在RCEP 签署之前,中国与其他国家的乳制品贸易与投资仅基于双边合作框架,但在RCEP 签署之后,中国与东盟各国贸易开放,乳制品关税降低至0,帮助中国企乳制品企业打通了奶源供给、乳制品生产、海外市场销售,优化了国际产业链布局。

3.1 中国乳制品东盟出口数据分析

2011～2021 年中国向东盟10 国出口乳制品流量特征如图5 所示,中国乳制品出口到东盟国家的流量变化并不稳定。2012～2013 两年出口流量呈下降趋势, 2013 年下半年“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后,2013～2014 年2 年期间出口流量出现比较大幅度的增长。在2015～2020 年5 年中,中国向东盟出口乳制品的贸易流量相较以前有所下降,同时也处于波动的状态(2019～2020 年2 年里的下降受新冠病毒的影响)。新冠病毒对于乳制品出口有着巨大影响,2019 年后出口总额比率出现稳定小幅度上升,可见RCEP 对于中国乳制品出口东盟有着较好的促进作用。

图5 2011～2021 年中国向东盟出口乳制品流量及比率Fig.5 China’s export of dairy products to ASEAN and its ratio(2011–2021)

3.2 东盟国家的直播条件分析

表2 为东盟国家中5 个发展中国家现有的客观条件,泰国、越南、文莱、柬埔寨、老挝,移动终端主要集中于华为、OPPO、小米、vivo 等安卓机型, 内置中国运营商的app 商城, 有利于东盟国家民众下载中国电子商务软件,了解直播等新媒体消费、购物形式。近年来由于疫情爆发等因素,乳制品企业线下商城被迫关闭,东南亚地区民众的日常消费需求由线下转变为线上的电子商务模式。相较传统支付模式,东盟各国在推进数字支付的转型过程中,尽管存在设备、基站建设、宽带网络等关键基础设施滞后、物流时效不均等客观因素影响,但东盟各国现有网络、物流、和在线支付软件已经满足了东盟各国家电子商务服务框架的基础: (1) 消费者能够使用各国的电子商务平台进行消费(如: 泰国使用Prompt Pay 的实时支付系统来协调支付);(2)现有电商直播的基础设施条件已经能保证中国国内乳制品企业在东南亚市场开展乳制品线上销售业务。

表2 东盟发展中国家客观条件Tab.2 Objective conditions for ASEAN developing countries

在东盟开展直播带货、电子商务等业务,中国乳制品企业可选择以下电商直播平台开展业务:Amazon、阿里巴巴国际站、速卖通、Lazada 和Shopee(①Amazon 对中国卖家开放新加坡站点;②Lazada,创立于马来西亚,拥有印尼、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和越南站点,2016 年被阿里巴巴控股,具有天然的优势; ③Shopee 是知名的东南亚电商平台,覆盖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印度尼西亚、泰国6 个东盟国家)。同时Meta、Instagram、YouTube、TikTok、Linkedin 为代表的社交媒体平台也推出直播功能。目前中国字节跳动公司的TikTok在全球总下载量已经突破30 亿次,在东盟国家有着良好的用户群。

综上所述, RCEP 东盟区域具有潜在的客户群与电子商务开展条件,中国乳制品企业可通过电商平台、新媒体直播等方式作为切入点打开东盟国家市场。

3.3 基于PEST 因素的东盟国家背景分析

3.3.1 多变的政治因素

东盟国家之间的政治稳定是推动东盟发展的重要因素, 根据政局的稳定程度可以将东盟10 国分为3 种类型: 政治稳定型、相对稳定型以及政局动荡型。在政治稳定型里,新加坡表现最优,印尼和马来西亚比较稳定;在相对稳定的国家里,文莱、菲律宾、老挝、越南长期保持更加稳健务实、灵活多变的局面,印尼的政治、社会局势较稳定,而泰国、缅甸、柬埔寨的政局动荡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分歧,不利于乳制品企业拓展海外市场。

3.3.2 发展良好的经济因素

新加坡国际事务研究院2022 年6 月发布智库特别报告《描绘东盟的数字未来: 新出现的政策挑战》,报告中指出东南亚国家数字转型是未来趋势。

尽管疫情期间东盟国家贸易受较大影响,疫情后期东盟地区GDP 总量仍不断扩大,东南亚数字经济发展迅猛, 表现为: ①电子商务和配送服务快速增长; ②传统支付模式向数字支付模式转向;③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增加, 数据中心持续增长。数字经济使商业活动能够转移到虚拟领域, RCEP 生效之后有利于中国乳制品企业优化交通运输、食品生产和消费等国际产业链。

3.3.3 多民族、多语言的社会因素

从社会环境分析, 东盟地区存在着民族多、语言多的挑战。语言上不仅有泰语、马来语、印尼语等东盟各国的官方语言,还包括中文、英语等。其中缅甸和印度尼西亚的民族最多,分别记录有135 和300 多个民族;泰国、越南等国家的民族数量多达几十个;文莱和新加坡的民族数量少。民族多、语言多这个特点对于企业进入东盟国家市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3.3.4 东盟国家乳制品企业落后的技术因素

相比中国、新西兰等国家乳制品企业, 东盟国家本土企业的实力较弱, 由于炎热气候、地理等因素东盟各国当地企业较难满足成员国内乳制品市场的巨大需求。近年来东盟中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和越南奶制品需求大幅增长,东盟国家的牛奶消费年增长率逐渐提升,乳制品市场潜力巨大,同时也是中国乳制品企业的拓展海外业务、建立民族品牌的机遇。

4 RCEP 背景下中国乳制品企业的启示与建议

RCEP 的签署为中国乳制品企业有效链接国内与海外市场、整合资源、建立新媒体电子商务模式、打通国际合作新业务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4.1 RCEP 为中国乳制品企业拓展业务提供新机遇

伴随RCEP 的生效, 成员国间的贸易合作更为紧密, 降低了成员国之间跨境贸易的成本, 快速通关、投资促进等规则给予了成员国间乳制品产业数重利好,如:RCEP“6 小时通关”[12],主要指对符合规定的RCEP 缔约国家原产易腐货物和快件、空运货物、空运物品,实行6 小时内放行便利措施。商品因为保质期过短导致报损率降低,极大地便利了中国乳制品企业在电商平台的直播实时销售业务。

4.2 RCEP 为中国乳制品国际化提速提供了新动能

RCEP 还带来了系列配套的优化服务。针对RCEP 关税减让模式和原产地规则, 中国海关新增了东盟原产地证书签发、东盟流动证明签发等功能,迁移整合了目前多个现有的自贸协定。东盟国家的乳制品消费潜力巨大,积极开拓新市场,将成为中国乳制品企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4.3 多元化布局,提升中国乳制品企业国际影响力

RCEP 消除了技术性的贸易壁垒, 乳品产业链的中、下游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中国乳制品企业应该加强与世界知名企业和研究机构的技术交流、生产合作, 采取特许经营、技术转让、合资经营等投资方式,与出口相结合,尝试共同开发市场。中国乳制品企业可以利用RCEP 中数字贸易的规则在下游、消费者链接环节中发展线上电商平台, 依托新媒体新零售线下与线上结合的模式积极构建RCEP区域内国家乳品产业的数字贸易生态。如:将中国传统文化、元素融入企业品牌文化建设,因地制宜、合理布局新媒体app 进行内容推广。

5 结 论

本研究通过比较相关乳制品, 从世界生产、消费和进口方面总结了全球乳制品市场。第五届中国进口博览会展示了不同特色的乳制品品牌,也是中国乳制品企业优化海外产业链布局,在RECP 贸易国家中寻找优质海外合作伙伴的有效参考。鉴于东盟成员国有潜在消费市场与良好的电子商务环境,中国乳制品企业可采取国际贸易、新媒体投资和新零售模式,通过线上直播和线下运营相结合的方式拓展海外(RCEP 区域)市场,打造中国乳业品牌,增强中国企业的跨国经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