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技术驱动智慧出版

【摘要】对话生成式大模型ChatGPT发布后，出版社又一次迎来新兴技术、用户需求、政策指引多个层面变化带来的挑战。文章回顾总结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智慧七化”的建设思路，以及“技术创新试验→功能迭代完善→方案广泛推广”三步走的实践经验，并基于出版社发展智慧出版的竞争环境，提出以构建数字学术出版生态为目标的角色转变，把握创建智慧出版标准与平台的布局机遇，合理应对发展智慧出版面临的挑战及逐级推进传统出版到智慧出版的转型落地等发展建议。

【关  键  词】智慧出版；学术出版；专业出版；人工智能；融合发展；数字出版

【作者单位】范淼，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G237.5【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16.002

随着近期人工智能技术高速发展，业界对智慧出版的关注又一次迎来热潮。如何将各类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在出版领域，如何对出版实施流程再造和对商业模式进行优化与创新，已成为出版业和学界普遍关注的焦点。2022年11月，对话生成式大模型ChatGPT由OpenAI公司正式发布并逐步被各行业关注，随后全球出版业就大语言模型在出版领域的应用前景与带来的挑战展开了激烈讨论。2023年7月10日，由国家网信办联合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科技部、工业和信息化部、公安部、广电总局等七部委联合发布《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自2023年8月15日起施行［1］。此前，国内与国外已有为数不少的图书作者、出版社编辑和科研人员纷纷体验了大模型的能力，更有个人和机构成功实现了由AI辅助撰写或完全由AI完成的图书创作。

技术变革、用户需求、政策指引是当前人工智能技术快速发展下出版社实施智慧出版的主要外部影响因素。摆在出版社面前的是，如何快速应对技术更迭，借鉴国际出版业经验，结合自身特性，更好地满足学术出版服务对象不断发展变化的需求，进而更好地履行国有出版社的使命担当，服务中国式现代化的建设与发展，促进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

一、智慧出版的内涵与发展现状

1．智慧出版的内涵界定

关于“智慧出版”的内涵界定，学者的研究各有侧重。一些学者聚焦新技术重构出版业态：崔海教提出，智慧出版的核心是数字化时代人工智能技术运用于出版领域形成的新兴出版形态［2］；王飚、魏婧认为，智慧出版标志着数字出版摆脱了依赖技术的出版模式，向着支配技术的方向演化［3］。另一些学者关注智慧化在出版全过程的应用：杨海平侧重于智慧出版应用战略思维统筹出版全生命周期的管理，实现智能化生产向智慧化生产的迈进［4］；杨志辉提出，智慧出版是出版行业在数字化出版的基础上进一步整合优化的新兴业态［5］。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把“智慧出版”定位为“构建数字学术出版生态”，提出“智慧出版”需要满足的三个条件：一是服务于数字学术全过程、全生命周期，不单单是成果发布，还应包括科研选题、科研数据采集、方法构建等；二是具备适应数字学术需求的数智化技术应用能力，不仅包括大数据应用能力、区块链应用能力、人工智能应用能力等新技术落地能力，也包括在5G环境下和未来面向元宇宙环境下的数字化对接能力；三是实现从生产到服务全链条多角色的在线连接，能够进行数字协同，形成价值网络［6］。本文侧重于从出版社构建数字学术出版生态的角度出发讨论智慧出版，并简要评析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新机遇。

2．从电子出版到智慧出版的发展历程和影响因素

张立认为，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发展分为四个阶段：一是电子出版，二是互联网出版，三是数字出版，四是知识服务［7］。聚焦到学术出版的智慧化，武汉大学的詹雨婷、王曉光将其总结为在内外部因素综合驱动下，从数字化向智慧化的升级［8］。论及动因，笔者尝试分析不同阶段出版业所处的外部环境，发现技术的发展、用户使用场景和使用需求的变化及政策指引，是推动出版业从一个阶段迈向下一个阶段的重要影响因素。笔者对智慧出版的分析也围绕这三个要素展开。

以战略三角模型描绘用户、技术、政策对智慧出版提出的需求，可以较清晰地观察三者之间的关系，进行较全面的评估和分析，如图1所示。出版社可以参考以上三角模型，对相关学科有关的技术发展、用户需求、政策法规进行综合分析，从而为自身智慧出版的发展路径规划和生态建设、产品与服务功能设计决策的制定提供参考。在此三角模型中，用户、技术、政策共同对智慧出版的发展产生影响，同时三者之间也存在相互依存关系。

（1） 用户与技术

专业用户的需求始终驱动着技术的进步，催生了诸如知识图谱、数据可视化等服务于学术科研的工具和各类硬件设备。反过来，技术的进步也激活了用户需求中原先难以实现的部分。较有代表性的如在算力的大幅度提升下，生成式大语言模型表现出来的能力，使得更多专业用户对各类AI智能辅助工具呈现旺盛的需求。

（2）  用户与政策

政策规划对研究者会产生直接影响，其范围包括从较为宏观的产业发展和学科建设到较微观的科研选题。而学者的研究成果或科研需求也在一定程度上以各类智库报告的形式，直接或间接影响政策的制定和调整。如2023年7月《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的出台，将推动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在学术领域的进一步应用和规范化。

（3）  政策与技术

和政策与用户的关系相仿，政策规划对技术的发展、技术路线的选择起到较为明显的指引和调节作用，技术自身的发展现状、趋势和潜力也会对政策的制定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对话生成式大模型ChatGPT的兴起，带动了国内GPT的研发和试用热潮，这便是《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制定颁布的主要原因，而该办法又将指引相关技术在国内的进一步发展和规范应用。

3．国内国际专业出版智慧化发展现状

伴随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在各行业的应用，智慧出版已成为各类出版社重点关注的发展方向，一些出版社已经在智慧化道路上不断探索并取得了成果。近期，国际国内多家技术企业先后推出了自己的生成式预训练大语言模型，出版社探寻智慧化发展路径势必将进一步提速，因新技术高速发展带来的挑战也将不断加剧。

在国内出版智慧化建设成果中，人民卫生出版社的人卫助手系列APP、机械工业出版社的机工教育大讲堂、高等教育出版社的数字课堂出版云平台，以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皮书数据库、先晓书院知识资源服务平台等，都是突破传统电子书模式，在知识服务、课程资源、主题数据库等方面建设的代表案例。这些成果主要运用大数据、云计算、数据库、数据可视化及AR等技术，部分产品还融入人工智能技术。除了传统出版社，知网、万方、得到等平台类或垂直类领域的网站、手机应用APP等也提供知识服务，其中一些产品和服务正快速引入人工智能等各类新技术，对出版社发展智慧出版具有较高的借鉴价值。

国际上，除国内常见的大数据、移动端应用等成熟技术外，人工智能技术也在一些出版社得到了应用尝试，如施普林格·自然集团在2019年完成第一本由AI Beta Writer撰写的著作Lithium-Ion Batteries：A Machine-Generated Summary of Current Research［9］。不过，对于人工智能技术在出版领域的应用前景，施普林格·自然集团大中华区总裁汤恩平（Niels Peter Thomas）表示，应该持审慎的态度，警惕人工智能技术可能带来的预期外影响［10］。虽然有出版社表示排斥或抵制AI撰写的内容，但在科研辅助方面，很多学生甚至学者已经难以抗拒使用人工智能，尤其是在以对话生成式大模型ChatGPT为代表的AI工具高速发展之后。

值得关注的是，相较于大众出版，教育出版、学术出版等专业出版对新技术的应用更为广泛和深入，在智慧出版的发展上也更迅速。究其原因，教育和学术本身的应用场景也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而不断演进，对相应领域的出版形态自然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知识、数据、服务的使用者和供给者之间形成了相互促进的关系，除引入AI进行创作辅助外，大众出版更多的场景变革将通过短视频、视频、游戏等形式出现，技术迭代也会更多出现在短视频、视频、游戏等场景中，如AI智能字幕、AI智能人脸识别等新技术的应用。

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实施智慧出版的发展路径

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智慧出版发展历程

在专业出版领域，学术出版的使命始终围绕学术科研与学术传播，其智慧化发展的核心目标是不断实现服务能力的延展和创新。其中关键一环是建设智慧学术出版体系，賦能业务主体开展各项融合出版工作。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于2014年提出互联网化、流程化、数据化、移动化、知识化、协同化和智能化的“智慧七化”建设基本思路，探索构建智慧学术出版赋能体系。在互联互通互操作的基础上，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不断构建赋能型的互联网知识服务平台，推动内容知识库、出版社知识库等基础知识库建设，运用智慧机器人和统一服务机制探索构建垂直学术服务生态，使业务主体及时响应市场环境和用户需求的变化［6］。见表1。

2．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智慧出版的结构体系与支撑保障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智慧出版主要从数据、流量、专业化、平台化四个方面全面推进，立足专业化发展路径，做好智慧学科服务、智慧数据服务、智慧学者服务，聚合组建新型学术生态圈，实现共生与协作［11］。经过多年的探索与完善，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采取制度先行、组织构架和流程支撑、信息化落地、人才激励为保障的融合发展管理创新机制，主要包括体制机制创新、管理融合创新、人力资源管理创新，以确保在智慧出版发展过程中及时把握技术的变革、用户需求的发展和对政策的积极响应。

3．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智慧出版的技术实践经验

与传统出版业务不同，智慧出版所面对的用户、技术、政策等外部因素，其变化演进的速度往往较传统出版业务所面对的环境变化更快。出版社不仅要全面了解这些变化，快速地对相关信息进行汇集，运用“用户—技术—政策”三角模型进行评估，还要在技术应用与实践方面设计出行之有效且适合自身特性的实施办法。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自2003年创建光盘版皮书数据库，从电子出版逐步发展到智慧出版，逐渐形成了“技术创新试验→功能迭代完善→方案广泛推广”的三步走策略。成熟掌握并规模化推广的技术包含数据库、数据标引、大数据等，被广泛应用于皮书数据库、国别区域与全球治理数据平台、马克思主义研究数据库、京津冀协同发展数据库、中国市场化指数数据库、先晓书院等产品中。目前在创新试验和迭代完善的新技术涉及人工智能、知识图谱、大语言模型等，部分技术已在数据库产品、社内OA平台、ERP平台等项目中开展应用。图2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技术创新试验→功能迭代完善→方案广泛推广”三步走策略示意图，呈现了不同技术与产品或服务所对应的阶段。

运用三步走策略，主要是满足出版社在智慧出版发展过程中既要快速尝试新技术和新模式，又要保证已有成熟产品服务的稳定运行，和对应用新技术可能引发的未知风险实施有效控制的需要。运用该策略还可以将成熟技术快速平移复制，扩大技术成果的应用范围，提升技术研发的投入产出比。

三、智慧出版的竞合关系分析和发展路径展望

1．智慧出版的竞合关系分析

出版社除应对外部因素的快速变化外，在智慧出版的实施过程中还要面对来自行业内和行业外的竞争，以及处理出版社和供应商、出版社和用户之间的关系等问题。下文将运用波特五力模型对出版社发展智慧出版面对的竞争关系进行分析。

一是现有竞争者的竞争。在专业出版领域，由于学科分类的特殊性，出版社的竞争往往存在于同类出版社及学科领域相近的大学出版社之间，这与传统出版业务的情况类似。一些技术服务商在与出版社合作的过程中积累了比较丰富的项目经验，往往以竞争者的身份出现。这时，除技术能力外，不仅需要出版社充分发挥自身在对应学科领域的专业优势，也需要专业编辑发挥其相关学科的深厚知识储备特长。

二是新进入者的威胁。新进入者不仅包括新踏入智慧出版领域的出版社，还包括技术公司以及市场化运作的平台，如那些从事相关出版数字业务并有着丰富经验或显著技术优势的行业内技术服务商。这些竞争者虽然存在内容欠缺的短板，但其在技术投入、专业人才规模以及业务决策的灵活程度等方面都占据优势。一些技术公司通过搭建生态平台吸引众多出版社成为其内容合作方，从而将主要精力投入到生态建设、服务延伸等新业务新模式的建设中。在这类合作中，出版社仅作为内容提供者，无法直接触达用户，需要警惕在业务合作中由于话语权不足和无法掌握核心用户数据带来的风险。虽然新进入者给出版社从事智慧出版发展带来竞争压力，但在某些垂直领域，竞争者的加入也会共同拓展该领域的市场规模，挖掘出更多潜在的用户和需求，降低出版社在教育和培训用户方面的投入成本。

三是替代产品或服务的冲击。各类慕课网站等提供的知识付费服务和学术交流社区，以新型的产品形态、领先的技术、灵活的组织形式向出版社发起挑战。如海外的Research Gate或Research Rabbit，通过便捷的社交功能、关键词订阅功能、知识发现功能汇集了大量用户，其所提供的在线发布服务也逐渐被专业用户认可。这些平台给传统出版社的出版模式带来一定程度的冲击。

四是供应商的议价能力。当前，出版社发展智慧出版需要各类不同的技术服务商，它们的议价能力和价格发展趋势也因为供需关系而有明显差异。当技术处于成熟期时，如云计算、云存储等，供应商就失去议价能力，价格呈下降趋势；当技术处于发展期时，如一些火爆的人工智能技术，因供不应求而极少有议价空间；当技术处于初创期时，虽然供应量极少，但因为新技术的服务效果还未得到验证，需求也可能尚未开发，供应商议价能力较低，常会提供免费试用机会。

五是买方的议价能力。买方若为个人用户，通常不具备议价能力，价格的浮动主要来自竞争者之间的竞争。当买方为机构客户，如高校、图书馆、科研院所等，因为财政资金申请和审批等流程限制，往往买方自身的预算规模较为固定。在某些情况下，出版社因为服务水平的提升或服务范围的扩大而无法向买方主张更高的价格，只能根据买方的實际支付能力量身定做符合其需求的产品，这种情况下买方议价能力更强。

2．智慧出版的发展路径展望

在技术发展和竞合关系变化的影响下，出版社发展智慧出版可从转变自身角色、把握布局机遇、合理应对挑战、切实应用新技术与推动转型落地五个方面展开。

（1）以构建数字学术出版生态为目标进行角色转变

研究那些经久不衰的行业和商业机构发展历程可以发现，很多经营者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会多次调整经营方向，不断调整自身角色定位，以适应用户需求等外部环境的改变。出版社可参考这个逻辑，从为学者提供出版服务、知识服务发展到面向学术科研的全过程提供更多智慧服务，构建所处学科甚至跨学科的数字学术出版生态，将自身塑造成相关领域中从事知识生产、学术生产所不可或缺的角色。

一些专业出版社可以尝试用科研助手、学科基础智库来调整或延伸自身的角色定位，提升服务能力。以科研助手为例，专业出版社可以在新技术新模式与专业读者、科研用户之间搭建桥梁，将人工智能等新技术与专业内容资源库、专业编辑团队进行整合，面向学术科研提供新一代的知识服务。

（2）把握创建智慧出版标准与平台的布局机遇

在生产全过程中，智慧出版与电子出版、互联网出版相比，较为明显的变化是数据的利用率和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率大幅度提升。如同在电子出版与互联网出版阶段出现过的电子书文件格式、图书元数据规范等标准竞争，智慧出版也将带来新的标准与生态创立机遇。对专业出版而言，新标准建立的价值及平台化能否带来规模效应，还需要结合出版机构所处的学科进行分析。若所处学科具有显著的代表性，和相关学科在创新技术应用与生态建立方面可共享同一标准体系，则存在标准和平台创建的潜在价值，出版社可采取各种形式，积极参与行业标准、国家标准乃至国际标准的建立。

（3）发展智慧出版面临挑战的合理应对

当下，新兴技术发展引起的用户需求、政策指引的不断发展，使出版社的智慧出版之路充满挑战。外部因素的快速变化经常会让从业者感到焦虑：“跟不上”担心错过发展机遇，“跟得上”又会担心路径选错，造成时间成本和资金成本的浪费；同时还要严加防范新技术可能带来的诸如技术伦理失范等风险，如生成式人工智能技术带来的虚假信息和内容真实性存疑等问题。

出版社面对新技术实践，应采取适合自身特性的机制，对快速涌现的信息进行有效监测、汇集和筛选；面对技术和需求的变革，不断更新完善信息沟通机制，如建立打破部门边界甚至企业边界的信息观察小组，是学术出版社实现快速掌握有价值信息的可行途径之一。

（4）对新技术从“知道”到“做到”

“知道”是指团队对技术变革等外部环境的感知能力。出版社首先要解决“看不到”的问题，再解决“看不懂”的问题，最后打破从“知道”到“做到”的鸿沟。一是夯实原有数字出版阶段的建设基础；二是大幅提升对新技术、新需求、新政策的信息汇集和分析能力；三是通过高频次举办和参与小规模研讨会等各类交流活动，鼓励传统内容编辑了解最新的技术发展趋势与前沿应用；四是在一些小型化的应用场景中实践并落地大语言模型等新技术，通过易于参与和使用的实际成果提升各部门人员对智慧出版内涵的理解。出版社在面对新技术带来的不确定性时，可以参考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三步走策略，对新技术进行积极尝试，细心验证，待成熟后再广泛推广，确保驾驭新技术实施智慧出版，而不是被新技术裹挟。

（5）逐级推进传统出版到智慧出版的转型落地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智慧型出版社建设战略分为智慧学术出版、智慧学术服务两大方面，前者关注出版流程的智慧改造，后者注重智慧出版带来的服务模式升级。出版社在实施智慧出版发展上，可参照“建立智慧出版组织架构→做优融合发展产品→建设学术知识服务体系→构建融合发展学术生态圈”四个层级逐渐推进和落实工作，稳步推动自身的智慧出版发展［11］，只要积极学习相关政策，辩证应用新兴技术，努力挖掘和满足用户需求，辅以健全的制度保障，运用合理的分析工具，就会在智慧出版发展上找到适合自身特性的路径，为学术科研提供更优质更智能的服务。

｜参考文献｜

［1］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务管理暂行办法［EB/OL］. （2023-07-13）［2023-07-26］. http：//www. cac. gov. cn/2023-07/13/c_1690898327029107. htm.

［2］ 崔海教，朱丹红. 论智慧出版的六大关系［J］. 中国出版，2023（8）：13-18.

［3］ 王飚，魏婧. 智慧出版在专业出版领域的发展路径初探［J］. 中国传媒科技，2022（10）：19-22.

［4］ 覃周亚，杨海平. 智慧出版内涵及相关概念辨析［J］. 中国出版，2023（8）：7-12.

［5］ 杨志辉. 学术期刊数字化出版到智慧出版的变革［J］. 编辑之友，2019（1）：36-41.

［6］ 谢炜. 智慧出版：构建学术出版融合发展新体系［J］. 出版广角，2022（9）：28-34.

［7］ 谢新洲，黄杨. 技术创新：数字出版发展与管理的新路径：专访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副院长张立［J］.出版科学，2019（6）：14-18.

［8］ 詹雨婷，王晓光. 从数字化走向智慧化：学术出版发展趋势前瞻 ［J］. 出版广角，2023（11）：9-15+48.

［9］ Springer Nature publishes its first machine-generated book［EB/OL］. （2019-04-02）［2023-07-26］. https：//www. springer. com/gp/about-springer/media/press-releases/corporate/springer-nature-machine-generated-book/16590126.

［10］Niels Peter Thomas Springer Nature. 人工智能环境下的学术出版［J］. 图书情报知识，2023（4）：6-9.

［11］ 谢炜. 智慧出版：数字时代的学术出版转型之路［J］. 文献与数据学报，2019（4）：97-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