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献计量法分析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现状及趋势演变

魏 巍，苟轶清，张贵海

（1.哈尔滨体育学院研究生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8；2.西安体育学院研究生部，陕西 西安 710068；3.哈尔滨体育学院黑龙江省冰雪产业研究院，黑龙江 哈尔滨 150008）

2019 年3 月31 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以2022 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指出“加快发展冰雪健身休闲产业，推动冰雪旅游产业发展，促进冰雪产业与相关产业深度融合”［1］。 自2022 年北京冬奥会成功申办以来，我国掀起了冰雪运动狂潮，冰雪运动逐渐成为大众冬季活动的主流， 冰雪运动的火热带动了冰雪体育产业的快速发展。 北京2022 年冬奥会的成功举办，以及“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目标的实现，为我国冰雪体育产业发展奠定了稳固的市场基础， 大众冰雪运动参与度的提升使得冰雪运动及相关产业取得了喜人的发展成效。

冰雪产业已成为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 冬奥效应带动下的冰雪体育产业研究已成为学界聚焦的重点问题。 诸多学者就冰雪体育产业的内涵特征、价值意义、发展现状和路径等展开讨论，且研究层次不断深入，系统梳理和总结已有研究成果对未来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理论创新与实践深化具有重要价值和意义。 鉴于此，本文以CiteSpace 和VOSviewer 软件为研究工具，运用文献计量法对2010—2021 年期间冰雪体育产业相关研究成果进行可视化分析， 分析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的研究现状、热点主题及演变趋势，明确未来研究的方向，以期为后续研究提供全新思路， 继而为我国冰雪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提供借鉴和参考。

1 文献来源及研究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基于中国知网数据库（CNKI），以“冰雪体育产业”为主题进行高级检索， 时间跨度为2010 年1 月1 日至2021年12 月31 日，共检索出相关期刊论文518 篇。利用COOC 软件［2］对导出的518 篇文献进行数据清洗、同义词合并、剔除重复文献，会议，报纸等文章，最终得到512 篇文献作为本研究的基础。

1.2 研究方法

文献计量法（Bibliometrics）最早出现于20 世纪初，是一种用于描述、分析某一学科或研究领域动态与进展的计量方法，在计算机软件的帮助下，用简洁、清晰的知识图谱实现文献分析结果的可视化［3］，在分析过程中可以获取作者、关键词、机构等详细信息［4］。 通过文献计量分析某一领域的研究现状，可视化的共引分析便于解释数据，并使结果更加全面，有助于挖掘数据间的内在联系［5］。

将清洗后的数据文件以Refworks 格式导出， 将相关信息导入VOSviewer 软件，绘制关键词共现图，随后利用CiteSpace软件进行作者合作网络图和关键词突显分析。 同时，数据可视化图谱研究也存在着一定的缺陷， 虽然能清晰明了地展示某领域的研究现状， 但无法深入挖掘文献资料的深度思想和感知文献的核心主旨。 因此，本研究在可视化图谱研究方法的基础上结合文献综述深入阅读的方法，对近12 年冰雪体育产业研究成果进行计量分析，以可视化图谱展示该领域研究现状、热点主题及演变趋势。

2 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现状

2.1 研究文献年度分布

年度发文数量能够反映某一专业领域当前研究的热度和现状， 本研究通过文献计量对冰雪体育产业文献数量进行了展示。根据参数估计值得到拟合方程为y=15.604e0.3069x，拟合优度R2=0.9828，表明拟合程度较好，自变量可以解释因变量的98.28%，因此具有统计学意义。 由图1 可知，2010—2021 年，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相关文献数量整体呈上升趋势。 2010 年至2015 年间，发文数量呈缓慢上升趋势，共发表文章101 篇，年均16.83 篇；2016—2021 年间， 发文数量呈快速上升趋势，共发表411 篇，年均68.5 篇。

2010 年第21 届温哥华冬奥会，中国代表团在取得了历史最佳成绩的历史性突破。 本届冬奥会在我国掀起了冬季运动热潮，冰雪项目参与人数逐渐扩大，冰雪赛事、冰雪消费等业态快速发展， 同时也吸引了国内学者对冰雪产业研究领域的关注。 2015 年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和“三亿人上冰雪”目标的提出，极大推动了我国冰雪运动普及和发展；2016 年国家体育总局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发布 《冰雪运动发展规划（2016—2022 年）》进一步为冰雪体育产业发展提供政策指引；2019 年《关于以2022 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大力发展冰雪运动的意见》的印发，充分说明冰雪体育产业的重视程度不断提高，吸引了诸多学者投身冰雪产业研究。 在此期间，相关学术成果增长迅速，基本形成了较为完善的冰雪产业理论体系，机构间合作交流明显增加，对冰雪运动及冰雪产业的关注度逐渐提高。

2.2 发文机构分布

在排名前15 的发文机构中（见图2），哈尔滨体育学院在2010—2021 年期间在冰雪体育产业研究领域发文总量为48篇，对冰雪体育产业领域的关注度较高，依次为吉林体育学院（28 篇）、哈尔滨商业大学（26 篇）、齐齐哈尔大学（22 篇）、黑龙江工程学院（21 篇）等；不难发现，研究机构和学者主要集中在我国东北地区。究其原因，一是东北地区冰雪资源丰富［6］，有着亚布力滑雪场、长白山滑雪场、万龙滑雪场、北大壶滑雪场、东北亚滑雪场等全国著名滑雪场； 二是东北地区冰雪运动历史悠久、基础设施建设完善，且冰雪运动研究开展较早，具有良好的研究基础和先发优势； 三是东北地区高校对冰雪体育运动重视程度较高， 注重冰雪体育人才的培养， 先后培养出王濛、武大靖、任子威、高亭宇等冠军运动员。 因此，在资源优势、场馆优势和人才优势推动下， 东北地区高校在冰雪体育产业研究领域取得了诸多高水平成果。

2.3 发文期刊分析

通过对文献来源期刊进行分析（见图3），其中冰雪体育产业文章刊载量最多的是《冰雪运动》刊文108 篇，其次是《当代体育科技》刊文45 篇、《哈尔滨体育学院学报》刊文25 篇、《体育文化导刊》刊文20 篇、《体育世界》刊文12 篇。 总体上，高水平期刊发文数量较少， 反映出现阶段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深度不足，缺乏高水平成果，研究主题、内容同质化严重，研究创新不足。

图3 发文期刊分布图

2.4 核心作者与合作关系分析

在512 篇文章中共包含829 位作者， 利用COOC 软件计算发文量排名前20 的作者（见表1），其中发文量最高是王诚民教授（10 篇），其次是阚军常教授和张良祥教授（各9 篇）。根据普赖斯定律［7］，通过最高发文量计算冰雪体育产业领域的核心作者人数，核心作者最低发文量是最高作者的发文量），Nmax=10，可计算出M≈2。 因此，发文量≥2篇的作者即为冰雪体育产业领域的核心作者， 共有核心作者157 名。此外，利用CiteSpace 绘制核心作者合作可视化网络图谱（见图4），图中字体越大的作者发文量越多，线条连接表示作者之间有合作关系，连接密度（Density）为0.002 8，作者之间的合作比较松散，其中以王诚民、阚军常、张良祥、张瑞林等人各自为核心形成的规模较小合作群之间的联系较少， 各研究者间应通过学术交流等形式加强联络， 形成更加密切的研究群体，促进冰雪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表1 发文量前20 名作者

图4 作者合作网络图

3 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热点主题与趋势演变

3.1 研究热点主题

通过分析关键词共现与关键词聚类图谱， 梳理2010—2021 年间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领域的热点主题。

3.1.1 关键词共现分析

文章关键词是对文章思想主旨的高度概括和提炼， 关键词出现频率能够反映目前该领域研究关注度的高低， 关键词出现频数越多，研究频率就越高。 首先，分别运用COOC 软件和VOSviewer 软件提取文献中的关键词， 基于关键词之间的联系绘制关键词词云图和共现图图谱。其次，筛选出频数为10以上的关键词，共得出22 个高频关键词（见表2），这些高频关键词贯穿了2010—2021 年间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主要脉络和热点。

表2 冰雪体育产业关键词排序

由图5、图6 可知，高频关键词“冰雪体育”“冰雪体育产业”“冰雪产业”“冰雪体育旅游”“黑龙江省”“北京冬奥会”等共同构成了该领域的代表性术语。 通过对关键词共现的分析，图谱中具有较高频数和中心性的关键词为关键节点， 其涉及范围较广、关联性较强，是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热点主题。图6中，图中每个圆圈分别代表一个关键词，圆圈越大，表明该关键词频数越高，线条将关键词联系在一起，整体体现出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

图6 关键词共现图

“冰雪体育产业”中心性最高（0.39），出现频次为105 次，是最重要的节点之一。 其中 “体育产业”“冰雪产业”“产业发展”“发展现状”“发展策略”“发展路径”与“产业链”等可归为一类。 梳理相关文献发现［8-12］，这类文献为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奠定了理论基础，对我国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现状、路径及策略进行深入分析。

“冰雪体育”出现的频次最高（126 次），中心性为0.38，这类文献主要涉及冰雪体育人才培养、 冰雪体育文化传播和塑造等内容。 例如，有学者认为我国冰雪体育在人才培养过程中存在着人才稀缺且分布不均匀、 人才培养体制不完善和人才后备力量不足等问题，并从培养机制、资源整合、社会保障体系等方面提出了冰雪体育相关人才的优化路径［13-16］。 关于冰雪体育文化的发展也是研究的热点，郭聪［17］探究了冰雪体育文化传播的意义， 并结合其发展现状提出了冰雪体育文化传播的路径；唐敏等［18］阐释冰雪体育文化在高校文化中的重要地位及意义， 并结合冰雪体育文化在高校中的发展现状提出了高校冰雪体育文化的塑造策略；王诚民［19］、倪莎莎等［20］学者则对冰雪体育文化产业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黑龙江”出现的频次为83 次，中心性为0.27。 由于黑龙江地区冰雪体育产业相较于其他地区起步较早、发展较快，因此研究焦点主要集中在黑龙江地区。 吕婵、阚军常［21］利用PEST分析模型分析了黑龙江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 并提出相应发展策略；张莹、周若晨、叶海波等［22］使用SWOT 分析法，研究黑龙江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现状及对策。

“北京冬奥会”出现的频次为71 次，中心性为0.18。 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 是我国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的重大契机，2022 年北京冬奥会以及冬奥会所带来的各方面效应吸引了学界的广泛关注。 闫静、徐诗枧［23］基于北京冬奥会的背景，剖析了我国冰雪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困境，并提出实现路径；陈明辉等［24］提出要抓住冬奥机遇，构建以冰雪赛事为核心的京津冀冰雪赛事协同发展的新格局。

以“冰雪体育旅游”与“冰雪旅游”为关键词的文献基本属于同类主题的研究，2 者出现的频次分别为59、19， 中心性分别为0.3、0.09。冰雪体育旅游是冰雪体育产业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三亿人上冰雪”目标的提出，使“冰雪体育旅游”和“冰雪旅游”成为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热点主题。 王洋［25］认为，政府在黑龙江冰雪体育旅游产业发展中存在缺位现象， 应转变政府职能，保证黑龙江冰雪体育旅游持续发展；陈麦池［26］认为应把握2022 年奥运会这一契机，对传统冰雪体育旅游服务方式进行延展和补充，在融合化、系统化、产业化模式指导下，推进冰雪体育旅游产业路径创新， 培育知名滑雪旅游品牌； 黄兆媛、臧德喜等［27］以长春瓦萨国际滑雪节为研究对象，提出引入“外来因子”助力本土冰雪体育旅游产业发展，推动品牌国际化；王丰秋、范爱玲等［28］分析了互联网模式下冰雪体育旅游产品的营销策略。

3.1.2 关键词聚类分析

关键词聚类是指通过使用一定的计算方法， 将不同的关键词按其关系的紧密度进行分析的方式， 从而得出当前的研究热点。使用CiteSpace 软件运用K 值聚类算法和对数似然化（LLR）算法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共得到10 个聚类标签（见表3）。 如图7 所示，关键词聚类可视化共现图谱由354 个节点和722 条线组成，其中模块度（Modularity Q）是0.607 7 大于临界值0.3，平均轮廓系数（Weighted Mean Silhouette S）为0.842 3，大于0.7 表明聚类结构良好，聚类结果合理且显著［29］。 在最终形成的关键词聚类图谱中（见图7），各个聚类单元紧密联系，各主题较集中，聚类模块相关性较高，能够较好的反映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脉络。

表3 冰雪体育产业关键词聚类

图7 关键词聚类网络图

聚类#0 冰雪体育旅游，主要研究内容包含冰雪体育旅游的资源开发及冰雪体育旅游产业发展路径对策等。 梳理相关文献［30-32］可知，加强区域之间互联互动、统筹规划冰雪体育资源、 改造升级景区设施及打造特色品牌等措施是促进地区冰雪体育旅游资源深度开发的有效手段。 与国外相比，我国冰雪体育旅游产业发展较慢，没有形成完整的产业规模体系，通过构建地方特色冰雪体育旅游体系， 促进国际化视野下产业升级与整合，进而推动我国冰雪体育旅游产业的集群发展［33］。

聚类#1 和聚类#3 主要研究了我国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现状及措施。 研究发现， 我国的冰雪体育产业存在产业链不完整、核心竞争力不足、发展结构不平衡等问题［8］，对此提出通过重点培育冰雪体育产业、 优化冰雪产业结构等措施促进产业可持续发展。 其次，关于黑龙江省冰雪体育产业的研究成果较多，分别从政策法规体系、冰雪赛事体系、基础设施、专业人才、 核心竞争力等方面分析制约黑龙江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的影响因素， 并提出相应建议以促进黑龙江冰雪体育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聚类#2 和聚类#4，这类研究主题主要体现了冰雪运动的产业化及冰雪产业的高质量发展。 通过研究东北老工业基地冰雪产业发展状况及存在问题，提出制定总体规划、避免资源浪费、普及冰雪运动、引导更多人参与、加大宣传力度和做好营销推广工作等策略［34］，为我国其他地区冰雪产业发展提供参考。

聚类#5 冰雪体育，这类研究主要集中在冰雪体育文化及冰雪体育装备制造业方面。 冰雪体育文化的发展会助推冰雪体育实现可持续发展［35］，同时冰雪体育文化产业作为一种新兴产业，能够提高当地的经济效益水平［36］。 冰雪体育装备产业是冰雪体育产业的有效组成部分，通过资金投入、专业人才培养、优化市场环境、制定装备业发展战略、自主创新与引进协同发展等措施，促进冰雪体育装备业的发展，为冰雪体育产业发展奠定基础［37-38］。

聚类#6 和聚类#9，这类研究主题主要关注冬奥背景下我国冰雪体育产业核心竞争力的提升策略。北京冬奥会的成功申办是我国冰雪运动实现跨越式发展的重要契机，冬奥会效应带动下要以技术创新为驱动［23］、树立核心竞争力发展理念［39］，不断完善冰雪产业链，推动冰雪消费向深层次发展。

聚类#7 冰雪旅游，主要研究内容主要包括冰雪旅游产业发展的现状及发展路径。 我国冰雪旅游产业发展面临着基础设施差、服务保障欠佳、冰雪资源开发不足和人力资源匮乏等困境，在冰雪旅游产业发展过程中应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健全保障服务体系、加强顶层设计、培养专业人才［40］。

聚类#8 冰雪产业的快速发展为冰雪文化的形成普及提供了重要的依据支撑， 同时冰雪文化的发展对提高冰雪运动水平、促进冰雪产业的多元化发展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3.2 研究前沿趋势分析

通过对关键词突现图谱（图8）可以分析出我国冰雪体育产业过去研究的现状及当下的研究热点和演变趋势。 关键词突现分析可以反映某一时间段内的重大变化， 发现某一关键词、主题词的兴盛崛起和悄然衰落。 突现词的强度反映了它在这一时间内研究动态的活跃度， 强度越高说明研究动态越活跃，反之亦然。 在512 篇文章中共检测出18 个突现词，由图8可知目前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4 个热点领域。

互联网+（突现强度2.36）。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推动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深度融合。 ”《冰雪旅游发展行动计划（2021—2023 年）》指出：“大力发展‘互联网+冰雪旅游’，推动冰雪旅游与大数据、物联网、云计算、5G 等新技术结合，优化信息咨询、线路设计、交通集散、赛事订票等。 ”推动互联网与冰雪产业多业态融合， 助力冰雪产业提质增能成为学者们关注的重点领域。

2022 年冬奥会（突现强度1.21）。 2021 年“带动三亿人参与冰雪运动”目标的实现，为冰雪产业高质量发展奠定了群众基础。2022 年北京冬奥会举办前后，学者们重点关注北京冬奥会背景下冰雪产业链的形成、我国冰雪产业发展路径、冰雪产业人才培养等热点话题。

冰雪旅游业（突现强度1.21）。 以2022 年北京冬奥会为契机，我国冰雪产业实现了跨越式发展，2019 年我国冰雪产业总规模达到5 200 亿元。 主要围绕 “京张体育文化旅游带”“崇礼—长白山—亚布力—阿勒泰冰雪丝路带” 等冰雪旅游度假地建设、冰雪旅游资源开发、冰雪旅游人才培养、冰雪旅游产业集群以及后冬奥时期冰雪旅游业发展等问题展开研究。

体育强国（突现强度1.04）。 长期以来，我国冰雪产业发展速度较为缓慢，呈现出“北强南弱”的特征。 推动体育强国建设，需要充分发挥冰雪产业的多元价值功能，促进冰雪运动推广普及、冰雪产业结构优化升级。

4 结论与展望

运用CiteSpace 和VOSviewer 软件， 对中国知网数据库2010—2021 年以来国内冰雪体育产业相关研究文献进行挖掘和梳理。 研究发现，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起步较晚，但在学术界的共同努力下，经过十几年的探索与积淀，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 首先，初步形成了以哈尔滨体育学院、吉林体育学院、哈尔滨商业大学、齐齐哈尔大学等东北地区高校为主的研究机构群体。 其次，出现了冰雪体育旅游、冰雪体育产业、北京冬奥会等热点主题，为后续进一步研究后冬奥时期冰雪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和冬奥遗产的传承、利用等提供了方向。 同时也暴露出当前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的不足和局限性：1）研究机构分布过于集中，主要为东北地区高校；2）研究内容和研究方式相对单一、同质化严重，大多从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现状、困境和对策等宏观层面展开研究；3）研究方法缺少创新，定性研究和描述性成果偏多，定量研究不足。

新时代我国冰雪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更加丰富的理论成果支撑， 为进一步推进冰雪体育产业研究与现实实践的深度融合，未来我国冰雪体育产业研究应从研究主体、研究内容、研究视角等方面持续发力。 一方面，加强机构与学者间的合作，改变过度集中于东北地区的现状；积极响应“北冰南展西扩东进”战略布局，鼓励其他区域学者结合本地区实际和实时政策，寻求本地区冰雪体育产业发展路径，推动现有研究成果的跨区域应用。 另一方面，不断拓展、丰富冰雪体育产业研究主题和内容， 实现从单一理论视角向跨学科多元理论视角的转变，采取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 更多聚焦冰雪体育产业发展的微观实践，深化多视角下的冰雪体育产业研究，重点关注 “增强冰雪旅游用户参与粘性”“巩固三亿人上冰雪目标成果”等主题，为冰雪体育产业研究注入新的驱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