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辉 何 婷 王心悦 孙雪婷
(1.安徽财经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安徽 蚌埠 233000; 2.安徽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安徽 蚌埠 233000;3.安徽财经大学 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安徽 蚌埠 233000)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政策理念引导下,社会对于大学生创业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各地政府部门推出多项政策措施,加大对大学生创业资源的补给,促进大学生创业教育发展。创业是一个混合各种要素且动态变化的过程,而创业机会识别是创业过程中的起点和核心。[1]10-20创业者作为创业活动中至关重要的人物,其情绪和行为因素对创业机会识别具有显著影响,创业激情会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影响。[2]295-308创业激情既具有创业者个人积极创新,积极寻找新方法等的发明激情,又具有创业者根据自身对市场的把握创建新项目的激情。这两种激情会对创业者机会识别产生驱动作用。[2]295-308同时风险倾向也会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一定的影响作用。[3]305-322,它会促进创业者积极应对市场变化,在创业过程中有效识别创业机会[4]109-113。
众所周知,创业激情会伴随环境、时间、经历等因素的变动而发生更改(增加或降低)。与此同时,风险倾向被认为会随着个人阅历增加而发生动态变化。[3]305-322个人风险倾向会对其创业激情产生影响,会引起其内在的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作用方向和大小的变化。因此,加强对大学生创业心理的研究,明确创业激情的作用机制,阐明机会识别的驱动与演化机理,对于提高大学生的创业能力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从认知视角出发,创业机会识别被认为是创业者在创业过程中利用自身资源,通过创建组织发现和挖掘创业机会的感知能力。[5]237-269从过程视角出发,创业机会识别又是围绕机会搜寻、识别和利用的一系列动态过程。[6]128-132
创业激情是创业者对创业活动的热爱,是伟大财富创造的核心特征[7]587。在研究创业激情的过程中,学者们对创业激情的维度构成持有不同观点。周建[8]200-208将创业激情当作变量研究,Cardon,Wincent等[9]511-532从创业者身份认同和正向情绪两维度划分创业激情。Cardon,Gregoire等[10]373-396从创业者的动机出发将创业激情具体分为发明领域、创建领域和发展领域三个维度。谢雅萍、陈小燕等[11]170-181将创业激情划分为身份认同、心流、冒险、韧性、愉悦五个维度。
成功的创业者往往更加重视激情的作用。作为一种积极情绪,它能使创业者坦然接受创业过程中的失败,从而促进创业机会的识别和开发[12]82-91,实施创业活动[13]51-75。张秀娥、李梦莹[14]120-126认为,创业激情能够推动创业者对创业活动的坚持从而对机会识别产生显著影响。秦兰、胡芬等[2]295-308实证检验公司创立者在创业过程中创业激情各维度对机会识别的影响,发现创业激情是驱动创业者识别机会的重要诱因。
风险倾向是一种个人特质,是创业者在面对风险时,选择规避或承担的倾向。[15]1573-1592一种观点认为风险倾向是不会随外界环境变化的个人稳定的特质[16]23-42;另一种观点认为风险倾向是随个人阅历而改变的持保守或激进的态度。[3]305-322创业者能够实现对机会的精准识别很大程度上归因于其对风险的把控。作为创业者特质之一的风险倾向是对可变性和损失的可能性的评估,会促进创业者积极应对不断变化的市场需求,在变化莫测的市场中识别创业机会。[4]109-113风险倾向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对创业机会的抓住和失去的主观标准方面,侧重成就的创业者(风险偏好者)会更加关注对机会的识别,而侧重预防的创业者(风险厌恶者)会主动避免出现机会的幻觉。[17]1413-1418
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一方面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有着重要的诱导作用,另一方面大多数学者在研究创业绩效、决策等因素的影响机制时会引入创业风险倾向作为调节变量[18]40-46,验证了风险倾向在创业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亦会对创业者机会识别产生影响。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创业激情是个人内在方面,是先天的因素,而风险倾向是可以通过环境变化和个人经历而改变的[3]305-322。因此,创业风险倾向在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机制中充当着催化剂的角色。
大学生受专业知识的熏陶,有创新发明和建立初创型企业的可能性,但往往因为创业经历的缺乏从而缺失管理企业的能力。借鉴Cardon,Gregoire等[10]373-396的研究,考虑到大学生群体的特殊性,从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2个维度探究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机理。
基于身份认同理论,角色是个体基于不同角色约束形成的集合[19]37-42,不同的角色有着不同的任务与活动,角色上的差异会导致企业家参与到与自身关系密切的活动当中,而脱离他们不熟知的领域。[10]373-396与发明激情相对应的是发明者的角色,根据Cardon,Gregoire等[10]373-396对发明激情的界定,该领域创业者的任务是发现新机会、提出新产品并致力于解决新的创业难题。充满发明激情的创业者,凭借其极佳创造力从而更好地发现创业机会。[20]407-431与创建激情相对应的是初创者的身份,要求创业者具备一定的社会关系网络、资金、技术和市场资源等。创业资源是创业成功的关键因素,具备充足的创业资源利于个体对创业机会的感知和开发。为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1: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显著正向作用
假设H1a: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显著正向作用
假设H1b: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显著正向作用
风向倾向的不同将会导致创业机会的评估不同。[15]1573-1592风险倾向程度的高低会让发明者对产品发明和落地的感知存在差异,让初创者对公司创建的响应速度存在差异。为此提出如下假设:
假设H2:创业风险倾向正向增强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作用
假设H3:创业风险倾向正向增强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作用
相关变量之间影响路径,创业风险倾向调节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影响的模型见图1。
图1 创业风险倾向调节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影响的模型
(1)自变量:创业激情。不同于社会创业者,在校大学生鲜有持久运营企业的经历,他们的创业激情主要包括发明激情(IP)和创建激情(FP)2个方面,9个测量题项借鉴Cardon,Gregoire等[10]373-396的研究。为确保精确性,对各个量表测量题项进行双向翻译,变量效度检验见表1。
表1 变量效度检验(N=346)
(2)因变量:创业机会识别。创业机会识别(OI)的测量题项借鉴王飞、徐占东等[21]145-148的研究,共3项,见表1。
(3)调节变量:创业风险倾向。创业风险倾向(RT)的测量题项借鉴钱永红[22]144-152的研究,共3项。
上述所有题项均使用李克特(Likert)7点量表进行测度,即“1-完全不认同、2-不认同、3-比较不认同、4-不清楚、5-比较认同、6-认同、7-完全认同”。此外,已有研究表明大学生的性别、年级、家庭区域差异、家庭年均收入、父母创业经历、个人创业经历及贫困经历会对大学生的机会识别能力产生一定的影响,为了保证研究的缜密性,将上述7个变量作为控制变量。在拟定调查问卷初稿后,通过与创业专家沟通并听取专家意见,对问卷的设计和内容表述进行适当修改。在进行大规模发放问卷之前,对学校内的55名同学进行预调研,在数据分析基础上进一步修正相关条目表述,最终形成正式问卷。
基于专业在线调研平台“问卷星”,通过同学、朋友、教师等渠道面向安徽省在校大学生发放正式问卷,于2022年3月21日至4月21日展开调研,共收回462份问卷,剔除无效问卷,最终获得有效问卷346份,有效率74.89%。此次问卷设计全部是必答题,无效问卷的删除原则是:将测谎题回答内容相互矛盾的问卷剔除;剔除填写时间过短的问卷;剔除选项全部相同的问卷。
在346份有效问卷中,女性所占比重较大,为总人数的75.11%;大二同学所占比重最大,占总人数的46.32%,接近于一半,其次为大三同学,为总人数的28.35%;家庭所在省份以中部地区居多,其次为东部地区,分别占总人数的64.5%,26.19%;家庭年均收入分布较为分散,其中5万—10万以及5万以下稍多,分别为35.71%,28.57%;从调查样本数据来看,父母没有创业经历的占总样本数的67.53%,个人没有创业经历的占91.99%,这也反映了我国创业者占比较低,社会创业氛围不足;家庭是否有贫困经历题项借鉴马轶群、孔婷婷等[23]109-116的研究,采用李克特7级评分法,其中大于4则视为具有贫困经历,占总样本的44.59%。
4.1.1 信度分析
借助于SPSS20.0软件对调查数据进行信度分析,结果表明:整体量表的克隆巴赫系数(Cronbach’s Alpha)为0.955,说明问卷整体信度较好,同时发明激情、创建激情、创业风险倾向和创业机会识别4个子量表的Cronbach’s Alpha系数依次为0.965,0.942,0.887,0.941,均大于0.800,表明各个测量量表的信度较好。
4.1.2 效度分析
利用SPSS20.0软件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问卷量表整体KMO(Kaiser-Meyer-Olkin)检验统计量为0.917(显著性为0.000),发明激情、创建激情、创业风险倾向和创业机会识别等子量表的KMO值分别是0.912,0.848,0.733,0.771,均高于0.700,通过了显著性水平为0.010的巴特利球形检验。所有题项在相应因子上的载荷均高于0.500,表明各个测量量表的结构效度良好。
借助Mplus7.0软件对发明激情、创建激情、创业风险倾向、创业机会识别等4个潜变量测量量表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4个变量相关模型拟合指数为χ2/df=216.649/81=2.675(小于3),RMSEA=0.070(小于0.080),SRMR=0.022(小于0.050),CFI=0.977(大于0.900),TLI=0.970(大于0.900),上述指标均显示模型拟合程度较高。由表1可知,潜变量的标准化因子载荷系数(FactorLoading)最低为 0.773,最高为0.945,组合信度CR(CompositeReliability)数值最低为0.889,最高为0.964,平方差抽取量AVE(AverageVarianceExtracted)最低为0.727,最高为0.843,最小值均大于0.500,表明量表具有充足的收敛效度。根据计算可得,4个变量的AVE平方根均大于变量间相关系数,表明量表具有很好的判别效度。
潜变量取值为因子得分,相关分析结果显示发明激情、创建激情、创业风险倾向分别与创业机会识别在P=0.010水平上显著相关,创业激情、创业风险倾向与创业机会识别的相关分析见表2。同时,所有潜变量的方差膨胀因子VIF均不高于10,说明模型不存在严重的多重共线性。
表2 创业激情、创业风险倾向与创业机会识别的相关分析
将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分别作为自变量,机会识别作为因变量,加入控制变量进行回归分析,创业激情(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和创业机会识别的回归分析见表3。
表3 创业激情(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和创业机会识别的回归分析
在整体回归效应的Anova检验模型M1中,F值为2.114,Sig=0.042<0.050;模型M2中,F值为14.846,Sig=0.000<0.010;模型M3中,F值为4.816,Sig=0.000<0.010。在显著性水平为0.050的情况下,可以初步判断所构建的回归方程通过统计推断检验。
模型M1的回归方程见(1)式:
OI=1.571-0.181SEX+0.073GRADE+0.018AREA-0.061INCOME-0.058PEE-0.432IEE-0.092POOR
(1)
在该方程中,贫困经历(POOR)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显著,显著水平Sig为0.009(小于0.010显著水平),系数为负数(-0.092),说明大学生对贫困经历感受越明显,拥有的创业资源就相对稀少,对机会的识别能力会相应降低。值得注意的是,个人创业经历(IEE)在0.100水平上显著,系数为-0.432,个人创业经历对创业机会识别存在负向影响,表明大学生在创业过程中容易受到挫折,而在创业失败后创业者更容易出现消极倾向,影响创业者的身心健康从而削弱机会识别的能力,验证了易高峰的观点[24]156-165。其余控制变量对机会识别的影响不显著,显著水平值Sig均大于0.100,说明对创业机会识别的解释作用非常小。
模型M2的回归方程见(2)式:
OI=0.924-0.097SEX+0.076GRADE-0.045AREA-0.080INCOME+0.033PEE-0.254IEE-0.055POOR+0.480IP
(2)
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显著,Sig值为0.000<0.01,有很强的解释作用,系数为0.480,表明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解释程度较大。因此,假设H1a通过检验。
模型M3的回归方程见(3)式:
OI=1.341-0.141SEX+0.069GRADE+0.004AREA-0.050INCOME-0.053PEE-0.347IEE-0.093POOR+0.248FP
(3)
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显著,Sig值为0.000<0.010,有很强的解释作用,系数为0.248,说明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解释程度较大。因此,假设H1b通过检验。
综合而言,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假设H1通过检验。
采用层次回归方式,依次检验风险倾向变量在创业激情(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影响过程中的调节作用。主要步骤包括:第一,将控制变量加入模型;第二,分别加入自变量(IP和FP)和调节变量(RT);第三,将发明激情与风险倾向以及创建激情与风险倾向的两个交互项(RT*IP和RT*FP)分别放入模型。调节效应检验系数汇总见表4。
表4 调节效应检验系数汇总
相应4个回归方程如下所示:
模型M4回归方程为见(4)式:
OI=0.753-0.055SEX+0.070GRADE-0.044AREA-0.081INCOME+0.047PEE-0.205IEE-0.056POOR+0.449IP+0.105RT
(4)
模型M5回归方程见(5)式:
OI=0.875-0.094SEX+0.078GRADE-0.021AREA-0.070INCOME+0.043PEE-0.247IEE-0.060POOR+0.398IP+0.111RT-0.117RT·IP
(5)
模型M6回归方程见(6)式:
OI=1.022-0.068SEX+0.060GRADE+0.002AREA-0.056INCOME-0.021PEE-0.260IEE-0.091POOR+0.196FP+0.182RT
(6)
模型M7回归方程见(7)式:
OI=0.977-0.081SEX+0.079GRADE+0.002AREA-0.067INCOME-0.022PEE-0.237IEE-0.096POOR+0.238FP+0.170RT+0.090RT·FP
(7)
模型M4中增加发明激情和创业风险倾向两个变量,发明激情和模型整体在0.010水平上显著,风险倾向在0.050水平上显著。两者均对创业机会识别产生正向显著影响。
调节模型M5中,加入发明激情和创业风险倾向交互项后,从模型R2看,模型整体在0.010水平上显著。发明激情和交互项都在0.0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风险倾向在0.05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调节变量创业风险倾向的均值为0,标准差是1。其中,ε代表控制变量。将RT高=1,RT低=-1分别代入(5)式得到(8)、(9)式:
OI发明激情=0.875+0.398IP+0.111-0.117IP=0.986+0.281IP+ε(RT高)
(8)
OI发明激情=0.875+0.398IP-0.111+0.117IP=0.764+0.515IP+ε(RT低)
(9)
从上述2个回归方程来看,不论调节变量RT为高还是为低,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都是正向的。但RT为高的时候,发明激情的回归系数为0.281;RT为低的时候,发明激情的回归系数为0.515,低分组效应值大于高分组,但其斜率方向未发生改变,这种调节是负向增强调节作用,创业风险倾向的负向调节作用见图2。亦即随着创业风险倾向的增强,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正向影响程度在降低。假设H2未通过检验。
图2 创业风险倾向的负向调节作用
模型M6加入创建激情和创业机会识别,创建激情、风险倾向以及模型整体均在0.0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
调节模型M7中,加入创建激情和创业风险倾向交互项后,从模型R2看,模型整体在0.050水平上显著。创建激情和创业风险倾向均在0.0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交互项在0.050水平上显著。
将RT高=1,RT低=-1分别代入(7)式得到(10)、(11)式,其中,ε’代表控制变量:
OI创建激情=0.977+0.238FP+0.170+0.090FP=1.147+0.328FP+ε’(RT高)
(10)
OI创建激情=0.977+0.238FP-0.170-0.090FP=0.807+0.148FP+ε’(RT低)
(11)
不论调节变量RT为高还是为低,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都是正向的,系数分别为0.328和0.148,高分组效应值大于低分组,创业风险倾向的正向增强调节作用见图3。随着创业风险倾向的增强,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正向影响程度会增强。假设H3成立。
图3 创业风险倾向的正向增强调节作用
基于346份有效问卷数据,本文实证检验创业风险倾向调节下创业激情(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与创业机会识别之间的影响关系,结论如下:
(1)创业激情,包括发明激情和创建激情两个维度均对创业机会识别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也与王竞一、张东生[25]21-30学者的研究一致。积极的情绪既能够鼓励创业者搜集多方信息以提高机会识别的可能[26]328-340,又能增强创业者的创新能力以更好地发现机会[20]407-431,创业激情在创业活动中的重要性得以确认。
(2)创业风险倾向显著正向增强了发明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积极作用,但影响程度在逐渐降低。究其原因,Cardon,Gregoire等[10]373-396将发明激情定义为创业者积极地寻找机会,提出新的产品和服务理念并向市场提出新的解决方案。从性格特征角度来说,这种类型的人往往性格较为仔细谨慎,并不偏好于风险,潜心致力于创新产品的研发最终推动机会识别能力的提升。
(3)创业风险倾向显著正向增强了创建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积极作用。创建激情涉及到创业者建立公司时需要具备一定的财务、人力和社会资源[10]373-396,而风险偏好者思维往往较为活跃、敢于冒险、性格外向,这有利于他发现创业市场上的未知领域以及获取更加广泛的社会关系网络,从而增加自身创业资源以更好地识别有效机会。
首先,针对大学生创业群体而言,创业是一个复杂且长远的过程,激情则是困境中的助推器,它有利于帮助初创者克服自身不利因素从而可能实现对机会的开发与捕捉,因此大学生在创业过程中应重视创业激情对机会识别的正向作用。另一方面,创业活动之所以能成功很大程度取决于外部环境,高校应当创造更加优良的环境来培养大学生对创业活动的热烈、乐观情感,提升创业激情所产生的作用。
其次,创业机会识别是创业的核心因素,对于创业者发现新机会、创建企业、持续发展有着重要作用。初创者往往创业能力不足、创业经验匮乏,对于商业机会的敏感度较低,机会识别能力较弱,因此在未来的创业教育中要重视对大学生机会识别能力的栽培,开拓实践性的创业课程,注重培养大学生创业者对于创业机会的警觉程度,从而提升对机会识别的可能性。
最后,创业活动具有一定的风险性。在创业过程的不同阶段中,风险倾向会在创业激情对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机制中发挥不同的作用。在研发阶段,大学生创业者应更为细致谨慎,在面对风险时应选择谨慎的态度;而在创建企业阶段,创业者应更为果断,积极承担风险。同时,初创者在创建企业的过程中难免会遇到风险,因此在创业资源的准备阶段应适当培养风险承担能力以对抗外界的创业压力。
由于研究条件的限制,文章主要选取安徽省大学生作为调查对象,具有一定的范围局限性,且大学生群体缺乏创业实践经历,未来可以扩大研究的样本来源。此外,作为创业机会识别的影响变量之一,创业激情所起的作用仍需进一步探索,后续亦可通过增加其他影响因素,如创业学习效能、创业态度等,丰富创业活动的相关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