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类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路径：以问题导向深化学科融合

陆影?魏建?郝云飞

【摘要】综合类人文社科学术期刊尤其是高校学报是推动人文社科学术研究的重要载体，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是其需要面对的关键问题。在机遇与挑战并存的学术环境下，学术期刊只有走高质量发展之路，才能保持持续影响力与长久生命力。《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以问题导向深化学科融合，力图打破学科壁垒，通过主打栏目策划、突出选题设置与论证、增强编辑综合能力等措施，探索出一条特色化办刊道路。综合类人文社科学术期刊或可借鉴这一路径实现高质量发展，从而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作出应有贡献。

【关  键  词】综合类人文社科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问题导向；学科融合

【作者单位】陆影，山东大学人文社科期刊社；魏建，山东大学人文社科期刊社；郝云飞，山东大学人文社科期刊社。

【中图分类号】G237.5【文献标识码】A【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3.11.009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明确提出将“高质量发展”作为“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之一。倡导高质量发展，是贯彻新发展理念的根本体现。对学术期刊而言，高质量发展意味着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下，立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主动承担起理论创新与回应重大现实关切的新使命。习近平总书记在给《文史哲》编辑部全体编辑人员的重要回信中，为新时代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建设指明了前进方向：“高品质的学术期刊就是要坚守初心、引领创新，展示高水平研究成果，支持优秀学术人才成长，促进中外学术交流。”［1］2021年6月，中共中央宣传部、教育部、科技部联合印发《关于推动学术期刊繁荣发展的意见》，要求学术期刊“追求卓越、创新发展”，明确提出要“加快向高质量发展阶段迈进，努力打造一批世界一流、代表国家学术水平的知名期刊”［2］，再次强调了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内涵。只有走高质量发展之路，学术期刊才能行稳致远，才能保持持续影响力与长久生命力。

一、问题提出：在机遇与挑战中实现高质量发展

近年来，媒体深度融合与数字出版技术飞速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传统意义上学术研究成果的发布方式与传播规律，为期刊建设与发展提供了诸多新的机遇，但同时也使得综合类人文社科学术期刊（以下简称“综合类学术期刊”）尤其是高校人文社科类综合性学报（以下简称“高校学报”）在办刊模式、转型路径等方面面临严峻挑战。因此，综合类学术期刊如何在機遇与挑战并存的学术环境中实现高质量发展，从而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三大体系”）作出应有贡献，值得我们深入思考和积极探索。

基于此，本文以《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以下简称“《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为例，简要分析当前综合类学术期刊面临的困境，探究新时代背景下学术期刊高质量发展的方向，尤其侧重探讨综合类学术期刊以问题为导向的学科融合发展路径。

二、寻求突破：打破学科壁垒，走向学科融合

推进哲学社会科学“三大体系”建设是学术期刊的重要使命，学术期刊作为推动学术研究和学术交流的重要载体，在其中既发挥了沟通联系的“桥梁纽带”作用，也扮演了制度性基础设施“平台支撑”的角色。随着经济社会快速发展，学科发展与学术研究的范围和深度不断扩展。综合类学术期刊对学科发展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能够在关注学术前沿、回应社会关切的同时，涵盖学科范畴、拓宽学科视野、引领学科发展、服务学科建设。

学术期刊与学科是互通、互动、互构的关系［3］。学科的深度发展一方面可以形成专业化、理论化的学术体系，使得学术研究获得空前的拓展，但另一方面也存在因循于现有的学科领域、理论范式、思维框架而缺少及时的更新，从而形成“学科壁垒”和专业严重固化的现象［4］。综合类学术期刊在参与学科建构的同时，也面临由“专业主义”衍生的学科固化问题：栏目设置以学科为主导，主要按照一级学科进行设置，如政治学、管理学、法学、经济学等，呈现“千刊一面”的局面。综合类学术期刊虽然不完全是中国特有的期刊类型，但规模之大是全世界独有的。因覆盖范围广泛，如何将综合类学术期刊办成高水平期刊成为难题。高校学报是综合类学术期刊的典型，学报之于大学，其重要性不言而喻，问题也更加突出：大多数学报主要倾向于为所在高校服务，被要求覆盖本校的各个学科，因此难以办出特色。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综合类学术期刊与专业类学术期刊相比是处于劣势地位的，专业类学术期刊具有类聚性优势，更容易聚集某个学科的学者并促使其对该学科相关问题进行专门探讨。如此看来，“综合”似乎成为综合类学术期刊向优秀期刊迈进的主要障碍。然而，综合也有其明显优势。中国的哲学社会科学仍将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保持一种对人类社会生活进行总体性思考和把握的综合性取向［5］。多学科综合是当今学科发展的趋势，也是全面、完整研究国家与社会重大战略需求的需要。综合类学术期刊可以充分利用多学科交叉、融合的优势，打破学科之间的壁垒，集合多个学科的研究成果，以问题为导向，聚焦研究同一重大现实问题，而这种做法是专业类学术期刊难以效仿的。尤其是在新文科建设背景下，综合类学术期刊更是适应了新文科所提倡的学科交叉、融合的要求，更加契合新文科的精神与主张［6］。

综合类学术期刊要对照现实、找准定位，既要鼓励不同领域专家学者对话争鸣，也要加强不同学科之间的交流与整合，打破学科壁垒，促进学科交叉、融合与创新。尤其对高校学报而言，应利用多学科刊文的优势，促进重要领域、重要问题的交叉研究，不断凸显自身的办刊特色。《文史哲》作为山东大学学报系列，为《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树立了标杆，已探索出一条特色化办刊道路，其以中国古典之中国古典学术为核心，走出了一条“小综合”的道路。

综合类学术期刊的优势就在于它是综合的，研究者可以就一个重大选题，集合多个学科一起进行讨论和研究。《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以社会科学为主，因此以重大现实问题为牵引、以探索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为办刊学术定位。中国式现代化所展现的广阔、复杂、丰富的问题域，正是学术研究和学术期刊创新发展的源泉。对此，《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围绕这一重要议题设置了相关栏目，并以选题的综合性为基础，所选用的文章至少在两个学科中引起共鸣与关注，这体现了综合刊的一大优势。近年来，《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始终坚持正确的政治导向，形成了“社科为主、交叉融合、特色兴刊、精细办刊”的办刊宗旨，在反映哲学社会科学最新研究成果、促进学科交叉融合发展、培育学术新人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实施路径：从学科综合转向问题导向

2022年4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印发的《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围绕加快推动出版深度融合發展、构建数字时代新型出版传播体系、坚持系统推进与示范引领相结合的总体思路，从战略谋划、内容建设、技术支撑、重点项目、人才队伍、保障体系6个方面提出20项主要措施，对未来一个时期出版融合发展的目标、方向、路径、措施等作出了全面部署，提出了明确要求［7］。虽然该意见并不专门针对人文社科学术期刊，但相关政策内容涉及这类期刊的融合发展等重要方面，对其高质量发展尤其是融合发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8］。

综合类学术期刊在促进出版融合发展方面具有优势，尤其是在学科融合方面，能够通过跨学科的学术发表平台，为不同学科领域的研究者提供交流与合作的机会。学术期刊的办刊思路和选题方向对学术界具有一定的引导作用。学术期刊对交叉学科研究成果有需求，会在一定程度上引导更多的专家学者从事交叉学科研究，鼓励具有不同学科背景的学者积极合作，寻找学科融合新的研究方向。综合类学术期刊的鲜明特征就是涵盖各个学科领域，因此如何实现学科融合发展成为关键，对此，问题导向是解决学科融合的有效路径。

问题是学术研究的起点和动力，学术期刊必须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坚持问题导向。问题导向强调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学术期刊需要跨越学科之间不同的界限，汇聚不同学科的知识与技能，从学科综合转向问题导向，共同达到解决学术或现实问题的目的，以此促进学术创新。对人文社科学术期刊来说，其需要更加重视和强调以问题为中心的办刊思路，围绕学术热点问题或重大现实问题进行组稿，运用跨学科的研究方法对其进行专题研究，以此凝聚期刊内容主旨，打破各学科研究成果拼凑式的结构布局［9］，实现办刊模式由学科综合向问题导向的转变，这也是学术期刊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路径。具体来说，《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着重从以下几个方面实施这一路径。

1．主打栏目策划

栏目是期刊特色形成的基础，更是期刊的重要组成部分，学术期刊应从栏目设置开始探索实施期刊高质量发展的路径。自2015年第3期开始，《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将主设置栏目从原先以学科为主改为以内容为主，即根据所刊发文章的内容将主题接近的2～3篇论文组合构成一个栏目，例如，将2篇法学文章组成《依法治国研究》栏目等。但在办刊过程中编辑部发现，自然组合栏目的好处是不需要刻意寻找稿源，但缺点也显而易见，被动组成的栏目无法体现话题意识和特色导向。于是，在编辑部共同商议下，编辑部将以内容为主设置栏目的做法转为选题策划并按照选题开设栏目，并作出了诸多有益探索：当时正值中国刚刚提出“一带一路”倡议，编辑部在2015年第4期组织策划了《国际区域合作与中国发展》栏目；鉴于中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需要有文化引领且文化需求日趋扩大，在2015年第6期开设了《文化与经济》栏目并延续至今；针对法律和政策研究偏重教义推演、理论阐述，但社会发展需要对法律、政策进行更多实证研究的需求，于2017年第2期推出了《法律与政策实证研究》栏目并延续至今。以上3个栏目加上已有的《诠释学与经典诠释》栏目，构成了《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经管、政法、文史三大板块的核心和常设栏目。

而后，《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陆续推出的《国际区域合作与中国发展》《文化与经济》《法律与政策实证研究》栏目，皆以重大现实问题为导向，力求呈现研究问题的丰富性，涉及多个社会科学类学科，具有学科交叉融合的属性。自此，《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的选题确立和栏目设置基本贯彻“以问题为导向”的宗旨。例如，2019年、2020年连续两年开设《智能社会的挑战与应对》栏目，借此希望各领域学者围绕热点问题汇聚一堂，研究大数据时代人工智能等技术进步带来的挑战，并寻求应对之策。在这一栏目中刊发的文章，关涉多个学科内容与方法，包括法学、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等。这样一来，学术期刊所具备的学术交流作用也得以彰显。

值得一提的是，与其他高校学报相比，《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具备得天独厚的良好基础：为寻求内部差异化发展，《文史哲》以刊发人文学科文章为主，《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则以刊发社科类文章为主，《文史哲》在人文领域以“中国问题”为核心进行“小综合”，《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则在社科领域深耕“社会主义现代化”为核心的“大综合”。

2．选题设置与论证

学术质量是检验学术期刊实力的关键指标之一，提高学术质量的关键在于拥有优质的学术内容。一本好的学术期刊要以学术论文的内容和品质为依托，而选题正是论文内容和质量的重要体现，选题的设置与论证基本上应围绕国家的重大战略方针，既要稳定又要灵活。对《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而言，稳定就是主打栏目基本上是稳定的，重大栏目也基本是稳定的。

自2018年起，《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开始探索实行选题制。此前除固定的《文化与经济》《法律与政策实证研究》等栏目外，其他栏目基本上仍根据拟刊发文章内容临时拟定栏目名称。这导致每一期的栏目不仅缺少连续性，而且难以聚焦学术问题，更不利于形成办刊特色。为进一步提高办刊的主动性，编辑部经过反复研讨确定了2018年的选题，并将年度选题刊登在2018年第2期的封三上。按照选题确定栏目组织稿件的方式，改变了过去被动拼凑栏目的局面。具体来说，《党的十九大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探讨》《改革开放40周年》这两个以向著名学者约稿为主的栏目，明确显示了一条重要的提高期刊影响力的途径——“主流话题+著名学者”。党的十九大精神阐释、改革开放40年历程总结是2018年的热门选题，著名学者撰文更是提高了稿件的影响力，当年，这两个栏目文章的转载量与引用量都比其他栏目的文章明显高出一大截。2018年《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全面选题制的设想尽管没有完全落实，但也为办刊积累了经验。

自2019年，《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开始全面实行选题制。每年11月份，也就是当年的第6期文稿确定之后，编辑部都会召开会议，组织责任编辑对去年的选题进行审思，根据文章的引用、下载情况以及《新华文摘》、《中国社会科学文摘》、人大复印报刊资料、《高等学校文科学术文摘》等二次文献的转载转摘情况统计相关数据。另外，编辑部根据党和国家文件确定下一年度的大政方针以及下一年度的重大时间节点，初步拟定大致的选题范围。每年12月，编辑部都会召开选题论证会，在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邀请学者、编辑等为刊物提出宝贵建议，最终形成下一年度的选题，并刊登在下一年度的第1期刊物上。在保持一定稳定性的基础上，编辑部会根据国家和社会的重大需求相应调整每一年的选题。这样一来，选题设置既有连续性也有时效性，成为年度办刊的核心所在，编辑也能够依照选题所确定的栏目组织相关论文，策划的主动性显著提高，约稿覆盖范围更大，且保证了栏目的一致性，整个学报的特色更加凸显。《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将学术定位和办刊宗旨印刷于每一期刊物目录的顶端，不仅是向外宣传的一个标识，而且是用以对照审视每一期刊用论文的一个标准。

《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的核心常设栏目、选题制、学术定位和办刊宗旨基本上构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期刊特色化发展框架，为学报实现高质量发展确定了基本路径。2023年4月，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资料转载名录发布论坛暨中国自主知识体系建构与学术期刊发展研讨会发布了“2022年度复印报刊高转载期刊名录”，《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入选，具体包括“人文社科综合性期刊”高转载量、高转载率和高转载指数名录，“高等院校主办人文社科学报”高转载量、高转载率和高转载指数名录，“公共管理学科期刊”高转载量名录，“管理学学科期刊”高转载指数名录。

3．编辑力量匹配

人文社科学术期刊要想实现高质量发展，需要建设高质量的编辑出版人才队伍，这类人才是新发展阶段所需的复合型人才。从学科综合转向问题导向，就意味着要把不同学科的编辑汇聚在一起，具有不同学科背景的编辑共同对稿件进行初审，不同专业领域的审稿人共同审稿，相互支持、相互学习，推动综合类学术期刊编辑成为通才（通识+专业）。无论在哪个层面进行跨学科研究，都意味着学者与编辑都要关注其他相关领域的研究成果，参与本学科、本领域之外的学术对话。学术期刊以问题融合为导向，是开展学术对话的一种重要形式，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学术期刊编辑与学者间的学术交流与合作。

一般而言，综合类学术期刊编辑需要在以下几个方面不断提升自身的学术素养与编校能力：一是在自己所学的专业领域具备扎实的理论功底和政策把握能力，努力成为本学科领域的资深研究者；二是密切跟踪相关领域最新学术动态和实践状况，尽可能熟悉本领域重大学术问题并给予持续关注，保持学术敏锐度，以及时策划出高质量选题；三是要注重知识的横向扩展，即注重培育跨学科、跨领域、复合型的综合能力，以有效把握和处理交叉学科选题的策划，提高问题融合能力。这要求编辑不仅要成为“专家”，还要成为“杂家”。除此之外，编辑还要成为善于沟通、敢于担当的知识型“社会活动家”，与专家学者建立联系与沟通，多向同行取经、多参加学术会议。

如果说外出参会在某种意义上是被动扩大“朋友圈”，那么主动办会则是有意识地进一步稳固“朋友圈”，形成学术共同体。对此，《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的具体做法如下。第一，围绕两大核心常设栏目《文化与经济》《法律与政策的实证研究》举办相关学术会议，以形成稳定的作者队伍。每年上半年以《文化与经济》栏目为依托举办学术会议，邀请文化与经济领域的专家学者与会，聚焦年度学术选题以文会友。一开始，《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单打独斗，但发现号召力有限，于是后来与开设了类似栏目的《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深圳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两家期刊合作轮流举办“文化创新论坛”。此后，《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的号召力显著增强，投稿论文数量和质量均有明显提升。三家期刊和作者群也自然形成了一个学术共同体，营造了和谐的学术生态。下半年则围绕《法律与政策的实证研究》栏目组织学术会议。接受前期单打独斗号召力有限的教训，该栏目会议组织一开始就团结该领域的学者和机构，先后与“香樟论坛”、四川大学法学院左卫民老师的法律实证团队、“迈向数据法学论坛”合作，共同提高学术影响力。第二，与校内学院合作，围绕共同的学术主题合作举办会议。《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先后与山东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法学院、商学院等多次合作举办会议，既充分利用了学院和学报的学术资源，也扩大了双方的影响力，促进了学科的发展，实现了共赢。第三，积极参加各种学术会议，特别是专业期刊举办的学术会议。《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与《华东政法大学学报》《法学》《经济评论》《中国经济问题》等期刊合作组织会议，使专业类学术期刊在各自领域中的号召力更强、作者队伍更加专业化，有利于扩大学报在这些领域的影响力。

走出山东大学开展学术交流和共建活动，无疑是《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生存和发展的重要一步，而深入本校各个学院进行广泛调研和合作，也是学报编辑部工作的重心之一，更是学报服务于学校学科发展的重要途径。几年来，《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编辑部多次与各个文科学院和单位座谈交流，请学院介绍学科发展动态、学者研究方向，并向学者介绍本学报的选题、栏目以及投审稿流程等，以双方共商合作促进学报的发展。通过走访，编辑部对学院的学科重点、潜力学者等都有了更加全面的了解，这也使学报的校内基础更加坚实。

四、结语

综合类学术期刊尤其是高校学报是推动人文社科学术研究的重要载体，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是其需要面对的关键问题。近年来，《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发挥综合学术期刊优势，瞄准经济社会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进行选题策划，实现了从“以学科为导向”到“以问题为导向”的转变，基本上形成了以“聚焦中国式现代化”为学术中心定位，以“社科为主、交叉融合、特色兴刊、精细办刊”为办刊方针，以“全面实施选题制、着力建设特色栏目、打造学术共同体、提高编辑队伍能力”为四大举措的办刊体系。今后，《山东大学学报（哲社版）》编辑部将继续不忘初心，久久为功，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为真正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而努力探索，为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作出應有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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