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素艳
廣袤星河溅落殷红一抹,激起广阔海洋霞色的渔歌。月宫出走的异蝶,迷茫的紫瞳,透明的羞涩,娇怯旋落在一尾大鱼的鳍鬣。星辰大海的壮阔平添烟波浩渺里彩蝶旗鱼的雬美慨诺。
翅展日出月落,尾动万里碧波,水底的礁岩沧海桑田成人间的秀色。青枪挥舞、出击、突破;蝶娥翩跹、追随、同乐。境迁时过,茜翅化作石片等待雕琢,鱼尾化作獾毫依归笔格。胭脂砚和石獾笔便有了生死啼血日夜厮磨难分难舍的旖旎传说。
地震海啸,山崩地裂,伊甸文房遭遇不期的浩劫。脂砚沉没,獾笔流落,只留下天地间一缕缕哀婉的幽咽。
华夏昆仑铭刻着美救世界、文可经国的巍巍碑碣。千年复苏的毛蓼,万载醒来的莲朵,是笔砚重逢的魂魄。深远的阔别,凝成一句:“是我!”
注:本文系纪广洋长篇小说《红罗窗》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