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佳运
院里的花在凋落
门上悬挂青春的头颅
敲门的成年人却看不到
他们牙齿的金色
站在外面,站在里面
这是一种选择,也是一种蜕变
从屋顶的童年到低头的成人
敲门的成年人是躲不彻底的
我知道你多想抵挡住门的开启
从门下伸出的黑色的手
已经变成金色的规则
将门栓松开
午后的光。沉溺空气的包裹
这是一种隔绝的味道
从嘈杂中抽离
多少年了?你是否记得
午后看着蚂蚁搬家,看着褐色的生命
进入洞穴,阴凉的洞穴
没有太多沉重的思考
那时,我们不喜欢说话
现在,我们长出许多舌头
一个感知气氛,一个了解气场
一个窥探心声。收割舌头
尽量收割,紧接着
黎明照耀着无数舌头
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