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之大道,在追索自然。”早在20世纪20年代,徐悲鸿对于自身绘画创作的路向就已经有了清晰的思考。“吾所法者,造物而已。碧云之松吾师也,栖霞之岩吾师也,田野牛马、篱外鸡犬、南京之驴、江北老妈子,亦皆吾所习师也。”尤其是表现动物题材,“观”与“写”是他最初面对大千世界的入手点。早在幼年时代,他便自得其乐地描画故园河畔的鸡鸭鹅狗,心手追摹卷烟画片上的动物形象,这也为他日后对于自然界生灵万物的朴素兴趣和由衷热爱埋下了种子。
徐悲鴻曾言:“我爱画动物,皆对实物用过极长的时间的功。即以马论,速写稿不下千幅,并学过马的解剖,熟悉马的骨架、肌肉、组织,又详审其动态及神情,乃能有得。”
//摘自《徐悲鸿全集》,中国青年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