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学习贯彻二十大精神 文化建设专题理论研讨会”综述*

祁吟墨

0 引言

2022年10月22日上午，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胜利闭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是全党全国全军的首要政治任务，要把学习宣传贯彻党的二十大精神这件大事抓紧抓好抓出成效。大会闭幕当日下午，“学习贯彻二十大精神 文化建设专题理论研讨会”在线上召开。本次会议由中国文化产业协会、中国教育国际交流协会教育与文化创意分会、中国文化产业管理专业委员会、中国老年学和老年医学学会文化和旅游分会、海峡两岸文化创意产业高校研究联盟主办，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中共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支部委员会承办，京城尚德智造产业园协办，并得到30余家权威期刊、新闻媒体机构的大力支持。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传媒大学等高校和智库的30余位知名专家学者参加会议，第一时间交流学习心得、分享研究成果。会议主题鲜明、内容翔实、讨论热烈、成果斐然。围绕二十大报告中第八部分“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与会学者从理论和实践等维度，就中国式现代化、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国家文化安全、文化资源保护利用、中华文明传播、文化产业体系构建、文化金融创新、公共文化服务建设等文化发展前沿问题做了阐发。

1 中国式现代化引领下文化建设的意涵和要求

二十大报告明确了中国共产党现阶段和未来一段时间的中心任务，即“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文化强国建设是建成社会主义文化强国任务的内在要求，因此文化建设的内涵与路径也需要在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和框架下寻找理论与现实依据。

1.1 文化自信自强是题中之义也是必然选择

从文化自觉、文化自信，到文化自强，理论概念演进的背后是个体对于本民族文化的理解，从有自知之明、有坚定信念，到有目标方向的过程。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副院长、中国传媒大学教授齐骥认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提出彰显了党对文化发展规律的深刻洞悉。其一，中国式现代化的提出首先基于强大的文化自信。十八大以来，我国文化事业不断发展，文化产业不断繁荣，保障了人民的基本文化权益，提高了社会文明程度，赋能经济社会发展，提升了文化软实力。其二，中国式现代化的提出起底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因为中华民族强大的文化自信离不开中华优秀文化的滋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得益于中华优秀文化的滋养。同时，中国式现代化的提出依托于文化创新和创造，在扬弃继承、转化创新的过程中把稳中国式现代化的方向盘。

关于文化的支柱性地位和作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公共管理学院)院长蔡劲松指出，二十大报告首次阐明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内涵和核心要义，这不仅打下了中华文明、中华文化自信自强的烙印，也是指导中国建设实践的一种文明新形态，也可以为全球文明发展提供一种新选择。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要坚守文化立场，应该在全球文明图景中巩固中华文化精神和立场坐标；在“五位一体”格局中突出文化建设关键变量，在现代治理体系中激活文化治理内生动力，在文化自信自强中增强民族复兴精神力量。

1.2 “三个面向”是基本方针也是战略遵循

新时代究竟要建设一个什么样的文化强国？华中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范建华认为，二十大报告指出，文化强国就是以社会主义新时代文化为核心内容的文化强国，其内涵就是发展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社会主义新文化。其中，面向现代化，就是面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面向世界，就是中华文化“走出去”，同时吸纳人类文明的一切成果；面向未来，就是走在新时代前列，引领世界文明前进方向。

如何建设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新文化？北京大学艺术学院院长彭锋通过回溯过去一个世纪文化发展脉络，提出国际文化、世界文化和全球文化三种文化类型，它们分别强调普遍性、多样性和普遍中的多样性。而当下和未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结合形成的文化不是全球文化，而是“人类文化”。人类文化一方面尊重文化的多样性，另一方面力求达成共识。与全球化是统一平台基础之上的多样文化不同，人类文化追求的是多样性之上的统一性。

建设“三个面向”的文化需要处理好哪些关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黄昌勇认为，从文化建设历程看，近代以来，在西方话语强势的背景下，中国现代化转型走过了艰难的历程，从向西方学习到文化自信自强，在中国式现代化的语境下需要重新思考中国与世界的关系、传统与现代的关系、东方与西方的关系。与之对应的，需要统筹解决好文化心态的问题、文化先进性的问题，以及文化样态的问题。

1.3 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相协调是基本特征

二十大报告明确把丰富人民精神世界作为中国式现代化的本质要求之一，而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同样是本质要求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说的共同富裕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是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都富裕。”[1]精神富裕和物质富裕如鸟之两翼、车之双轮，是走向共同富裕的必由之路。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教授祁述裕指出，“十四五”时期乃至更长时间，要实现“丰富人民精神世界”目标，关键是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激发创新创造活力，为此，处理和把握好文化建设相关要素的均衡性至关重要。能够处理好文化建设相关要素的关系，文化建设就繁荣发展，人民精神文化生活就不断丰富；处理不好，就容易走弯路，就容易出现失衡。因此，要加强规范各种市场行为，加强文化消费的引导，建立信用体系，重视系统治理。

2 推动高质量发展是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的任务主线

二十大报告指出，高质量发展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首要任务。高质量发展的本质内涵，是以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为目标的高效率、公平和绿色可持续的发展。高质量发展是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协调发展[2]。在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的目标引领下，必须在文化建设过程中，系统考虑全方位、宽领域发展实际，科学分析深层次、重难点问题，全面贯穿、周密设计、有效落实高质量发展的具体方法路径。

2.1 以高质量文化产品供给增强人民获得感、幸福感

十八大以来，文化产业政策经历了从“文化产业成为国民经济支柱性产业”向“推动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演进过程。华中师范大学教授黄永林指出，未来文化产业发展的中国特色将会更加鲜明，在文化产业发展过程中，政治性、人民性、质量性、创造性、科技性和世界性要求会更强。其中，质量性特征要求以高质量发展为主题，充分发挥市场在配置资源中的决定性作用，健全现代文化产业体系和市场体系，推动文化市场主体壮大，培育新型文化业态和文化消费模式，推动文化产业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院长范周指出，作为一个人口规模巨大的现代化国家，人人需要文化精神滋养、需要文化产品消费，文化产业发展必须服务于人民，要通过优质的各类型文化作品和多样化的表达手段阐释中国文化精神、展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

就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抓手，二十报告做了相应部署，即“实施重大文化产业项目带动战略”。北京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向勇表示，该战略主要表现在几个方面：一是要发挥文化产业的深度融合效应，实现文化事业与文化产业融合发展，同时推动文化产业与一二三产业融合，提升传统产业的附加价值；二是要发挥文化产业的动力机制效应，通过高新技术的赋能强体，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追求的高品质需要，助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三是要发挥文化产业的引领示范效应，地区文化产业的繁荣有利于区域经济转型升级和城乡统筹一体化发展。范周院长进一步指出，须以“大文化”战略眼光规划建设一批具有创新引领性、典型示范性的项目集群，文化+农业、文化+科技、文化+旅游、文化+养老等新领域的融合是未来新机遇。

2.2 以效能提升保障公共文化服务有品质、有温度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将加快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纳入全面深化改革的全局，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标准化、均等化水平稳步提高。截至2021年底，全国共有公共图书馆3，215个、文化馆3，316个、乡镇(街道)文化站4.02万个、村级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57.54万个[3]，且全部免费开放。然而，公共文化服务在城乡、区域等方面依然存在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就此，云南大学文化和旅游研究基地主任李炎指出，要有效配置资源，推动公共文化服务的均衡性和可及性，重点关注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和地方文化、民族文化的有效配置，尤其是要增强现代文化传播体系与地方文化、民族文化空间的有效配置，要体现中华民族共同体的优秀文化产品与地方和民族文化生活的关系、以政府为主体的公共文化供给与以市场为主体的生产体系，以及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体系与乡村文化生态。

武汉大学国家文化发展研究院院长傅才武指出，文化建设要从问题导向出发，而公共文化服务中的绩效问题正是高质量发展的瓶颈。新时代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既面临从理论上探索现代性内涵拓展-高质量政策目标-绩效路径的三角协调任务，又面临实践中提升公共资源绩效任务。现代性内涵的确立，规定了公共文化政策目标，进而影响到公共资源配置绩效，形成一种“内置循环”。因此，健全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必须立足这种独特性，建立行业循环与社会循环相协同、供给侧与消费侧相协同、传统管理与数字化管理相协同的综合改革策略。

关于如何在中国式现代化进程中健全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北京大学教授李国新提出五项重点任务建议：一是深化公共文化服务均衡发展；二是推动公共文化服务品质发展；三是加快公共文化服务数字化发展；四是促进公共文化服务社会化发展；五是推进公共文化服务融合发展。

2.3 牢牢把握以人民为中心的文化建设立场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人民至上的观点立场：“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是决定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根本力量，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社会主义文化是人民共建共享的文化，因此坚持人民至上，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这也是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根本原则和致用法宝。”深圳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院长周建新指出，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源自人民的支持，需要发挥人民首创精神，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成果也应由人民共享，这不仅体现了社会主义文化的人民属性，也是社会主义文化获得繁荣发展的重要前提和保证。

南京艺术学院党委常委、副院长李向民认为，二十大报告提出的“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推出更多增强人民精神力量的优秀作品”是党对优秀文艺作品的最新表述。文艺创作应当服务新时代、服务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宏伟目标。文艺工作者既要扎根生活，扎根人民，也要通过艺术方式，做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宣传员，做社会思潮的积极引导者，做灵魂的工程师。

2.4 稳步推进以融合为抓手的文化发展格局

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传媒大学文化产业管理学院教授贾旭东指出，应促进社会主义文化融合发展，具体而言，需进一步完善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构建文化赋能的创新机制。在奋力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同时，巩固融合发展的成熟领域，使文化与旅游、文化与科技、文化与金融深度融合发展；打造具有国际竞争力的数字文化创意产业集群；推动文化与先进制造业、现代农业、大健康产业等其他现代服务业融合发展取得实质进展；推进文化建设与生态文明建设融合发展迈上新台阶。

关于文化与金融融合方面，南京大学商学院教授顾江认为，基于数字中国战略和文化产业高质量发展背景下弥补“数字鸿沟”，有效发挥数字金融对微弱经济体的“普惠性”功能，是下一步数字金融促进文化消费提升的重要关注点。

融合发展是构建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有力支撑。推进文化与其他领域的跨界融合有助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培育壮大新兴产业，是创造新供给、激发新需求、培育新动能的必然选择。二十大报告强调，坚持以文塑旅、以旅彰文，推进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发展。北京京和文旅发展研究院副院长、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教授厉新建分析了文化和旅游深度融合的重点和方向，未来应强化共同体意识：一是加大创新探索力度，建好国家文化公园及其共同体；二是落实健全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要求，在公共服务领域形成文化和旅游的命运共同体；三是重点推进旅游演艺的模式创新、内容创新和科技创新，在七个“进一步深化”上做足文章；四是做好“能文能武能玩”的“做题家”，构建文体旅融合发展共同体；五是以开放性和现代化推动文旅深度融合，推动建设城乡命运共同体。

3 坚持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是促进文化繁荣发展的第一动力

创新才能把握时代、引领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指出：“我们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动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协调发展，创造了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创造了人类文明新形态。”二十大报告指出，必须坚持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人才是第一资源、创新是第一动力，深入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开辟发展新领域新赛道，不断塑造发展新动能新优势。继续擘画“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美好图景，离不开中国特色的文化建设实践，离不开文化创新与创意。

3.1 坚持中国特色道路，充分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

南方科技大学党委书记李凤亮认为，中国式现代化发展道路对新时代的文化创新提出了更高要求，不仅要有更加自觉的文化自强意识，要有更加科学的文化治理水平，还要有更加综合的文化创新能力。二十大报告再次强调要激发全民族文化创新创造活力，只有这样才能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源源不竭的思想动能。在二十大关于文化建设的部署中，无论是对“二为”思想、“双百”方针的坚持，还是对“双创”原则、“三种文化”的强调，目标都指向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影响力的“双力提升”，发展新兴文化业态、引导新型文化消费将成为未来的重点。

3.2 坚持底线思维、系统观念，建立科学的文化资源保护利用体系

同济大学文化产业系副主任夏洁秋指出，要重视文化资源开发体系的建设。文化资源包括历史文化资源和现实文化资源，其中历史文化资源的核心要素是深厚的资源禀赋。要以文化资源开发利用为路径，发挥资源配置作用，立足于公共文化服务和文化产业实践，激发民众的文化创新创造活力。

在文化遗产保护实践方面，良渚古城遗址世界遗产监测管理中心主任孙海波结合文物保护工作经验，从保护、研究、利用三个方面阐释了未来良渚遗址打造成大遗址保护利用典范目标的重点方向：一是以科技保护强基，推动文物领域数字化改革，推动遗址保护研究难题破解，提升遗产保护韧性，构建文物智慧治理体系；二是以深挖价值内涵铸魂，通过多学科合作，展现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加强中华文明与世界文明的交流互鉴；三是以“文物+”赋能，围绕讲好良渚故事，传播中国声音，通过“文物+”展示、教育、旅游、文创，不断推动良渚文化“活起来”“走出去”，向世界展示全面、真实、立体的古代中国和现代中国。

3.3 坚持自信自立、守正创新，强化数字技术赋能作用

新时代的文化建设工作必须坚持守正创新精神，坚守中华文化立场，坚持以中国文化作为塑造文化品牌的核心价值和活力源泉，构筑中华文化品牌的核心竞争力。同济大学文化产业系副主任夏洁秋提出，要以新技术的发展作为支撑，提升文化生产能力，实现文化资源的符号化、场景化、故事化的转化，创造具有感染力和吸引力的文化产品和服务。

山东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邵明华聚焦乡村振兴这一重点领域，就数字技术全面赋能乡村文化振兴的表现特征做了阐释：数字技术可赋能文化资源数字化，推动农村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赋能文化多元传播，推进农村全媒体传播体系建设；赋能数字文旅产品供给，推动农村文旅融合转型升级；赋能特色文化产业发展，推进农民农村共同富裕。就具体路径而言：一是对接国家文化大数据战略，实施乡村文化资源数字化工程；二是弥合城乡数字文化鸿沟，构建主客共享的乡村文化传播体系；三是构建农村数字文旅生态，创新文化旅游空间生产；四是推动非遗产业传承创新，构建农村文化电商服务体系。

3.4 以知识创新、理论创新、方法创新引领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体系构建

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并行实施，在激励引导社会创新的同时，也必然对学科建设提出新要求。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教授杨永恒认为，二十大报告提出的“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为哲学社会科学高质量发展指明了方向。未来要扎根中国大地、立足国际前沿，瞄准学科基础问题、国家重大需求和人类共同挑战，创新科研组织方式，提升学术创新能力，加快形成一批具有中国特色和世界意义的原创性标志性成果，努力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在推动国家发展和人类文明进步的进程中成就我国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新高度。上海交通大学教授胡惠林认为，二十大报告将国家安全首次作为报告中的篇章，充分体现出国家安全和文化安全已经成为国家重大战略需求，高校学科建设如何满足新的国家战略需求成为新的重要命题。

4 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是文化强国建设的重要表征

二十大报告提出“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坚守中华文化立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这是历次党代会报告首次将文明传播力影响力与国际传播能力放在一起阐述。一方面，“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另一方面，“我国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有能力也有责任在全球事务中发挥更大作用，同各国一道为解决全人类问题作出更大贡献”“要广泛宣介中国主张、中国智慧、中国方案”。同样，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文化强国建设，需要有强大的传播力影响力作为坚实支撑。

4.1 以“中国的世界观”构建国际叙事体系

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传播学院副院长李康化认为，讲好中国故事，推动中华文化“走出去”，需要以“中国的世界观”构建国际叙事体系，提升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效能，其中，“中国的世界观”是理论基础，“中华优秀文化”是内容框架，“立体复调格局”是战略路径。具体而言，中华优秀文化的国际传播可以有国家叙事、市场叙事和公民叙事：国家叙事体现政府的价值观，市场叙事体现企业的影响力，公民叙事体现民众的共情感。为提升中华文化国际传播效能，需要在海外打造新型传播平台，融合多元叙事，以“立体复调格局”改善过去“传而不通，通而不受”的传播窘境，助力中华文化走向世界。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胡钰指出，要以增强中华文明传播的影响力来增强国际话语权。要突破当前国际上的文明认知偏见，就需要加大中华文明的传播力度，也只有增强中华文明传播的影响力，大力推进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鉴，当代中国的话语才能传播开来，国家的形象才能树立起来。因此，对于今后的国际传播而言，还需要把文化传播摆在更加重要的全局性的位置上来看待。

4.2 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

从十九大报告中“展现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到二十大报告中“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中国故事叙事风格发生了微妙变化。杭州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与传媒学院党委书记范小春对其意义进行了拆解：“可信”奠定形象基调，代表真实性、公信力与权威感；“可爱”体现传播手段，是“人格化”“魅力化”的具体方法；“可敬”是对“可信中国”“可爱中国”的凝聚式再创造，强调以理服人、以情动人，达到世界各族人民的跨时空传播、跨世代传播共情。

从本质内核上来看，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传播学院副院长李康化认为，可信、可敬、可爱的中国形象需要通过中华文化去塑造和展现，中华优秀文化不只是物质形态的文化，还要包括观念形态的文化；不只是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还要涵盖中华先进的现代文化。

5 结语

“理论的生命力在于不断创新。”这句话出自2018年5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马克思诞辰2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理论研究、实践创新没有完成时，只有进行时。本次研讨会的召开，是高校、行业协会、社会组织、专家学者、主流媒体共同学习贯彻二十大精神的有益尝试，与会学者群策群力、观点争鸣，进一步凝聚了文化自信自强、文化建设的共识，为新任务、新目标引领下推进以人民为中心的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贡献了智库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