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学习者学习需求调查与分析——以山东开放大学为例

李 霞 王 菲 黄慧泽

(山东开放大学，山东 济南 250014)

一、引言

随着全民终身学习体系的不断完善，我国正步入全民学习型社会。作为终身教育体系的主要力量，开放教育的迅猛发展为越来越多的社会成员提供了学习机会。开放教育是依托国家开放大学及45所省级开放大学、14个行业学院、4000多个学习中心，开展远程继续教育的教育类型，是以现代远程教育方式，以非全日制教育教学形式，实施本专科学历教育，实现“人人、处处、时时可学可考”终身教育价值理念的一种新型人才培养模式。根据2021年全国教育事业统计主要结果，全国高等教育在学人数约4400万，开放教育在校生数占11%。办好开放教育，践行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理念，首先要了解学习者的学习需求。随着社会环境及信息技术水平的不断演变，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已经、正在和可能发生了多方面的变化，加强对学习者学习需求的研究与分析，为开放教育学习者提供符合需求的多方位的学习支持服务是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以“中国知网”为分析数据库，以关键词为搜索项，以“学习需求”为检索因子，截止到2022年4月，检索出文献1477篇，其中近5年文献632篇；继续以关键词为搜索项，再将“学习需求”依次与“开放教育”“成人教育”或“远程教育”组成配对检索因子，分别检索出相关的研究文献数量依次为25篇、22篇、24篇。文献数量表明远程开放教育领域内研究者对开放教育或者成人继续教育学习者的学习需求关注仍显不足。

余立新(2012)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对成人教育的学员进行了调查，发现近一半的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和目的是丰富和提升自己。[1]何苗、许宇翔(2015)以四川电大直属学院开放教育学习者为研究对象，对学习者的学习特征、学习习惯、学习偏好及学习需求等各方面进行了调查，得出的结论有：在教学辅导中，学生喜欢教师理论联系实际；学生更喜欢有针对性的网上资源；校园文化是学生的重要需求。[2]王同军(2015)采取了定量研究和质性研究相结合的研究范式，发现学习内容随学习者“岗位性质和技能等级的不同而主体需求不同”；学习者“在技能培训上更希望参加由专业机构组织的短期集中培训”。[3]王迎、孙治国等(2017)对国家开放大学学习者的学习需求进行了调查研究，发现学习者专业知识需求高于基础知识需求；年龄显著影响了专业能力需求，学生希望强化职业规划和技能培训。[4]初步梳理文献发现，近年罕有较为全面的开放教育学习者需求研究，连续性的跟踪调查更为不足。现有的调查研究尚存在整体研究数量和质量存在不足、样本提取范围和数量有限等问题。

二、研究对象、问卷及方法

本研究采用问卷调查的方法，通过网络调查问卷方式收集样本、提取数据。调查对象为山东开放大学开放教育在籍学习者，问卷的发放平台是学生的学习平台——国开学习网，学生登录学习平台学习课程资料的同时，自愿完成问卷的调查。

问卷的内容包括学习者的基本情况，如学历层次、年龄、性别、是否在职等，调查分五个维度，包括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及需求、学习支持服务、对学习资源的需求、学习过程、学习评价等，共设24个问题，分别用Q1-Q24对问题编号。

问卷调查时间为2021年5月27日到2021年7月15日，共回收来自40所市(直管县)电大问卷7204份。样本统计结果表明，被调查对象覆盖了2019春到2021春五个年级的学生，涉及了文经类、理工类、农医类共50余个专业。样本数量达到学生数量的8%，保证了问卷的代表性。本次调查的数据采用SPSS软件进行了统计分析。

三、数据分析

结合定量研究数据，在分析开放教育学习者基本特征的基础上，从学习动机及需求、学习支持服务、学习资源、学习过程、学习评价等维度分析学习者的学习需求，为后续的学习支持服务提供依据。

(一)学习者的基本特征

学习者的基本特征作为学习者学习需求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开展研究的基础，有助于更全面地了解学习者的情况。基本特征主要包括学习者的性别、年龄、学历层次、是否在职、所学专业等。

如表1所示，在收集学习者问卷中，专科学员占82.08%，本科学员占17.92%。根据性别统计，男生占52.80%，女生占47.20%；从年龄结构来看，18—29岁的占40.13%，30—39岁的学习者占37.92%，40—49岁的学习者占18.21%，50岁以上占3.73%；可见18—39岁学习者为学生的主体，占78.05%。根据调查数据，87.83%的学习者为在职人员，12.17%的为非在职人员。

表1 学历与性别、年龄、是否在职的频数分析

(二)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及需求

关于选择继续学习的原因，59.15%的学习者选择开放教育是为了“获得学历提升”，18.55%的学习者选择“获得新的工作技能”，15.99%的学习者选择“工作晋升的需要”，4.98%的学习者选择“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1.33%的学习者选择“其他原因”,如图1所示。由此可见，成人学习者的学习目的性较强，主要是为了学历提升和获取新的工作技能。

图1 选择继续学习的主要原因

关于学习者最希望了解的有关所学专业方面的内容，47.74%的学习者表示最希望了解的是“专业发展前景”，40.59%的学习者表示最希望了解“人才培养方案”，11.67%的学习者表示最希望了解“毕业论文(设计)”。

关于课程设置是否能够满足学习者的学习需求，78.75%的学习者认为现有的课程设置能满足自己的学习需求，20.29%的学习者选择了一般，0.96%的学习者选择不能满足。

使用简单对应分析对学习者性别和Q5-继续学习的原因两项间的关联关系进行研究。从数据分析得出(如表2)，Q2-性别和Q5-继续学习的原因进行交叉分析时呈现出显著性差异(chi=36.648，p=0.000<.01)。也就是不同性别的学习者选择继续学习的原因是有明显差异的。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女生选择“获得学历提升”的比例为57.79%，明显低于平均水平59.15%。男生选择“获得新的工作技能”的比例为16.43%，明显低于平均水平18.55%。男生选择“工作晋升的需要”的比例为17.22%，明显高于平均水平15.99%。

表2 学习者性别和选择继续学习的原因间的关联关系表

关于希望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融入本课程相关的知识内容，用图2直观展示学生选择内容的频数分布情况。学习者较感兴趣的是时事政治、职业规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图2 希望教师融入课程的知识内容

(三)学习支持服务

关于学习过程中给予自己最大帮助的人，41.45%的学习者选择班主任，25.36%的学习者选择教学管理人员，22.58%的学习者选择课程教师，10.61%的学习者选择同班同学。

关于最希望获取学习信息的方式，51.83%的学习者选择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38.84%的学习者希望通过微信获取,5.44%的学习者选择QQ，2.55%的学习者选择学校网站，1.33%的学习者选择电话或短信。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是开放教育学员的学习平台，依托此平台开展相关学习支持服务如发布考试通知、教学活动时间等信息，有助于相关工作的有序开展。

关于学习者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53.21%的学习者选择是“综合实践类”，24.74%的学习者选择“学科学习类”，18.53%的学习者选择创新创业类”，3.53%的学习者最希望参加的活动是“竞赛、比赛类”。

关于在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37.84%的学习者认为是“工学矛盾”，27.29%的学习者认为是“课程难度高”，16.77%的学习者认为是“学习平台使用不便”，10.34%的学习者认为是“教学信息获取不及时”，7.76%的学习者认为是“缺乏来自教师的日常督导”。

利用卡方检验学历层次对于Q7-最希望获取学习信息的方式,Q18-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Q19-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的差异关系，从数据分析得出(如表3)，学历层次对于Q7-最希望获取学习信息的方式呈现出0.05水平显著性(chi=9.972,p<0.05)；专科选择微信的比例为39.59%，明显高于本科的选择比例35.40%。学历层次对于Q18-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15.381,p<0.01)，本科选择学科学习类的比例28.97%，明显高于专科的选择比例23.81%。学历层次对于Q19-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44.434,p<0.01)，本科选择工学矛盾的比例41.75%，明显高于专科的选择比例36.99%。

表3 学历层次与Q7-最希望获取学习信息的方式,Q18-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Q19-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的差异关系分析

(四)学习资源相关

关于教学音视频的时长，46.52%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时长是1—5分钟，25.44%的学习者认为是6—10分钟，18.50%的学习者认为是11—15分钟，9.54%的学习者认为是16分钟及以上。

关于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数据显示，42.21%的学习者认为有必要征订教材，同时57.79%的学习者认为没有必要征订教材。

利用卡方检验去研究分校对于Q8-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的差异关系，从数据分析得出(如表4)，不同分校样本对于Q8-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呈现出显著性(p<0.01)。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山东开大乳山分校选择必要的比例100.00%，会明显高于平均水平42.21%。山东开大莒南分校选择必要的比例85.71%，明显高于平均水平42.21%。山东开大潍坊海博学习中心选择不必要的比例88.89%，明显高于平均水平57.79%。莱芜市科技成人中等专业学校直属学习中心选择不必要的比例84.23%，明显高于平均水平57.79%。总结可知：不同分校样本对于Q8-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可见不同分校对学习者的教材征订意愿有显著影响。

表4 学生所在分校与Q8-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的差异关系分析

山东开大莒南分校 山东开大莘县分校 山东开大蒙阴分校 山东开大费县分校 德州广播电视大学 日照广播电视大学 枣庄广播电视大学 泰安广播电视大学 济南广播电视大学 济宁广播电视大学淄博广播电视大学 滨州广播电视大学 潍坊广播电视大学 烟台广播电视大学 山东开大直属学院聊城广播电视大学 胜利油田广播电视大学 莱芜市科技成人中等专业学校直属学习中心 莱芜钢铁总厂广播电视大学菏泽广播电视大学 6(85.71)5(62.50)2(66.67)233(31.44)30(58.82)92(59.35)14(48.28)10(83.33)458(21.95)17(70.83)302(57.85)49(67.12)54(60.67)248(39.55)42(35.00)100(45.05)1(16.67)44(15.77)3(75.00)51(53.68)3041(42.21)1(14.29)3(37.50)1(33.33)508(68.56)21(41.18)63(40.65)15(51.72)2(16.67)629(78.05)7(29.17)220(42.15)24(32.88)35(39.33)379(60.45)78(65.00)122(54.95)5(83.33)235(84.23)1(25.00)44(46.32)4163(57.79)7837415115529122087245227389627120222627949572041023.0660.000∗∗

(五)学习过程相关

在面授课方面，77.15%的学习者希望每门课的面授学习次数为1—3次，16.85%的学习者选择了4—6次，6.00%的学习者选择了7次及以上。关于课程学习时间安排方式，38.48%的学习者认为课程学习安排应贯穿整个学期，31.33%的学习者认为应该在学期末集中,30.19%的学习者认为应该在学期初集中。关于面授课或直播课讲授的内容，36.31%的学习者希望是课程重难点知识点，25.68%的学习者希望是形成性考核任务讲解，24.88%的学习者希望是课程学习方法，13.13%的学习者希望是期末复习题讲解。

关于直播课的时长，74.14%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的时长为30分钟以内，22.28%的学习者认为是30—45分钟，3.58%的学习者认为直播课的时长可以是45分钟以上。

关于希望通过哪种学习资源获取知识，34.98%的学习者选择了“直播视频”，32.25%的学习者选择了“录播视频”，13.17%的学习者选择了“在线测试”，11.63%的学习者选择了“文本”，7.97%的学习者选择了“音频”。

利用卡方检验去研究不同年龄的学习者对于Q11-课程学习时间安排,Q13-最合适的单个教学音视频时长,Q14-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时长的差异关系，从数据分析得出(如表5)，不同年龄的学习者样本对于Q11-您希望的课程学习时间安排,Q13-最合适的单个教学音视频时长,Q14-您认为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时长呈现出显著性(p<0.05)。

表5 不同年龄学习者对于Q11-课程学习时间安排、 Q13-最合适的单个教学音视频时长、 Q14-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时长的差异关系分析

不同年龄的学习者对于Q11-您希望的课程学习时间安排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105.311,p<0.01)，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50岁以上选择贯穿整个学期的比例51.67%，明显高于平均水平38.48%。40—49选择贯穿整个学期的比例46.42%，明显高于平均水平38.48%。不同年龄的学习者对于Q13-最合适的单个教学音视频时长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142.113,p<0.01)，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18—29选择1—5分钟的比例52.16%，明显高于平均水平46.52%。50岁以上选择11—15分钟的比例24.16%，明显高于平均水平18.50%。

不同年龄的学习者对于Q14-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时长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28.531,p=0.000<.01)，进一步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40—49选择30—45分钟的比例27.67%，会明显高于平均水平22.28%。

(六)学习评价相关

关于形成性考核，59.62%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为网络考核；28.66%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是纸质与网络相结合，网络为主；还有7.76%的学习者选择的是纸质与网络相结合，纸质为主；3.96%的学习者选择的是纸质考核。

关于终结性考核，57.87%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为网络考核；28.29%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是纸质与网络相结合，网络为主；还有8.33%的学习者选择的是纸质与网络相结合，纸质为主；5.51%的学习者选择的是纸质考核。

利用卡方检验去研究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5-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Q16-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的差异关系，从数据分析得出(如表6)：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5-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Q16-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呈现出显著性(p<0.01)。

表6 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5-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Q16-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的差异关系分析

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5-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21.138,p<0.01)，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专科选择网络的比例60.85%，明显高于本科的选择比例53.99%。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6-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呈现出0.01水平显著性(chi=39.143,p=<0.01)，通过百分比对比差异可知，专科选择网络的比例59.19%，明显高于本科的选择比例51.82%。总结可知：不同学历学习者对于Q15-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Q16-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全部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

四、结论与建议

在数据分析的基础上，总结提炼关键信息，提出开放教育教学及管理建议，希望本研究能对开放教育的教育及质量保障工作提供有益借鉴。

(一)相关结论

1.学习者基本特征

开放教育学习者的年龄集中于18—39岁，文经类学生较多，男性学生比例偏高，主要为在职人员。

2.学习者学习动机及需求

学习者选择开放教育的主要目的是获得学历提升，最希望了解专业发展前景，绝大部分学习者认为现有的课程设置能满足自己的学习需求。不同的性别选择继续学习的原因是有明显差异的。学习者希望教师在教学过程中融入时事政治、职业规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内容。

3.学习支持服务及学习资源需求

班主任是学习过程中给予学生最大帮助的人，国家开放大学学习网是学习者获取学习相关信息的主要来源。学习者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是综合实践类，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是工学矛盾。不同学历样本对于“最希望获取学习信息的方式”,“最希望参加的活动类型”及“学习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有超过半数的学习者认为没有必要征订教材，不同学院样本对于“是否有必要征订教材”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学院对学习者是否有征订教材的意愿起决定作用。

4.学习支持服务需求

多数开放教育学习者希望每门课的面授学习次数为1—3次，认为课程学习安排应贯穿整个学期，期望面授或直播的内容是课程重难点知识点,教学音视频最适合的时长是1—5分钟，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的时长为30分钟以内，更希望通过直播视频获取知识。不同学历样本对于“课程学习时间安排”,“最合适的单个教学音视频时长”,“最适合学习的网上直播课时长”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

5.考核评价

近60%的学习者认为最适合的考核方式为网络考核，不同学历样本对于最适合的形成性考核方式,最适合的终结性考核方式全部均呈现出显著性差异。网络考核是最符合学习者需求的考核评价方式。

(二)提出建议

1.加强专业教育，改革人才培养方案

虽然大多数学习者参加开放教育学习的功利性较强，但是学习者也希望通过学习获取更多的工作技能。学校应该适应本省经济社会、现代信息技术和远程教育发展趋势，改革人才培养方案，根据生源实际情况，强调职业性应用型人才培养目标。以山东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和产业结构调整为导向，结合行业和区域经济特点及发展需要，科学、合理、灵活地设置专业与行业、企业等用人单位共同制定人才培养方案，促进专业培养目标与职业资格标准的有机衔接，增强专业、课程的针对性和实用性，构建知识与能力并重、专业教育与职业技能结合的培养模式。

2.丰富学习资源，完善教学模式

针对不同层次、不同需求的学习者在学习目的、习惯、时间和能力上的差异，教师应注重学习者知识学习和技能提升两方面的提升，并注意学习者价值观的引领，结合社会现状和企业需求，注重教学内容的政治性、有效性和实用性。充分利用教材、网络课程、直播等多种媒介，合理使用混合式教学模式，线下教学的同时，利用直播、答疑等多种形式开展教学活动。筛选、整合各类优质资源，按需组织教学资源、控制资源学习时长，如按课程知识点，模块化教学，满足学习者的学习需求。

3.培养班主任队伍，加强学习支持服务

班主任是提供学习支持服务的关键因素，要重视班主任队伍的培养，增加面向班主任的培训，建立一支高素质专业化的班主任队伍。要充分利用学习平台整合各类资源和教学活动安排，把实践教学活动融入课程学习，直播和面授的时间尽量安排非工作时间，帮助学生解决工学矛盾。要构建完善的基于网络的学习者自主学习、远程学习支持与面授相结合的模式，着力建设专业化、信息化远程支持服务团队，加强对学习者的教学互动和学习跟踪记录，为学习者提供体贴周到的个性化远程学习支持服务。

4.多元化评价，改革评价方式

更新继续教育观念，适应网络自主学习模式需要，逐步推进以终结性考试为主向形成性考核为主的多元化评价模式转变。将学习者学习参与度作为衡量学习效果的重要环节之一。引入社会调查、工作问题解决方案、实际操作和技术应用等应用性成果作为评价内容，达到学以致用的评价效果。大力推进试题库建设，支持随学随考，增加网络考核比例，为学习者提供方便、快捷的个性化学习评价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