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 柏林 光与空间 艺术家Robert Irwin在16x16米的巨型墙面上,分别用白色和蓝色的荧光灯管排列出两面富有律动的抽象图案。Irwin将该装置作品命名为《光与空间(柏林电厂)》,将其安放在一栋挑高的建筑里,邀请观众沉浸在他对光与空间的探索实验中,挑战感官以及感知的延伸。如同艺术家所说:“我以艺术建构我们看待世界的方式。”
中国 北京 海陀塔 要说年初最火爆的是什么,除了冬奥会吉祥物冰墩墩和雪容融外,怎么能少得了冬奥会标志性景观建筑“海陀塔”。整个建筑高达120米,塔顶的巨型“奥运五环”和围绕在塔身的6条“冰晶飘带”以最完美的身姿,迎接着世界的目光。夜幕降临,海陀塔点亮霓虹,它像奖杯,又似火炬,在寒冷的冬日绽放冰雪魅力。
丹麦 格陵兰岛 透明月亮 艺术家Konstantin Ikonomidis的装置作品《月亮》用玻璃砖构筑而成,在阳光的照射下与周围环境形成鲜明对比,但随着观众视角的改变,它又能隐没于环境之中。尽管该装置是永久性的,但它的透明度、比例和重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它流露出的不仅仅是岁月的痕迹,更多的是见证了当地经济与科技的变革。
法国 巴黎 蹦床桥 巴黎举办了一场名为“A Bridge in Paris”的设计比赛,希望在市内建造一座全新的大桥。AZC建筑工作室发挥天马行空的创意,构想在塞纳河上打造一条前所未有的“蹦床桥”,为枯燥的都市生活平添生气。大桥由3个直径为30米的蹦床组成,外形宛如巨型的救生圈。过桥时,人们可尽情享受弹跳的快感,并饱览两岸的醉人景致。
南非 斯普林博克 废矿之景 艺术家Dillon Marsh通过计算机成像技术,将实心球摆放在各个荒废的矿区中,每个球的体积大小不一,代表着各个矿区的不同产量。该系列作品引发我们的思考:矿业发展带来的经济繁荣与损失。为开采矿山,工人们被带到这些曾经宁静的地方,带来了经济上的繁荣,而当矿山枯竭时,人类终将离开,留下一片废墟。
日本 仓敷 用纸胶带勾勒彩虹 Emmanuelle Moureaux是旅居日本的法国设计师与建筑师,她在“2021 mt FACTORY TOUR”活动期间,用6000条彩色纸胶带制作出了宛如彩虹般的大型装置艺术作品“100 colors no.35”,穿梭其中的观众,即能感受到层层叠叠的线条和颜色所营造出的缤纷魅力,还可体会到纸胶带的无限创造力。
作为中国当代艺术领域独树一帜的女性艺术家,梁缨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去德国学习的最早一批艺术家之一,也是最早放弃油画创作而回归聚焦水墨创作的中国知名艺术家之一。无论是早期刻画都市女性生活场景的“梁缨日记”系列,还是近些年的“仙人与传奇”系列,梁缨创造性地将德国新表现主义的构图方法、旨趣与中国画的笔墨和题材相结合,绘制出许多佳作。在这些作品中,她把观念、叙事和绘画性表现融为一炉。与20世纪许多中国艺术大家一样,她致力于探索水墨画新的可能性,并希望向外界证明,水墨在今天当代艺术语境中依然可以葆有勃勃生机。
蒋晟出生于艺术世家,2013年大学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厦门,创立了“蒋家班”工作室,开始了佛像制作工艺的研究与艺术创作。虽然在创作过程中不断有新的思考与感悟,但在雕塑手法上,蒋晟还是倾向于遵循自己的态度。“做雕塑,无论是用什么材料,我都想要用手去触摸、去感受它。”“做雕塑本身是一个很沉静的过程,这种创作就好像你看到了一潭水,这潭水本身的颜色很美,周围的景色也很好,但可能会有些混浊,你看不清。随着时间的流逝,水中的污浊会慢慢沉淀下来,但过程中可能会下雨,污浊会再次翻上来,你又要等,等待最后它真正平静下来的时候,作品就形成了。”
陈可今年43岁,一头短发,个子小小的,是利落耐看的川妹子模样。16岁,陈可独自去重庆上了四川美术学院的附中,接着一路念了川美的本科、研究生。毕业后,很快在北京“出道”,踏入了當代艺术圈。她的履历看着平淡,实际十多年来,口碑和市场一路爬升,尤其是新作《包豪斯女孩》,再次惊艳众人。稳定输出的基础上,她越画越好,沉淀下来的技术更多,人的状态也愈发沉稳谦逊。“以前只知道艺术圈的时候,可能有一种不切实的自我膨胀和满足,有了孩子后,与社会接触的面变广了,也就更能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来看待自己。”
大多数杰出的艺术作品来源于幻想,往往反映的是一个独特个体眼中的世界。视觉艺术家柳迪是“独特个体”中的一员,他用3D技术创造仿生人蔡徐坤的影像作品一再出圈并受到粉丝追捧。引发关注的话题和炫目的视觉之后,是让人沉思的艺术表达。柳迪的摄影作品、三维数字视频及相关手法关注的是他自学生时代起一直长期探索的主题——表现自然界和人类社会之间的冲突。虽然作品中透露出对于冗长生命的深刻思考,仍然能在第一秒钟就刺激到你的视觉。不论是在随处可见的破败房屋群落里坐着的巨大动物,还是具有塑胶质感却依然彷真到几近真实的老人面孔,都在演示这种矛盾带来的超现实感。
广东人谭志鹏与四川姑娘罗黛诗这对艺术家夫妇以“铜”这一材质为中心展开了创作。谭志鹏以“铜”的骨骼形态为媒介,发展出独特的功能性雕塑叙事;罗黛诗以“铜”的色彩皮肤为方向,研究生物学生长艺术,并建立了中国首个铜色基因库COPPERCOLORS。他们通过诗意且有深度的作品,探讨空间中人、物件与自然之间的生命关系,最终指向未来生活的积极情景。谭志鹏使用2000年前的青铜铸造工艺“失蜡铸造法”进行创作,这一工艺带来的想象力让他着迷。罗黛诗的创作和研究,则是从铜的色彩出发,让铜在控制中自发性生长出色彩和骨骼,创造出“它”想要成为的样子。
崔洁的作品中常出现各种标志性的大楼,上海、北京、杭州——她最熟悉的三座城市——当然也有海外。这些楼宇是城市飞速进程中的产物,它们可能历经数十年的历史,也可能在未来的某天不复存在。读懂崔洁的绘画,也就了解了城市的迷幻。崔洁是“80后”,上海人。她在杭州读书、生活了八年,毕业后去过北京,前些年折返上海。她的作品中所描绘的大楼是如此显而易见,却又经她之手后被各类具象或抽象的符号解构。这些解构是克制的、理性的、一步一步的,但也时遇偶然与惊喜。城市的高速进程是崔洁持续关注的创作母题,而它每一阶段都有不同的推进和演变。
曾被巴黎东京宫誉为“他这一代艺术家当中最具潜质之一”的陈天灼,是出生于80后的中国新一代,他的生活与成长环境早已与先前的艺术家大相径庭。活在信息澎湃、文化交流热络迅速、主张自我个性表达的语境之中,陈天灼的创作不为了突破前人曾有的创作,反而更多地反映了迅猛改变的世界现状。陈天灼在作品中巧妙营造传统神话形象与当代文化的挪用并置,在追溯宗教带给人类的启示时,虚拟的数码技术又把我们的生活体验拉向了更前卫的疆域。艺术家所探索的肉身与灵魂、梦境与真实的关系,就如同他那些具备泛灵主义气息的派对与作品一样,充斥着神秘、迷离又怪奇的氛围。
胡晓媛的创作是细腻敏锐的,隐含的叙事之间总包裹着冲突与力量。她在创作手法与形式上有着许多尝试,但都体现着她对物质材料细致的体会,对世界的思辨考量,并抽离而得另一种独特的审美与阐述。而在这当中,有两个核心内容贯穿着胡晓媛的创作——“时间性”与“过程感”。人们无法掌握时间却依旧沉迷于争分夺秒地与它博弈,而时间在人、物质上无声无息留下的内容带来的是一种沉稳的启示,它或许并非充满轰鸣,而是润物无声。胡晓媛是一个与时间共同创作的艺术家,她似乎能够准确地将时间的路径、将对“过程”的描述与感受展示在作品之中。
“现在你想做高级的喜剧,有人物、有故事,在笑的同时,又要让观众内心有一些共鸣,就更难了。”
很多人说演喜剧最难,马丽非常赞同。作为演员,马丽呈现出来的作品,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她觉得自己对得起观众,因为自己始终在用心塑造角色的部分。
“当我可以去表演、去塑造一个角色的时候,它让我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把我对很多东西的理解放在这个事情里面。”
有人认为,这10年郭柯宇一直待在家里未必是一件坏事。她没有去接触风云变化的娱乐圈,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像以前那么热爱,那么真诚。
“我选择用最笨拙、最直接的刀,是因为它无法讨巧,只能一点一点地去表达。”
冷冰川用刀的时候,必须顺着刀锋,把全部的精气神都灌注在刀锋上,情感、执念、想法,都必须集中在一起。冷冰川觉得这个方法很适合自己,一下子就投入了几十年。
“音乐给予我的最大益处:所有内心的蛮横、激越、无理的力量,都收归于柔和。”
陆庆松喜欢巴赫,喜欢贝多芬,喜欢肖邦,他认为,音乐最高的境界是达到从容。他给自己设了一个期限——55岁之前专心练琴,写不了严肃音乐就写电影音乐,但要写出不俗。
“导戏最过瘾的事就是和会演戏的演员们不停地碰撞,我在现场總是不想喊停,就想看他们还能给到我什么。”
刘循子墨想把自己说的话拍成电影去和观众交流。不敢扬名立万,只是每完成一部作品都做到无愧于心。所以,他总是去做能吸引自己的新东西。
“我一直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有身材焦虑,为什么瘦才是美?为什么女性身材的标准只有一个?”
翁素曼希望大家改掉对于女性必须要瘦、必须要化妆、穿裙子的刻板印象。因此,可以看到在她的木雕作品里的人物,都是有点微胖的女孩形象,但每个人都阳光快乐。
“作为人,把脸洗干净,站在别人面前,就是想要被看见;作为艺术家,做作品的动机更是。”
赵赵作品中的浅,是深入浅出的浅;赵赵能量中的火,是钻木取火的火。40岁,他终趋近于不惑,学会了折中,也松弛了不少,成为了无论怎样也要先把茶事安顿妥当的人。
“现在是艺术家的时代,同样也是藏家的时代,或者是玩家的时代。作为藏家群体,你不能输出的只是你的审美观点,还应该有责任感。”
年轻艺术家在享受前途无量的光晕时,藏家似乎总是在背后扮演着推波助澜,处变不惊的角色。当然,还有一些藏家应该做的事情。
“表演就是一种满足感,一种享受。别人乐了,别人感动了,那你不就成功了吗?”
直到现在,周野芒也不认为自己“热爱”表演这个行当。刚开始他把它当成一份工作,后来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也慢慢体会到戏剧的魅力和表演的乐趣。表演成为他的“职能”。
“所有在生命中对应的情绪,都可以指代为男人和女人。”
情感在我们的生活中不可避免,男人也一样会关注,但并不一定这么直白地释放在作品中。于是在金钕的创作中,可以看到一种由男女情感关系到广泛隐喻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