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明
中医药在人类医学史上独树一帜,为中华民族的繁衍和人类的健康事业已经作出并还将继续作出特别的贡献。中医药不仅仅是一种专业或职业的选择与坚守,其理论博大精深、方药内外兼治、市场广阔宏大、作用一专多能,服务乡村振兴有着不可或缺的基础性和先行性、普惠性和针对性、特质性和特效性、持续性和操作性。
创作于战国、秦、汉之际,汇编成书于西汉中后期的《黄帝内经》是中医药理论的代表之作和经典之作,同后续的《难经》《伤寒杂病论》《神农本草经》等构成中医学主要理论体系,所形成的“天人相应”整体观和强调标本兼治、审因论治,“未病先防、既病防变、瘥后防复”等理论是人类健康服务史上的中国智慧与中国贡献。这些理论的内涵与外延历久弥新,不能只拘泥于救死扶伤之中;运用中医药的理论服务乡村振兴,就是在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组织振兴五个方面的谋篇布局上,注重整体观念与辨证施治,始终把“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等新时代创新理论作为工作的前进方向和根本遵循,防止和避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偏差与失误,探索坚持“三个导向”“五个思维”,即问题导向、目标导向、结果导向和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法治思维、底线思维,守正创新。
清代《修事指南》的作者张仲岩指出:“炮制不明、药性不确,而汤方无准,病症不验也。”中医药常用的药方近千种,无论是单方的“独当一面”还是复方中的“君臣佐使”,都把药物的性味归经、功效和生克乘侮的力量聚集在实际效果的先期预判与动态调整之中。乡村振兴既不是门开芳杜径、室距桃花源的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也不是小桥流水人家同风车、庄园、城堡的组合。乡村振兴是乡村生产生活生态全面发展、农业农村农民全面振兴,其中发展、建设、治理是乡村振兴的三个重点环节。“一村一品”“一乡一业”的特色产业和保护传统村落,打造“数字乡村”以及自治、法治、德治相结合的乡村治理体系的融会贯通与相得益彰,促进农业高质高效、乡村宜居宜业、农民富裕富足的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中医药的产业结构、服务体系与其充分契合和高度统一。我们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进程中要运用中医药的“四气五味”与“阴平阳秘、精神乃至”等原理,把“四个增加”作为乡村振兴的“扶元固本、益气生津”之要,即增加农业投入与收入,增加非农收入,增加财产性收入,增加保障性、转移性收入,让发展的成果更多、更大、更快、更公平地惠及农民,为共同富裕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推进乡村振兴的进程中要运用中医药的“四气五味”与“阴平阳秘、精神乃至”等原理,把“四个增加”作为乡村振兴的“扶元固本、益气生津”之要,即增加农业投入与收入,增加非农收入,增加财产性收入,增加保障性、转移性收入。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浪潮,尤其是国内外疾病谱的改变以及医学服务模式的转化,中医药服务乡村振兴,更需要政府主导、专业支撑、协商一致、多点多极、集聚集群的主动求变、顺势而为,把中医药的资源优势融入国际国内双循环中去转化为产业优势,既有第一产业中的专业化、现代化种植,又有第二产业中的标准化、国际化的生产,以及第三产业中的精准化、集团化服务;既有在乡村山寨的培育,又有在异国他乡的种植;不仅是治疗疾病的药品、药食同源的产品,还是改善人居环境、凝聚乡情乡愁的精品,共同培育一批又一批的技能大师和大医名家,为不同区域、不同层次和不同国界的群众健康需求把脉问诊,在减少和降低发病率与病死率的健康管理上你追我赶,不断为人类战胜疾病威胁和开创美好幸福生活献策出力。
中医药是我国独特的卫生资源,潜力巨大的经济资源,原创优势的科技资源,优秀的文化资源和重要的生态资源,与乡村振兴实现农业农村现代化总目标,坚持农业农村建设总方针和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要求相间相融、渾然一体,尤其要注重中医药在强身健体、防病治病、延年益寿方面的独特作用以及在基层的传承运用,更要让中医药文化进村入户、进门入院,推进大众化的科普教育与新媒体的持续播报。把大德为医的修炼与境界同家国情怀的厚植培育相结合,不仅是仁心仁术的医者风范,更是触类旁通成为提高公民素养进而成为提升全民族综合素质的技能运用;同时再借助信息工程、生物制造、现代物流等多学科、多领域的交叉渗透,与其他民族医药的优势交织互补和转化提升,持续提升中医药的生命力、影响力、吸引力,中医药服务乡村振兴因势利导和广泛参与,必将汇聚起磅礴力量并形成可复制、可延续、可借鉴、可推广的运用模式而惠及千家万户和千秋万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