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平台政策、资源与服务研究

万益嘉，顾立平

（1.新加坡国立大学亚太物流研究所，新加坡 119077；2.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北京 100190；3.中国科学院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图书情报档案管理系，北京 100190）

1 GLOALL 概述

1.1 发展现状

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 （Global Alliance of Open Access Scholarly Communication Platforms，GLOALL） 于2019 年4 月12 日成立，主要包括6 个国家级期刊出版平台，AmeliCA （南美，西班牙语系国家）、OpenEdition （法国）、AJOL （非洲）、Erudit（加拿大）、J-STAGE （日本） 以及SciELO （巴西）等，旨在促成人们可以不受语言、形式等限定随时访问、交流、解释和利用信息资源。该联盟针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UNESCO） 组织的2019 WISS 论坛，关于信息和知识获取的行动C3 和关于电子科学的行动C7 计划，提出共同采取多种文化、多主题和多种语言的途径；以及在全世界传播科学的目标，包括：促进多语言学术交流的标准、发展新的产品和服务、增强平台运营能力、强化各家平台的互操作性 （实现全球研究互动） 等。欧盟委员会学术出版和未来传播专家组主席Jean-Claude Guédon 表示 “这样的联盟有可能成为世界学术出版中最大的出版实体”[1]。

在战略、任务、运营方式方面，该联盟以促进区域性的开放获取平台彼此合作，为科研与信息提供全球定位的强力支持，使得本地期刊以及本地问题更具可见性为目标 （Susan Murray）。该联盟的愿景是促进开放基础设施和开放科学的发展，从而实现全球合作并促进知识共享（Tanja Niemann）。该联盟的任务是进行全球知识分类，以此增加开放获取研究的可见性，从而协助各国实现其可持续发展目标（Yasushi Ogasaka）。该联盟的成员间的合作方式是相互包容、互相平衡、彼此理解不同文化之间的开放科学和开放获取的差异，从而制定互助策略，处理互操作性和书目多样性（Pierre Mounier）。该联盟的服务方式是提供技术、培训课程、网络研讨会以及增强专业知识等 （Arianna Becerril Garcia）。该联盟的功能有3 个：①倡导开放获取；②为平台开发方法、工具、服务和解决方案；③共同研发提高科研成果可见度的机制、工具和政策（Abel Packer）。

1.2 成员单位

1.2.1 拉丁美洲和加勒比、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的科学期刊网络（AmeliCA）[2]

该平台由非营利民间机构AmeliCA A.C 资助，是一个学术出版交流和开放科学的基础设施，旨在保护科学交流的学术性和开放性的本质。该平台是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UNESCO）、拉丁美洲社会科学委员会（Latin American Council of Social Sciences，CLACSO）和拉美、加勒比海地区、西班牙和葡萄牙地区科学期刊网络 （the Network of Scientific Journals from Latin America，the Caribbean，Spain and Portugal，Redalyc）领导，作为拉丁美洲和全球南部地区 （the Global South） 开放知识的机构。

1.2.2 非洲期刊在线（African Journal Online，AJOL）[3]

AJOL 是一家位于南非的非营利组织的在线服务平台，使命为提高非洲科研成果的访问率、使用率和知名度，以支持高质量的非洲科学研究和高等教育。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非洲出版、同行评审学术期刊在线资源，为非洲出版的科研成果实施开放获取以及为（非洲） 本地学术增加世界范围内知识。因为来自发达世界的出版物并不必然在覆盖非洲的一些重要的科研领域，所以非洲国家通过AJOL 集中呈现来自HINARI、AGORA 和OARE 等的在线学术资源。

1.2.3 学者（Erudit）[4]

Erudit 是北美最大的法语资源研究平台，提供来自北美的法语社会科学和人文学科的大多数出版物，包括学术和文化期刊、书籍、会议记录、论文和学位论文，以及各种研究文件和数据。它同时是一个泛加拿大大学间联盟，由蒙特利尔大学、拉瓦尔大学和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大学组成，并由魁北克社会与文化基金会资助，2014 年被加拿大创新基金会认定为一项重大科学倡议。Erudit 支持开放获取以及其他数据和文本挖掘的倡议，为数字人文提供和开发新的工具。

1.2.4 日本电子期刊科技信息平台（J-STAGE）[5]

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 （JST） 开发和管理的J-STAGE 旨在支持日本科研机构和学会，以低成本、高速度的方式发行线上期刊、会议论文集等。该平台为出版商提供从稿件提交到同行评审再到论文出版的整套流程服务，一般用户也可在其帮助下访问和创建自己的信息资料库。J-STAGE 的宗旨是提高研究成果的发表速度和用户使用的便利性，为科学技术的推广和发展做出贡献。

1.2.5 开放编辑（OpenEdition）[6]

OpenEdition 由非营利性公共单位OpenEdition Center 运营，为学术界提供了OpenEdition Journals（期刊）、OpenEdition Books （书籍）、Calenda （活动日历）和Hypotheses （学术博客） 4 个国际规模的人文和社会科学出版和信息平台，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学术研究与交流电子出版框架。OpenEdition 由COALITION PUBLICA 联盟支持，该联盟旨在支持加拿大社会科学和人文学术期刊向可持续的开放获取方向发展，致力于数字学术出版、传播和研究。OpenEdition 的使命是促进开放获取学术电子出版，同时尊重出版物自身的经济平衡。OpenEdition 保证编辑自主权，并为适应数字媒体的创新提供视角。由于网络限制，有关该平台政策、资源、服务等方面的详细信息难以获取，因而第五章关于GLOALL 的成员比较未包含该平台。

1.2.6 科学电子图书馆在线 （Scientific Electronic Library Online,SciELO）[7]

该平台由SciELO Network 提供支持，旨在对期刊内容进行开放获取，按国家类别和主题类别进行组织，分为馆藏、期刊和论文级别3 层；收录内容包括研究论文、综述论文，以及与研究相关的书信、案例研究、社论和其他类型的文本文档。

1.3 理论基础及研究意义

1.3.1 书目多样性（Bibliodiversity）

随着开放获取运动在全球范围内开展，与开放科学的结合使书目多样性具有了新的定义、内涵和价值，引发了新一轮关注[8]。书目多样性概念最早由智利出版商在1990 年代创建“智利独立编辑” 时提出，2014 年发布的 《独立出版商宣言》将其定义为 “应用于图书世界的文化多样性”，即向读者提供产品 （书籍、脚本、电子书、应用程序等） 的多样性[9]。当前，书目多样性正被纳入全球开放科学战略框架内进行分析和讨论。2018 年12 月，法国开放科学委员会、Jussieu Call发起者和OA2020 发布联合声明，提倡使用多种方法建立书目多样性。声明中表示，开放科学和书目多样性的共同目标是，根据作者和研究人员的实践和偏好，利用新兴技术提供的所有资源，尽可能广泛地传播研究成果[10]。

世界范围内科学知识的传播正在出现新的势头。在包容性知识社会中，人们应当可以随时以适合的语言和形式获取信息和知识资源，并进行解释和利用。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 （GLOALL） 的建立及推广将成为书目多样性和开放获取运动的一种形式。该联盟各平台的运营政策体现了对地域、语言以及学术成果评估等多样性的重视，同时有利于实现书目多样性所强调的多种文化和思想的碰撞与兼容。例如，AmeliCA、AJOL、J-STAGE 分别是拉美地区、非洲地区和东北亚地区的开放获取学术交流平台之一，为发展中国家的研究提供了推广渠道。各平台除将英语作为通用语言外，还使用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日语、法语等语种进行研究成果传播，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以英语为主导的出版模式所带来的副作用。另外，此类开放获取学术交流平台的建设和运行也有利于图书馆改变现有的订购模式，使其有资金支持小众及边缘研究，从而促进书目多样性的实现。

1.3.2 开放获取实践

根据布达佩斯开放获取倡议 （Budapest Open Access Initiative，BOAI），开放获取的实现有绿色OA和金色OA 两大路径[11]。而开放获取运动自发起以来获得了广泛响应，在世界各国特别是国际出版集团积极推动下还衍生出钻石OA、延迟OA 等多种形式。

近年来，国内学术机构也对不同路径下的开放获取进行了积极研究和实践探索。2014 年，中国科学院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相继发布了有关科研项目论文的OA 政策声明。自此，国内开放获取运动的政策制定和实践探索均取得了一定进展。例如，许多高校、科研院所等学术机构相继创建了开放获取知识库，制定和实施了相关政策，论文存储量迅速增加。截至2021 年11 月24 日，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机构知识库已收录期刊论文6 528 篇、研究报告984 篇、演示报告663 篇、会议论文534 篇，且其他资源类型也在不断丰富[12]。国际合作方面，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及中国机构知识库推进工作组代表中国签署了开放获取知识库联盟（COAR） 发起的《全球知识库网络的国际协定》[13]，在世界开放获取运动中与日本、美国、加拿大等国既共同合作又开展有关话语权和优势地位的竞争，致力于推动国内开放获取事业的持续发展。

重新审视开放获取运动可知，不同路径下的开放获取应当共同发展，必要时相互补充，而非仅鼓励和推广其中一种模式。目前就绿色OA 而言，COAR 等知识库联盟也在不断开发和建设当中，支持研究人员或机构将论文的对应版本在时滞期之后开放共享。而在金色OA 方面，OA2020 正致力于将当今学术期刊转变为开放获取，已经取得了不小的进展[14]。但如果同时考虑书目多样性，则问题之一在于当前讨论开放科学、开放获取的主要参与者是在此方面发展较为成熟的部分国家和地区，其中很多是位于北半球的出版大国。而对于其他起步较晚的国家或地区，这些政策或实践却未必适用。部分国际出版平台、科研资助机构、学术科研机构和部分社群，甚至遵从出版商的策略和追求国际化的环境而轻视本地化出版。书目多样性正是在此前提之下产生和发展起来，且AmeliCA、Erudit、SciERO 等平台也明确声明基于该理论进行建设与运营。此类全球开放获取出版平台其实是用绿色OA 的方法完成金色OA 的工作，联合世界上的国家级开放出版平台，从而弥补了OA2020 的一些不足之处，相关政策与实践作为开放获取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亦不容忽视。因此，GLOALL 及相关平台的建设及研究有利于开放获取运动在统一与多样、国际与本地之间寻找平衡，对形成一种既能发展书目多样性又能支持国际学术研究的学术交流生态具有积极作用。

2021 年11 月15 日，中国科协印发的 《中国科协学会学术创新发展 “十四五” 规划 （2021—2025 年）》明确将 “打造科技期刊发展中心” “深化 ‘中国科技期刊卓越行动计划’，做大一流期刊矩阵” 作为重点任务，提出要联合国内外科技社团和出版机构，发起成立全球科技期刊联盟；建立自主可控、面向国际的数字出版服务平台和开放获取资源平台，促进科研论文和科学数据汇聚共享[15]。此外，在2021 年11 月举办的第十届中国开放获取推介周上，科研论文和科技信息高端交流平台的构建也受到高度关注。相关报告指出，科研论文和科技信息高端交流平台是中国以国家战略方式构建的支撑高水平科研成果的发表发布、评审评价、交流传播和保存利用的重大科技创新平台，其重要目标是促进科研活动规范运作，产出严谨、科学合理、高质量、可信赖的研究成果[16]。在此背景下，笔者认为上述联盟、平台的建设也需参考书目多样性，考虑和借鉴全球范围内的政策与实践。

综上所述，在当前发展战略下，对GLOALL 建设和发展模式的研究可能对中国高端学术交流平台的构建具有一定的启发意义，并帮助中国更好地把握开放获取运动中的机遇，完善知识服务格局，弥补当前服务机制下的缺口，探索更适合中国的开放获取模式。下面本文将进一步对GLOALL 各成员平台的政策、资源和服务进行阐释和分析，最后对中国能从GLOALL的建设中借鉴的经验和做法提出一定的展望。

2 GLOALL 成员比较

2.1 政策层面

由表1 分析，GLOALL 各平台在政策层面有4 方面异同。

表1 GLOALL 各平台主要政策Table 1 Main policies of GLOALL platforms

表1 （续）Table 1 Continue

（1） 政策制定所围绕的战略目标具有一致性，例如促进开放获取和书目多样性，促进当地科研成果的传播交流。但不同平台根据战略制定的具体政策有所差别，政策全面性不一。例如，AmeliCA 明确采用钻石开放获取，而AJOL 未明确声明其开放获取和出版模式，SciELO 对建设原则、出版模式、数字保存、文献计量各方面政策的描述和解释则较为全面。

（2） 各平台版权、许可等政策一般与开放获取政策相符，具体细节上有所差别。例如，SciELO 明确规定采用CC-BY 许可作为标准OA 属性，AmeliCA 则由委员会讨论知识产权法、版权和已出版作品的重用、知识共享许可、影响开放获取的机构政策、知识库、自存储和网络等，以便资源能以最合适的形式实现开放获取。

（3） 部分机构在科学评价方面具有特定政策。例如，AmeliCA 致力于建立和完善开放科学评价，明确阐述其科学评价指标模型的原则；SciELO 也对所采用文献计量指标做出明确声明。

（4） 各平台的建设与运营针对不同国家或地区，制定政策需结合当地实际情况，从而有利于当地学术成果的传播和交流。平台政策、资源等文件所使用的语言基本为英语及当地语言，甚至仅使用当地语言。例如，SciELO 平台上部分政策文件仅有葡萄牙语版本。

2.2 资源层面

经比较可知，GLOALL 成员在资源类型、资源来源及数据质量方面呈现如下特点（表2）。

表2 GLOALL 各平台主要资源Table 2 Main resources of GLOALL platforms

表2 （续）Table 2 Continue

（1） GLOALL 各平台资源基本包括期刊、图书、会议论文等常见类型，部分平台包括其他类型。例如，SciELO 具有预印本存储平台和数据知识库，AmeliCA、Erudit 提供相关XML 标记软件。

（2） 各平台资源来源主要为相关国家或地区的出版机构，并与一些当地机构展开数据、基础设施等方面的合作，合作的深度和广度不一。因此，平台资源的规模和丰富程度与相关国家或地区、平台发展历史等因素相关，不同平台间尚有差距。

（3） 在数据质量方面，不同平台具有各自的质量控制标准和流程。例如，AJOL 采用期刊出版实践和标准 （JPPS） 框架评估期刊的出版实践质量，AmeliCA、AJOL、Erudit 则明确声明了其收录期刊的选择标准。

2.3 服务层面

根据不同平台对其服务的介绍可知，GLOALL 各平台服务大致可从平台 （服务提供者） 和用户 （服务接受者） 两个角度进行分析。从平台角度出发，GLOALL 成员基本提供期刊、图书及会议论文等学术资源的出版、存储、传播、索引等服务 （表3）。个别平台服务更为多样，具有学术社区交流、预印本存储、数据管理等服务类型，并能为科研项目提供支持。例如，Erudit 在技术或战略方面支持人文和社会科学领域的多个重大研究项目。从用户即服务对象角度分析，平台服务可分为针对期刊的服务、针对读者的服务以及针对图书馆的服务等。不同平台的服务对研究成果的交流和传播起到一定推动作用，但服务的多元和完善程度与当地学术交流水平、平台建设目标等因素均有关联，因此存在差距。

表3 GLOALL 各平台主要服务Table 3 Main services of GLOALL platforms

综上所述，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GLOALL） 各成员平台在战略目标、建设原则等方面具有相似性，致力于促进当地科研成果的传播交流，

推动全球开放获取和书目多样性的发展。但由于各平台并非按照标准化方式进行系统建设，针对的是不同国家或地区，故在政策制定、资源建设和服务运营等具体方面存在差异。正因如此，这些平台均按照各自国家的实际情况和出版需要进行设计，通过联盟形式关联形成合力，以平衡来自国际出版集团和北半球一些国家的全球开放获取出版压力。从本质上讲，这就是一种反国际资本垄断出版市场的举措，更加强调全球开放科学的包容性[24]。

3 总结与展望

随着开放获取运动的不断开展，书目多样性正被纳入全球开放科学战略框架内进行分析和讨论。本文以书目多样性研究为理论基础，与当今开放获取实践相结合，对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GLOALL） 各成员平台的政策、资源和服务进行阐释、对比和分析。

GLOALL 于2019 年4 月12 日成立，主要包含6个国家级期刊出版平台，各平台的运营政策体现了对地域、语言以及学术成果评估等多样性的重视，有利于实现书目多样性所强调的多种文化和思想的碰撞与兼容。同时，此类开放获取学术交流平台的建设和运行也有利于图书馆改变现有的订购模式，使其有资金支持小众及边缘研究，从而促进书目多样性的实现。另外，本文认为GLOALL 还具有以下特点：①当前该联盟主要考虑的是规模较大的现有平台，对于还未建成此类平台的国家和地区可能存在忽视；②联盟成员目前还未形成高度一致的战略目标，有的计划与国际出版集团合作，有的则要走完全对立的道路，可能导致合作缺乏前瞻性视野；③该联盟目前主要是几个国家公共资金资助的出版平台之间的交流，唯有日本结合了绿色OA 扩大影响力。因此，本文就GLOALL 如何进一步实践和发展书目多样性提出以下3 个可能方向：①各成员平台可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制定共同愿景，深度分享经验、技术和方法，以促进包容性开放获取理论、工具和实践的发展；②联盟可提高平台之间的互操作性并解决知识传播的语言障碍，共同策划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内容；③联盟可考虑结合绿色开放获取道路，与国际开放获取知识库合作，拓宽开放获取的实践思路。结合国内构建高端学术交流平台的目标，国内如要发展此类平台，促进此类联盟，可由这些关键节点入手并起到有效组织统筹的角色与作用。

总之，GLOALL 的建设经验对中国推进开放获取实践、构建高端学术交流平台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一方面该联盟成员均为国家级开放获取出版平台，通过国际合作促进开放科学运动的开展。其运营模式有利于开放获取运动在统一与多样、国际与本地之间寻找平衡，对形成一种既能发展书目多样性、又能支持国际学术研究的学术交流生态具有积极作用。更重要的是，建设平台是手段，发挥国际影响力才是目的。开放获取是开放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目前绿色OA有COAR 等知识库联盟的开发和建设，而在金色OA方面，除了投入资金将当今学术期刊转变为开放获取外，联合世界上的国家级开放出版平台不失为另一种途径，这正是全球开放获取学术交流联盟的一项重要建设价值和研究意义。因此，从政策、资源、服务等方面对GLOALL 进行研究，能够帮助中国在当前成果的基础上更好地把握开放获取运动中的机遇，完善知识服务格局，弥补当前服务机制存在的缺口，探索更适合中国的OA 模式，也有利于未来中国高端学术交流平台真正发挥其完善国家创新体系、提升科技治理水平、促进科技开放合作等方面的应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