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的融合发展

●唐庆鹏 康丽丽

思想政治理论课(以下简称思政课)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抓好意识形态工作的主渠道，具有极端重要性，需要因时俱进、因势出新。习近平总书记在学校思政课教师座谈会上明确指出，要“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1]。在我国数字化进程加速发展的时代背景下，高校利用数字技术进行思政课教学创新已经成为一种普遍的现实选择。在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加速、加深融合的新时期，我们要不断总结过往经验，审视创新发展带来的机遇与挑战，从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的历史中汲取现代化教学智慧，从而切实提升高校思政课教学质量和效果，更好地落实思政课立德树人根本任务。

一、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的发展历程

时代发展驱动着教育的改革创新，数字化时代高校思政课教学改革紧伴数字技术迭代发展。回顾20多年的发展历程可以看出，数字技术在高校思政课教学中的应用总体上呈现叠加发展态势，并表现出从封闭到开放再到立体、互动融合的阶段性特征(见下表)。

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应用情况表

(一)以课程为中心的封闭式融合阶段

数字技术在中国高校思政课教学领域的应用实践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纪90年代中期的教育信息化改革。在数字化兴起之初，中国教育改革的先行者们意识到，在现代信息技术学习环境支持下，有可能实现教与学过程的改善，“让今日教育向明日教育靠拢”[2]，相关决策部门也顺势启动中国教育信息化改革实践。与此同时，高校思政教育工作者开始积极尝试数字技术应用于思政课教学的探索。

这一时期数字技术整体上处于起步阶段，其应用更多是以低层次应用的计算机单机工作形态存在，即传统互联网(也称PC互联网，即Personal Computer Internet)。在此背景下，早期思政课触及数字技术的主要形式是引入计算机辅助教学(Computer Aided Instruction，CAI)系统为课堂教学演示提供新的载体支持。在这一时期，由于多媒体教学设施普及率不高，再加上教师教学理念、数字技术素养欠缺，高校思政课教学过程中对数字技术的应用极少，所起到的教学效果也极为有限。因此，早期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更多处于初触状态，既没有表现出融合发展的深入性，也没有体现出自身教学过程的特殊性，如1998年出台的高校思政课“98方案”中并没有关于思政课教学信息化方面的内容规定。

(二)以资源为中心的开放式融合阶段

进入21世纪，PC互联网应用开始普及。中国网信事业和教育信息化改革双程提速，构建更加强调开放教学的教学媒介平台和资源体系逐渐被高校重视。如，2002年《教育信息化“十五”发展规划(纲要)》提出“教育信息化平台环境和资源体系建设”的任务，要求高校建立分布式的教育资源平台环境，开发高教数字化教学资源，而其中的重点是整合和共享优质教学资源，提升课程教学质量。[3]开放共享是数字技术的基本特征，也是课程教学与数字技术融合表现出来的重要优势。这一时期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应用上，更多地集中于课程资源的信息化、网络化建设。如，2005年出台的高校思政课“05方案”就有信息化改革的部署，提出“组织制作‘精彩一课’、多媒体课件”，建设高校思政课资料数据库等具体举措。

这一时期最具代表性的是2013年以来教育部启动的精品课程建设项目。精品课程项目的目的和原则也非常明确，即“以信息化为龙头带动教育现代化”。国家精品课程荣誉称号有效期5年，期间课程内容按规定上网并向全国高校免费开放。实践中，以北京大学的《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概论》课程为代表，首批思政课精品课程投入建设并上网开放共享。与此同时，各地方也相应跟进，如省级思政课精品课程、校级思政课精品课程等。一批优质信息化思政课教学资源从单个封闭的课堂向地区乃至全国开放。但是，其缺点也较为突出，即少数信息化资源向多数用户开放，难以满足普遍性的需求；一刀切、模式化，不具有针对性，不能很好契合不同高校、不同学生群体施教的具体情况。

(三)以知识为中心的立体式融合阶段

21世纪第二个十年开始，移动互联网逐渐兴起，手机、个人计算机等移动设备走进校园。联网端口的可移动性使得即时即地学习成为可能。移动互联网进一步激活了数字技术与教育融合形态，以受教者知识习得为中心，便捷灵活、开放互动的线上线下复合教学广泛兴起。相关决策部门规划数字技术与教学融合发展战略。如，2012年教育部出台的《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2011—2020)》不仅首次提出“信息技术与教育融合”，而且把数字技术与教学融合发展作为国家教育信息化发展的战略目标。

就思政课教学而言，党的十八大以来，推动思政课教学与数字化技术融合的要求在中央顶层设计中屡被强调。2017年颁布的《高校思政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再次明确要求“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在这一阶段，融合应用的一个典型形式是“思政微课”。借助移动互联网的深度连通，这种知识聚焦、内容精善、形式生动的教学方式迅速兴起。2012年被业内称为“中国微课元年”[4]，包括思政课在内的高校课程教师积极尝试应用这种新的知识传授形式。在此形势下，2012—2013年间，教育部组织举办首届全国高校微课教学比赛，大量思政微课参与此次比赛，其中“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的理论”“促进人与自然的和谐”等思政微课斩获一、二等奖。移动互联网驱动的快速、广泛传播，使得优秀课程资源能更便捷地走出校门，实现真正意义上的知识共享，“思政慕课”建设也开始“风生水起”。

(四)以学生为中心的互动式融合阶段

近年来，思政课教学中的数字技术被裹挟着不断迭代更新，新兴的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及人工智能技术(AI)，又促使思政课教学走向智能化，各种形态的智能化学习环境应用成为可能。2017年国务院发布《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明确提出教育领域要加快人工智能创新应用，建立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环境。2018年的《教育信息化2.0行动计划》强调，要持续推进数字技术融入教育全过程的主要任务，并具体部署“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智能化教学支持环境”，建设智能化教育和人才培养的全流程应用模式。从这些教育顶层设计看，面向未来智能化教育发展需要的教学改革已然开始系统化推进。

人工智能技术本身具有融合的本质，[5]可以在与各种社会应用相融合中赋能实践主体。实践中，AI思政课教学创新在各地正在被探索、应用和发展。如，北京理工大学探索建设的“思政课智慧课堂”，以智能手机、VR一体机等终端设备为教具实现思政课智能场景教学、个性化学习，并能够实时跟进课堂大数据分析以动态改进教学质量，思政课智能化教学初见成效；江西理工大学依托苏区红色资源，借助智能设备在思政课教学中开展“VR+红色教育”，给学生以沉浸体验式的“红色”学习情境。面向AI数字时代，思政课教学的技术应用将更加注重以学生为中心的深度融合发展和改革创新，在这一过程中，大量的智能教育场景为多样性、高质量、互动式、个性化定制的思政教育和人才培养模式提供有效支持。

总体上看，伴随数字技术的快速演进、升级，思政课教学领域经历了从工具、媒介到生态不断深化融合的发展历程。在这一过程中，数字技术显在或潜在地改变着教师教学和学生学习方式，也在重塑着思政课教学模式。

二、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的融合效应

科技改变教育，20多年的高校思政课教学信息化发展历程表明，将数字技术应用于思政课教学之中，具有明显的内外在融合效应，进一步推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深度融合的重要动力。

(一)有机融合的生态效应

从教育生态学的视域看，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相融合外在可以建构高校思政课教学外部有机生态系统，具有生态效应。所谓生态效应，本义指人类社会生产、生活活动对自然环境造成的影响以及变化的环境对人类社会活动的影响。实际上，教育生态分析以注重有机联系、突出系统价值和强调动态过程、追求持续发展的理念来审视教学与环境的关系。[6]由此，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的生态效应，意味着数字技术环境的变化必然影响思政课教学现状。高校思政课教学依赖于社会的普遍物质基础和技术条件，并且数字技术环境变化对思政课教学的影响是不均匀且动态发展的。

一方面，外部技术生态环境的变化必然影响思想政治教育状况，数字技术环境客观上对思政课教学改革提出新要求。在人类社会进入网络化生存的当下，数字技术不仅塑造了一个新的数字化学习空间，而且塑造了新的受教群体，对思政课教学本身提出了根本性挑战。现在的大学生可以说是彻底的“数字原住民”，他们是在高密度数字技术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一代。他们的生活被电脑、手机、虚拟游戏、数字音乐、即时通讯等数字设施包围，信息互联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由于这种无处不在的环境和与数字技术的互动，学生思考和处理知识的框架和能力也发生了改变。显然，思政课作为直达学生思想心灵的课程，不可能无视这种环境变化及其带来的教育影响，需要随时代变化而适应变通，以变化因应变化，也即“唯变所适”。数字时代，如果思政课教学不能因时而进，及时响应数字技术环境变化而变革，就会落后于这个时代，就容易被时代所淘汰。

另一方面，思政课教学客观上依赖于社会的物质技术环境，并受其影响。环境变化不仅制约着教育变革，而且对教育发展产生驱动和支持效应。由于一些教学内容的严肃性和抽象性，传统教学方法很难抓住学生注意力、激发学生兴趣点，思政课教学长期面临着吸引力不足、有效性不够等问题挑战。思政课教学适应数字技术的特点进行变革和创新，相应也是契合学生成长环境要求。思政课教师将先进的数字技术引入课程教学，创新思政课教学方式方法，创设“师——生”互动的教学平台和“生——生”合作的学习环境，客观上为增强思政课教学的吸引力和实效性创造了条件和可能。对此，有学者指出，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相融合，这是新技术时代加强和改进思政课建设的切入点和突破口，是提高思政课教学水平和整体质量的重要途径。[7]特别是在当前意识形态领域斗争日益锐化的大环境下，无疑还是使思政课课堂“活”起来的重要抓手。[8]

(二)有效融合的功能效应

就技术与教育互动关系而言，数字技术不是强加给思政课教学的外在之物，而是渗透到思政课教学的各个领域与各个环节，逐渐内化为课程教学的有机组成部分并发挥有效的功能效应。

其一，活化思政课教学行为。数字技术融入到思政课教学活动中来，为教师教学方式提供了更为多元灵活的选择。无论是PC数字时代延续至今的多媒体课件、电子教案，还是新近AI数字时代兴起的智能化教学场景应用，都在一定程度上解放了教师单方面教、学生被动学的传统思政课教学行为藩篱，使得课堂教学行为更加灵活，教师和学生有更充裕时间、更多注意力放在知识分享和思想互动上。

其二，深化思政课教学关系。在数字技术的支持下，课堂时空限制被突破，更便捷快速的交流互动成为常态，改变了传统意义上思政课教师与学生之间定时的距离关系。数字技术还可以把历史中的人物和事实、生活中的各种社会现象，以声音、图像甚至虚拟现实的方式带入课堂，让学生具象化所学知识，不出课堂就能感受和结合社会，并能够运用所学思想理论知识来指导和规范社会实践，从而拉近学生与社会的关系。

其三，细化思政课教学内容。联网教学设备可以支持课堂教学围绕教材内容补充丰富的实践素材，学生也可以利用各种智能化学习终端获取海量课程相关学习资料，在融合过程中拓展思政课课堂教学边界，无形中丰富了课程教学内容范围。学习知识并不仅仅意味着对既有知识的获取，还包含学习者练习、利用原有知识发展新知识的活动。师生借助数字技术可以针对具体实践场景，开放、及时、有效地练习和利用课程教学内容，在已有教材知识基础上共同探索和建构新的学习内容。

其四，实化思政课教学效果。思政课的功能目标具有双重性，不仅传播马克思主义理论真理知识，而且承担着国家意识形态教化的功能。衡量思政课教学效果，不能仅仅看知识掌握情况，而且要看知识蕴含的思想、价值观是否入脑入心。依托数字技术，特别是一些课程大数据分析工具的应用，教师可以有针对性地设计和开展思政课教学，从而强化思政课教学的渗透力，更准确地把握学生的学习动态和状态，强化思政课教学的接受度。

三、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的经验省思

“思前”有助于更好地“顾后”，站在互联网发展的时代端口，推进思政课教学改革与发展，还需进一步省思20多年来思政课教育信息化改革经验。

(一)辩证性省思：审慎把握技术与教育的融合关系

技术是一把双刃剑。实践表明，数字技术运用得当，能够与思政课教学有机结合，产生积极的融合效应；反之，如果运用不当，甚至滥用、误用，则会在思政课教学过程中产生消极后果。近年来，基于数字技术条件下的高校思政课教改工作虽然进展迅速，但一些高校的实践情况还存在争议。如，有学者对部分高校1822名大学生进行的问卷调查结果显示，目前高校思政课网络教学的功能与大学生的需求不完全相符[9]，实效性不强、吸引力不足、影响力不大仍然是实践中的突出问题。数字技术的大量应用，也导致“出现了盲目追逐技术装备、过多依赖技术手段、过度沉迷技术景观等异化现象”[10]。基于此，我们需要辩证思考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的经验教训，审慎把握两者的融合关系。

其一，把握好教学手段与教学目的的适配关系。教学手段服务于教学目的，思政课教学改革不能舍本逐末，一味追求手段的新奇，大搞中看不中用的形式主义改革创新。思政课归根结底是落实立德树人任务的关键课程，任何教具教法都应该围绕这一根本任务展开。当然，教学手段也制约着教学目标的实现，不断探索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的有机融合，也能更好更有效地实现思政课教学目标。

其二，处理好工具性与人文性的关系。审视技术与教育关系，不仅仅看技术本身的特征与优势，还要把握数字技术背后社会和文化的意义和影响。[11]数字技术的大量应用，的确能很好地辅助思政课教学的有效开展，但是技术不能取代人心。高校思政课是一门需要教师“用心”、学生“上心”的课程，不能让数字技术的工具理性掩埋思政课内在的人文关怀。学生不是信息符号，其学习过程和效果也不能简单地依赖数据评估。思政课是铸魂育人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要给“学生心灵埋下真善美的种子”，高校思政课教师要有深厚情怀和关爱之心，这些都不是单纯依靠冷冰冰的技术和数据能够实现的。由此，高校思政课教学在用好新技术、新工具的同时，更应该牢牢立足学生为本，尊重学生的主体地位，注重学生在思政课教学中的情感需求，促进学生成长成才。

总之，在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的融合过程中，需要辩证反思各方面融合关系，努力达致政治目标守正与教学方式创新、技术理性与人文关怀的有机结合。

(二)系统性省思：协调推进思政课教学综合改革创新

推进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深度融合涉及多个方面、多个环节、多种要素，改革创新是一个系统工程，需要综合考量、协调推进。

其一，要在制度下功夫，健全强而有力的思政课教改管理体制。完善学校党委统筹领导、各部门齐抓共治、马克思主义学院具体实施、各学院支持配合的管理体制，通过强而有力的体制保障和推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深度融合。

其二，要协调整合校内外、线上线下各方面课程建设资源。课程建设资源不仅是课程教学的保障条件，而且是教学改革的必备要素，资源投入是否充足将直接影响教学目标的实现以及教学效果的优劣。数字技术融入思政课教学改革需要充裕的课程建设资源支撑。数字联网不仅仅提供丰富的教学资源，更重要的是能够在群体中分享。高校思政课全国范围内的普遍性，以及在落实教学目标、课程设置、教材使用等方面有统一的规范要求，使共享课程建设资源成为可能。通过开放共享高质量的课程资源，有助于化解高校思政课教学的不均衡发展问题。借助课程数字网络平台，各高校可以实现思政课优质资源共建共享，优势互补、协力同心共推思政课教学改革创新。

其三，要优化数字技术融入思政课程的建设规划、落实运行、评估反馈等全环节管理机制，形成思政课全过程育人格局。深度融合必然要求数字技术驱动的思政课改革全面贯穿教学过程，涵盖从教学准备到教学实施再到教学反馈等各教学环节，并能够切实提升各主要教学环节质量，最终通过科学有效的管理机制推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深度有机融合，促进优良教学效果的形成。

(三)发展性省思：“与数俱进”走思政课教学现代化之路

发展是解决一切思政课教学问题的“总钥匙”，在数字化时代，“与数俱进”走思政课教学现代化发展之路，无疑是其中的一把关键“钥匙”。目前，不少高校仍然存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不充分、不平衡等问题，有些高校管理者不重视、思政课教育工作者认识不到位，思政课教学与数字技术融合仍然停留在简单粗糙的多媒体课件辅助课堂讲授为主的低阶化应用上。[12]在此背景下，大力推进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重要而紧迫。

其一，要树立教育者的互联网思维。思维方式具有时代性，数字时代对思政课教师提出的挑战首先体现在思维上。互联网思维源自互联网开放、互联、快捷、发展的物质技术特征[13]，其所对应的互联网思维就是思政课教师能够以更开放包容(而不是封闭保守)的心态看待和接受数字化新事物，积极入网，能够以互联互通(而不是单向度性)的思维密切师生联系，能够坚持快捷回应(而不是被动反应)的理念积极应对网络社会的教育要求与挑战，能够秉持迭代发展(而不是固步自封)的思维“与网俱进”地推进思政课教学发展。

其二，要克服思政课教学中的“技术短视”。技术短视意指人们“过高估计新技术的短期潜在影响，等到外界未能认同夸大了的预期后，又会走向反面并低估其长期意义”[14]。具体到思政课数字化改革，当一项新技术(如大数据、人工智能教学热)引入到课程教学中，一些思政课教师起初会热情洋溢地跟进，而一旦没有取得预期教学效果往往又容易止步不前。实际上，技术的社会应用是过程性的，需要不断摸索、总结、磨合、创新，才能走向成熟，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要求践行者们不仅要有好奇心，还要有耐心和恒心。

其三，要加强师资队伍技术素养和能力建设。教师是办好思政课的关键所在，在数字技术与思政课教学融合发展中，教师是身处一线的推动者、实践者。要达到预期的融合效应，需要教师灵敏把握数字技术环境变化，发挥自身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

在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融合发展的历程中，我们获得了很多经验和新的认知。高校思政课教师应该意识到，数字技术与高校思政课教学融合具有显著的积极效应。最大限度地利用数字技术提供的机会来改变封闭僵化的教学模式、突破单向灌输的教学藩篱，不仅取决于技术本身的发展，还取决于教学主体思想理念的坚守和更新。坚守的是高校思政课不忘立德树人初心，牢记为党育人、为国育才使命；更新的是因时俱进、因势出新，不断创新思政课的课堂教学，给学生以深刻体验，强化思政课教学亲和力、针对性和实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