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时期已有生肖系统？海昏简牍有“虎”出没

王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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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事引读

位于江西南昌的西汉海昏侯刘贺墓是我国目前发现的面积最大、保存最好、内涵最丰富的汉代侯国聚落遗址，墓中出土的5200余枚竹木简牍是最为重要的发现之一。简牍包括竹简、木简、竹牍和木牍，是中国古代书籍的主要形式之一，也是考古发现中的“无价之宝”。2022年2月，海昏简牍研究团队传来重磅消息：一份《易》学类文献中有“虎”出没，还出现了四次！包括虎在内，共有十种生肖动物现身竹简——鼠、牛、虎、兔、龙、蛇、马、羊、鸡，猪和猴没有出现，但出现了蜼（长尾猿），狗不见踪迹。相关专家比较同类出土文献认为，西汉时期已有生肖系统，但没完全定型。海昏简牍的这一全新发现在很大程度上能填补或修正历史，也会带来新的谜题——今年的吉祥物“虎”为何在海昏《易》简中出现了较多频次？是否代表着其万兽之王的地位？2000年前的汉代人，是如何用诸多动物来占卜吉凶的？一切仍待揭秘。

素材聚焦1 考古人员差一点儿和竹简擦肩而过

2015年5月初，海昏侯墓在清理完西北角之后，其西回廊有复杂的堆积现象，那里有一堆泥巴，乱糟糟的，有散碎的漆皮，复杂的器物堆积。谁也没想到，烂泥巴里那团腐朽发黑的东西就是竹简。竹简文字内容涉及《诗》《春秋》《论语》等多部国学经典，以及刘贺任昌邑王、海昏侯时期的有关文献。这不仅是出土典籍类文献的一次重大发现，也为研究西汉王、侯等级制度以及上层社会的教育、文化等提供了新的实物资料。

素材聚焦2 海昏简牍中生肖动物的发现或改变人们对生肖演变的认知

1975年在湖北省云梦县睡虎地秦墓中出土的睡虎地秦简中记载的十二禽与今天的十二生肖酷似，也是最早将十二种动物与十二地支联系起来的出土文献，直到距今1900多年的东汉时期王充的《论衡》，才记载了与今天完全相同的十二生肖。研究团队成员北京大学人文讲席教授李零在比较海昏《易》简与睡虎地秦简、放马滩秦简、孔家坡汉简后推测——“鼠、牛、虎、兔、鸡、猪”大约在秦汉之际就确定为十二生肖里的动物了，“龙、蛇、马、羊”应该是在西汉早期才确定的，最晚确定的可能是“猴、狗”这两种动物。因为在上述四种文献中，海昏《易》簡年代最晚，竹简上除了生肖动物，还出现了“豹、鱼、豺、狼、蛟、雁”这些属于三十六禽的动物，以及“螬（金龟子的幼虫）、鹄、麇（獐子）、雀”等一些没有出现在十二生肖和三十六禽中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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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片段示例】海昏侯墓文物的重大发现，是考古界的重大发现，更是探索未知领域的胜利。人类的每一次发现，不只是为了还原真相，更是享受探索的过程和无穷的美的魅力。无论在人类发展的进程还是在文明的嬗变过程中，从来都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发现需要真诚，需要时间，需要耐心，更需要眼光，唯有深邃而智慧的眼光，才能有独到的发现，才能探寻到事物的终极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