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愿景下人的价值取向选择与重构*

敖祖辉，任建华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浙江 温州 325003）

价值取向作为价值主体的一个变化动态过程，反映的是实现过程性价值目标的价值观念变化的发展指向。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开始进入向现代社会过渡的全面转型时期。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伴随而来的是中国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都正在或即将发生较为广泛而深刻的变化。由于机制、体制的不断革新带来社会利益关系的分化与重组，这也必然会引起社会政治、经济、文化、道德等各方面发生较大变化。从社会价值观这一文化核心角度来研究改革开放以来人们的思想演变，有助于科学把握和准确判断社会的总体价值目标，并通过对人们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嬗变的原因进行分析，厘清和引导人们重新审视人生的目标和追求，进而来规范和引导人们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与新时代国家治理的战略意志相契合，实现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与人民意志和愿望的统一。

一、引言

社会转型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系统工程，也可以说是社会变迁过程中的一个战略问题，即整个社会各方面领域都呈现出不同的导向、矛盾、冲突和积淀的发展状态和过程。任何国家的社会转型与整个世界大环境都密不可分的关系。社会转型是一个社会一个国家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所必须经历的过程，反映在社会各个领域的矛盾和冲突，直接或间接影响人们价值观和价值取向判断和选择。可以说，社会转型意味着社会系统内在结构的变迁，意味着长期以来固化的思想观念、行为方式以及道德伦理等产生系列化的革命性变革。当今时代，随着经济主体、利益主体的多元化，人们的价值观念和价值取向随之而嬗变。当此之时，厘清和明晰新时代人们的价值趋向，既是为价值导向提供理论支撑，更有助于建立和规范正确的价值选择方位。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化，多元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有效地增进国家间、区域间、民族间的互动。同时，这也为西方思想文化入侵提供了可能。加之社会又不能及时对多元化的价值观念和价值取向进行有效的引导，进而导致社会出现了理想信念、道德观念的系列问题。由此可见，能否解决价值观和价值取向领域的安全关乎意识形态领域安全。尤其是中国正处于社会转型期，改革也已经涉及多个层面和领域，在这个关键时期加强对人们的价值取向培养，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从纵向发展来看，我国社会转型的过程也使社会阶层出现了快速的分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传统意义上的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及阶层分化呈现出复杂化、多样化特点，从某种意义而言，也导致了中国社会转型阶段的矛盾多重性。基于凸显的社会转型实践问题和现象，许多国内众多专家、学者们就我国社会转型时期的一系列问题展开研究，并形成相关理论和成果，对于引导社会及社会成员正确把握转型期的形势、任务和价值取向，无疑对新时代中国社会的健康发展至关重要。

关于社会转型期间的价值取向研究，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导师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指出：“历史不过是追求着自己目的的人的活动而已”[1]。那么，何为价值取向？最早提出这一概念的美国的两位人类学家佛萝伦丝·克拉克洪和弗雷德·斯多特贝克。之后于1961 年发表《价值取向的变奏》一书，提出了有关价值取向的定义。现今的学术界普遍认为，价值取向属于价值意识范畴，也属于价值哲学的重要范畴。换言之，价值取向是为个体所认同并内化为人格结构中的核心部分的并主导选择的优势观念形态。从功能角度而言，指引和调节行为、唤起态度、评价事物三个方面构成了它的功能主体。伴随着以市场经济为核心的剧烈的社会转型时期，在这样一种社会运行呈现出特殊的、过渡形态的状态时期，社会系统的结构性变化必然会有由传统向现代、农业向工业、封闭性向开放性的社会变革和转换。市场经济发展所引发的社会各方面的改革，这种经济体制改革在推动社会发展的同时，也必然引发了人们价值取向的多元化选择。面对价值取向多元并存的现象，自然也就存在着价值取向认同危机。多元文化价值取向的发展带来一元文化价值取向的解体，打破了人们固有的价值观和价值取向。如果说价值取向陷入困境，那么我们只能从价值取向的相互冲突之中去寻找解决的办法，自然取舍也是解决问题的主要思想观念。当前，人们在文化价值取舍上所表现出来的有两种倾向：一是丧失判断力和对新生事物的盲目追求而导致的迷失。二是在价值取向上的矛盾选择。追求目标的不懈努力和缺失，使得人们在价值取向的选择上发生冲突，缺乏信心是不可避免的，往往变得迷茫。所以，我们要保持清醒的政治定力，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不动摇的前提下，本着尊重与包容并举的态度来整合多元价值取向，在建立和树立主导价值体系的同时，允许多样性文化价值观存在，通过多元融合，实现社会安全、和谐稳定、健康发展。因此，社会价值取向要从包容和整合上发力，坚持和巩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主导地位，同时也要让多元价值取向朝着健康方向发展。

二、中国社会价值取向的迭代变迁

自古以来，中国社会的价值取向植根于本土，纯地方社会和农业区所发生的经济活动本就与西方国家有着本质的不同。因此中国的社会经济始终是为社会的政治、政权服务的，换句话说即由中国的社会性质所就定的。另外中国古代各种学说派别众多，尤其是中国几千年的社会发展历史，把谋求人与自然、社会和谐统一作为人的至高无上的理想信念，培养人的群体意识。在中国漫长的农耕社会历史，人们强调的是群体的合作，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依存。所以不难发现这时候的价值观是群体至上，着重强调群体的力量，人与人之间的相互配合，人与社会的完整统一，个人受制于群体（社会）。中国古代的正统文化是以儒家思想为核心的文化，其核心是仁和礼，可以说，儒家文化对当时人们价值取向的导向作用是根深蒂固，每个人的价值取向与那个时代的主流价值取向相契合。

马克思、恩格斯曾指出：“每一历史时代主要的经济生产方式和交换方式以及必然由此产生的社会结构是该时代政治的和精神的历史所赖以确立的基础，只有在此基础上才能解释历史。”[2]换言之，不同的时代或社会环境一定有与之相匹配、相适应的核心价值观和价值取向，这也使得这一时代的国家和社会能够正常有效地运转。同样，拥有几千年文明的中华民族的进步、发展与演进，其核心价值观、价值取向也就不可避免地实现了迭代赓续。

（一）计划经济时代

新中国成立初期，千头万绪、百废待兴。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面临着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即实现“两个转变”，尽快完成对中国社会性质的社会主义革命任务。事实证明，当时提出的社会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同时并举的路线，是符合中国发展实际的正确选择。当然，在对社会主义改造具体实践过程中，存在着一定的失误和偏差，也曾在实际工作中有所察觉、有所纠正，然而，当时党对该新生事物的认识深度还是处于表面和有限的。从发展的角度而言，党带领人民群众所进行的这场社会主义改造具有深远的伟大贡献和历史意义。对此，邓小平在肯定毛泽东同志对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所作出的贡献时指出：“我们的社会主义改造是搞得成功的，很了不起。”因此，社会主义改造使中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国家，是为了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最大化的实现广大人民群众当家做主的价值取向和价值目标。

随着1956年底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我们党带领人民开始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基本制度以及党的指导思想的确立，为新中国的建设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说，在社会主义建设初期，社会和人民的价值取向主要是以先进典型和时代精神、民族精神的典范为核心的高度契合。当然，在社会主要建设时期，整个社会的价值取向也出现了较为严重的问题。特别是50年代后，长达20年的实践中，我们党犯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左”的错误，以“左”的政治价值取向作为自己的价值取向影响了一批人。这些社会价值取向消极的表现主要有：唯书、唯上、唯左的僵化观念，贬低自我的集体主义，张扬道德的伦理本位，视经济为附庸的“政治挂帅”以及消极、保守的生活方式等等。可以说处在当时环境下，人们的价值取向目标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左”的错误影响，把个人的价值取向追求完全服从、服务于社会的政治价值取向，致使许多人的个人价值取向出现偏差和错误。

（二）改革开放时代

中国社会自从20世纪“文革”之后，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历史性承担着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上的又一次艰辛探索。在我们党的重要历史关头召开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重新确立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把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转向经济建设上来，并在洞悉国内外风云变幻的大势下，实行了改革开放，开启了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新探索。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社会生活各个方面的变革，社会价值取向也发生了极为广泛而深刻的嬗变。

1.改革开放起步和推进过程中价值取向上出现的迷茫

首先，从中国自身的情况来审视，纠正和扭转“文化大革命”给党和人民事业带来的损害迫在眉睫、亟待解决。其次，从外部情况来审视，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下的世界，也亟待中国的参与。面对日新月异的科技革命和经济高速发展的全新世界，党和人民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和紧迫感，由此也出现了改革开放起步和推进过程中价值取向的迷茫。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世界各国的经济、政治、思想、文化等等的交流与碰撞，在一定程度上带来了人们价值观和价值取向的迷茫。具体表现在：利己主义价值观对集体主义价值观的冲击；物质至上的价值追求对精神价值的轻视；功利价值取向对长远价值的忽视。一些人片面强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竞争性和自主性，忽视市场经济的高度社会化、合作化的经济形态，陷于个人本位状态，漠视集体、漠视社会。美国伦理学家梯利曾说过：“一个极端利己主义者容易给社会造成危害。”显然，这种自私的利己主义价值观与中国倡导的集体主义价值观是完全对立的，社会主义倡导的是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的价值观。另外，西方物质至上的观念渗透到各个行业、各个领域，经济利益成为评判成败的唯一价值标准，完全背离了对人的全面发展的目标。利己主义价值观、物质至上价值观、功利主义价值观等等的出现，强烈冲击着我国主导价值观以及人们的价值取向。

价值取向迷失究其原因，其一，改革开放的推进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受到西方价值观的影响。中国实行改革开放，目的是发展。对外开放改变了我国封闭的状态，同时也面临着各种思想、文化、思潮的浸入，西方资本主义的各种价值观的影响，带来了中国社会产生价值取向迷茫。其二，改革开放进程中，不可避免会出现价值取向多元与偏离。改革开放推动了中国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持续发展，也极大调动了广大劳动者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同时，人们在追逐个人利益最大化过程中，一些人往往为了达到个人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触犯法律和道德的底线。同时，改革开放初期中各项法律、法规往往滞后于新情况、新问题，而使一部分人打法律、法规的擦边球，从中获利现象，从而得到社会的认可。这种走捷径，通过旁门左道的成功，也强化了一些人竞争中的功利主义价值取向。其三，科技创新发展，不可避免会带来对人文精神的挤压。面对科技知识经济的迅猛发展，科技对推动社会进步的作用日益显现。人们对科学技术是生产力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西方国家“科技万能”的价值观也影响着中国社会。而这种观点恰恰是对人内在精神的忽视。其根源还是功利主义、物质至上价值观的反映。

2.改革开放深化下的社会转型中价值取向的正确选择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中国社会转型期出现的一系列价值取向问题的解决，归根结底还是要搞清楚当下社会主义主导价值取向的五个方面正确选择。

（1）明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文章所展开的真理大讨论，冲破了思想认识误区，为新时期社会主义主导价值取向提供了正确选择。

（2）坚持了改革开放的正确取向。改革开放是中国实现强国之路的必然选择。实践证明，改革开放开启了国家富强、民族复兴之路，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提供了物质保障基础，为新时期社会主义主导价值取向提供了正确选择。

（3）指明了当代中国发展的目标追求。中国共产党确立了“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为新时期社会主义主导价值取向提供了正确选择。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人的价值取向的选择与重构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新一代中央领导集体，以强烈的政治勇气和责任担当，坚持科学价值取向，正确处理了一系列价值关系，为新时代提供了价值引领和价值支撑，社会价值取向也发生了极为广泛而深刻的嬗变。习近平同志多次强调，要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时时刻刻要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宗旨，要把群众路线贯穿到党和国家的中心工作去。可以说，新时代的中国共产党人，正在将“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工作目标和价值指向，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中心任务，反映和昭示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的价值诉求和价值旨归。

三、新时代愿景下人的价值取向存在的问题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转化，加之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两个大局的相互交织、相互激荡、相互影响，人们的社会生产活动和行为方式亦发生了重大转变。总体而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个全社会的“最大公约数”已经贯穿到经济发展时间和社会治理中，成为新时代人们的价值共识。同时也应该清醒认识到制约和影响人们价值取向正确选择的因素，主要表现和反映在以下方面：

（一）理想信念淡化

理想信念是人的精神之钙。新时代下的世情、国情和党情都发生着变化，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让我们党和国家的事业发展充满诸多风险和挑战，我们也面临着许多具有新特点的斗争，少数意志薄弱的党员干部在理想信念方面出现了问题，而且还相当严重。具体表现在：一是对共产主义信仰缺乏。党章中明确规定党的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是实现共产主义。个别党员受到西方一些不良思想的蛊惑，开始对马克思主义产生怀疑，理想和信念严重缺失，甚至开始怀疑党的正确性和可行性。这无疑对我们党和国家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信号。正所谓理想信念动摇、滑坡都关乎一个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不得忽视。二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缺乏信心。有些人受西方资本主义的影响，崇尚西方的价值观，也有一些人固守着中国传统思想拒绝接受新的思想和理念，对今天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体系、制度和文化缺乏信心。其实这些缺乏自信心的行为，不仅会在党的队伍中产生不负责任的态度，也会严重影响这些党员在实际工作中的效果，更重要的是会在党员干部队伍中产生颓丧、悲观的思想状态，严重阻碍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不断完善和发展。三是精神空虚，甚至是盲目推崇西方价值观念。信仰和理想是一个人的灵魂，一段时间里，个别党员心中缺乏理想和信念，更没有理想和信念的这一概念，导致了在共产主义事业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这些党员往往是受到西方思潮的影响，对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大加赞赏，再加上对共产主义理想和信念的不坚定，把理想和信念利己化，迷恋金钱至上、贪图享乐安逸、什么所谓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以个人的利益和尺度来衡量，其实，这就是一种精神上的极度空虚的表现。四是组织、参加封建迷信活动。个别党员迷恋封建迷信，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中，不信马列信鬼神。遇到事情往往不去科学分析和解决，反倒是求神拜佛、请“大师”、做“法事”。这些共产党员无论在公共场所还是私人会所都大谈特谈封建迷信，并且肆无忌惮地进行传播。这些都背弃了科学的唯物史观、背弃了我们今天倡导的实事求是的精神。试想一下，倘若通过封建迷信就能实现社会主义、实现国富民强，那么，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还用人们艰苦奋斗搞社会主义建设，探求中国的发展道路吗？显然这是一种极其荒谬的做法和价值错误。

（二）诚信缺失，道德滑坡

诚信和道德都是人们在社会生活中的行为规范。按常理说，社会文明进步，道德无疑将越丰富美好。然而，社会转型期的当下，诚信缺失，道德滑坡事件频频发生，其主要原因归根结底在于“三观”出现了问题。近年来，通过主流新闻媒体曝光的各种事件让人触目惊心，如：娱乐圈乱象等等，引发了全社会对人性道德的深入思考和反思。同时，在卫生医疗部门、教育部门等等领域所发生的诚信危机现象，极大地考量着人们的道德底线和诚信，人们街头巷尾都在发泄牢骚，好像人人都对这个社会不满，人人都是道德滑坡、诚信危机的受害者。因此，重建崇尚公平正义的和谐社会环境，这也是当今中国社会迫切需要解决的社会问题。

（三）全面深化改革突显出矛盾的困惑

迄今为止，改革开放已经历时40 多年。可以说，容易改、容易做的事情都已经完成，剩下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并且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方面、多个领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继续全面深化改革必然将涉及牵动全局的敏感问题和重大问题，触及更多深层次矛盾，复杂性和难度前所未有。必然会对处于社会转型期的人们带来一定的困惑。

（四）重大风险挑战所带来的现实冲击

统筹发展和安全，增强忧患意识，做到居安思危，是我们党治国理政的一个重大原则。当前，防范和化解重大风险挑战已经不仅仅是党治国理政的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也日益成为关乎人民生活福祉的普遍性问题。新冠疫情席卷世界，全球性问题种类繁多且复杂多变，地区热点此起彼伏，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和新干涉主义有所上升，传统安全威胁和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交织，我国经济发展面临的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三重压力等等，直接或间接影响着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预期，影响着人们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定信心。这些风险与挑战的叠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人们认知和判断。

四、新时代下人的价值取向正确选择与重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特定情境中价值取向会对个体的行为、决策的价值取向产生影响。因此，人的价值取向选择途径至关重要。下文从不同维度研究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一）从经济维度来看，“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取得更为明显的实质性进展”，实现富强目标，引导人们确立并做出正确的价值取向选择

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是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特征。从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到党的二十大，始终贯穿着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主旋律。中国式现代化是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现代化，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初心和使命，更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核心价值诉求和归旨。新时代作为一个承前启后的历史时期，持续推进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才能更好地实现共同富裕的实现。

同时，富强作为国家层面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首要价值目标，包含着两大主体的价值诉求：一是人民的富裕，二是国家的强盛。其中，人民富裕是首要前提。马克思曾指出，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其根本目的在于丰富人民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同时，富强还在于强国。富强既体现民富，也体现国家雄厚的经济财富和强大的综合实力，二者具有紧密的相关性。因此，新时代背景下，以共同富裕为基础的富强观，蕴含着国家、社会、公民个人在价值取向和价值准则的有机统一。

（二）从政治维度来看，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政治保障。历史经验表明，民主是中国共产党矢志不渝的坚定追求，是中国人民同世界各国人民共有共珍共享的共同价值。中国有着源远流长的民本思想。《尚书》中就有“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可以说，社会主义核心政治价值观就是民主与公平，民主与公平是中国共产党基本的政治价值取向，是中国共产党不懈追求的目标。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无论从政治上、经济上、还是思想文化上都确立社会公平的实现的制度条件、物质条件和文化条件的保障，使社会公平思想成了一个核心的政治价值观。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公平的政治价值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视，中国共产党人在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进程中，进一步丰富和发展了社会公平的思想，制定了一系列保障社会公平的政策。因此，坚持民主与公平的政治价值观，能够推动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有利于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政治价值取向。

（三）从文化维度来看，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实现文化繁荣目标，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具有高度文化自觉自信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代表了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把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确立为根本制度，充分反映了我们党对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规律的新认识。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多次强调要“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两个大局”是对我国发展历史方位和世界坐标的精准定位。面临严峻的国际、国内环境，把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贯穿到文化建设各方面，是实现文化繁荣的根本保证。作为一种文化价值观念共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其本身就是遵循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统一体，保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政治性、思想性、方向性的同步共频。对于处在社会转型的人们来说，践行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成了人们的一种主流价值追求。

（四）从社会维度来看，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实现社会和谐目标，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百年的奋斗历程，一直与人民保持着血肉联系。治国有常，利民为本。民生问题是中国共产党矢志不渝的奋斗事业，关注民生，推进社会和谐，成了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的重大任务。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始终把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放在增进人民福祉、促进社会进步，实现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上来，真正意义上让人民群众幸福感、获得感得到提升。并通过完善民主法治、完备公共服务体系、完善社会治理体系，扎实推进了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建设，形成了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共进共建。

（五）从生态维度来看，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理念，实现生态文明目标，来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生态兴则文明兴，生态衰则文明衰。”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系统全面地阐述了正确处理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体现了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在生产力发展与生态环境二者间的主动危机意识和责任担当。党的十九大报告中进一步明确了关于生态文明问题事关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思想，为建设美丽中国提供了根本遵循和行动指南。由此，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成了实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价值取向。

（六）从党建维度看，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勇于自我革命，实现“三型”政党建设目标，来引导人们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

党的建设目标是党建的根本问题，也是党的建设方向的总体定位。党的十九大报告把“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纳入基本方略的主要内容，这是新时代对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理论的继承和发展。我们党是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不仅要思考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还要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永葆党的自我革命和“赶考”的精神与品格。同时，在具体施政过程中要紧紧对标，努力建设成为“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目标。在面对“两个大局”新形势下，中国共产党创造性提出建设“三型政党”目标，表明了中国共产党对自身的使命和奋斗目标更加明确，也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不断加强和提高党的自身建设水平，真正体现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执政理念，体现马克思主义先进政党的建设目标和不懈追求。这种执政目标的实现，对于全社会确立正确的价值取向和价值目标，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总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下的社会转型过程中需要先进思想理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引领和指导，人们的价值观、价值取向只有在主流意识形态和理论的影响和指导下，才不会出现价值取向的偏差和错误，从而回归其符合社会历史潮流发展的轨道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