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口岸新型冠状病毒生物样本采集护士心理体验的质性研究

积极的边境防控措施能有效预防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传播，海关口岸成为疫情防控“外防输入”的重点区域。 核酸检测作为疫情精准防控的有效手段，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断、排查和监测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护士的核酸采样操作质量不但关系到新冠病毒筛查的精准性， 减少入境人员的痛苦和通关时间，更为遏制疫情传播发挥重要作用。 既往研究表明，由于核酸样本采集工作被感染的风险高， 工作时间长、强度大， 另外由于防护装备及环境不适等因素影响，实施采样的护士易出现紧张、焦虑、抑郁、睡眠障碍等心理问题

。 但是前期报道均是以定量研究方法进行的调查分析，未能显示护士具体的心理感受。 本研究对在海关口岸行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的护士进行半结构化访谈，旨在了解其心理体验，为实施防护知识技能的培训、制定心理干预措施提供依据。

根据文献[6]，球杆系统的数学模型可通过拉格朗日方程描述。其优势在于通过求解系统的总动能和总势能即可求出系统微分方程，无需对系统各子部分进行建模。为得出系统总动能，首先对小球在导轨上的复合运动进行分析。

1 对象

采用目的抽样法， 便利抽取2020 年7 月—2021年6 月郑州市3 家三级甲等医院赴海关口岸COVID-19 病毒生物样本采集工作的护士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1）赴海关口岸进行新冠病毒标本采样的护士；（2）实施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工作满28 d，隔离满14 d；（3）语言表达能力和沟通能力良好，自愿参加本研究；（4）同意受访并签署知情同意书。样本量的决定以受访者的资料重复出现，且资料分析时不再有新的主题呈现为标准。 研究对象一般资料见表1。

2 方法

2.1 研究方法 采用质性研究的现象学方法，采用目的抽样法选择参与海关口岸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护士，以半结构式个人深入访谈法收集资料，依照访谈提纲进行非正式自由交谈后，整理资料。研究者在访谈前向受访者介绍自己及研究目的、 研究内容和方法，取得受访者信任，并承诺使用代码来代替姓名。研究者根据研究目的提前设计访谈内容提纲，内容包括：（1）您作为护士，接到赴海关口岸执行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工作任务后有什么感受， 能具体谈谈吗？ （2）对参加一线工作，您家人亲友的态度如何，您又是如何安排家庭和工作事务的？ （3）在样本采集工作准备和实施过程中，遇到过哪些困难，您是如何应对的？ （4）能谈谈您任务完成后的感受吗？

2.4.1 CCT 6项研究均报道了CCT[6-11]，各研究间有统计学异质性（P＜0.001，I2＝84%），采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分析，详见图4。Meta分析结果显示，两组患者CCT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MD＝－13.63，95%CI（－28.50，1.23），P＝0.07]。

良好的问题情境一起学生的情感体验，促使学生主动的构建知识，充分发挥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提高课堂教学效率。本案例以求的值的问题引入，情境简单、起点不高，但能有效的沟通学生的新旧经验，能够使学生产生兴趣，迅速地把精力集中到对重点问题——“如何求大角的三角函数值”的深入研究。

童年淘气的事、有趣的事太多了。如果它们是一串串风铃的话，那风儿一吹，它们便会发出一阵阵清脆、欢乐的响声！

2.2 资料收集 每名受访者访谈时间为30～45 min，全程录音。 访谈过程，边认真倾听，边注意观察受访者的表情和情感变化， 并将非语言信息记录下来。 必要时，向受访者确认研究者的理解是否正确。访谈在自然环境中进行，以安静、不受打扰、受访者方便为原则。访谈人数按照资料饱和原则确定

，共访谈11 名护士。

2.3 资料分析 在每次访谈后，24 h 内将录音内容转化成文字。 资料的分析采用Colaizzi

关于现象学资料的7 步分析法，包括（1）仔细阅读所有的访谈记录；（2）析取有重要意义的陈述；（3）对反复出现的观点进行编码；（4）将编码后的观点汇集；（5）写出详细而无遗漏的描述；（6）辨别出相似的观点，升华出主题；（7）返回受访者处求证。

2.4 伦理问题及信效度 本研究获得所有参与访谈者的知情同意。研究者中1 名为具有30 年以上护理经验的副主任护师，博士学位，二级国家心理咨询师，有国外质性研究学习经历及研究经验。另有3 名硕士研究生，均系统学习过质性研究方法。整个研究过程中，在保证受访者心理不被影响的同时，确保资料收集、分析过程中的严谨性和正确性。 另外，在资料汇总分析提炼出主题后随机选择5 名被访谈的护士对分析结果进行了求证。

3 结果

3.1 主题1：基于职场转换产生的压力和角色缺如被抽调的护士大多没有相关工作经验，从医院临床岗位来到口岸，除了对将要面对的工作感到陌生，也对自身能力缺乏自信。

3.1.1 以负面情绪为主的心理状态

3.1.1.1 未知感 所有的护士在接到出勤通知后至正式上岗期间， 所表现的反应都是激动紧张和感到无所适从。 N1：“我是非常紧张和兴奋。 担心的事情也很多。……具体到我个人，心慌，不知道该干什么，从哪儿着手。 ”N2：“想象着我们肯定是穿着防护服在机场干活，但是具体在哪里？ 干什么？ 怎么干？ 什么也不知道。 N8：“由于第一次去，所以也没法找人取经， 挺紧张、 局促的， 因为面对的是未知和不熟悉。 ”N11：“第一次去，哪儿哪儿都是懵的……”

3.1.1.2 危险意识 由于新冠病毒传染性强， 国际疫情形势严峻，病毒毒株变异等因素，令人感觉在海关工作更加危险。 N1：“防护服的穿脱训练，对于我们来说就像穿防弹衣一样的， 看不见的病毒就像子弹，必须得加强防护！ ”N3：“现在国外疫情复杂，我们就在国门工作，应该是最危险的地方。听说每周的航班都会有阳性旅客。 所以心里这根弦绷得很紧。 ”N9：“我们在海关接受培训，了解了什么叫‘染疫人’‘染疫嫌疑人’，听着就危险、可怕。 ”

3.2.3 无忧的资源供给系统 N1：“第一时间领队就拉了微信群，发了相关文件、工作流程。以前去过的老师把海关酒店会给我们提供的物资和自己必须准备的用品总结成文字发给我们，非常详细，基本照单儿准备就行了。”N2：“一个半月不能离开酒店，开始盒饭吃着还蛮香的，吃了3 周就受不了了，幸好单位给我们提前预备了补给，牛奶，酸辣粉，各种零食，可以调剂一下口味，日子好过多了。”N4：“医院有车来酒店送洗消好的衣物时，医院领导都会提前告知我们，需要的东西， 都会让家属送到车上给我们捎过来。 ”N5：“海关领导来酒店看望我们，送吃食、用品。 ”N10：“我们到机场以前，医院就将每个人需要的工作服、鞋、名帖，以及生活必须品，包括方便面和零食都为我们预备好，放在酒店了……有无法交接的工作，单位同事会配合我的时间给我发文字和图片，线上沟通办公。”

国家出台相关政策文件，直接或间接地对船舶燃油提出了明确要求。2015年8月，中国修订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大气污染防治法》，自2016年1月1日起施行。该法第63条规定，内河和江海直达船舶应当使用符合GB252标准的普通柴油（硫含量≤350ppm），禁止使用渣油和重油（船用燃料油）。第65条规定，禁止生产、进口、销售不符合标准的机动车船、非道路移动机械用燃料；禁止向非道路移动机械、内河和江海直达船舶销售渣油和重油。

3.1.1.4 强迫 虽然以往在医院工作时已经养成谨慎的习惯， 为了保证在海关口岸检疫工作中不出丝毫纰漏，相当一部分护士表示有强迫症状。 N2：“怕气溶胶污染，仿佛身边全是病毒，就不停地用消毒液喷啊喷。 ”N10：“听说海关考核不合格就会被退回，操作不到位也会被退回，我就一遍遍地练习，拿自己练，把鼻子都捅酸了。 ”N10：“怕出错，工作中反复确认，旅客拿着单子准备离开时，会再要回来，看看写航班号、工位号没有，签字没有。 ”N11：“听说以前收集的试管内少过标本， 就反复确认自己采集的咽拭子标本是否妥妥地放在试管里了。 ”

3.1.1.5 矛盾 这些矛盾产生于服务对象的特殊性，主要表现在既同情国外同胞坎坷经历， 面对旅客的不适希望给予安慰， 同时担心生物样本采集过程中潜在的风险。N4：“采样接触的各种人员都有，虽然为了减少感染的机会，我们尽量和旅客少说话，但是碰到特别恐惧紧张的，也会去安抚他（她）们。 ”N7：“看着从国外回来的留学生，心里特别难受，为了国家安全给他抽血，心里却揪揪着，想着自己的孩子也在国外求学，她回国也要经历这样的痛楚……希望疫情快点过去。 ”N8：“有个3 岁小孩哭闹，不让采血，家长心疼，说不人道，可是我们虽然也心疼孩子，但也必须应检尽检，不能疏漏一人，最后经过长时间沟通，终于顺利采样。 ” N9：“每位旅客都是潜在的病毒携带者， 为了减少感染风险，尽可能与他们少接触，少交流，但是看到他们历经坎坷回国，还是忍不住想多安慰他们几句。 ”

3.1.2 体力储备与专业素养准备不足

3.1.2.1 躯体不适 特殊工作环境下的特殊着装带来身体不适。 N1：“培训穿防护服时就感觉缺氧，非常担心在机场工作中会受不了……真是辛苦， 又闷又憋。” N2：“我胖，头围大，一次面屏勒太紧，脑袋霍霍疼，像戴了紧箍咒，等坚持到结束，卸下装备，头晕目眩的，差点儿昏过去。 ”N4：“有一次护目镜起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头晕，难受死了。 ”N5：“第一次全副武装在现场，受不了穿戴几层的闷热，没呆多久就缺氧闷气。” N8：“每次都会出汗，有时候汗流眼睛里，也不能擦。” N9：“总有帽子边儿啊，口罩带儿啊，硌着哪儿或者勒着哪儿，一直疼到下工。 ”

3.1.2.2 技能不熟 主要表现为对院感防护知识和技能缺乏自信，以及对生物样本采集流程与方法陌生。N1：“理论培训多，实际操作的机会少，这次自己真正穿脱这一套装备，才知道这么多细节要掌握，练了许久了，顺序还是老弄错（苦笑）。 ”N4：“刚到现场时，有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焦急，院感技术、职业暴露处理、鼻咽拭子方法，实际操作前超没自信。 ”N5：“我们2 人一组，采样和抽血……特别是咽拭子采集，还是相当担心。毕竟是刚学，刚练。总是害怕插的不到位，操作不达标。 ”N9：“短短几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熟练掌握防控的技能，这个技术掌握不好会很麻烦的。 ”

3.2.1 专业的任务保障系统 N1：“医院组织培训有经验，考虑周到。 院感科老师全程指导我们穿脱，把关很严格，我们不熟练，练2 遍就天黑了，示教室老师陪着，毫无怨言。”N2：“晕眩那次，防护监督的老师和随队医生一路搀扶着我回酒店休息， 第2 天领队主动为我调整了岗位， 负责后勤消杀， 缓了1 天就过来劲儿了。”N4：“上工前院感老师一个个检查，一丝丝的缝隙都不放过。 采样过程中，她也一直在各个工位转，看到装备有一丝丝错位，都会及时帮忙调整，保证百分百安全。 ……有个别旅客不配合，或鼻咽拭子插不到位，抽血困难等，只要举手示意，马上有巡回老师和海关专家过来帮忙。 ”N5：“开始工作业务不熟，工位上的海关同事就帮我准备东西， 不厌其烦地提醒我工作细节。 ”N6：“老队员一遍又一遍给我们示范，保证我们操作规范，海关专家对我们进行多次培训和考核，使我们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位。 ”N10：“医院的应对计划很成熟了， 我们只要严格照着前几批团队的流程走就行了，前面没有出过事儿，我们也就很安心。 ”

3.3 主题3：消极变积极的情绪转换，压力变动力的心理历程

3.1.3.2 对社会功能必经空窗期的无奈 N2：“隔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到驾照到期了，出不去，没办法，只能隔离期满出去再说了。 ”N5：“正在上着健康管理师的培训班，参加不成这一次组织的考试了，挺遗憾。 ”N10：“手头的工作没办法一下子全交出去，牵扯很多部门，交不明白的。 ”N11：“一个外地同学要我帮忙领着他父亲看病，刚跟叔叔约好时间，他还没来，我就被抽调走了，很是不好意思。 ”

我坐月子的时候，一天吃一只，把鸡全吃了。妈每天帮我带孩子，洗洗涮涮，从不让我沾凉水。没满百天，她就说：“我知道你在家待不住，挂着油站。你去吧，去上班吧！”

3.1.3 家庭与社会角色的短期缺如

3.2.2 安心的家庭支持系统 N1：“家里支持我上一线，孩子大了，不需要我操心，老公反复说让我注意安全。”N2：“怕媳妇忙不过来，把在农村（居住）的母亲叫过来帮一阵子忙。 接送孩子，做做家务什么的。 ”N3：“爷爷奶奶提前2 个月就住到我们家， 一是和孩子们培养感情，另外我得给他们交代各种琐事，我走近2个月，都指望这俩老人了。 ”N5：“（对于我来一线）孩子很自豪， 在他们同学面前提起, 觉得妈妈很伟大（笑）。 ”N6：“将孩子交给姥姥姥爷看管，反正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孩子也正好锻炼一下。”N11：“不管什么原因亲友给我打电话听说在口岸执行抗疫任务，都会嘱咐我，要做好隔离，保护好自己，安全回来。 ”

3.1.1.3 焦虑与失眠 因工作场景转换， 工作内容变更，入住酒店隔离等影响，大多数队员表示，有焦虑和失眠症状。N4：“航班并不是每天有，而我们整日呆在自己房间， 开始还挺新鲜， 过了2～3 周就感觉单调寂寞了，开始心焦。”N5：“采样的旅客来自不同国家，相当一部分是重点防控的，现在国外疫情越来越严重，我们心情也越来越沉重。”N8：“作为带队，压力大，要保证大家安全、还要保证采样工作顺利，事情多，排班、分任务，自己还要上工，反复考虑这些事情，睡不着觉。”N9：“短时间要掌握的内容超多，除了穿脱（防护装备）流程还有各个班次的内容， 什么离心岗、 放行岗、 消杀班儿……脑袋疼。”N11：“压力山大，航班时间大都是凌晨，总担心迟到，加上环境不适应，经常失眠。 ”

3.1.3.1 对家庭身份暂时空缺的担忧 N2：“孩子上幼儿园，平时都是我接送，媳妇也在医院上班，平时比我还忙，这下她的负担更重了。”N3：“2 个孩子年龄小，最放心不下他们。 我一走，他们爸爸都快愁死了，对他们都不知道从哪下手。”N6：“来机场，首先考虑孩子，老公在外地工作，我要是走了，孩子就没有人管了，所以一直纠结要不要来。”N8：“接到通知的时候，还有点犹豫，因为我孩子升学考试。 ”N11：“平时在家，家务事大部分都是我操心的，这一走真的挺担心他们爷俩。 ”

3.2 主题2：贯穿全局、资源互补的强大支持系统

3.3.1 发挥自身能动性， 担心变自信 本研究受访者最初虽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各种负性心理， 但是通过主动发挥自身能动性与适应性， 均能做到消极转积极，最终顺利完成任务。 N1：“作为普通护士能上前线， 值了……接到通知就打电话给以前去过的同事，打听工作和生活上的各种细节和注意事项，尽量准备充分一些。……必须从现在就开始训练适应，穿上后特意多呆会儿才脱，只管硬着头皮上。……开始是听着口令穿脱的， 现在能给别人指导和修正了……反复在自己身上练，互相采集，大家鼻腔都是酸的，嗓子都是疼的（笑）。 ” N2：“怕拖同事们的后腿，加紧练习，可以说这是我结束学生生涯后，头一次这么主动，刻苦，认真地学习技术。 半夜了还在琢磨怎么能采的到位又不疼（哈哈），上工2 次以后就老练得很了。 ……我喜欢打游戏，带了电脑过来，这样封闭隔离的日子就不那么难过了。 ” N6：“我的年龄偏大，担心体力，来以前特别注意锻炼和加强营养，提高免疫力。 实际工作中一点也没有输给年轻人。 ”

3.3.2 利用支持系统，克服心理及实际困难，压力变动力 对于长时间不在家庭和单位， 可能遇到各种困难，受访者均主动寻求支持，利用各种资源，将压力转动力，使未知感变安全感，危险意识与使命感共存，并深刻体验到了责任感与归属感。 N1：“领导反复强调，必须做到0 感染，0 风险，就听医院和领队的指挥，认真参加培训，让干嘛就干嘛……临时组建的团队，虽来自不同的部门科室，无论男女，无论年龄，很快熟识起来，训练过程中也互相帮助。 ”N2：“队长和队友都特别贴心，很感动，随后十几天上工，再没有出过状况。” N3：“为了孩子，自己绝对不能被感染，不然会连累家人，特别是孩子，所以小心再小心。 ……娃娃上培训班，要求每天录视频打卡，我出任务，家人总忘，老师知道我在一线，非但没有责怪，还宽慰我，对孩子也格外照顾，令我感动又放心。 ”N4：“能认识医院不同科室的老师， 大家互相协助，互相关心，一点没有感觉孤单，特别有归属感。 ”N5：“海关做政策讲解、培训考核，要求不放过一个阳性，感觉真的责任重大……平时工作忙， 也没有时间和机会这么静静地看书学习， 大家还挺珍惜这样的日子。 ”N7：“希望自己技艺精湛，为了能尽量减少旅客们的痛苦， 真的是刻苦学习了采集知识……”N8：“为了他们（家人朋友），我也得安全回家”N10：“隔离期间经常和家人视频、听音乐、看书，缓解焦虑，修身养性（笑）。 ”N11：“我是第一次，有点儿担心……看前几批都有和我一样的新手，最后都平安回来，相信医院，相信院感，坚信自己会没事。 ”

至此，矩阵Φ中的每个向量都是非标准正交的，需使这些向量除以对应的得到标准正交基函数{φ1,φ2,…,φN}，即POD模态。将瞬态速度场投影到POD基函数上，求出各模态的系数。通过计算得到所有POD模态及对应的模态系数，可线性重构任意时刻的速度场，有

3.3.3 跨越职业障碍，达成自身成长 圆满完成任务后感受到自我成长，由最初对任务的恐惧感转化为职业认同感和自豪感。N1：“任务圆满结束，零出错，零感染，没给团队抹黑，给医院争了光。看着海关领导和队友给我们的赞赏留言，特别自豪。以后再写简历，可以写‘可熟练掌握鼻咽拭子采集技巧’（笑）”N2：“后来我采的不错，每周工作人员自己互相采集的时候，大家都愿意让我来操作（微笑）。”N5：“圆满完成任务！海关领导称赞我们是抗疫战士， 是守护祖国大门的英雄，大家都特别激动，非常自豪。 ”N5：“隔离结束，大家都恋恋不舍。 这段体验可以说是一生中仅有的，有意思有意义。 我还会积极报名参加。 ”N6：“难得的人生体验，对海关的工作也有了了解。”N7：“海关领导一次次来慰问，送感谢信、合影，还给我写了诗，夸我们是抗疫英雄，看着我的名字在表彰名单里特自豪。 ”

4 讨论

4.1 赴海关口岸行病毒采样护士工作初期以负性情绪为主，其心理韧性水平有待提高 本研究受访者所呈现的未知感、危险意识、焦虑等负性情绪，以及对体能和技能的不自信， 是每一位参与海关口岸病毒采样护士在接到任务初期和在任务执行过程中所面对的共同困难。 此结果与国内外研究者对抗疫一线医务人员所做的调查结论一致

。研究表明，即使是自愿参与一线工作的护士， 仍然会因为体力压力以及对自身和亲朋安危的担忧出现负面情绪

。 而由于面临被感染的危险， 工作强度大， 知识技能缺乏，易产生紧张和焦虑、内疚和无奈的情绪体验

。作为海关口岸联防联控中重要一环， 负责核酸样本采集护士面临着来自多方面的挑战与压力， 更易出现焦虑、抑郁、失眠等心理问题

。 本研究纳入的访谈对象为首次或者第2 次参加海关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的护士，访谈结果显示其紧张、忐忑和与困难作斗争等心理特点较突出。 研究报道

，心理韧性是护士正、负性情绪的关键影响因素，良好的心理韧性可使护士在较大的压力下保持镇静，减少负性情绪。新冠疫情期间我国一线护士心理韧性呈中等或中等偏低水平

，不利于护士保持和动态调整身心健康。提示采取正念减压疗法干预和改善工作环境等

方法提高护士心理韧性水平，增强调节负性情绪能力，以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和变化的工作环境。

国家全面推行河长制，构建责任明确、协调有序、监管严格、保护有力的河湖管理保护机制，为维护河湖健康生命、实现河湖功能永续利用提供了制度保障。河长制由此迈出关键一步，既一段一长，分段负责，又以全局观念统领，从全流域出发，统筹上下游、左右岸、干支流，系统推进河湖保护和生态环境整体改善。

4.2 随着病毒采样工作进程，护士心理呈动态变化，职业认同感和获益感对其产生了积极影响 本研究通过对受访者心理体验进行分析，发现新冠病毒生物样本采集护士的情绪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呈现出动态的消极变积极、压力变动力的心理历程。 这与石丹等

研究发现驰援武汉护士心理韧性呈动态变化的过程相似。研究指出

，职业获益感和认同感的获得有利于促进护士对自我角色的发展，可以提升工作人员的自信心和使命感，有利于护士更加积极地投入工作。 本研究中，受访者均表示虽然前期经历了一些心理困扰和实际困难，但是通过此次海关口岸派驻任务后，核酸标本采集技能得到提升，本人的努力得到海关同事及入境人员的认可，“零感染、零差错”的成绩也为医院和医务工作者争了光，不但充分体现了自身职业价值，更是体验到战胜负性情绪和克服困难后所获得的职业认同感和获益感。 前期研究指出

，社会重大危机事件会对护士的职业认同产生一定的正向影响，而积极的经历有利于护士认识到自己的个体价值和社会价值，调查结果显示

，新型冠状病毒肺炎流行期间临床护士职业认同水平并不高。分析原因是由于新冠肺炎疫情时， 面对护理工作量的剧增，护理及防护资源的耗竭，被感染的风险加大，护士易产生倦怠情绪，从而导致护士职业获益感的降低。 结合本研究结果可见，做好护士职业获益和职业认同的教育和再认识，使其意识到面对新工作环境和新的职业角色，通过自身努力战胜困难，积极应对挑战，就能充分体现自身价值，更容易形成正向职业感；同时，社会舆论积极肯定护理工作，给与物质和精神激励，以巩固和提升护士职业认同感和获益感。

4.3 社会支持可有效减轻病毒采样护士工作压力，起到维护其身心健康的作用 本研究受访者表示：在海关口岸工作期间，除了家人的支持，更得到来自医院和社会团体的物质及精神支持。一方面，他们感到物质生活充足，体能得到保障；另一方面，也得益于院感支持和管理者组织的专业培训， 使其能顺利通过考核，保证自身不被感染，最终圆满完成任务。该研究结果提示， 全方位的社会支持起到了减轻病毒采样护士的工作压力，维护其身心健康的作用。当新冠肺炎疫情发生时， 突然增加的工作量破坏了护士工作与生活之间的平衡，易导致生活质量下降，而感知社会支持可减少工作量对生活质量的负面影响

。既往研究结果显示，护士组织支持感水平越高其职业认同水平越高

，情感性支持和工具性支持均作为护士职业认同的保护性因素， 其对职业认同影响程度最大， 可见护士感知到组织支持水平的重要性。随着国际疫情形势日趋严峻，作为新冠病毒采样护士， 在海关口岸长期参与抗疫一线工作的可能性在不断加大，陌生环境、自身防护、工作压力、长期隔离，都会对其产生压力源。而提高社会支持可以减轻机体的应激反应和消极情绪。研究结果提示，对于抗疫一线护士的社会支持包括， 对技能培训和信息的提供，社会心理支持和资源管理

，全面的后勤保障也是减轻护士心理负担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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