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思想建党原则的深刻内涵及其在新时代的发展

金延锋/中共浙江省委党史和文献研究室

《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指出：“在革命斗争中，党弘扬坚持真理、坚守理想，践行初心、担当使命，不怕牺牲、英勇斗争，对党忠诚、不负人民的伟大建党精神，实施和推进党的建设伟大工程，提出着重从思想上建党的原则，坚持民主集中制，坚持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批评和自我批评三大优良作风，形成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三大法宝，努力建设全国范围的、广大群众性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巩固的马克思主义政党”[1]。把思想建党放在党的建设的首位，这是毛泽东对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独创性贡献，成为毛泽东党建思想的核心，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毛泽东思想建党原则的深刻内涵得到进一步发展，对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具有更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本文试从思想领导、理论武装、思想教育三个维度浅述毛泽东思想建党原则的深刻内涵及其在新时代的发展。

一、“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

在无产阶级人数很少而战斗力很强，农民和其他小资产阶级占人口大多数的国家，建设一个具有广大群众性的、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政党，是极其艰巨的任务。毛泽东的建党学说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撰写的《反对自由主义》《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改造我们的学习》《整顿党的作风》《反对党八股》《学习和时局》《关于健全党委制》《党委会的工作方法》等著作，集中体现了他的建党学说。

思想建党是毛泽东建党学说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毛泽东在革命斗争实践中提出来的重要主张和原则。毛泽东为什么特别重视从思想上建设党，因为他认为“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2]，加强党的思想建设，就是要解决“思想领导”的问题。

为了“建设一个全国范围的、广大群众性的、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完全布尔什维克化的中国共产党”[3]，毛泽东从理论到实践都进行了极为艰巨、极具挑战性的努力探索，特别是每当革命处于关键时刻，毛泽东对怎样建设党的思考就更加深刻。在井冈山革命斗争实践中，毛泽东就意识到：“无产阶级思想领导的问题，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边界各县的党，几乎完全是农民成分的党，若不给以无产阶级的思想指导，其趋向是会要错误的”[4]。因此，“毛泽东同志立足于中国革命实践，把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同中国具体实践紧密结合，提出了‘以农村为中心’的革命道路思想，提出和发展了‘思想建党’‘党指挥枪’‘支部建在连上’‘官兵平等’等建党建军思想”[5]，在加强党的思想领导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成功实践。在古田会议上，毛泽东针对“红军第四军的共产党内存在着各种非无产阶级的思想”提出尖锐批评，严肃指出其危害性：“这对于执行党的正确路线，妨碍极大。若不彻底纠正，则中国伟大革命斗争给予红军第四军的任务，是必然担负不起来的。”毛泽东认为这些不正确的思想来源，有其客观原因，“但是党的领导机关对于这些不正确的思想缺乏一致的坚决的斗争，缺乏对党员作正确路线的教育，也是使这些不正确思想存在和发展的重要原因”[6]。由此，古田会议提出了思想建党、政治建军的原则。党的七大召开前夕，毛泽东用“看齐”的形象说法，生动地阐明了思想领导的重要性。在党的七大预备会议上，毛泽东讲了一段名言：“要知道，一个队伍经常是不大整齐的，所以就要常常喊看齐，向左看齐，向右看齐，向中看齐。我们要向中央基准看齐，向大会基准看齐。看齐是原则，有偏差是实际生活，有了偏差，就喊看齐”[7]。“看齐”，实际上就是加强思想领导，使全党达到思想统一，步调一致。从井冈山斗争，到古田会议，再到党的七大，毛泽东关于思想建党的原则成为全党的共识。毛泽东思想建党的提出、形成和发展过程，也是我们党“思想领导”不断完善、巩固的过程。

经常喊看齐是我们党加强自身建设的规律和经验。“当然，整队型看齐比较容易，因为那是形体上的，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看齐就不那么容易了”[8]。改革开放以后，“由于一度出现管党不力、治党不严问题，有些党员、干部政治信仰出现严重危机，一些地方和部门选人用人风气不正，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享乐主义和奢靡之风盛行，特权思想和特权现象较为普遍存在”[9]，“党内存在的思想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尚未得到根本解决”[10]。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继承和弘扬毛泽东的建党学说，根据党内出现的新情况新问题，不断深入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党的十八大把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先进性和纯洁性建设，总体推进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制度建设，全面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建设学习型、服务型、创新型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等内容写入党章，成为全党必须遵循的总规矩。党的十九大根据党内存在的各种问题，坚持与时俱进，把党的建设从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反腐倡廉建设、制度建设发展为政治建设、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纪律建设，在强调“政治建设是党的根本性建设，决定党的建设方向和效果”的同时，进一步强调：“思想建设是党的基础性建设。革命理想高于天。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是中国共产党人的精神支柱和政治灵魂，也是保持党的团结统一的思想基础”[11]。这不仅为党的思想建设赋予了新的内涵，而且在更深、更广的层面上，为“掌握思想领导”夯实了基础。

二、“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不断纠正、清除党内的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牢牢掌握思想领导，最根本的是要有正确的理论指导。在加强思想建党的过程中，毛泽东特别重视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武装全体党员的头脑，强调“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12]。纵观中国共产党思想建党、理论强党的历史，就是一部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武装全党、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的历史。

马克思主义揭示了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科学真理。毛泽东始终强调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重要性，他指出：“指导一个伟大的革命运动的政党，如果没有革命理论，没有历史知识，没有对于实际运动的深刻了解，要取得胜利是不可能的”[13]。所以，他强调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是每个共产党员的任务，要在党内形成学习马克思主义的风气，“马克思主义修养不足，这是普遍的问题，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好好地学习”，“学习马克思主义也要形成风气，没有风气是不会学得好的”[14]。特别是领导干部，毛泽东要求要系统地、实际地学习，“在担负主要领导责任的观点上说，如果我们党有一百个至二百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地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15]。在强调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的同时，毛泽东尤其重视“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和中国革命的实践相结合”[16]，明确要求全党：“马克思主义的‘本本’是要学习的，但是必须同我国的实际情况相结合。”[17]“能够依据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正确地解释历史中和革命中所发生的实际问题，能够在中国的经济、政治、军事、文化种种问题上给予科学的解释，给予理论的说明。我们要的是这样的理论家”[18]。毛泽东的这些重要论述，至今都有很强的针对性和指导意义。

“理论上清醒，政治上才能坚定”[19]，这是党在不懈奋斗的历史中得出的正确结论。习近平指出：“我们党自成立起就高度重视在思想上建党，其中十分重要的一条就是坚持用马克思主义哲学教育和武装全党”[20]。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高度重视党的思想建设，并且提出要“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党的思想建设的首要任务”[21]。习近平认为，坚定理想信念，必须认真学习和实践马克思主义，因为“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人理想信念的灵魂”[22]。“要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理论武装头脑，把理想信念建立在对科学理论的理性认同上，建立在对历史规律的正确认识上，建立在对基本国情的准确把握上”[23]。习近平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博大精深、常学常新”，“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是共产党人的必修课。”通过学习，“感悟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力量，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追溯马克思主义政党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理论源头，提高全党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决当代中国实际问题的能力和水平”。“只要我们掌握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就能够深刻认识到实现共产主义是由一个一个阶段性目标逐步达成的漫长历史过程，需要若干代人接续奋斗、艰苦奋斗、不懈奋斗；就能够深刻认识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也是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人民追求崇高理想、开辟光明未来的成功道路”[24]。

我们党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坚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思想建党的理论基础，在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过程中，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创立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二十一世纪马克思主义，是中华文化和中国精神的时代精华，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的飞跃。理论创新每前进一步，理论武装就要跟进一步。我们党在带领全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新征程上，按照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继续深化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把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同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贯通起来，用党的创新理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真正“把坚定理想信念作为党的思想建设的首要任务，教育引导全党牢记党的宗旨，挺起共产党人的精神脊梁，解决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个‘总开关’问题，自觉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坚定信仰者和忠实实践者”[25]，推动全党更加自觉地为实现新时代党的历史使命而不懈奋斗。

三、“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

党的百年奋斗历史充分说明，党的思想建设无论是对政党还是对党员个体都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一劳永逸的，而是一项长期的、艰巨的任务，是“永远在路上”的。关于这个问题，毛泽东曾反复强调。早在井冈山革命斗争时，毛泽东就指出，革命高涨时，许多投机分子乘公开征收党员的机会混入党内，“支部和区委的负责人多属新党员，不能有好的党内教育”[26]。1939年毛泽东在《〈共产党人〉发刊词》中又指出：“我们现在有大批的新党员所形成的很多新组织，这些组织还不能说是广大群众性的，还不是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都巩固的，还不是布尔什维克化的。同时，对于老党员，也发生了提高水平的问题，对于老组织，也发生了在思想上、政治上、组织上进一步巩固和进一步布尔什维克化的问题。”到1942年延安整风时，毛泽东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有许多同志还不大清楚无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区别。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这种思想上没有入党的人，头脑里还装着许多剥削阶级的脏东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无产阶级思想，什么是共产主义，什么是党。”此后，毛泽东又多次论及这个问题，体现了毛泽东对这个问题的极端重视。怎么解决这些问题？毛泽东认为：“掌握思想教育，是团结全党进行伟大政治斗争的中心环节”[27]。实际上，掌握思想教育，目的也是为了更好地用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武装全体党员的头脑。为此，我们党制定了一系列制度，采取了一系列举措，搭建了一系列平台和载体，积极开展思想教育，为思想建党不断创新方式方法。

一方面，加强党内学习是掌握思想教育的有效途径。毛泽东历来重视党内的学习教育，指出：“我们要建设大党，我们的干部非学习不可。学习是我们注重的工作，特别是干部同志，学习的需要更加迫切，如果不学习，就不能领导工作，不能改善工作与建设大党”[28]。为了加强学习，我们党建立了各种各样的学习制度和学习载体，比如：建立各级党校，规范支部的“三会一课”，举办各种长短期的培训班、研讨班、学习会、读书会等。通过这些制度和载体，定期或不定期地组织党员和干部开展各种学习，解决党内存在的各种思想问题。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古田会议。

1929年召开的古田会议，认真总结了红军创建以来党在同各种错误思想、错误倾向作斗争的过程中积累起来的丰富经验，统一了思想认识，提出思想建党、政治建军的重大政治原则。为了加强党的思想建设，毛泽东在古田会议上强调，必须“教育党员使党员的思想和党内的生活都政治化、科学化”，为达到这个目的，毛泽东提出三点要求“（一）教育党员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去作政治形势的分析和阶级势力的估量，以代替主观主义的分析和估量。（二）使党员注意社会经济的调查和研究，由此来决定斗争的策略和工作的方法，使同志们知道离开了实际情况的调查，就要陷入空想和盲动的深坑。（三）党内批评要防止主观武断和把批评庸俗化，说话要有证据，批评要注意政治”[29]。古田会议要求从思想上政治上把党的队伍组织起来、武装起来，进行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理论教育，使党员和红军指战员懂得无产阶级革命理论，运用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观察和处理问题，对政治形势作出科学分析，牢固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确保党对军队的绝对领导。“古田会议决议是中国共产党和红军建设的纲领性文献。它结合中国共产党和中国革命的具体情况，灵活地、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列宁主义，初步回答了在党员以农民为主要成分的情况下，如何从加强党的思想建设着手，保持党的无产阶级先锋队性质的问题；初步回答了在农村进行革命战争的环境中，如何将以农民为主要成分的军队，建设成为无产阶级领导的新型的人民军队的问题”[30]，对于我们党在革命战争年代保持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政治本色发挥了重要作用，并对以后不断加强党的建设产生了深远影响。

另一方面，开展整风运动是掌握思想教育的有效手段。毛泽东认为：“要领导革命运动更好地发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须从思想上组织上认真地整顿一番。而为要从组织上整顿，首先要在思想上整顿，需要展开一个无产阶级对非无产阶级的思想斗争”，“使我们的整个队伍在思想上和组织上都真正统一起来，巩固起来”[31]。

党的六届六中全会提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具体化的任务后，在全党主要是高级干部中掀起了学习运动。在这前后，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大力从事理论工作，研究中国国情，把党的一系列独创性的经验上升为科学理论，使党的理论建设和思想政治建设都出现了新的面貌。但是，党内各种非无产阶级思想还依然存在，同时，党在全国抗战初期的大发展中增加的70余万新党员，虽然革命积极性很高，但绝大多数出身于农民和小资产阶级，很容易受到一些错误思想和作风的影响。为解决党内存在的这些问题，加强党的建设，以毛泽东为核心的党中央，通过总结历史经验，深切地认识到党内的思想矛盾是会经常发生的，解决这些矛盾绝不能单纯依靠组织处分和采取压服的方法，而必须使党员群众和党的干部首先是高级干部，学会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立场、观点和方法来辨别是非、观察问题。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必须在党内进行一次普遍的、生动的、理论联系实际的、运用批评与自我批评方法的马克思主义教育运动。这就是整风运动。

1942年开始的延安整风运动，开启了在全党范围进行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的先河。我们党通过反对主观主义以整顿学风，反对宗派主义以整顿党风，反对党八股以整顿文风，在全党确立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使全党尤其是党的高级干部对中国民主革命基本问题的认识达到在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一致，实现党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的空前统一，为夺取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的伟大胜利、为建设新中国奠定了坚实的思想政治基础。“整风运动既是一次全党范围内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教育运动，也是破除党内把马克思主义教条化、把共产国际决议和苏联经验神圣化错误倾向的伟大思想解放运动。它对克服抗战中的严重困难，创造了精神方面的有利条件。它不仅重新教育和训练了党内经过长期斗争保留下来的一批老干部，而且教育和训练了抗战初期入党的大批新党员。它对于全党同志特别是党的高级干部，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革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原则，具有极其重大而深远的意义”[32]。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内思想教育进一步加强，思想教育的形式也更加多样化。党坚持思想建党和制度治党同向发力，针对党内存在的“搞任人唯亲、排除异己的有之，搞团团伙伙、拉帮结派的有之，搞匿名诬告、制造谣言的有之，搞收买人心、拉动选票的有之，搞封官许愿、弹冠相庆的有之，搞自行其是、阳奉阴违的有之，搞尾大不掉、妄议中央的有之，政治问题和经济问题相互交织，贪腐程度触目惊心”[33]等问题，先后制定、出台了中央八项规定等一系列党内准则、规章、条例、意见，并先后开展了以为民务实清廉为主要内容的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严以修身、严以用权、严于律己，谋事要实、创业要实、做人要实”专题教育、“学党章党规、学系列讲话，做合格党员”学习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党史学习教育等。“党的历次集中教育活动，都以思想教育打头，着力解决学习不深入、思想不统一、行动跟不上的问题，既绵绵用力又集中发力，推动全党思想上统一、政治上团结、行动上一致”[34]。

在抓好党内集中教育的同时，党中央坚持把学习教育融入日常、抓在经常，在继承、完善传统的学习教育方式、平台、载体的基础上，利用融媒体、各种宣讲和众多的红色教育基地，进一步丰富思想教育的形式和内容，推动各级党组织不断加强思想建设，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全党，推进学习型政党建设，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从思想上正本清源、固本培元，筑牢信仰之基、补足精神之钙、把稳思想之舵，保持共产党人政治本色，挺起共产党人的精神脊梁。

通过一系列的思想教育活动，广大党员干部的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进一步增强，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进一步坚定，坚决维护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

本文从思想领导、理论武装、思想教育三个维度浅述了毛泽东思想建党原则的深刻内涵及其在新时代的发展，旨在说明“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历经艰难困苦而不断发展壮大，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我们党始终重视思想建党、理论强党，使全党始终保持统一的思想、坚定的意志、协调的行动、强大的战斗力”[35]。毛泽东思想建党原则永远是把我们党建设成为始终走在时代前列、人民衷心拥护、勇于自我革命、经得起各种风浪考验、朝气蓬勃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根本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