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保光
放射治疗已成为治疗小细胞肺癌,尤其是处在终末期肺癌的标准方式[1]。根据试验证实,其整体治疗效果并不尽如人意,只有被动的增加辐射剂量,才可以抑制肿瘤的生长和延长患者生存时间[2]。但是增加辐射剂量后,会导致各种放射损伤。所以现如今临床主要研究怎样既可以保证治疗效能,又能减少放射损伤。3D-CRT 和IMRT 可增加肿瘤区的辐射剂量,降低正常组织器官的辐射剂量。IMRT 主要用于前列腺癌、鼻咽癌等复杂肿瘤。此次试验统计了本院2020 年1~12 月收治的100 例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其中3D-CRT 组采用3D-CRT 治疗,IMRT 组采用IMRT 治疗,比较两组治疗效果、1 年生存率及放射性食管损伤发生情况,找寻一种快捷、可靠的放疗策略。
1.1一般资料 采取2020 年1~12 月北部战区总医院收治的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100 例,随机分为IMRT 组 和3D-CRT 组,每 组50 例。3D-CRT 组 中女20 例,男30 例;年龄43~66 岁,平均年龄(56.7±4.6)岁;病程0.6~2.0 年,平均病程(1.10±0.30)年;其中鳞状细胞癌35 例,腺细胞癌13 例,其他类型细胞癌2 例。IMRT 组中女22 例,男28 例;年龄42~65 岁,平均年龄(57.5±5.2)岁;病程0.5~2.0 年,平均病程(1.20±0.27)年;其中鳞状细胞癌36 例,腺细胞癌12 例,其他类型细胞癌2 例。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1.2诊断标准 根据东部肿瘤协作组制定的诊断标准,按国际抗癌联盟诊断的肿瘤分期标准,对所有患者进行诊断及分期[3]。
1.3纳入标准 ①均符合以上诊断标准和分期标准;②均为原发初次治疗的肿瘤;③无法耐受或无手术指征;④同意参加本研究并已签署知情同意书的患者。
1.4排除标准 ①属于转移性肿瘤;②伴有其他肺部疾病;③伴有急性心脑血管疾病;④合并肝肾功能不全或造血系统、内分泌系统等严重疾病的患者;⑤患有精神疾病;⑥依从性差,未按规定治疗,中途退出者。
1.5治疗方法 患者采取仰卧姿势,双手放在上面。机体由软垫进行固型。初评患者肿瘤的中央位置,并标记出来。使用螺旋CT 机进行增强影像,层厚5 mm,范围上限到环状软骨,下限到肾上腺,所得的图像经系统软件进行分析。主管医师和放射科医师概述了肿瘤范围和附带损伤组织。肿瘤大小的勾画:肺窗条件下描绘肺肿瘤,纵隔窗条件下描绘肿瘤、纵隔阳性淋巴结及纵隔边界正常组织器官。临床放射面积(CTV)阴影:根据肿瘤靶区(GTV)进行描述。计划靶区(PTV):在CTV 的范围上扩大1.0~1.5 cm,勾勒出危险器官(OAR),如肺、脊髓、心脏等。所有操作都使用6MVX 型机器,IMRT 组将95%辐射剂量照射在肿瘤范围上,而3D-CRT 组将80%辐射剂量照射在肿瘤范围上,处方剂量PTV:56.0~64.0 Gy/28~33 次,单次剂量1.8~2.0 Gy,双肺V20≤30%,V30≤20%,脊髓最大剂量点≤45 Gy,心脏V40≤50%。两组都要联合顺铂或卡铂的第三代化疗方法,50 例同期进行,50 例排序进行,化疗药物选择紫杉醇+顺铂(TP)溶液53 例,长春瑞宾+顺铂(NP)计划27 例,紫杉醇+卡铂(TC)方案20 例,化疗3 个疗程。
1.6观察指标及判定标准 比较两组患者的治疗效果和1 年生存率、放射性食管损伤发生情况。1 年生存率:将治疗的开始日期记为开始统计时间,统计随访1 年后患者的生存情况。治疗效果根据实体瘤的疗效评价标准(RECIST)进行评估:完全缓解:已知的病变完全消失,没有出现新的病变,并且肿瘤标志物正常,持续至少4 周;部分缓解:病变最大直径总和减少>30%并保持至少4 周;疾病稳定:目标病变最大直径总和没有减少,扩大但没有恶化;疾病进展:如果目标病灶最大直径之和增加≥20%,且其绝对值至少增加5 mm,或出现新的病变,则被视为恶化。治疗有效率=(完全缓解+部分缓解)/总例数×100%。
1.7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20.0 统计学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计量资料以均数±标准差()表示,采用t 检验;计数资料以率(%)表示,采用χ2检验。P<0.05 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1两组患者的治疗效果和1 年生存率比较 IMRT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76.0%和1 年生存率82.0%均高于3D-CRT 组的56.0%、64.0%,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表1 两组患者的治疗效果和1 年生存率比较[n,n(%)]
2.2两组患者的放射性食管损伤发生情况比较 在治疗过程中,两组患者的Ⅰ、Ⅱ、Ⅲ级放射性食管损伤发生率比较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表2 两组患者的放射性食管损伤发生情况比较[n(%)]
放疗和化疗是非手术形势下部分终末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的首选治疗方式。放疗剂量的增加可提高局部控制率,且与疗效有显著的量效关系[4]。IMRT 能显著降低正常组织的辐射剂量,增加肿瘤的辐射剂量,但辐射剂量的增加又可能加倍增加附带组织的辐射损伤,而放射性食道损伤是放疗损伤的主要并发症之一。3D-CRT 和IMRT 是最近才开展的新型治疗方法。很快,就已经发展为放射治疗肺癌的首要方式。与传统的二维放射疗法比较,它可以增加肿瘤剂量并减少周围正常组织的剂量[5]。目前许多学者认为,肺部暴露是辐射肺炎的主要诱因,V20 是一个独立的因素[6-8]。还有研究辐射肺炎的研究结果表明:在多变量分析中,只有V5 是一个独立的相关因素,但并不意味着在设置放射治疗计划时只有限制V5 是可行的[9-11]。IMRT 和3D-CRT 在肺肿瘤和周围器官损伤的剂量标准试验后发现,IMRT 能更加明显的减少放射性肺炎的发生,但必须持续的在临床治疗方面做更深一步地探究[12-14]。此次试验评估了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分组分别使用IMRT 和3D-CRT 治疗的效果。IMRT 和3D-CRT 的结果显示,IMRT 方案中肺V20 和V30 明显低于3D-CRT 方案,说明IMRT 在肺组织保护方面的优势。IMRT 方案中肺V10 与3D-CRT 无显著性差异,但肺V5 高于3D-CRT。原因可能是IMRT 辐射场增大了低剂量区范围,IMRT 方案应考虑数个因素;IMRT在目标区的剂量和平均性指数(HI)方面优于3D-CRT。IMRT 在剂量调节方面优势明显。脊椎最大剂量(Dmax)证实,IMRT 明显比3D-CRT 下降,因为脊椎是一个连贯的器官,所以辐射损伤程度和辐射剂量的高低关系密切。因此,IMRT 更适合于邻近脊髓或病变患者的治疗。肺癌的辐射损伤主要发生在食道和肺部。在此次试验中,两组在治疗过程中都发生急性食管损伤,其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没有出现Ⅳ级放射性食管损伤。因此,IMRT 和3D-CRT 可以减少正常组织和器官的剂量,严格限制放射治疗过程中的辐射剂量,可以减少附带组织遭受辐射损伤的风险。陈金梅等[9]对322 例非小细胞肺癌患者进行回顾性分析后,证实了IMRT 在延长患者整体存活时间方面优于3D-CRT。此次试验证实:IMRT 组患者的治疗有效率76.0%和1 年生存率82.0%均高于3D-CRT 组的56.0%、64.0%,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IMRT 治疗的1 年生存率比3D-CRT 明显升高,大概和患者的一般身体素质良好有关,因此如果能接受同步放疗的话,应尽可能给予患者同步放疗方式。林冠宏等[12]研究中,传统IMRT 与SIB-IMRT 进行比较,发现GTV 的剂量可以增加22%而不会增加周围正常组织的辐射剂量。总之,IMRT 可以提高肿瘤靶区域的健康和平均程度,在保证治疗效果的同时,减少人体的辐射剂量,长期疗效需要大量样品进行临床观察。
综上所述,IMRT 可以明显增加局部晚期非小细胞肺癌的治疗效果,还可以提高靶区的适形性和均匀性,减少危险器官的剂量,减少不良反应的发生率,其应用价值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