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邦彦
一到新年,奶奶总会做好多好多腊肠。
它们红红的,肉厚厚的。做腊肠的时候要用绳子间断打结,有的腊肠长,有的腊肠短;有的腊肠粗,有的腊肠细。这些都取决于肠子本身的尺寸及奶奶的手艺。刚煮好的腊肠咬下去硬硬的,味道很咸,而且还有酒的味道。
弟弟十分喜欢吃腊肠。上次妈妈煮了一条腊肠,爸爸把腊肠偷偷地放在自己的碗里,用米饭盖住。
弟弟很快闻到了腊肠的味道,发現了碗里的秘密,把爸爸的碗抢过来大口吃起来。我们都笑了。
指导老师/王辉敏 发稿/沙群
妈妈补充:为了写好《新年的腊肠》,我建议邦彦把“一条腊肠”改成“一根腊肠”。邦彦马上就说:“不对不对,就是一条腊肠啦!”我说:“修饰腊肠的量词应该用‘一根’吧?”邦彦还是不服:“就是‘一条’啦,你看做好的腊肠不就是一长条拉出来的吗?”想想也对,有时不必纠结于固定标准,孩子的语言是有生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