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俊彤 张吉贤 李金辉 严 慧 郭云霞 段春辉 刘月琴 纪守坤 张英杰
(河北农业大学动物科技学院,保定 071000)
干物质采食量(DMI)是动物营养需要量模型的重要组成部分,实现DMI精准预测是肉羊精准饲养的基础,在指导肉羊生产中具有重要的意义。DMI受动物因素如体况、生理阶段、产奶量[1],饲粮因素如能量水平、物理特性[2-3]、补给量[4]及环境因素[5-6]等的影响,如今使用较广的肉羊DMI预测模型主要有英国AFRC(1998)[7]预测模型、CNCPS-S(2004)[8]预测模型以及美国NRC(2007)[9]预测模型,其中AFRC(1998)[7]认为代谢体重(MBW)和饲粮代谢能(ME)是影响DMI的主要因素;CNCPS-S(2004)[8]认为DMI主要受MBW和平均日增重(ADG)影响;NRC(2007)[9]预测模型中的影响因子为体重(BW)和相对成熟度(RM)。但由于以上模型对国内品种纳入不足,很大程度上制约了这些DMI预测模型在我国的使用,其预测准确性尚有待提高[10]。本研究通过收集国内外文献的试验数据,建立包含国内外典型肉用绵羊品种的DMI及其影响因素数据集,利用多元回归法建立肉用绵羊DMI预测模型,采用方差分解方法解析肉用绵羊DMI的影响因素,为国内舍饲肉用绵羊DMI预测提供基础数据。
利用Web of Science、Google学术、中国知网数据库筛选相关文献。检索方式为关键词,英文检索词为sheep和DMI,中文检索词为羊和DMI;时间范围为2015年1月1日至2021年1月1日。
纳入标准包括:1)研究对象为舍饲肉用绵羊;2)基础饲粮指标包括DM、能量[总能(GE)或消化能(DE)或ME]及蛋白质[粗蛋白质(CP)或可消化蛋白质(DP)或代谢蛋白质(MP)]、中性洗涤纤维(NDF)、酸性洗涤纤维(ADF)、钙(Ca)、磷(P)含量;3)肉用绵羊生长性能的指标,包括初始体重(IBW)、结束体重(FBW)、ADG、DMI。
排除标准包括:1)综述性研究;2)包含重复数据的文献;3)数据不全或无法提取相关信息的文献;4)肉用绵羊处于非正常状态的数据,包括但不限于患病、限饲等。
根据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通篇阅读文章并进行筛选,纳入包括杜寒杂交羊、小尾寒羊、湖羊、Kermani lambs、Creole lambs、Awassi lambs、Chall lambs、Dorper×Santa Ines crossbred lambs、Suffolk lambs、South African Dorper lambs、Deccani lambs共11种品种的肉用绵羊,提取文献中肉用绵羊IBW、FBW、ADG和饲粮DM、ME及CP、NDF、ADF、Ca、P含量参数;依据肉用绵羊试验IBW和试验FBW计算中位体重[BW=(IBW+FBW)/2];通过肉用绵羊中位体重计算肉用绵羊MBW(MBW=BW0.75);通过查阅各品种肉用绵羊相关标准和文献获得其成年体重[11-16],计算其RM(RM=BW/成年体重)。构建包含肉用绵羊BW、MBW、RM、相对成熟度平方值(RM2)、ADG和饲粮DM、ME、代谢能平方值(ME2)、CP、NDF、ADF、Ca、P含量以及肉用绵羊DMI的数据集。
1.2.1 DMI预测模型参数共线性
使用R 3.6.3软件Cor程序进行参数间的相关性分析,检测各参数间的共线性。共线性评价标准:|r|≥0.6且P<0.05表明存在高度共线性;0.4≤|r|<0.6且P<0.05表明存在中度共线性;|r|<0.4表明不存在共线性。参数间存在高度共线性时,依据其与DMI相关性大小排除相关性较低参数。
1.2.2 DMI预测模型优化
在初步排除共线性参数后,采用R 3.6.3软件lm函数,以肉用绵羊BW、MBW、RM、RM2、ADG和饲粮DM、ME、ME2及CP、NDF、ADF、Ca、P含量为自变量,以DMI为因变量,构建多元回归模型:Y=a+b1×X1+b2×X2+……bn×Xn。式中:Y为DMI;a为固定常数项;X为预测模型参数;b为对应参数变量的系数。采用向后逐步回归分析法(backward step wise selection,BSWS),依次删除不显著变量,获得优化的DMI预测模型,采用vif函数计算多元回归模型中各参数方差膨胀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s,VIF),VIF>5作为判定是否存在因变量间共线性的依据。
1.3.1 预测模型评估
采用本研究所获得公式、AFRC(1998)[7]、NRC(2007)[9]和CNCPS-S(2004)[8]模型分别计算DMI预测值。
AFRC(1998)[7]预测模型:
DMI=(74.9×MBW)×[(-0.66+1.333×
ME)-(0.266×ME2)]。
式中:DMI为干物质采食量(g/d);MBW为代谢体重(BW0.75);ME为饲粮代谢能(Mcal/kg)。
CNCPS-S(2004)[8]预测模型:
DMI=-124+71.1×MBW+1.5×ADG。
式中:DMI为干物质采食量(g/d);MBW为代谢体重(BW0.75);ADG为平均日增重(g/d)。
NRC(2007)[9]预测模型:
DMI=40×BW×(1.7-RM)。
式中:DMI为干物质采食量(g/d);BW为体重(kg);RM为相对成熟度(BW/成年体重)。
利用R 3.6.3软件的Cor.test函数进行预测值和观测值的相关性分析,同时采用平均偏差(mean bias,MB)和均方根预测误差(root of mean square prediction error,RMSPE)评估模型的预测偏差。
式中:MB为平均偏差;n为观测值数量;Pi为第i项预测值;Oi为第i项观测值。
式中:RMSPE为均方根预测误差;n为观测值的数量;Pi为第i项预测值;Oi为第i项观测值。
1.3.2 方差分解
在以上步骤初步筛选预测模型参数基础上,使用R 3.6.3软件多元线性回归模型进行方差分解分析。首先使用scale函数对所筛选数据进行中心化和标准化消除不同参数量纲的影响,随后采用上述多元回归模型进行模型构建。依据多元回归模型结果获得模型的方差解释率、各参数对模型预测结果的贡献度、动物(肉用绵羊)因素和饲粮因素各自对DMI的贡献度。
由表1可知,肉用绵羊的BW、MBW、RM、RM2、DM、ME及CP、NDF、ADF、Ca、P含量的平均值分别为35.24 kg、14.40 kg、0.45、0.22、84.26%、10.19 MJ/kg、14.02%、41.32%、21.67%、1.07%、0.38%,变动范围分别为18.65~52.26 kg、8.97~19.48 kg、0.23~0.81、0.05~0.65、51.70%~95.50%、5.75~15.37 MJ/kg、8.04%~18.80%、18.60%~59.00%、8.57%~36.62%、0.49%~2.22%、0.21%~0.50%。肉用绵羊的ADG、ME2、DMI的波动范围较大,分别介于9.71~370.00 g/d、33.06~236.14、577.69~2 100.00 g/d,平均值分别为212.07 g/d、107.25、1 418.76 g/d。肉用绵羊的ME/CP、Ca/P的变动范围为0.47~1.21、1.00~5.16,平均值分别为0.74、2.74。
表1 肉用绵羊DMI及其影响因素数据库描述性统计Table 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DMI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utton sheep
2.2.1 影响肉用绵羊DMI的参数共线性
由图1可知,BW和MBW(r=0.99,P<0.05)、RM和RM2(r=0.99,P<0.05)、ME和ME2(r=0.99,P<0.05)、ME和ME/CP(r=0.64,P<0.05)、CP和P含量(r=0.86,P<0.05)、NDF和ADF含量(r=0.70,P<0.05)、Ca含量和Ca/P(r=0.96,P<0.05)之间存在高度共线性,依据存在共线性参数与DMI相关性高低,剔除BW、RM2、ME2、ME/CP及CP、NDF含量和Ca/P,剩余参数间均不存在显著共线性(|r|<0.6)。
BW:体重 body weight;MBW:代谢体重 metabolism body weight;RM:相对成熟度 relative maturity;RM2:相对成熟度平方值 square value of relative maturity;ADG:平均日增重 average daily gain;DM:干物质 dry matter;ME:代谢能 metabolic energy;ME2:代谢能平方值 metabolizable energy squared value;CP:粗蛋白质 crude protein;ME/CP:代谢能与粗蛋白质比值 metabolizable energy to crude protein ratio;NDF:中性洗涤纤维 neutral detergent fibre;ADF:酸性洗涤纤维 acid detergent fiber;Ca:钙 calcium;P:磷 phosphorus;Ca/P:钙与磷比值 calcium to phosphorus ratio;DMI:干物质采食量 dry matter intake。图1 肉用绵羊DMI及其影响因素间相关性Fig.1 Correlation between DMI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of mutton sheep
2.2.2 多元线性回归模型
由表2可知,全模型对肉用绵羊DMI的方差解释率为90%(P<0.05),但各参数方差膨胀因子均较高存在显著共线性(VIF>5),排除共线性参数(BW、RM2、ME2、ME/CP、Ca/P及CP、NDF含量)后模型对肉用绵羊DMI的方差解释率为89%(P<0.05),各参数间无显著共线性(VIF<5),采用逐步回归法进一步排除不显著变量(P)后,获得包含肉用绵羊MBW、RM、ADG和饲粮DM、ME及ADF、Ca含量共7个影响因素的优化模型,各参数均可显著影响肉用绵羊DMI预测值(P<0.05),且不存在共线性(VIF<5),优化后的预测模型对肉用绵羊DMI的方差解释率为89%(P<0.05)。
表2 肉用绵羊DMI预测模型Table 2 Prediction model of DMI of mutton sheep
续表2参数 Parameters全模型Full model系数Coefficient方差膨胀因子Variance inflation factor排除共线性后模型Model after exclusion of covariance系数Coefficient方差膨胀因子Variance inflationfactor优化后模型Optimized model系数Coefficient方差膨胀因子Varianceinflationfactor中性洗涤纤维 NDF-7.8814.16酸性洗涤纤维 ADF20.0711.556.091.996.421.93钙 Ca242.65574.00177.601.59172.451.33磷 P1 720.5563.01-126.832.27钙磷比 Ca/P12.07451.56矫正R2 Adjusted R20.900.890.89P值 P-value<0.05<0.05<0.05
采用本研究所获得预测模型、AFRC(1998)、NRC(2007)和CNCPS-S(2004)模型分别计算DMI预测值,其与观测值相关性见图2。可见本研究所获得模型可解释肉用绵羊90% DMI变异,无显著预测偏倚(MB=0.11 g/d,P>0.05),预测误差为7.59%;AFRC(1998)模型可解释肉用绵羊53% DMI变异,所预测DMI存在显著低估(MB=-387.56 g/d,P<0.05),预测误差为45.10%;CNCPS-S(2004)模型可解释74% DMI变异,所预测DMI存在显著低估(MB=-201.08 g/d,P<0.05),预测误差为21.76%;NRC(2007)模型可解释肉用绵羊57% DMI变异,所预测DMI存在显著高估(MB=331.57 g/d,P<0.05),预测误差为22.49%。从模型解释度、预测偏差和预测误差综合来看,本研究获得模型预测精度>CNCPS-S(2004)模型>NRC(2007)模型>AFRC(1998)模型。
Predicted DMI:预测干物质采食量;Observed DMI:观测干物质采食量;R2:相关系数correlation coefficient;MB:平均偏差 mean bias;RMSPE:均方根预测误差 root of mean square prediction error。图2 肉用绵羊DMI预测模型评估Fig.2 Evaluation of prediction model for DMI of mutton sheep
由图3可知,本研究所获得模型可解释89%的肉用绵羊DMI变异;在可解释的DMI变异中,动物(肉用绵羊)因素可解释其中61%的变异,是影响肉用绵羊DMI的主要因素,MBW、ADG与DMI呈正相关,而RM与DMI呈负相关;饲粮因素可解释其中39%的变异,饲粮中DM、ME及Ca、ADF含量与DMI均呈正相关。本模型所纳入的7个影响肉用绵羊DMI的因素中,肉用绵羊DMI主要受MBW、ADG和Ca含量的影响,三者共解释了69%的DMI变异。
Parameter estimates:参数估计值;Relative effect of estimates:相对估计值;Adj.R2:矫正R2 adjusted R2;MBW:代谢体重 metabolism body weight;ADG:平均日增重 average daily gain;RM:相对成熟度 relative maturity;Ca:钙 calcium;DM:干物质 dry matter;ME:代谢能 metabolic energy;ADF:酸性洗涤纤维 acid detergent fiber。图3 肉用绵羊DMI影响因素的方差分解Fig.3 Variance decomposition of factors affecting DMI of mutton sheep
动物DMI受多种因素影响[17],对于此类复杂现象的预测模型构建,通过二次文献整合构建数据集是常用方法,该方法通过对大量独立研究结果进行全面、系统地分析,从而得出更为准确和普适性强的预测模型和结论[18]。目前国际上认可度较高的肉羊DMI预测模型如AFRC(1998)[7]、CNCPS-S(2004)[8]和NRC(2007)[9]均采用构建数据集的方法获得。本研究通过构建DMI以及相关影响因素数据集从而建立DMI预测模型,构建的数据库涵盖了杜寒杂交羊、小尾寒羊、湖羊、Kermani lambs、Creole lambs、Awassi lambs、Chall lambs、Dorper×Santa Ines crossbred、Suffolk lambs、South African Dorper lambs、Deccani lambs共11种品种,1 098个研究对象,107条数据,其中国内羊品种或国内杂交羊品种数据62条,国外羊品种45条,DMI的潜在影响因素15个。与AFRC(1998)、CNCPS-S(2004)、NRC(2007)相比,本研究收集的数据量更多,纳入的影响因素更全面,并且纳入了国内的典型肉用绵羊品种,因此预测模型更适用于国内品种的肉用绵羊。
不同研究对于影响肉羊DMI的主要影响因素观点并不一致。AFRC(1998)[7]认为肉羊DMI主要受MBW和ME的影响;CNCPS-S(2004)[8]认为肉羊DMI主要受MBW和ADG影响;NRC(2007)[9]认为肉羊DMI主要受BW和RM影响。Fuetes-Pile等[18]在奶牛上的研究表明,通过构建数据集找出了与DMI有显著相关性的变量,建立了多元线性回归模型,可以有效提高预测准确性;董瑞兰等[19]通过构建数据集获得了可以精确预测奶牛氮排放量的模型,为本研究提供了方法学借鉴。本研究通过构建数据集发现MBW、ADG、RM、DM、ME及ADF、Ca含量能够显著影响DMI,充分考虑了动物(肉用绵羊)因素和饲粮因素对DMI的影响,因此建立的多元线性模型的预测准确性高于CNCPS-S(2004)[8]、NRC(2007)[9]、AFRC(1998)[7]。
本研究结果表明,MBW、ADG和Ca含量是影响肉用绵羊DMI的主要因素,均与肉用绵羊DMI呈正相关。MBW是影响肉用绵羊DMI的最重要因素,这一观点在AFRC(1998)[7]、CNCPS-S(2004)[8]和NRC(2007)[9]的DMI预测模型中均有体现,其中AFRC(1998)[7]和CNCPS-S(2004)[9]纳入MBW作为预测模型参数,NRC(2007)[9]使用了肉羊BW作为参数,由于MBW和BW存在显著正相关,因此也侧面反映了MBW对肉用绵羊DMI的决定作用。ADG是影响肉用绵羊DMI的第2重要因素,CNCPS-S(2004)[8]模型将ADG作为预测模型参数,而AFRC(1998)[7]和NRC(2007)[9]未将ADG纳入预测模型,这可能是CNCPS-S(2004)预测准确性高于后两者的原因。本研究结果同时表明饲粮Ca含量是影响肉用绵羊DMI的第3重要因素,Chishti等[20]研究表明在一定范围内提高Ca含量可显著增加DMI,这可能因为Ca含量较高时,能够提供额外的Ca促进消化系统平滑肌的收缩[21],对瘤胃的蠕动起促进作用[22],从而导致肉用绵羊DMI的提高,AFRC(1998)[7]、CNCPS-S(2004)[8]和NRC(2007)[9]的DMI预测模型均未纳入该参数。
本试验结果表明,肉用绵羊RM、DM、ME、ADF均可显著影响肉用绵羊DMI。RM与采食量负相关,这一观点与NRC(2007)[9]一致,可能原因是低成熟度的肉用绵羊具有更高的生长性能,因此也需要更高的DMI保障肉用绵羊的营养需求[17];本试验研究结果表明DM与DMI呈正相关,与Kellems等[23]研究结果一致,其采用苜蓿青贮建立不同DM含量的饲粮饲喂奶牛,发现奶牛的DMI随饲粮水分含量升高而降低,可能是由于大量摄入水分在瘤胃中产生饱腹效应所致[24];本试验结果表明ME与DMI呈正相关,而AFRC(1998)[7]认为ME与DMI存在二次相关,其拐点出现在ME约为10.5 MJ/kg时,大部分肉用绵羊ME难以达到其拐点可能是本研究中ME与DMI呈正相关的原因,这与李文娟等[17]结果一致,即生产上一般可通过提高ME增加肉用绵羊DMI。潘晓花等[25]在奶牛上的研究表明,在饲喂玉米秸秆饲粮情况下,NDF与ADF含量显著影响DMI,其中NDF含量对DMI贡献率为3.8%,ADF含量贡献率为3.1%,与本试验研究结果相近。本试验结果表明,DMI 69%的变异来源于动物因素,也与潘晓花等[25]研究结果相近。
本试验的研究对象为舍饲肉用绵羊,主要从动物因素和饲粮因素对肉用绵羊DMI进行预测,本研究模型中尚有11%的肉用绵羊DMI变异来源未查明。前人研究表明环境因素[5-6]和管理因素[26]等也能够影响DMI,可能是本研究模型预测误差的来源。至今为止,环境因素和管理因素对肉用绵羊DMI的影响研究还较有限,难以满足构建数据库要求,后续随相关研究的进一步丰富,通过纳入更大样本和更多影响因素,有助于本预测模型预测准确性的进一步提高。
① 本研究构建的肉用绵羊DMI预测模型为DMI=98.48×MBW-379.70×RM+1.55×ADG+6.04×DM+26.38×ME+6.42×ADF+172.45×Ca-1 271.67(R2=0.90,P<0.05),模型预测偏差为0.11 g/d,预测误差为7.59%;本研究构建的预测模型精确度>CNCPS-S(2004)模型>NRC(2007)模型>AFRC(1998)模型。
② 本模型所纳入的7个影响肉用绵羊DMI的因素中,肉用绵羊DMI主要受MBW、ADG和Ca含量的影响,三者共解释了69%的DMI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