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于中国农业援非的人才培养研究

张倩，李刚华

(南京农业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5)

引言

2018年9月3日，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在习近平主席的亲自主持和引领下，取得圆满成功。中非双方密切沟通，精诚协作，中非合作峰会达成一系列具有深远影响和重要意义的成果，其中最主要的是中非双方一致同意构建更加紧密的命运共同体，非洲国家积极支持并踊跃参与共建“一带一路”，非方高度赞赏中方为下一阶段中非务实合作提出的“八大行动”，这次峰会是中非友好大家庭的一次历史性聚会，是中非加强团结合作、促进共同发展的一座历史丰碑。

中国对非援助成为中非友好关系持续发展的一大特色，新形势下中国在切实做好对非援助的同时，更需加强民族之间的交流，需要以语言为桥梁，讲好援非故事，边做边讲，做讲结合，因此外语人才的培养也应顺应时代发展的要求并具备国际视野[1]。“一带一路”倡议是非通用语专业千载难逢的发展新机遇，近年来关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语言现状与问题、语言建设问题、人才培养与定位的准确性、外语教育中文化自觉的重要性等研究不断成为热点，结论均表明语言确实是“一带一路”软件建设的重要内容之一[2-5]。相比之下，聚焦于非洲国家的民族语言与文化，以及服务于中国援非所需的语言人才培养的研究却寥寥无几。随着非洲国家积极支持并踊跃参与共建“一带一路”，非洲国家也需要大量的语言人才更好地协助中国技术人员在非开展工作，与非洲当地人民实现人文交流。因此，关注非洲国家的语言文化，培养援助非洲所需的语言人才，对更好地助力于中国援非、讲好中国故事、中非故事、传承中非友谊具有重要的意义。

一、中国与非洲法语国家农业合作的机遇与挑战

非洲共56个国家和地区，主要语言为阿拉伯语、英语、法语等，其中法语为官方语言的有21个，法语为通用语的有5个(见表1)。

表1 非洲法语国家

非洲是法语文化的重要载体，对法语语言的推广功不可没。“中非合作论坛”2018北京峰会期间有28个非洲国家与我国签署“一带一路”谅解备忘录，其中11个是法语国家。在此之前非洲9国(其中5个是法语国家)已与我国签署“一带一路”合作文件。随着将非洲纳入“一带一路”倡议构想付诸实施，中国将会有更多的企业在非进行投资，中非将在政治、经济、农业、医疗、文化等领域不断深入合作。特别是基础建设方面，非洲是中国对外承包工程的第二大市场，中国企业在这些国家承建项目，对法语人才的需求量巨大。以加蓬为例，加蓬共和国(The Gabonese Republic)官方语言为法语，位于非洲中部西海岸，横跨赤道线。加蓬共和国主要以石油、锰、铀矿产和木材为经济支柱，加工业和农业基础薄弱，发展滞后。1974年4月20日与中国建立外交关系后，两国高层互访不断，增进了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就派出援助队伍，开展对加蓬的农业援助，推广水稻、蔬菜试种等。2000年，加蓬与中国的贸易额为18亿美元，2005年为69亿美元，2006年达到120亿美元。加蓬是非洲第三大石油生产国，中国从加蓬进口石油享有优惠条件，2006年，中国占加蓬石油出口量的近30%，加蓬逐渐成为中国在非洲的主要经济伙伴[6]。

非洲农业资源优越，中非农业合作开始于20世纪50年代，是中非众多合作发展计划中的主要任务，中非合作所取得的成功经验也获得了非洲各国的认可。然而随着中非合作不断深入，非洲国家对中方的援助有了更高、更大的期望。非洲农业基础设施落后，需要大量的外商投资；非洲农业政策欠缺、农业技术效果不佳，需要大量的农业技术专家亲赴非洲进行指导与培训。然而非洲国家政局动荡、中国企业与农业技术专家在实际投资与援助过程中遇到了很多问题与挑战，例如语言障碍、文化冲突所造成的投资失败、投资积极性不足、“人在项目在，人走项目黄”等问题。中非全面合作需要以语言为桥梁，加强民族之间的人文交流，探讨与研究如何培养满足当今援非战略需要的法语语言人才意义重大。

二、调查与研究

(一)数据调查

为更好地了解农业援非战略下所需的法语语言人才情况，本文通过匿名方式，对援助非洲法语国家的农业技术专家与赴非从事法语翻译工作的人员进行了问卷调查与随机访谈，并采用SPSS 16.0对获取的数据进行了统计分析。研究共发放问卷100份，援非农业技术专家22人，回收有效问卷20份；赴非从事法语翻译工作的人员78人，回收有效问卷71份。

表2关于20位援非农业技术专家背景信息与语言水平能力的数据统计显示：他们平均年龄为44.3岁，最小为37岁，最大为58岁；男性18人，女性2人；正高级职称14人，副高级职称5人，中级职称1人；男性人数偏多，女性人偏少，平均年龄较年轻。

表2 援非农业技术专家背景信息变量描述性统计

对英语语言水平的自我认定结果为：优秀5人，良好14人，一般1人。对法语语言水平的自我认定结果为：优秀0人，良好1人，一般2人，不具备17人。农业技术专家均具备一定的英语语言水平能力，但绝大多数不具备法语语言能力。

表3关于71位赴非法语翻译人员背景信息与语言水平能力的数据统计显示：他们的平均年龄为27.7岁，最小为22岁，最大为44岁，平均年龄较年轻；男性51人，女性20人，男性人数偏多，女性人偏少。其中97%毕业于法语语言专业，专业学龄最短为4年，最长为7年。

表3 赴非法语翻译人员背景信息变量描述性统计

对于法语语言水平的自我认定结果为：优秀19人，良好50人，一般2人。对英语语言水平的认定结果为：优秀15人，良好52人，一般4人。他们都具备较好的语言水平能力，且具备法英两种语言能力。

表4农业技术专家的语言词汇能力等情况统计显示：农业技术专家赴非援助工作中与当地人员主要是口头交流工作，即口译的任务居多，占比95%，笔译工作几乎不涉及。农业援非专家认为在非工作时自己的英语基础词汇够用的占40%，基本够用占50%，一般够用或不够用占10%；专业词汇够用占比35%，基本够用占比55%，一般够用或不够用占比10%。

表4 援非农业技术专家英语词汇能力统计表

表5赴非法语翻译人员的语言词汇能力等情况统计显示：法语翻译人员中59人从事的工作主要是口译工作，10人主要完成笔译工作，另外2人涉及其他的工作，口译工作者居多。在援非翻译工作时，认为自己的法语基础词汇够用占比76%，基本够用占比18%，一般或不够用占比6%；专业法语词汇够用占比9%，基本够用占比46%，一般够用或不够用占比45%。

表5 赴非法语翻译人员法语词汇能力统计表

表6关于援非农业技术专家的语境、语用、文化素质情况统计显示：75%的农业技术专家表示在工作交流时在不同场合会注意表述的不同，25%表示没有注意。与不同对象交流时表述注意的占50%，没有注意的同样占50%。认为交际中受文化因素影响的占40%，不受影响的占60%。

表6 援非农业技术专家文化与语境能力统计表

对非洲文化的了解程度的调查中，了解的占5%，基本了解占15%，一般了解占80%。赴非工作中表示需要翻译协助的为85%，不需要的占15%。

表7关于赴非法语翻译人员的语境、语用、文化素质情况统计显示：85%的法语翻译人员表示在工作交流时在不同场合注意了表述的不同，有15%表示没有注意。注意与不同对象交流时有不同表述的占90%，没有注意的占10%。认为交际中受文化因素影响的占72%，不受影响的占28%。

表7 赴非法语翻译人员文化与语境能力统计表

对非洲文化的了解程度调查中，了解的占7%，基本了解占32%，一般了解占61%。赴非工作中表示需要相关技术专家协助的占比75%，不需要的占25%。

(二)调查结果与分析：

1.对援非人员背景信息的分析

20名援非农业技术专家中平均年龄为44.3岁，男性偏多，女性偏少。专家人员中正高级职称占比达到70%，农业援非派出的绝大多数都是农业技术领域的高级专家，均具备一定的英语语言水平能力，能够完成基本的交流，但其中85%并不具备除英语外其他语种的语言能力。在随机访谈中，他们表示来到非洲法语国家语言沟通一定程度上成为障碍，不具备当地或法语语言能力时常常需借助于翻译人员才能完成工作。

赴非从事法语翻译工作的人员平均年龄为27.7岁，男性偏多，女性偏少。他们当中97%均毕业于法语语言专业，专业学龄最短为4年，最长为7年。他们都具备较好的语言水平能力，法语与英语语言水平能力达到良好及以上占95%。

根据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定义，青年年龄在16～44岁之间。调查结果显示援非专家与翻译人员都呈现年轻化趋势，毫无疑问青年在援非建设中起到了中流砥柱的作用。当前赴非工作仍然是男性比例高于女性，援非工作，需要常驻非洲，用人单位往往优先考虑男性，而我国高等院校中外语专业的女生比例远高于男生，女性担任驻非工作面临更大的挑战。

2.对援非人员语言、词汇能力的调查分析

赴非工作时农业技术专家与翻译人员与非方人员以口头交流为主。农业技术专家表示日常的交流中基础词汇够用与基本够用达到90%，专业技术词汇够用与基本够用达到85%。由于不会法语与当地语言，使用英语进行交流时要看具体对象，当地的农民文化层次不高，无法使用英语交流，能够使用英语交流时亦会受到地方口音的影响。

赴非法语翻译人员表示法语基础词汇够用占比76%，基本够用占比18%，日常交流与沟通顺畅，当地农民虽有地方口音，但不影响交流与沟通。然而在协助农业技术专家进行翻译工作时，他们认为专业法语词汇够用仅占比8%，基本够用占比46%，一般够用或不够用占比达到45%。随机采访中他们也表示，初到非洲开展工作时他们的专业词汇非常欠缺，随着在非工作时间的增加，专业词汇能力也会随之提升。

结果表明，传统的外语教学模式下，词汇教学仍然存在短板。毕业于法语语言专业的学习者语音、语法等基础语言知识掌握较为扎实，可实现日常的对话与交流，但是专业词汇、行业术语极为欠缺。农业技术专家的数据显示，他们的专业技术词汇(英语)并不欠缺，这与他们日常专业词汇的学习、大量外文文献的阅读与写作等密切相关，法语语言人才培养中可借鉴这一经验。

3.对援非人员文化、交际、语境能力的调查分析

援非农业技术专家对非洲文化的了解程度中，了解的占5%，基本了解占15%，一般了解占80%，对非洲文化了解与基本了解比例较低。绝大多数只是在接到赴非工作任务后通过文献资料、视频材料及“人云亦云”的方式简单了解了非洲文化。

在工作交流中，75%的农业技术专家表示在不同场合注意了表述的不同，25%的人表示没有注意；注意与不同交流对象采用不同表述的占50%，没有注意的同样占50%；他们认为交际中受文化因素影响的占40%，不受影响的占60%，认为不受文化因素影响的居多。专家们工作交流时会注意不同场合应用不同的表述，访谈中专家表示赴非工作常常与当地的农民进行交流，认为对象差异不大，因此面对不同对象表述时注意到表述不同只占50%。

数据表明赴非专家忽略了对象不同、文化身份不同应用不同的表述这一跨文化交际中的重要因素。专家表示到达非洲法语国家，常常遇到语言障碍，文化差异也逐渐显现，能够顺畅地与当地人员进行交流、顺利实施技术示范与技术推广必须需要翻译人员，赴非工作中表示需要翻译协助的为85%，不需要的占15%。

赴非从事法语翻译人员对非洲文化的了解程度中，了解占7%，基本了解占32%，一般了解占61%；这一数据虽比农业专家略高，但比例仍然偏低，绝大多数是一般了解的程度，对非洲文化与印象仍停留在较早之前的、粗略的、片面的认识中。

在工作交流中，85%的人表示在不同场合注意了表述的不同，15%的人表示没有注意；注意与不同交流对象表述的占90%，没有注意的占10%；认为交际中受文化因素影响的占72%，不受影响的占28%。赴非翻译人员绝大多数毕业于语言文学专业，与农业技术专家相比他们更加注意跨文化交际中的对象、场合、语境、文化等因素。赴非工作的翻译人员表示需要相关技术专家协助的为51%，不需要的占49%，他们认为自身的专业知识欠缺，常常需要与技术专家细致交流后，专业技术词汇表达更加精准，从而实现较佳的翻译水平。

访谈结果表明技术专家需要翻译人员，翻译人员需要技术专家，双方都不能完全独立地工作，合作是双方的意愿也是最佳的选择。数据结果表明无论是援非技术专家还是法语翻译人员对非洲文化的具体了解程度均比较欠缺，对非洲国家的文化与国情知识普及还十分不足。技术专家对语言交流中交际对象与文化因素的影响重视程度不足，法语翻译人员虽然重视跨文化交际中的关键因素，但却未实现跨文化交际中的全部要素，援非工作中法语翻译人才需要在翻译过程中既可完成技术翻译，亦可消除国情与文化不同所造成的交流障碍。

三、服务于农业援非的法语语言人才培养

(一)完善课程体系，注重培养“语言+ ”人才

中非全面合作过程中，需要基础语言扎实也懂得专业知识的人才，需要熟悉当地国情、了解农业与机械、粮食安全、网络工程、人际关系处理等专业知识的综合型管理人才。农业援非对法语人才需求旺盛，相关单位对中高层次的“法语+”人才需求量明显增大。

根据调查结果，我们不难发现目前专门用途的法语教学实效性仍不足，法语学习者的行业术语、专业词汇缺乏。我们需要改变传统的教学模式，以语言文学为基础，加大开设科技法语课程的力度。将单一的语言教学与农业类、工程类法语结合，重视科技词汇教学，注重词汇教学策略。例如，当我们提到肥料时，学法语的人一般认为是engrais，而农业实际操作中更多使用的是engrais de base(基肥)，engrais composé(复合肥)，engrais organique(有机肥)[7]。教学应明确科技法语的侧重点，通过多媒体将科技类知识引入课堂，使法语学习者的科技知识得到普及与提高。在法语课堂教学中可以引入实践中积累的“工作资料”。根据调查与访谈，很多赴非工作的法语毕业生表示他们常常是在工作实践中根据积累的“工作资料”来不断提高自己的翻译水平，应将这些工作实践的资料广泛用于课堂教学中。法语语言专业的学生在本科学习期间缺少实训的机会，所学理论知识与实践并没有很好地结合，今后在本科阶段应加强实践类课程教学，提供项目实践的机会。通过组织学生参与社会实践活动，例如暑期“三下乡”等，使学生了解国情、认识社会、磨练意志、增长本领[8]。

(二)利用混合式教学模式，培养“专业+语言”型人才

农林院校可开设小语种必修与选修课课程，充分利用多媒体技术、网络资源、APP等学习工具培养农学专业与非农学专业交叉的人才，使农林院校的学生在今后可成为具备“农学+多语种”“人工智能+多语种”“信息技术+多语种”等能力的“专业+语言”型人才。第一，法语教师可与法籍教师合作，参考《欧洲语言共同参考框架》，共同编写讲义与教材，力求在听说读写等方面覆盖农业科技类语言技能，选取实用性、趣味性强的法语科技片、纪录片等可视化的资料用于课堂教学，充分利用图片、视频、动画等多模态的教学资源使晦涩难懂的专业知识与语言教学结合。第二，农林理工类高校的法语教师应面向全校学生开设法语课程，将法语语言与农业、园林、工程技术等具体专业内容结合，突破以往单一的语言授课模式。除传统的课堂教学之外，建议充分利用网络资源与APP等学习工具，例如中国大学慕课、全国高校外语慕课等平台，以及法语助手APP，法语学习在线网站等对非外语专业学生开展远程教学或线上线下结合的混合式教学，安排学生在专业课学习之外进行其他语种的学习，教师可通过网上学习结果进行有针对性的指导。在此学习过程中法语教师也可与学生、农学专业教师、专家共同探讨，以项目合作为支撑，共同合作编纂农学专业技术词汇词典、专业技术实用语等，共同研发可助力农业援非所需的课件、学习工具等，使师生在学习过程中既可学习语言，又可汲取专业知识，并为今后培养服务于农业援非发挥重要作用。

(三)全面普及非洲国情与文化知识，重视文化差异的影响

近年来，我国援助非洲的农业专家人数逐渐增多，他们专业技术知识丰富，也具备一定的英语语言水平能力，但在非洲法语国家，除少数高级官员外，民众几乎只会使用法语与当地民族语言，而农业技术专家培训的对象正是农民，他们的文化教育水平低，接受能力有限，且中非两国人民存在思想意识、价值观、宗教观不同等文化差异，这些均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专业技术专家与当地农民沟通障碍，培训效果不理想等问题。

语言作为文化的基本形式和主要载体，是跨文化交际中首要因素，语言不通，跨文化交际则无法实现。由于社会制度、宗教信仰、传统观念的不同，不同国家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文化背景则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跨文化交际的质量和效果，因此中非合作建设中，孔子学院的建设、语言机构的推广、文化与价值观念的传播也是保障援非项目顺利开展与实施的重要因素。科学有效地推进中非之间的文化传播、交流，消除文化偏见也是重中之重的任务。

传统的语言教学课程体系仍然单一，目前的法语专业教学主要视法国为语言对象国，以此开设的文学、历史、文化等课程都是围绕法国展开，对非洲法语国家的国情教育不够，学生对非洲法语国家的认识严重不足。因此推进非洲法语国家国情教育成为重中之重，教学中必须改变传统的以法国为中心展开教学的模式。第一，法语教学中应涉及非洲法语国家，开设非洲法语国家国情课程。如不开设非洲法语国家国情课程，就难以构成一个完整的法语教学体系。法语教学中应一方面教授语言知识，另一方面通过音频、视频等多媒体手段帮助学生较深入地了解非洲法语各国的地理、历史、科教文化、风土人情等知识。第二，中非合作的深入必须要求双方沟通交流顺畅、文化认同。如不能较好地实现语言交流、文化传播，则必然造成农业、经济援助等项目的援助效果大打折扣。赴非工作的翻译人员多数是从外语语言专业毕业的，他们对“一带一路”理解存在差异，对“带国”情况了解不详，援非人员国际化教育培训还有待完善，风险防范意识有待提高[9]。第三，当前赴非工作仍然是男性比例高于女性。援非工作需要常驻非洲，用人单位往往优先考虑男性，而我国高等院校中外语专业的女生比例远高于男生，女性担任驻非工作需要面临更大的挑战，在今后培养与选拔人才过程中应特别注意培养女生认识非洲、了解非洲、适应非洲的能力。应特别开设生存体验、提高心理素质、女性安全防护等课程使青年女性能够更好地参与援非工作。

结语

中国“一带一路”的倡议得到了国际社会的普遍认可，中非合作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

但随着中非合作不断深入，中国在非洲的工作人员不断增加，中非之间的国际交流、经贸、农业等各个方面的深入合作也面临着新的困难与挑战。中国应该及时总结对非洲农业援助的经验与不足，以使未来对非援助中能够更加出色地体现它的政治、文化、经济与外交的多重使命。

新形势对法语语言人才培养提出了新的挑战。法语人才不仅要掌握语言知识，同时应具备国际化视野，为更好地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国文化做出贡献。传统单一的语言教学模式已经无法满足当今的需求，对法语语言人才的培养目标应该是以法语语言能力为主，同时具备服务于经济、工程、农业、医疗、人文交流等方面能力的复合型语言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