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靖国
菜园里种了好几畦辣椒,枝繁叶茂,结了不少辣椒,红绿相伴,好不热闹。爷爷把红辣椒摘回家晾晒在水泥地上,准备晒成干辣椒。一阵暴雨,辣椒被淋成落汤鸡。我把淋了雨的辣椒清洗了好几遍后,装在浅盘里,继续放在太阳底下晾晒。
晚饭后,爷爷提议把辣椒做成剁辣椒,密封一周就可以食用,味道杠杠的。我的味蕾一下被打开,辣辣咸咸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自告奋勇来完成这项任务。我向爷爷请教方法后,开始干活了。我抓了一把辣椒放在砧板上,左手固定住辣椒,右手握住刀把,把辣椒细细切碎。前两把辣椒很快切完了。切第三把辣椒时,我的右手有些发酸,左手有些发烫,但不碍事,我照旧用左手固定住辣椒,右手握住刀把开始切。左手越来越烫,右手越来越酸。我用凉水冲洗双手,缓解了不少。好不容易把辣椒全部切碎后,我把双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了好久。
第二道工序是切大蒜。我拿出七顆大蒜,先把大蒜掰开成一瓣瓣的,后用刀背把每一瓣敲打一下,大蒜的外皮裂开了,露出白白的蒜肉。接着我把大蒜皮去掉。前十瓣很顺利,剥第十一瓣时,我的左手手指灼烧般疼,我把手放在凉水下冲洗了好一阵才好些。好不容易剥完最后一瓣,我的手指缝已经全红了,手指不停地抖动。
第三道工序:放盐拌匀。我把大蒜碎、辣椒碎和食盐混合均匀后,装在瓶中,用保鲜膜密封。
我的左手灼烧般的疼痛感愈发强烈了。爸爸用白酒涂在我的手背上,几秒后,疼痛缓解了许多,可是,好景不长,不一会儿,疼痛感又回来了。爸爸又在我手背多倒了些白酒,疼痛感消失一小会儿又回来了。我直接奔向水龙头,连冲了十多分钟,灼烧感减轻了一些。可我的手指一离开水就开始疼。奶奶找来芦荟膏抹在我的左手上,“好疼!”我尖叫了起来。奶奶一惊,一盒芦荟膏打翻在地。奶奶拉着我的手奔向了水龙头后,收拾好芦荟膏,又去想别的法子了。
爷爷正在拖地,累得汗流浃背。我接过爷爷手里的拖把,要帮爷爷干活。爷爷心疼地说:“靖国,你的手都受伤了,别抢着干活了。”我强忍着疼痛说:“爷爷,我这是在分散注意力。干活时,手就不疼了。”我花了大约两个小时拖地,这期间利用清洗拖把的时间,冲了发烫的左手。这时候,手背的灼烧感已经转移到手心,但把手心贴在脸上是凉的。
第二天早上,左手的灼烧感完全消失了,没有留下伤痕。爸爸查阅资料后给我普及关于辣椒的常识:“在切辣椒的时候,辣椒中的辣椒碱很容易沾染在手部的皮肤上,刺激到皮肤,使皮肤上的一些微小血管扩张,进而会有发红、发热的现象产生。同时还会刺激到痛觉神经,我们就会有灼烧感。用酒精涂抹或浸在盐水中可以减轻疼痛。”
我回想起与辣椒的特殊约会,五味杂陈。
(指导老师:胡梅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