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高校图书馆助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的探究

陈丽恋

(黎明职业大学 图书馆，福建 泉州 362000)

“福建三大渔女”中的惠安女、蟳埔女生活于泉州市。惠安女与蟳埔女的服饰和民俗闻名遐迩，分别以“惠安女服饰”“蟳埔女习俗”项目进入第一、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非遗”传承前景深可期待。“非遗”代表性项目名录建立的目的之一，就是“鼓励公民、企事业单位、文化教育科研机构、其他社会组织积极参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1]。《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明确规定，图书馆、文化馆、博物馆、科技馆等公共文化机构，以及相关团体、经营单位等，应当根据各自业务范围，开展“非遗”的整理、研究、学术交流和代表性项目的宣传、展示[2]。显而易见，地方高校图书馆积极推动“非遗”传承不仅有着本体建设的意义，也是社会客观需要。

与泉州市“海丝”先行区建设同行，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围绕海丝文化建设热点，积极体现高校信息资源中心和文化传承创新重要基地的功能，在助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上取得一些经验。本文即以此为例，展开探讨。

一、把握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方向

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都以艳丽独特著称，它们的特色形成与当地文化审美、人文习俗密切相关，从根本上说，还由经济生产方式、海洋生活环境等多重因素所孕育。这些服饰的穿着佩戴习惯在渔家乡村里代代沿袭，但当经济生活方式、历史条件发生急剧变化时，穿戴群体却变得窄化。这也就是人们通常认为的传承困境。事实上，传承更大的危机在于，人们对传统文化保护认识不深，对本土渔女服饰的魅力与价值珍视不够、研究动力不足，从而未能在传统服饰文化传播以及服饰元素运用推广上显著迈进。高校图书馆在“非遗”保护和传承上具有推动器的作用，同时也有育人的重要职能，这决定高校图书馆在研究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问题时，要与高校图书馆的应有功能相契合，贯彻立德树人的理念，特别是要将激发大学生乡愁意识、引领大学生担当保护和传承优秀传统文化的责任作为着力方向。

(一)乡土人文的教育

有“行走的风景”之称的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直观上以造型、色彩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细品之，这两大渔女的服饰风景还是读之韵味不绝的书。首先，在于久远的历史渊源。从远的方面讲，两大渔女或许可以上溯至汉化的百越族的后裔；从近一点讲，两大渔女的传统习俗也有几百年相沿的历史。由于历史上区域的相对封闭和观念的固守，两大渔女历久不变地保持自有的一套习俗习惯和服饰特点，是活生生的传统文化教科书。比如说，两大渔女的上装都有传统的立领布扣；蟳埔女的上衣“大裾衫”表现出汉服形制特点，裤子宽腿折腰，属于“汉裤”。又如，两大渔女的服饰与历史上泉州海洋贸易的兴盛也有渊源。蟳埔女头饰“簪花围”，传说源自宋元时代在泉州生活的阿拉伯人的风俗；惠安女衣着上的银腰链，传说也源于古时海上“行船”带来的舶来品。其次，在于璀璨劳动精神的凝聚。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都无声地将闽南渔女吃苦耐劳、生生不息的精神传达。比如，“大裾衫”“宽筒裤”的造型，迎合海洋生产劳作方便需要；裤片多以黑、蓝为主色，也是为了劳作时耐脏；再次，是地方风情的显著代表。置于海边生活和劳作的环境中，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更显其奇特和亮丽风景，人们能强烈感受那扑面而来的浓郁地方风情。

由古至今，泉州本土渔女服饰穿戴习惯传承不绝，蕴藉着闽南人向海而生、坚韧不拔的生活毅力，以及很深的故土家园情怀。近距离感受渔女服饰，可以让人精神、情感得到许多慰藉。然而，这些方面，对于今天的大学生来说，知之者并不多，感触深者就更少，而从文化传播主体来看，知识传输和文化信息供给也还有不到位的地方。因此，高校图书馆要努力建设本土渔女服饰的知识和文化宝库，通过生动的故事化叙述，激发大学生爱乡爱民的情感。

(二)服饰技艺传承与美育

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的装饰细节极为丰富，这些细节强化了渔女服饰特点的传统性，也使服饰具有很强的识别性。以蟳埔女服饰为例，蟳埔女上衣“大裾衫”保留汉服特点，衣身较短，具有立领、对襟、扣襻或右衽斜襟等形制，色彩多为红色、橙色、金色，底摆为弧形；上衣领口、袖口和右衽边缘等处针对不同色面料采用滚边工艺，裤子属于“汉裤”，腰头用艳丽色布料制作。此外，复杂的发型和各式艳丽的头饰品又构成蟳埔女服饰一大特色。在泉州本土渔女服饰中，诸如铜钱、桃心结、连理枝、如意结这样的吉祥元素十分多样，其中一些元素的制作还需要特别的手艺。总之，泉州本土渔女服饰在注重实用的同时也讲究装饰，其繁复的装饰及制作技艺承载丰富的文化信息，既有生活信念的寄寓，也有美好向往的表达，无不洋溢着坚强乐观的人文精神，其带给人的审美愉悦远不止在视觉感受上。

如今泉州本土渔女服饰面临着年轻一代穿戴群体萎缩的困境，这里面的原因有多重。在思想观念上，一种情况是对服饰元素一知半解，或对其中人文价值、美学价值了解无几，甚至认为它们“跟不上时代”而忽视；一种情况是认为人们职业和生活环境的变化很大，适合穿戴传统服饰的场合、范围变小，从而对传统服饰元素的意蕴、价值丧失兴趣。对于前者，高校要在渔女服饰“非遗”传承教育上很好地落实美育，培养大学生美感情操，引导他们走出观念误区；对于后者，高校要重视在服装设计专业上开展好民间传统服饰技艺教学，通过专业化培养方式为本土渔女服饰技艺传承创新造就人才。

只有对服饰细节元素准确把握、对地道工艺传承，才能保证民间传统服饰的原汁原味。当前，广泛开展“非遗”进校园的一个目的，就是为选拔和推出优秀艺术设计人才和“非遗”传承人搭建广阔平台[3]，努力培育对“非遗”有深度了解和系统学习的人才。从这个意义而言，本土渔女服饰设计人才的培育就十分重要。在这方面，高校的服装设计专业、工艺设计专业是主导力量，图书馆则是重要的补充力量。作为重要补充力量的高校图书馆可以发挥2个层面的作用：一是营造第二课堂空间，帮助第一课堂实现延伸；二是实现价值取向的引领，提供精神文化滋养，特别是在文化传播上抓住民间传统服饰元素的神韵、精髓，回归真善美，守正创新，实现文化涵育。

(三)“海丝”人才素质培养

在加快“海丝”先行区建设的背景下，坚持文化先行对泉州市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发展理念。将对地方传统文化的自信转化成文化软实力，需要有更多专门人才扎根社会，致力于文化传播或文化财富传承的工作。这几年，泉州市把握“海丝”先行区发展机遇，连续作出文化强市的部署和设计，这当中就包含了十分重要的教育普及、人才培育内容。2017年2月出台的《中共泉州市委 泉州市人民政府关于实施人才“港湾计划”的若干意见》提出，要把“特色文化人才‘传承工程’”作为更加精准的人才培养工程的内容之一，在这个工程中，就是要通过培育文化名家、工艺大师、“非遗”传承人以及资助传习活动、扩大对外交流等有效做法，培养一批具有浓郁泉州特色的文化人才[4]。2017年出台的《泉州市创建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城市实施方案》指出，要在优秀传统文化研究阐释、教育普及、保护传承、创新发展、传播交流等方面走在全省乃至全国前列，努力把泉州市建成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发展示范城市[5]。泉州市高校图书馆助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创新是在教育事业层面对泉州市海丝文化发展建设的积极响应。显然，这种传承创新工作是为长远计。人们还须认识到的是，“非遗”在进行资源“供给”的同时，也必然期待更多从事“非遗”传承创新的人才“反哺”。因此，高校图书馆要将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作为一种生动教材，培养大学生兴趣，培养更多有志于地方优秀传统文化传播的人才。

二、构建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载体

对“非遗”的保护，重在于“活态”传承。文化传承载体是文化传承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推动传承载体创新是实现“活态”传承的一种有效手段。高校图书馆要清楚认识到自身在文化传承格局中是重要主体但又非唯一主体，要找准角色定位，尽己之长发挥场馆优势、信息高地优势、知识引领优势等，在探索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与专业建设、校园文化建设融通的方向上促进载体构建。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在这方面进行了有益的实践。

(一)知识信息港

为了更好助力泉州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加强与校内“海丝文化集镇”的合作。“海丝文化集镇”是黎明职业大学响应“海丝”先行区建设发展主题，汇聚多个大师(名师)工作室，彰显职业教育特色，释放“文化宣传展示+技艺教学”功能，实现“海丝文化+”专业(群)建设的重要平台。“海丝文化集镇”在“非遗”宣传展示、传承及教学等方面具备多种优势，图书馆与之密切合作，构建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知识信息港。

“海丝文化集镇”突出泉州海丝文化主题，其中的蟳埔女服饰大师工作室就起到宣传、展示、传播蟳埔女服饰文化的窗口作用。图书馆与蟳埔女服饰大师工作室共建共享资源，同时也加强与惠安女服饰传承人的联系和进行实地探访，以购买及租借的形式收集惠安女服饰样品。图书馆通过办展方式，展示本土两大渔女特色服饰的图片和实物，让学生参观和学习，并在现场开展关于服饰特色比较、服饰技艺知识等方面的有奖问答，促进学生对本土渔女服饰文化认知。渔女特色服饰展览的内容还制作成图册，作为图书馆入馆教育资料或宣传手册，助推校园文化建设。

除了图片、实物外，多媒体可视化作品也是展示本土渔女服饰文化十分重要的方式。知识可视化就是将虚拟形象具体化的过程，或者是使信息、知识增值的重组过程，它能更加直观、丰富地展现知识[6]。无论是惠安女服饰还是蟳埔女服饰，早先资料存储极少，现今大多数资料是通过对老一辈人口述记录而留存下来，因此可将有关过往服饰特点的故事、服饰技艺流传的口述材料作为知识可视化的素材，通过视觉化将惠安女服饰历史变化以及蟳埔女传统习俗活动予以再现。可在校内相关专业学生中征集本土渔女服饰文化题材的视频作品或组织开展本土渔女服饰文化题材的新媒体作品竞赛，将优秀作品作为一种馆藏资料，作为后续宣传和学习交流之用。

高校图书馆还要深度开展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交流研讨活动。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通过举办讲座、沙龙等方式，邀请文化学者、“非遗”传承人为大学生讲授本土渔女服饰的多元文化内涵，通过诸如地域民俗与经济发展关系、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等不同角度的阐释和研讨，为大学生拓宽认知。

(二)实践教育

优秀的传统文化向来是现代各种设计的灵感之源。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的某些造型具有古典韵味，在现代服饰设计中如果加以合理转化和运用，可以焕发传统文化的生机，制作出适合一些文化宣传场合穿戴或更适应新一代女性心理需求的服饰。泉州两大渔女服饰又具有许多吉祥装饰元素，它们结合配色、拼接等多种技巧，成为一种鲜明的中国传统文化符号，这些精华不仅应该体现在创新设计的渔女服饰中，还值得广泛运用于其他服饰、工艺品中。 泉州本土渔女服饰的一些元素凝聚着传统手工制作的智慧和技术，也同样值得发掘和传承。这些情况表明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生命力绝不仅仅体现在留存，更体现在实践运用。

融入服饰发展潮流，进行创新设计，是激活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生命的重要途径。泉州市的服装产业在全国乃至全球具有一定的地位，服饰生产加工独具优势，高校图书馆可以依托社会经济文化的优势，以服装专业(群)为核心，为打造海洋文化为背景的民族服饰品牌以及开发特色服饰提供有力支持。比如，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与学校鞋服工程学院携手合作，共同推动大学生对惠安女服饰技艺传承和创新设计。通过指导大学生对惠安女服饰元素、特征的了解，以及对服饰穿戴舒适性、实用性、科学性的研究，让大学生设计出体现惠安女服饰风格的舞台表演装、会场引导员装、展馆讲解员装等多款服饰；在大学生中开展本土渔女服饰设计比赛，选出优秀参赛作品，由专业教师指导学生改进提升，使学生服装设计技能和知识相促相长；在大学生中举行本土渔女服饰设计作品的汇展交流，让大学生在互动学习中更深地感受地方特色服饰文化的奇异和多彩。

地方高校图书馆通过整合力量、汇集资源，提升本土渔女服饰大师工作室层次,能更好地构建渔女服饰“非遗”传习基地。它吸引广大学生前来参与服饰元素的制作，体验服饰的穿戴等，民俗文化的传承因此有了活力无限的大学生这一主角；它促进旅游、文化传播专业的大学生参与本土渔女服饰文化创意LOGO设计、渔女卡通形象设计等实践活动，更好地落实文旅素质教育，对大学生综合素质发展起到良好作用。

(三)海丝文化活动

古代泉州由于开发海洋经济悠久，尤其宋元时“东方大港”繁盛绝代，缔造了独有的海丝文明。包括渔女服饰在内的泉州渔女民俗与海丝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可以引领大学生通过传承惠安女服饰文化、蟳埔女服饰文化，激发他们对海丝文化的自豪自信情感，激发他们参与“海丝泉州”建设的积极性、创造性。泉州市高校图书馆应发挥文化中心的职能，联合校内其他部门以及社会各界共同担负海丝文化传承活动的开展，并且将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内容嵌入其中，带领大学生感受海丝文化的源远流长和深厚魅力。

这几年，以“海丝”为主题的文化传承活动在地方高校开展得丰富多彩。就黎明职业大学而言，学校不仅有“海丝文化集镇”，有“海丝”技艺大师工作室，还开展了海丝文化课题研究，举办了海外华裔青年“寻根之旅”文化活动等等，这些活动不但广泛传播海丝文化，服务“海丝泉州”建设，也不断为图书馆推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工作铺垫基石。当前，独具特色的泉州本土渔女服饰是文化、旅游品牌双打造的有利资源，高校图书馆要进一步提高参与公共文化服务的主动性，继续创新渔女服饰“非遗”传承推广方式。要围绕地方文化建设主题，深化本土渔女服饰技艺传习及相关社会服务，更好地服务“海丝”先行区“文化先行”的大局；要重视文旅相融的传承路径，着眼特色民俗旅游新形态，探索体验游、研学游等载体构建，更好地服务地方以海洋文化为背景的特色民俗旅游业发展。

三、大力推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数字化保护与传承

随着信息技术快速发展，通过数字存储、信息检索、虚拟现实、可视化展示等技术来保存、再现、传播和开发民族文化遗产，渐成热潮[6]。如今高校图书馆设备比较现代化，在情报收集、信息处理方面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也具有相应的人才队伍，现代高校图书馆拥有更加全面的功能主要得益于信息化的快速建设。高校图书馆在数字化保护与传承民俗文化方面往往走在了时代前列。因此，高校图书馆要高度重视和大力推进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数字化保护与传承。

(一)建档立库，数字存储和展示

《中华人民共和国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规定:“文化主管部门应了解非遗相关情况，建立相关的非遗档案及数据库。”[2]处在公共文化事业一线的高校图书馆更应直面 “非遗”保护的实际需要，责无旁贷担起“非遗”资料建档立库工作。如前所述，惠安女服饰和蟳埔女服饰因工艺方式、受众人群等多方面原因，正面临传承的困境，这就意味着数字化保护与传承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使命更为迫切。数字化方式对“非遗”保护与传承而言具有系统、长效、安全、共享等多种优势[7]，尤其是在互联网技术日益发达的形势下，数字化传播极大革新了信息传播方式。数字化已然为“非遗”传承开辟了一条崭新途径。

许多地方优秀传统文化的资料亟待发掘整理，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为此积极打造本土渔女服饰文化的特色数据库。目前，馆内的惠安女服饰数据库已建设成形，内容正持续增添补充。同时，对蟳埔女服饰文化资料数字化档案、数字化资源库的建设也正积极推进。图书馆以渔女服饰传承人为纽带，加强同校内大师工作室的合作，同时加强同社会各界的联系，多方收集资料，并归类整理。为了提升数字化资源在年轻一代大学生中的认可度和吸引力，注重材料收集整合的准确性、客观性、关联性，以体现数据库的科学性、权威性；注重可视化再造加工，通过对原景、原物、原音的拍摄录制，真实留存本土渔女服饰文化风貌；注重收集遗落于民间的有关惠安女服饰、蟳埔女服饰的轶闻传说、民俗故事、技艺口述材料等，对其进行多媒体加工和数字化处理，形成以电影、动漫等不同形式讲述的专题性资料，增强数据库历史文化教育、美学教育等功能。

(二)生成资源，夯筑平台

数字化资源的意义并不只在于信息传播效率，还在于它可以达到信息环境的创造。数字化资源在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载体中的角色十分关键，它有助于本土渔女服饰文化传承载体的创新。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在本土渔女服饰文化数字化档案及资源库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索其融入课堂教学、文化实践活动的功能，生成教学活动、文化活动的资源，为教育活动、文化活动相关平台注入力量、夯实基础。

为推动数字信息跨越升级为资源，黎明职业大学图书馆组织人力，在本土渔女服饰文化数据库基础上开发可导入、可嵌入的功用。先通过各种渠道核对确认资料的正确性，再对资料进行分类(如实物展示的资料、服饰历史的资料、服装材质款式的资料等)，进而对应影像、声音、动画、图片等多媒体形式需要，由专业技术人员进行数据库建设。由此，本土渔女服饰文化数字信息可以实现运用于学校课堂教学、文化实践，以及服务“海丝”主题重大文化活动的更大意义。资源生成后，还能与其他高校共建共享，通过新媒体传播产生更广泛的影响，为“非遗”传承注入新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