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侯文燚
高烧42 摄氏度,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嘴里开始说胡话,妈妈连忙找来湿毛巾敷在我额头上,背起我飞也似的下了楼。夜里街道很静,打不到的士,瘦弱的妈妈咬紧了牙,背着我跑向医院。我无力地趴在妈妈的背上,眼前的景物飞快往两旁退去……到医院后,妈妈给我挂了急诊。当我躺在床上挂点滴后,全身衣服被汗打湿的妈妈,靠在病床旁睡着了……
暑假,乡间的小路上,一对母子挥汗奔跑。每天早上,妈妈早早地叫我起床,风雨无阻地陪我跑5 公里。开头的几天,我睡眼惺忪地赖在床上不肯起,生气的妈妈扯着衣领揪我起来洗漱。跑了一段时间,我的小腿上微微隆起了一块块肌肉,人也变得有精神了。而妈妈,陪我跑步回来还要做早餐,时间变得很赶,总是急匆匆去上班,很辛苦。
我埋头吃着蓬松柔软的蛋炒饭,不经意间抬头,发现妈妈的碗里盛的是中午吃剩的面条。我把炒饭推到妈妈面前道:“妈妈,你吃点饭吧。”妈妈推回来说:“不用了,我喜欢吃面条。”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她很喜欢吃蛋炒饭的啊!熟悉的故事在脑海里打转,我于是推开凳子说:“妈,我吃饱了。”回房间后,我偷偷探出头,看到妈妈把我剩的蛋炒饭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