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慧
无声的城市一遍遍,着色霓虹
眸海温涟,瓦解流动的油彩
车流从相机孔穿过
即被冻进一块无辜而脆弱的玻璃
缩紧游离的肌肤,成一片虚掩的琥珀
我的心事淋上了雨水
我正在虚度一场电影,消磨跳动、生机
往往面目可疑的人善于指认
惭疚生妒,密藏一份禍心
每一个反派都努力摆脱,悲惨的过往
“被误解是表达者的宿命”
夜郎自大的好辩者,在一百次的垂泪中
缄口,任观望者掌舵
海市奏鸣哀音,恍若悲怆与嬉皮对立
十六岁、十八岁的荷花向晚
做出仓促的举动。赖于冰河
蘸湿我流言扰乱的灵魂,滂沱而出
剥落的身体流淌一朵玫瑰
人们用妖冶形容,藏着温度的甲胄
徐徐滴落
被黄昏染色的酒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