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凯璐 单良 张琪琪
[摘 要]采用2017年国家卫生计生委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对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特征、空间分布和流出原因进行研究。结果显示: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中青年、已婚、专科学历为主,收入水平较高;人口流失呈T字形空间分布格局,流出数量在东西方向上差异大,且人口多流入经济发达地区;收入和住房是流出的主要原因。
[关键词]新生代人口;高学历;人口特征;logistic回归模型;流出原因
[中图分类号]F061.5;C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2426(2021)05-0048-09
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社会不断向前发展,我国已经进入了知识经济时代。在知识经济背景下,国家提出了人才强国战略,将人才视为第一资源。人才是推动地区创新发展的核心动力,也是未来城市竞争的关键因素。提高“人才吸引力”成为各地区在“十四五”期间的重要课题之一。[1]然而,辽宁省作为东北三省经济的“领头羊”,却面临着人才大量流失的困境,尤其是新生代高学历人才大量流失,严重制约了辽宁省的经济发展,成为辽宁省及东北地区深度参与区域竞争的“瓶颈”。[2]为什么高学历人才会流出?高学历流出人口又存在哪些共性?其流出存在怎样的空间特征?回答上述问题,对促进辽宁省乃至东北地区吸引与留住人才,实现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国内外学者對人口流动开展了大量的研究。综合来看,对人口流动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人口流动特征及模式分析[3][4]、人口流动效应分析[5]以及人口流动原因分析[6][7]三个方面。国外学者对于人口流动机制主要持两种观点:一种观点认为,劳动力市场差异是导致人口流动的原因,为了追求更高的薪资待遇和更好的职业发展而选择向劳动回报高的地区移动;另一种观点认为,随着经济发展,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富足,为了追求更高的生活品质而选择迁移与流动。[8]针对这两种观点,学者们提出了一系列的理论,如推拉理论、人力资本理论、二元经济理论等。我国学者从不同方面探讨了人口流动的原因,发现经济收入是最主要的影响因素[9],其他因素影响各不相同,有待进一步考证。总的来看,关于人口流动的研究成果颇多,但是对于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动的研究较少。新生代高学历人口与60后、70后相比更具有创造力和活力,在劳动力市场中具有更高的人力资本水平及更强的竞争力[10],该群体已成为推动地区不断向前发展的核心力量,其大量流失将会降低地区的经济竞争力,不利于地区高质量发展。所以本文从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入手,对其人口学和空间分布特征进行描述,结合微观层面的个体因素进行实证分析,深度挖掘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空间选择规律,从而为政府制定相应的人才吸引和人口管理政策提供可靠、科学的理论依据。
根据已有的相关研究成果,本文将专科及以上学历的人口定义为高学历人口,1980年及之后出生的人口定义为新生代人口。[11]5由于数据公布的延迟性,最新年份数据并未对外公开,所以本文采用已公布的最近的2017年国家卫生计生委流动人口动态监测数据,从中筛选出户籍地为辽宁省,1980年及之后出生并在流入地居住超过一个月的15周岁以上的流动人口,再从中选取专科及以上学历的人口,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样本总量共计727人。各指标数据均来自2017年全国动态监测数据中流动人口调查问卷数据。
一、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基本特征
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是否存在一定的共性特征?这些特征与其空间流动格局和原因有何关联?为了全方位、多角度了解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特征,本文借鉴与整理相关文献对流动人口特征的研究,将指标划分为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个体、家庭、就业和社会四个类型特征[12][13][14],采用频数统计方法对其进行分析,总结流出人口的共同特征,以便更加深入探究其流动的空间格局和流出原因。
(一)个体特征
本文选择年龄、受教育程度和户口性质三个指标来描述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个体特征(见表1)。从年龄层面来看,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中青年为主,25岁以上的人口为流出人口的主力军,25岁以下的人口仅占总人口的7.43%,这与我国教育程度提高有关,25岁以下年龄段的青少年群体多在学校就读,需要依靠家庭支撑,故其流动较少。但是从性别层面上来看,女性高学历流出人口较为年轻,以25—30岁为主体,而男性高学历流出人口则以30岁以上为主体。从受教育程度方面来看,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大学专科为主,其次为大学本科,而研究生流出人口所占比例最小,性别上无明显差别。从户口性质上看,非农业户口所占比重略大于农业户口,但从性别上看,女性农业户口比重大于男性,而非农户口比重低于男性。
(二)就业特征
就业身份、职业类型和月收入水平三个指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就业特征(见表2)。从就业身份来看,无论男性还是女性,都以雇员为主,而雇主和自营劳动者所占比例较低,说明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稳定就业为主,自主创业人员较少。从职业类型来看,专业技术及办事人员所占比例最高,占总人数的41.82%,其次是商业服务人员,仅相差1.1%,而其他职业所占比例较低,表明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主要集中在第三产业,以劳动密集型和技术密集型产业为主。但是,从性别上看,从事服务和技术类型产业的男性所占比例都低于女性,但从事农业及工业的男性所占比例却高于女性,这与职业类型特殊性有一定关联。总体上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月收入水平较为可观,月收入在3001—6000元以上的人口所占比例最高,其次为9001元以上,和月收入在3001—6000元的人数仅相差0.41%,月收入在3000元以下的人口仅占10.59%,说明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月收入处于中等水平,但是从性别上来看,女性月收入水平明显低于男性的月收入水平,女性月收入9001元以上的比例低于男性,且月收入水平在3000元以下的比例高于男性。
(三)家庭特征
本文选取婚姻状况和流动类型两个指标对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家庭特征进行分析。婚姻状况和流动类型对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流出均有重要影响。相较于已婚群体而言未婚群体流动阻碍较小。但是随着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组建家庭,家庭生活成本提高,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可能为了供养家庭和提高家庭生活水平选择流出。举家随迁的人口相较于单独流动的人口其定居意愿更强。[15]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已婚人口为主(见图1),占总人数的65.47%,约为未婚人数的2倍,相较于男性而言,女性未婚人数略高。虽然流出人口大部分已组建家庭,但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单独流动为主(见图2),占流出总人数的74.69%,非单独流动的群体仅占25.31%,男性和女性无明显差异,呈现出趋同的态势。
(四)社会特征
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到医疗机构的时间是衡量其到医疗机构的可达性程度的重要指标,可达性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生活质量。[16]2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到医疗机构所花费的交通时间越短,其生活越便利。住房选择能够揭示流出人口的经济状况和居留意愿,而户籍所在地的地理位置则代表了流出人口在流出地所能接触到的资源情况。对这三个指标进行定量描述,可以表征流出人口的社会特征(见表3)。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到医疗机构的时间低于15分钟所占比例最高,为81.16%,其次为15—30分钟,而超过30分钟的仅占1.38%,说明流出人口在流入地居住的条件较好,生活便利。从住房性质来看,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自购房或自建房为主,其次为租住私房,政府、单位提供住房的比例则较低。从性别上看,男性租住私房的比例高于女性,女性群体更倾向于自购房。总体来看,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的经济条件较好。从户籍所在地看,农村、乡镇所占比例最高,而省会城市、直辖市所占比例最少,也进一步说明了人口流出是为了追求更高的生活质量和经济收入。性别上无明显差异。
二、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动空间格局分析
本文采用趋势面分析法进行实证分析,该方法通过建立数学曲面来模拟各地理系统要素在空间上的分布规律与变动趋势,计算公式如下:
Zi(xi,yi)为城市新生代高学历人才流失的数量,其中xi,yi为平面空间坐标,Ti(xi,yi)为趋势函数,代表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才流失数量的总变化趋势;ei为自相关随机误差,代表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才数量的局部变化特征。
(一)流出地空间分析
本文利用ArcGis软件对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流出地空间分布进行可视化分析,以各地级市流出人口数量为依据,采用自然断点法划分为五个类型(见图3)。辽宁省各地级市新生代高学历人口都存在不同程度的流失。盘锦市属于高学历人口流出程度低的地区;本溪市、辽阳市、营口市、阜新市四个城市的高学历人口流出程度略高于盘锦,属于流出程度较低地区;抚顺市、丹东市、葫芦岛市三个城市则处于高学历人口流出程度中等程度;锦州市、铁岭市、鞍山市属于人口流出程度较高地区;大连市、朝阳市、沈阳市三个城市是高学历人口流出程度最高的地区。从总体的空间分布上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呈倾斜T字形分布,T字形分布的地区为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显著流出地区,T字形两侧人口流出相对较少。
本文利用趋势面公式得出空间趋势图来反映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在各个方向上的变化趋势(见图4)。曲线a表示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数量在东西方向上投影变化程度,曲线b表示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数量在南北方向上投影变化程度。图4表明,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失数量的空间结构在南北方向上呈U形分布,東西方向上也呈U形分布,总体呈现出四周高、中部低的空间分布格局,且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失数量在东西方向上差异较大。
(二)流入地空间分析
从流出范围来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倾向于省内跨市和跨省流动,省内跨市流动的人口略高于跨省流动的人口(见表4)。从性别上看,男性更倾向于跨省流动,而女性则更倾向于省内跨市流动,符合拉文斯坦人口迁移法则中男性流动人口更倾向于长距离迁移,而女性流动人口更倾向于短距离迁移的规律。无论男性还是女性,其市内跨县流动的意愿都不强烈。
从流入地的选择来看(见表4),东北地区、华北地区、华东地区是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主要流入地区。选择流入东北地区的人数远远高于其他地区,这与新生代辽宁省高学历流出人口倾向于省内跨市有关,其中辽宁省省内跨市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占总流出人口的60.39%。除东北地区外,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倾向于流入京津冀和江浙沪经济发达地区,华北地区流入人口远高于华东地区,说明人口流动受距离的影响较大,随着距离的增加,人口流动数量逐渐减少。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入西北、西南、华中地区的数量较少,说明距离和地域差异影响新生代高学历人口对流入地的选择。
三、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原因分析
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空间分布是由个人、家庭、就业和社会等多种因素共同决定的[17],本文借鉴相关研究[18][19],根据人口动态监测数据中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经济社会等特征,借助SPSS软件中logistic回归模型,并采用逐步回归的方法对个人因素、家庭因素、就业因素、社会因素各个具体指标进行回归分析,建立logistic回归模型来探究各因素对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作用效果。
logistic回归模型:
其中,P为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比,a为常数项,X为自变量,β为自变量待估计系数。
首先对流出人口的个人因素建立logistic回归方程,然后逐渐追加家庭、就业、社会因素变量,最终建立四个二元logistic回归模型。为确保模型的拟合程度,利用Hosmer和Lemeshow对所有模型进行显著性检验,经验证,四个模型均通过显著性检验,在0.1水平上显著。在Hosmer检验中,Sig值均大于0.05,模型的拟合程度较高,证明自变量能够较好地解释因变量变化。
利用SPSS软件对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logistic回归模型自变量系数进行分解,得到各个自变量不同类型的优势度Exp(B),用以反映自变量不同类型对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影响程度和各类型之间的差异。结果显示(见表5),个人特征对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影响并不显著,只有户口性质通过显著性检验,性别、受教育程度和年龄均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表明性别、受教育程度和年龄并非是人口流出的主要影响因素。户口性质方面,相对比农业户口,非农业户口优势度比较低。相较于非农户口的流出人口,农业户口的流出人口对于城市的认同度和归属感相对较弱,所以可能导致其优势度较弱。家庭因素中的婚姻状况对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流出影响不显著。就业因素中月收入水平对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影响显著,相对比3000元以下的工资水平,随着工资增加,其优势度都有不同程度的增加,说明高工资是吸引人才流出的主要影响因素。但随着工资的增加,其显著性水平有所降低,优势度也逐渐降低,月收入在3000—6000元的优势度最高,为11.716。社会因素对人口流出影响显著,相对比政府、单位提供住房,租住私房和自购房的优势度都有不同程度提高,而其中自购房、自建房的优势度最高,为4.642,且在0.01水平下高度显著,说明住房诉求是影响高学历人口流出的重要因素。
四、结论与建议
(一)结论
1.从个体特征来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中青年为主,女性流出人口的年龄相较于男性而言更年轻;学历素质以专科为主;流出人口以非农户口为主。从就业特征来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多为雇员,创新创业人员较少;流出人口主要集中在第三产业,多从事技术和劳动密集型的职业;收入水平较为可观,低收入人员较少,能保障基本的生活需求。从家庭特征来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已婚为主,但流动以单独流动为主。从社会特征来看,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都以自购房为主,居住条件较为便利,生活条件较好。
2.从地理空间分布来看,辽宁省各地级市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人口流失,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在辽宁省呈倾斜T字形分布,其流出数量空间格局大致呈现出“四周高,中部低”的趋势,在东西方向上分异明显。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更倾向于短距离移动,以省内跨市的人口居多。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地分布较为分散,多流向经济发达地区,流出人口数量随着距离增加而不断减少。
3.从流出原因来看,收入、户口性质、住房诉求是导致其流出的原因,其中收入和住房诉求对其流出影响程度较高,综合来看经济因素是影响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最重要的影响因素。
(二)建议
1.协同发展,避免“大城市病”。大连市、沈阳市作为辽宁省经济发展水平最高的城市,其人口流出最多,通过流出影响因素分析可知是由于其生活成本较高、竞争压力大等因素导致人才无法享受到高品质的城市生活而大量流出。应将沈阳市和大连市的高校、医疗、企业等资源不断向周边城市转移,促进资源均衡分布,避免沈阳市、大连市出现“大城市病”。推动辽宁省协同发展,努力形成目标一致、资源共享、互帮互助的协调发展新格局,走出一条优化发展的新道路。
2.打破就业门槛,避免学历歧视。研究发现,新生代高学历流出人口以大学专科为主,学历越高,流出人数越少。在目前的就业环境中,一些企业或人力资源部门存在着拿学历衡量人才的现象,在学历上设置招聘门槛,导致普通院校的学生和专科生无法找到适宜的工作,出现就业结构失衡。针对此问题,政府应营造良好的就业氛围,鼓励企业和用人单位多元化招聘,不以學历作为招聘人才的唯一方式。综合考量人才素质,实行破格录取等多种方式让事业心强、能力高的普通高校大学生和专科学生同样也能“人尽其才,才尽其用”。
3.提高收入水平,多元化解决住房问题。收入和住房是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最主要原因。政府应加大财政支持力度,制定最低收入保障,加强社会保障和财政补贴。企业应建立完善的绩效制度,提高职工工资水平。住房问题涉及多方面因素,并非一时就可以解决,政府应基于现实,多元化解决人才的住房问题。
4.平衡政策针对性,避免挫伤人才积极性。户口性质是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流出的重要影响因素。非农户口的人才相对于农业户口人才,城市的适应力更强,大量非农人口缺少心仪的就业岗位而选择流出。政府在制定人才政策时,应确保公平性,保障各类型的人才都能同等程度享受到福利待遇。政府有关部门也应把握好现有人才和新引进人才的关系,一视同仁,让现存人才也能享受到新引进人才的福利待遇,避免产生“新老有别”现象。
5.构建地域文化,以乡情留人才。辽宁省新生代高学历人才都倾向于短距离移动,跨省流动的人才流向西南、西北的人数也远远低于流向华北地区的人数,在一定程度上证明地域差异影响新生代高学历人口的流动选择,新生代高学历人口更倾向于流入与本地域有相近地域文化的地区。辽宁省可以从此入手,让乡音、乡情助力“飞燕还巢”。
6.因地制宜创新人才政策,破解同质化。目前,辽宁省各地区人才政策关注点主要集中于落户、住房、补贴等因素上,政策抓手以补助措施和降低落户条件为主,配置趋于雷同,缺乏战略特性。辽宁省各地区的产业结构、资源禀赋和公共资源并不相同,各城市的经济发展水平仍存在一定差距,同质化的人才措施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各地区人才政策实施效果,导致其“引不进人才、留不住人才”。各地区应该根据自身的发展现状和特色,结合未来规划,因地制宜创新人才政策,避免盲目追随。
7.发挥多方作用,加强政策宣传。政府要搭建就业平台,拓宽高学历人才的就业渠道,丰富就业形态,增加其就业机会。在制定人才引进政策与招聘信息的同时应加强宣传力度,结合新媒体等传播媒介进行宣传,与时代相适应,以趣味的方式让人才愿意了解、想去了解。同时传统方法与网络宣传双管齐下,加强线下宣传力度。社区居委会与服务中心作为基层治理的根基,应充分发挥其宣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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