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居民垃圾分类参与程度与影响因素的统计研究——以郑州市为例

李晨阳 刘益颖 李弓力

（1.河南财经政法大学，河南 郑州 450046；2.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堪培拉）

一、引言

垃圾分类关乎生态文明建设全局。让更多人认识到垃圾分类的重要性，引导更多人参与其中，在日常生活中形成垃圾分类的习惯，进而全社会共同为改善生活环境而努力，对推动绿色发展和可持续发展有重要意义。

近年来，政府对城市生活垃圾分类与处理工作非常重视，不断加大工作力度，深入推进城市生活垃圾分类与处理工作。2018年国家出台了《生活垃圾分类制度实施方案》，要求2020年底前省会城市强制性进行垃圾分类。住建部2018年1月2日发布的《关于加快推进部分重点城市生活垃圾分类工作的通知》，确定北京、天津、上海、郑州等46个重点城市实施生活垃圾分类。

2018年郑州市中心城区垃圾分类的社区已达239个，涉及户数约54万户。《郑州市城市生活垃圾分类管理办法》于2019年12月1日起实行，意味着郑州已经进入生活垃圾强制分类时代。但是居民实际的分类率仍然不高，还要靠督导员的二次分拣。城市生活垃圾分类任重而道远。

二、文献综述

国外在垃圾分类方面的研究要早于国内。20世纪60年代，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和生活垃圾的迅速增多，许多外国学者开始对垃圾分类的相关问题进行研究。Eriksson O等（2005）研究了垃圾分类技术方面的有关问题，认为减少垃圾的埋藏、提高垃圾的回收率能最大程度地解决垃圾的回收问题，并且能够有效地保护环境、节约资源。威廉·拉什杰等（1999）研究了垃圾的分类管理情况，指出垃圾分类是解决垃圾问题的关键。Stewart Barr（2003）研究了影响垃圾分类回收的因素，认为政府在垃圾分类管理中起着重要作用。在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方面的研究中，Ajzen I（1991）认为居民的行为受其意愿的直接影响，受知觉行为控制等相关因素的间接影响。Armitage C J等（2011）认为知觉行为控制对居民行为的意愿有一定的预测作用。Hines J M等（1986）的研究认为主观规范是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的一个重要的测量指标，是影响意愿的直接因素。Tonglet M等（2004）的研究表明，居民的参与意愿与其行为之间存在显著相关关系。

国内学者对垃圾分类相关问题的探讨和研究主要集中在对特定城市垃圾分类现状、问题和对策方面。胡洋等（2019）对农村生活垃圾分类情况进行了研究，认为农村垃圾分类存在居民环境意识薄弱、政府管理不到位、相关政策法规和设施不健全等问题。刘燕（2019）研究了城市生活垃圾分类的现状，认为存在居民垃圾分类意识淡薄、相关政策不完善、配套设施和垃圾分类的收集措施不健全等问题。梁虹（2017）针对当前城市生活垃圾分类问题提出了建立健全城市生活垃圾分类相关法律法规、建立有效的管理制度、提高居民的参与度等建议，为解决相关问题提供了方案。李明等（2019）认为城市垃圾分类除了居民参与意识较低、分类法规缺失外，还存在分类处理资金短缺、分类处理设施落后等问题。李志青等（2020）对生活垃圾分类工作已取得了积极成效的上海市进行研究，为推行垃圾分类制度提供了经验。范文宇等（2020）指出试点思路、分类标准、参与主体、系统管理、政策工具等制约着生活垃圾分类制度的现代化。

三、样本量的确定

（一）样本量的定量分析

在简单随机抽样下，运用估计总体比例时样本量的确定方法，得到样本总量n的计算公式为：

其中，n代表样本容量，z代表置信水平下的z统计量，p代表目标总体的比例期望值，d表示误差界限，在这里设置误差界限为±3%。由于总体真值未知，且没有信息可以利用，因此可以直接利用p=0.5对样本量进行保守计算。则样本量为：

由于存在设计效应deff，当样本容量为n时，由经验得到设计效应为1.3，则：

n1=n0×deff=271×1.3≈352

此时，需要收集有效样本量352份。假设问卷无效比例为10%，则应该发放的问卷总量为：

最终确定大概需要收集约500份问卷。而本次调查最终收集521份问卷，实际有效问卷507份，实际有效比例为97.31%。

（二）信效度检验

为保证问卷的有效性与可靠性，在实证分析前需对数据进行信效度检验，以确保下一步的分析。

1.信度分析

本文采用克隆巴赫α系数进行信度测试。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量表中各变量信度分析

α系数值越高说明问卷可信度越高。各个变量的信度系数位于0.749—0.870之间，说明每部分数据均可靠。整体信度系数为0.894，问卷数据整体可靠。因此问卷量表数据具有可信度。

2.效度分析

本文通过因子分析检验模型所需效度。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KMO和Bartlett球状检验表

由表2可知KMO系数为0.779，适合做因子分析。Bartlett球形度检验的显著性为0.000，达到显著水平，拒绝原假设（总体的相关矩阵间有共同因子存在），表明问卷结构比较合理，适合做因子分析。

四、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的相关分析

（一）样本概述

本次调查中，男性有273人，女性有234人，男性的比例高于女性。调查对象的年龄在18—60岁之间。在所有受访者中，26—35岁所占比例最大，接着依次为18—25岁、36—45岁、46—60岁。调查对象的文化程度主要为本科文化水平，兼顾其他学历，基本符合郑州市实际情况。调查对象的家庭年收入在10万及以下的占比54.2%，30万以上的占比5.1%，符合大多数家庭收入情况。整体职业以机关或事业单位人员为主，为30.0%，个体户、私营企业主占比20.1%，企业职员占比16.4%，自由职业者占比7.7%，学生占比21.5%，其他职业占比4.3%。

（二）居民获取垃圾分类信息途径分析

当前人们的信息获取途径具有多样化特征，通过分析居民获取垃圾分类有关信息的途径，可以为相关部门发布垃圾分类相关信息提供参考。根据调查结果，当前居民获取垃圾分类相关信息途径以网络和电视等政府宣传为主，垃圾桶标识、报刊和学校教育也可以传递垃圾分类相关信息，而邻里交流和废品收购人员对垃圾分类信息获取起到的作用相对较小。

（三）个体特征对参与垃圾分类行为的影响

为了探究不同的个体特征是否会对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产生影响，将调查对象的性别、年龄、文化程度、职业、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进行交叉分析。

1.居民性别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

将被调查的507位市民的性别和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进行卡方检验，结果如表3、表4所示：

表3 性别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卡方检验表

表4 性别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表

卡方结果显示P值为0.000，小于0.05，表明居民性别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高度相关。通过交叉分析表可以看出大部分调查对象还未在日常生活中参与垃圾分类，其中男性占多数；同时，在参与垃圾分类的人群中，有较多的女性。

2.居民年龄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

将被调查的507位市民的年龄和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进行卡方检验，结果如表5、表6所示：

表5 年龄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卡方检验表

表6 年龄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表

由卡方结果可以得到P值为0.056，大于0.05，没有充分理由拒绝原假设，因此不能认为居民年龄和日常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是相关的。

3.居民文化程度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

对被调查的507位市民的文化程度和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进行卡方检验，结果如表7、表8所示。

表7 文化程度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卡方检验表

表8 文化程度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表

卡方结果显示P值为0.000，小于0.05，表明居民文化程度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高度相关。通过交叉分析表可以看出文化程度为本科、硕士及以上的居民中有较多人在日常生活中参与到垃圾分类中，而文化程度较低人群即初中及以下、高中或中专、大专的人群中只有较少人日常参与垃圾分类。

4.居民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

对被调查的507位市民的家庭年可支配收入和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进行卡方检验，结果如表9、表10所示。

表9 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卡方检验表

表10 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交叉分析表

由卡方结果可以得到P值为0.141，大于0.05，没有充分理由拒绝原假设，因此不能认为居民家庭年可支配收入和日常是否参与垃圾分类行为是相关的。

综上，可以看出居民的性别、文化程度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有显著的相关关系，而年龄和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无显著的相关关系。

（四）居民参与垃圾分类行为影响因素分析

1.居民参与垃圾分类影响因素量表的编制

（1）理论模型的构建

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因素可以归类为三种：居民自身参与情况、垃圾分类自身发展情况感知和政府政策感知。本文按这个三个维度构建理论模型，并选取政府政策因素、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和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三个变量作为研究的影响变量。其中，政府政策因素分为奖惩政策和宣传教育两个维度，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分为居民价值感知和感知行为控制两个维度，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分为配套设施完善程度和回收系统的规范程度两个维度。如图1所示。

图1 理论模型

（2）量表的编制

基于上述理论模型，本文量表内共提出15个测量问项，涵盖政府政策因素、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如表11所示：

表11 政府政策感知、居民自身参与情况、垃圾分类自身发展情况感知的测量指标

在编制政府政策感知、居民自身参与情况、垃圾分类自身发展情况感知的量表后，又编制了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态度的量表，具体如表12所示：

表12 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态度测量指标

2.研究假设的提出与结构方程模型的建立

（1）研究假设的提出

对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行为相关问题进行研究，从政府政策因素、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和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三个方面进行了考察，并运用SPSS23.0软件对问卷中的问题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方差累计贡献率为75.107%。所得结果如表13所示：

表13 旋转成分矩阵

（续表）

根据表13可以看出部分因子的解释能力较差，删除解释能力差的因子，并对模型进行优化。由于删除部分题项后因子结构会发生改变，因此进行第二次探索性因子分析，所得结果如表14所示：

表14 旋转成分矩阵

（续表）

把第二次探索性因子分析所得结果作为结构方程模型的观测变量，并将其重新命名，相应可观测变量的设定及对应问题的情况如表15所示：

表15 可测变量及对应问题表

通过上述分析，居民参与垃圾分类行为的影响因素包括政府政策因素、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具体的假设如下：

H1：政府政策因素（外源潜变量）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内生潜变量）有显著影响，并且反映政府因素的各指标（观测变量）通过对政府的影响，间接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

H2：居民自身参与因素（外源潜变量）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内生潜变量）有显著影响，并且反映居民自身参与垃圾分类的各指标（观测变量）通过对居民自身参与垃圾分类行为的影响，间接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

H3：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外源潜变量）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内生潜变量）有显著影响，并且反映垃圾分类自身发展的相关指标（观测变量），通过对垃圾分类自身发展的影响，间接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

（2）测量方程式的构建

X1—X9分别代表量表中的9个问题，是外源观测变量；ξ1指政府政策因素；ξ2指居民自身参与因素；ξ3指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λik是第i个观测变量在第k个外源潜变量上的因子负荷；ei（i=1，2，…，22）代表测量误差。具体构建测量方程式如下：

X1=λ11ξ1+e1X2=λ21ξ1+e2X3=λ32ξ2+e3

X4=λ42ξ2+e4X5=λ52ξ2+e5X6=λ62ξ2+e6

X7=λ73ξ3+e7X8=λ83ξ3+e8X9=λ93ξ3+e9

方阵的矩阵形式为：

Xi=λikξk+ei

其中，i=1，2，3，…，22；k=1，2，3。

（3）结构方程式的构建

Y1、Y2表示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调查量表中的两个问题；η代表内生变量；η1代表参与垃圾分类意愿，由问卷中的 Y1、Y2、Y3三个观测变量解释；λjk指第 j个观测变量在内生潜变量上的因子负荷；dj（j=1，2）指测量误差。具体测量方程式如下：

Y1=λ11η+d1Y2=λ21η+d2Y3=λ31η+d3

方程的矩阵形式为：

Yj=λjl ηl+dj

其中，j=1，2，3；l=1。

结构方程式如下：

3.结构方程模型的运行

使用AMOS23.0软件，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结构方程模型进行拟合验证。

（1）整体拟合评价

模型评价是在已有的证据和理论范围内，考察所提出模型是否能充分地对观察数据做出合理解释。本文选取的各指标的检验结果如表16所示：

表16 模型的拟合指数

从表16可以看出，比较拟合指数CFI=0.963，标准拟合指数NFI=0.916，增值拟合指数IFI=0.964，拟合优度指数GFI=0.886，近似均方误差根RMSEA=0.090均满足相关标准，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示模型适配度好，模型有较好的拟合度。

（2）结果路径图

参数估计运用最大似然估计，运行AMOS23.0软件，迭代17次收敛，得到完全标准化解的输出结果如图2所示：

图2 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结构方程模型图

4.模型结果分析

（1）测量方程结果分析

观测指标对每个潜变量的标准化估计参数反映了对应潜变量的相关程度，反映了潜变量对指标的解释能力。根据图2可以得出：

对政府政策感知ξ1有着较大影响的是X1（政府出台生活垃圾源头分类惩罚政策会促使我进行垃圾分类），其次是X2（政府出台生活垃圾强制政策会促使我进行垃圾分类）两个观测变量。在全国范围内推行的垃圾分类政策主要分为强制分类政策和非强制分类政策，其中强制分类政策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有着显著影响。

对居民自身参与情况ξ2显著性影响最大的是X6（生活垃圾源头分类有利于资源回收再利用），其次是X5（为了保护自然环境，我们应该按照规范进行垃圾分类），接着是X3（每个人在日常生活中都应该保护环境），均属于居民本身的价值感知。可见，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意愿主要还是取决于居民对垃圾分类行为的价值判断，当居民认为这种行为能带来一定的效益时，会主动参与垃圾分类。

对垃圾分类自身发展情况感知ξ3影响最大的是X7（有关部门对已分类垃圾进行分类运输时，我会进行垃圾分类）。不同城市对垃圾分类有着不同的要求，城市每天产生的垃圾数不胜数，在垃圾桶附近放置有关分类标准能够让市民在扔垃圾的同时，按照有关分类标准进行投放。若垃圾分类的相关配套设施能够进一步完善，就会有更多人参与到垃圾分类中来。问卷显示，完善的垃圾分类配套设施能提高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意愿。

（2）结构方程结果分析

由完全标准化解可得到结构方程解的矩阵形式：

可以看出，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η1作用最大的是政府政策感知ξ1的0.40。政府政策因素由观察变量X1（政府出台生活垃圾源头分类惩罚政策会促使我进行垃圾分类）和X2（政府出台生活垃圾强制政策会促使我进行垃圾分类）来反映。

在郑州市已开展垃圾分类的小区中，配套设施基本健全，小区管理人员对垃圾分类的宣传工作比较到位，小区居民的垃圾分类意识较之前也有所提高。郑州市发布《郑州市城市生活垃圾分类管理办法》以来，大街小巷都能看到有关垃圾分类的宣传标识，有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垃圾分类中，也证明了政府在提高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上起着重要作用。

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意愿作用最小的是居民自身参与情况ξ2，这部分由变量X3—X6来体现，说明居民自身参与情况对垃圾分类意愿的影响较小，相比于实施强制政策和完善相关措施，其作用不明显。

五、结论与建议

（一）研究结论

根据问卷调查获取的数据，经过交叉分析、建立结构方程模型等研究后得出以下结论：

1.居民获取垃圾分类信息的渠道广泛

通过调查居民获取垃圾分类的途径，可以看出，居民获取信息的途径十分广泛，通过电子媒介、纸质媒介以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来实现信息的传递。当前人们获取信息更多的是通过电子媒介，其次是纸质媒介，而通过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获取的信息较少。

2.个体特征对参与垃圾分类行为有显著影响

将日常生活中是否会进行垃圾分类和社会人口统计变量进行卡方检验，得到不同性别、文化程度的人参与垃圾分类的行为存在显著的相关关系，而年龄和家庭年可支配收入与是否参与垃圾分类无显著的相关关系。

3.强制垃圾分类政策对参与垃圾分类有显著影响

通过建立结构方程模型，可以发现，在所有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因素中，政府的强制垃圾分类政策更能促使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提高居民的垃圾分类意识。政府出台强制垃圾分类政策后更多人参与到垃圾分类中，也印证了政府出台的相关政策影响着居民参与垃圾分类。

4.完善的配套设施更能激励居民参与垃圾分类

垃圾分类自身发展情况主要包括配套设施的完善程度和回收系统的规范程度。通过研究可以得出完善的配套设施更能激励居民参与到垃圾分类中，其中，垃圾桶附近有垃圾分类的标准相比有关部门按照规定对已分类的垃圾进行运输，更能使居民参与到垃圾分类中。

5.居民个人价值感知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行为

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因素中，主要包括居民个体的价值感知和居民个体的感知行为控制，其中，居民个体的价值感知是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重要因素。当居民认为参与垃圾分类是有价值的，能够为社会做出贡献时，会激励居民主动参与到垃圾分类行为中。

（二）相关建议

1.完善制度，优化管理

由于政策因素对居民参与垃圾分类有显著影响，因此要加快建立和完善生活垃圾分类制度，以法制为基础，突出政府的推动作用，鼓励全民参与，并严格执行相关政策。要明确有关部门的职责，做到垃圾的源头分类、中途运输以及末尾处理都有部门管理。要探索生活垃圾分类管理的经济手段，合理规划生活垃圾阶梯收费制度，对于违反垃圾分类政策的主体，依法征收罚金。

2.强化分类，系统处理

影响居民参与垃圾分类的垃圾分类自身发展因素中，垃圾桶附近设置相关分类标准对其有显著影响，因此结合郑州市的实际情况，在公共场所和居民小区等地点设置足够的分类回收垃圾桶，便于市民理解和配合垃圾分类，做到前端的高回收率，并对不同类型的垃圾使用不同的垃圾回收车进行运输，保证在运输途中不会因为车内残余垃圾使垃圾分类出现错误。

3.强化引导，鼓励参与

当前信息传递途径多种多样，引导和宣传时，既要增强市民的垃圾分类意识，又要普及垃圾分类知识。可以把垃圾分类的意义及方法编成内容简明、通俗易懂、图文并茂的宣传资料，充分利用电子媒介、纸质媒介等载体，开展多种形式的宣传工作，对居民进行环保意识和绿色发展意识教育，提高其资源回收和节约能源意识，鼓励居民从点滴做起，学习掌握垃圾分类的有关标准，并发挥示范效应，促使更多人参与到垃圾分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