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地中出 黄河天外来

2021-08-09 02:33滕晓天
群文天地 2021年4期
关键词:青海花儿文化

滕晓天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这是一个真理。在喜迎中国共产党百年华诞之际,回望奋斗历程,我们无不心潮澎湃,感慨万千。共产党不仅建立了新中国,改天换地,创造了无数人间奇迹,它为保护与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繁荣西北“花儿”,同样做出了历史性贡献。

共产党使“花儿”获得新生。传承了千百年的大西北民歌“花儿”,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阳光照耀下,才获得了新生。中国西部地区,以浩瀚辽阔的地理环境和多样立体的气候特征,养育了在文化心理结构和生活习俗形态上,与中原民众有别的十多个民族,蕴就了具有独特风貌和独具内涵的西部文化。“花儿”是广泛流传在大西北以情歌为主的一种山野民歌,它是我国民间文艺范畴中一种珍贵的口头演唱艺术。西北“花儿”,沿着丝绸之路流行在青海、甘肃、宁夏、新疆和陕西的宝鸡等地,以及西藏、内蒙古、四川等省区与上述流行省区接壤、相邻的一些地区,还传向了国外,吉尔吉斯斯坦至今还在唱“花儿”。“花儿”文化,其实是整个黄河文化的源头文化——河湟文化的重要内容之一。2009年,联合国将“花儿”(河湟花儿、洮岷花儿、六盘山花儿)纳入了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青海“花儿”是河湟“花儿”乃至西北“花儿”的重要组成部分,迄今为止,最早明确记载“花儿”的诗句“青柳垂丝夹野塘,农夫村女锄田忙。轻鞭一挥芳径去,漫闻花儿断续长。”(钞本《秦塞草》)就是明人高弘真实记载民和县古鄯一带演唱“花儿”盛况的。在青海省境内,随着漫长的历史传承,“花儿”广泛流行在汉、藏、回、土、撒拉、蒙古、东乡、保安、裕固等九个民族中,代代以汉语口头传唱。河湟“花儿”的特点是,传唱历史悠久,长盛不衰;传唱地域辽阔,在海内外产生影响;传唱民族众多,以西北汉语方言演唱;唱词格律严谨,口语风格浓烈;曲令繁多,地域和民族特色明显;口头传承,鲜有文字记载。其传唱民族之多,传唱方式之奇特,在世界民歌史上也是罕见的。

历史上,“花儿”一直被边缘化。在传统伦理观念和古训禁锢下,“花儿”难登大雅之堂,受到历代文人的鄙视,鲜有文字记载。近代,西宁东郊的白马寺曾贴过禁唱的告示,不少偏远的村庄设下过禁唱的明文规定,在村口柳树挂上血淋淋的羊头,或摆下“揭背花”的柳棍以恫吓,甚至拘留歌手等。

“一唱雄鸡天下白”。在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双百方针指引下,解放青海的人民解放军西北野战军第一军努力使“花儿”获得新生,功不可没。首先,新中国成立伊始,就鼓励新闻媒体公开介绍“花儿”,《青海日报》于1950年11月3日发表萌竹的文章《青海民间有什么歌谣》,率先向公众介绍了青海民歌“花兒”的存在和现状;其次,一军大规模搜集整理民间“花儿”,及时编印国内第一部油印的“花儿”读物《青海民歌》,在解禁和搜集整理等方面大力引导和推介;再次,一军文工团身体力行,利用多种场合,公开演唱和推介,使“花儿”在公众场合渐露头角。随后,还鼓励学术界发表了大量介绍和研究的论述,一些有心人还采用“花儿”的音乐素材和文学形式进行多方面的创作尝试。文艺界出现了一批用“花儿”形式创作的文学作品和取材于“花儿”元素的音乐作品,颇多喜人成果,揭开了“花儿”新生的新篇章。

共产党扶持“花儿”竞相开放。从此,“花儿”开始登上大雅之堂,歌手们在各种民歌会演和其他舞台上高声演唱,使其在全国以及国际上有了很大影响。新中国成立初期,1950年10月,北京天坛举行国庆民族联欢会,青海“花儿”歌手朱仲禄第一次进京演唱“花儿”,使其登上大雅之堂。省政府多次组织民间音乐舞蹈汇演,引导在舞台上演唱“花儿”。1955年6月,青海省首届文艺工作者代表会议作出《关于发展少数民族文化艺术的决议》,支持民间演唱“花儿”。1957年,全省第二次民间音乐舞蹈汇演闭幕时,文化部门领导代表省政府讲话予以明确引导;随之,选派了化隆县歌手吴占常、湟中县歌手白秀媛(女)赴京演唱“花儿”,大受欢迎;7月,青海省群艺馆建立;12月,中共青海省委发出《关于继承发扬本省各民族民间文化艺术遗产的指示》,对“花儿”的解禁和搜集整理,起了重要作用。1958年4月,《人民日报》发表社论《大规模地搜集全国民歌》,接着,中共青海省委成立“民歌办公室”,组织各地搜集、整理和编印民歌集20多种;激励民间编创、演唱“花儿”,产生了一大批富有时代特征的“花儿”。1959年9月,郭沫若、周扬编选,《红旗》杂志出版社出版的《红旗歌谣》首辑中的第一首就是青海“花儿”。民间一度出现了如民和县享堂祖孙三代同台演唱“花儿”的盛况。这一时期,青海“花儿”的搜集整理获得丰收。所有这些,对“花儿”的普及、发展产生了推动作用。

党指引“花儿”不断显现特色。在青海这块热土上,大山和塬地并存,江河与群湖并存,湿地和大漠并存,雪山与草原并存,农区和牧场并存。这些都是“花儿”生长的沃土。青海“花儿”,是青海民间文化的一个缩影,是多民族多元素有机融合的独特的文化载体。自然地理的独特性带来了环境气候的多样性;环境气候的多样性又影响了民间文化的多元性;民间文化的多元性又决定了“花儿”风格的特殊性。党的民族团结和各民族共同发展的方针指引下,各兄弟民族在雪域高原这特定的自然地理环境和特殊的文化背景下,和睦相处,拼搏进取,多元文化和多种习俗互相影响,互相融合,流行在高原的“花儿”逐步形成了地域特色和民族特色十分鲜明的青海特色。表现在传唱曲令不断发展、创新,音乐语言不断丰富、完善,演唱风格日益成熟,流行地区日益广泛,影响力不断彰显。“花儿”的历史,其实浓缩了西北地区发展和演变的历史。青海“花儿”所蕴含的历史人文等多种信息,其覆盖面之广,门类之多,容量之大,是其他任何艺术门类所难以企及的,它是当之无愧的民俗“活化石”和“小百科”。

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方针繁荣了“花儿”学术争鸣。随之,“花儿”的理论研究异彩纷呈,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1963年前后,青海“花儿”学术界引发了一场针对“花儿”来龙去脉的大讨论。尤其是在“花儿”的起源问题上,不拘一格发表各种不同观点,甚至针锋相对,据理力争。这场讨论浓厚了当时的学术氛围,在“花儿”研究的历史上产生的良好影响,一直延续到“文革”后,使“花儿”的发展和繁荣不断引向深入。这些研究,通贯“花儿”产生、发展、演变和研究的全部历史,尽可能多地汇集以往的研究成果,或溯源而寻流变,由形式而及内涵,或探微而兼宏观,从实例引证而至理论概括,既有横向比较,又有纵向延伸,经纬交错,浑然一体,使“花儿”的局部介绍开始进入整体研究,由单纯的民歌描述进入文化认识,将理论研究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

党引领“花儿”文化走向纵深。1956年,为参加全国专业舞蹈汇演,演唱家朱仲禄和作曲家吕冰、编舞家章民新,在西安人民艺术剧团以青海民间小调和“花儿”旋律为素材,共同创作和改编出了抒情歌舞《花儿与少年》,一炮走红,获得多项荣誉,1957年该节目代表中国参加了莫斯科世界青年联欢节,使“花儿”走向了世界。直到今天,演变为大型西洋乐队合奏曲,列为东方民乐经典。

改革开放使“花儿”获得历史性五大突破。真正使青海“花儿”在艰难中得到发展的保证,无疑是党和政府的重视与支持。“花儿”的发展在禁锢和传播、保守和革新、禁唱和传承之间,经历了不断斗争和艱难曲折的历程。新中国以来的历史表明,任何时候,只要党和政府重视与支持,“花儿”就会得到繁荣与发展;反之,就会出现消歇,甚至枯萎。一是思想认识突破。站在保护人类非遗文化高视野上,依据国家非遗保护法,第一次改变了对“花儿”文化的传统意识和短期行为,将保护与传承纳入法制轨道和各级政府施政目标,强化了依法保护观念;有效转变重经济轻文化思维,树立“花儿”是非遗文化的观念;克服地方文化虚无主义,首提打造品牌,坚定“花儿”文化是高原民族文化软实力的观念;大幅度摆脱了旧时“野曲儿”的偏见,巩固了“花儿”是一种历史悠久,内涵丰富,曲令众多,多民族培育,广地域流传,不断创新的特色文化的观念;创新了“花儿”是多民族共有的多元文化艺术,是现阶段加强民族团结,共建和谐社会的特殊粘合剂,体现社会文明与进步的观念;首提“花儿”进教材,从小树立保护、传承和发展的观念。打造“花儿”品牌进一步成为各级政府和全社会的理念,“花儿”领地有了突破,大踏步地进入了人们的生活。随着信息化,“花儿”占领大数据平台,进入了城市、舞台、课堂甚至家庭,实现了穿越时空的大巨变。二是民间“花儿会”发展突破。它不仅是老百姓诗与歌的狂欢节,是人们感恩好政策,讴歌新时代的平台,也是推出新歌手,活跃群众文化生活的一个重要抓手。从1978年西宁万千群众争爬火车去大通老爷山参加“花儿会”,到新世纪,我省“花儿会”发生从量变到质变的历史性巨变。2006年,青海省的七里寺、瞿昙寺、老爷山和丹麻土族四个传统大型“花儿会”列入国家级非遗项目,还打造了国家级品牌“西北五省区花儿演唱会”,影响波及海内外。在这“五朵金花”的示范、引领和辐射下,全省不仅涌现了100多处卫星式“花儿会”,还开创了一年四季都有“花儿”传唱的新局面。三是新时期“花儿”领地大大突破。从传统的河湟地区走向了除玉树、果洛以外的所有州市,出现了有史以来令人振奋的两个70%:传唱的地级以上行政区划占全省地级行政区划的70%,传唱地区的人口占全省总人口的70%,位列西北之首。四是实现了演唱实践和理论研究的突破。“花儿”的演唱和音乐更加突出了地方和民族特色,截至目前,全省演唱的曲令由改开前的70多种繁衍为240多种,土族曲令和撒拉族曲令影响了整个西北。一大批高水平高素质的年轻歌手走出大山走向世界,利用“花儿”音乐素材创作的音乐好作品不断涌现,“花儿”形式的长篇叙事诗趋于成熟,“花儿”舞台剧也逐渐兴起并经久不衰。创新了传承抓手,首创网络“花儿”、中药“花儿”、诗经“花儿”等新品种,开创了“花儿”歌唱人口文化、廉政法制、健康教育等新形式。“花儿”演唱不仅频繁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等重大演出活动中,还走出国门,作为中国民族音乐的代表作呈现给了世界人民。省内的“花儿会”,开始出现了山野“花儿会”和城镇“花儿会”两种语境的“花儿会”同在的新局面。理论研究喜获丰收,拓宽了研究范围,许多新视野、新课题、新观点脱颖而出,逐步走向纵深。一些研究者力争形成个人的“花儿”理论体系,部分学者另辟蹊径,挖掘整理“花儿”深层次的社会学等多方面信息,使得理论研究在历史、人文、民俗等领域有了实质性进展。“花儿”学体系逐渐形成,“花儿”研究大胆对接社会实践,抓大放小,果断跳出了过去细微末节上的无谓纠缠,使研究与创作面向改革开放,面向社会实践,面向劳动大众,开创了演唱实践和理论研究相结合,学术研究和应用研究相结合,专业研究和业余研究相结合,省内研究和省外研究相结合的新局面。出版各类“花儿”研究论著等40多部,创我省历史之最,也是西北之最。读物的出版,给青海“花儿”学界带来了清新的空气,注入了新的活力,影响了许多人对“花儿”的偏见和一知半解,扩大了“花儿”的影响。不少论著填补了多方面的学术空白,受到专家好评。理论研究的突破,成功引领了民间“花儿”演唱迈向高层次,强力助推了研究和演唱“两栖型”人才走向高品位,抢占了文化自信和文化软实力不断增强的文化高领地。五是凸显青海特色有了突破。青海“花儿”有显著的青海高原特色。其特点是,传统习俗和现代理念相融;多元文化共存和多民族共有同在;多样地域特色和多种民族风格并存。这些特点使青海“花儿”产生了质的飞跃,出现了六大变化:民间“花儿会”此起彼伏,已形成群众基础广泛的传统,成为草根阶层的狂欢会;各种“花儿会”彰显了独特的文化内涵与民俗事象,成为集中展现民风民俗的窗口;各民族“花儿”的艺术特色日益突出;“花儿”与文学艺术的有机结合充满活力;传唱迅速,不断发展,从东部走向西部,从农村走进城市,从田野登上舞台,从“野曲儿”变为特色艺术;“花儿”产业化初露端倪,多种形式演唱或传播“花儿”成为脱贫致富的有效途径。

在党和政府的重视与支持下,“花儿”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不断开创新局面。

首次树立“花儿”整体文化理念。它是植根于民间,集演唱、创新与研究三位一体的整体文化,三元素互依互存、互关互联、互促互进,是草根阶层本质与农耕文化本真的反映,这个特征抓住了保护与传承的关键。改开使“花儿”曲令多样化,核心就是整体关联整体推进,如仅“水红花令”衍生了不同地区近20种不同唱法;“三闪令”通过演变“直令”音乐创新了曲令,又将原来的句数大胆扩充;不少歌手与词曲家密切配合,或将民间小调与“花儿”音乐相结合,或将多个曲令相衔接,容量增大,旋律悠扬,耳目一新,深受老百姓欢迎。

人民大众是“花儿”文化主体。草根阶层是它的创造者,河湟谷地多民族家园是其生长土壤,民间川流不息的参与和代代相传,是其得到保护与传承的根本。“花儿”文化是养育我们的一种根基文化。溶入时代精神,改变了全社会的陈旧认识,以老百姓精神文化需求为出发点和落脚点,充分发挥老百姓文化建设的主体作用,保护与传承取得实效。这既是建设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需要,也是非遗文化得以传承的需要。文化传承,就是维护人民群众的文化权益,满足老百姓多层次多方面的文化需求,让他们共享新文化发展红利和非遗传承的成果。近年来,对丹麻土族“花儿会”内涵的挖掘,對老爷山“花儿会”特色的塑造,对南佛山“花儿会”氛围的重视,省上对“五省区花儿会”品牌效应的坚持,各地对“花儿会”的推动等大见成效,其出发点和落脚点,正是聚焦文化主体,坚持保护与传承以人民群众需求为根本的。

与时俱进,遵循发展规律和依法传承两个轨道。当下的保护与传承,要突出时代特点,跳出“花儿”看“花儿”,大胆超越,使之密切关注群众需求,结合现代化进程,灵活多样地探索保护途径和传承抓手。其一,顺应活态特性。“花儿”文化产生伊始,就是活态的、多样多变的,活态发展决定了活态生存,也赋予保护与传承的活态举措。其二,注重文化特征。“花儿”千百年传承,口传心授是其延续生命线的文化特征。要通过建档,搜集民间音乐,加速活态化传承,做到后继有人。其三,彰显民族个性。它使“花儿”生存超越了时空限制。在多民族认同性大前提下,又分别表达了各民族文化个性,夯实了民间基础,多元文化自然地表达着民族亲和力和凝聚力,越是多民族聚居之地,就越是它发芽生根之地。其四,结合时代主题。这是顺应历史潮流,承袭传统和开放包容的关键。既要主动站在时代文化大潮前列,注重鲜明的时代特点,又要坚持传统,保护地方和民族特色;既要立足青海,又要面向世界和未来,坚持与时俱进,不断扬弃与更新,永葆青春与活力。结合时代主题离不开民族性、草根性、山野性。其五,依法和创新相结合。依法传承,是“花儿”文化规范化长效化科学化的必须。依靠法制的手段和途径,大胆实行两条腿走路。一方面,应有尽有地挖掘和整理传统,原汁原味地体现内在特质,让外界真切感受和全面认知“花儿”;另一方面,在继承传统前提下,大胆创新形式,如歌剧、舞剧、戏曲、曲艺等,从音乐高起点改编或扩充传统“花儿”音乐,歌颂新生活,歌唱主旋律。

因地制宜,扭住“花儿会”“花儿”网络“花儿”声像三个抓手。“花儿会”是重要的文化展示平台。它是集演唱、娱乐、文化、商贸、娱神等多种元素于一体的传统群众活动,是“花儿”延续、传承、发展的有效形式和抓手,必须注重发挥它的特殊功能、和谐功能、多元文化功能、示范功能和辐射功能。城镇化背景下,山野“花儿”的阵地和几率减少,城镇舞台就成为了重要抓手。要强化其展示作用,展示新唱词、新曲令、新技巧、新方法等,打破省区和区域界限,请进来、走出去,取长补短。充分发挥花儿会“五朵金花”对周边卫星群落花儿会的“发射台”和“领头羊”作用,巩固传承的小气候,大胆探索多种类多风格同台演出、互相结合的路子。从生存场域看,当下存在着的山野“花儿会”(也称传统“花儿会”)和城镇“花儿会”(也称新场域“花儿会”)两种形态。它们各有千秋,体现了各自独特的人文和生存价值。留住乡愁,要实施两种形态长期并存的战略性举措。新场域“花儿会”,逐步显现了有别于山野“花儿会”的特质,更多地具有了现代意识和现代元素。这是“花儿”唱浓黄河文化,唱红丝绸之路的一个关键。一是生存环境变化,二是演唱主体变化,三是听歌客体变化,四是组织格局变化,五是演唱内容变化。新场域花儿会突出了现代元素,美化了歌词,优化了音乐,引入器乐伴奏,增加舞台动作,实现了音乐创新、曲令联唱、与民间小调嫁接等,适应了城镇化进程需要和各族群众不断提高的文化与精神享受的需要,获得了年轻一代的青睐,是“花儿”文化在新时期的发展和深化。它是展示创新的平台,是保护与传承的阵地,扩张了活态特性,主动寻找了发展空间,抢占了发展机遇和传承高地,成为新时期的新常态。

“花儿”网络是保护与传承的生力军。它从诞生初期,就兼有现代媒体多融性特征,蕴含的城市休闲和山乡野味,受到城乡欢迎。当前,成为不受时空限制全天候传播“花儿”文化,发挥其正能量的一个新抓手。为使其健康发展,既要强化文化氛围,又要将娱乐和保护与传承相结合;还要给“吃偏饭”,由政府牵头实施“一二三四”战略:一个承认,这是保护与传承的特殊阵地;两个保证:保证在城乡立足的合理性,在市场生存的合法性;三个渠道:疏通政策渠道,畅通文化产业优惠渠道,开通农民工优惠渠道;四个减免:减免市场准入繁杂手续,减免不必要的税赋,减免各种摊派,减免干扰。

“花儿”声像是保护与传承的方面军。它们在文化娱乐的同时,传播了“花儿”文化,是当下保护与传承的方面军。既要发挥文化部门助推器功能,形成文化市场的良性循环;又要鼓励有水平的歌手出版光碟,推动更多更优产品进入市场。既要允许内容和形式创新,又要严把产品质量关。既要努力疏通渠道,使歌手“等得起”,又要降低成本,疏通贷款渠道,使歌手“做得起”。

“白日地中出,黄河天外来”。共产党如日出大地,光耀四海,是照亮“花儿”文化的大救星,更是非遗的保护神。党百年的发展历程无可辩驳地证明,有了共产党,老百姓就有了幸福,“花儿”文化也就有了黄河般的滚滚洪流。共产党给了“花儿”前所未有的巨变。我们要沿着十九大开辟的道路继续深化改革,扩大开放,高举保护与传承的大旗,解放思想、探索创新,不断开创新局面。

跟着共产党,传承有方向,“花儿”显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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