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亚光
作為中国四大古典文学名著之一的《西游记》,包含着众多隐语。只有破解这些隐语,才能推进《西游记》研究。本文依据世德堂本,对关系到整个故事的若干神秘数字进行探讨。
在《西游记》第三十四回中,巴山虎、倚海龙二怪奉金角大王、银角大王之命,去请九尾狐狸精。孙悟空变作的苍蝇“赶上巴山虎,钉在他身上。行经二三里,就要打杀他两个。又思道:‘……等我且问他一问再打。好行者,嘤的一声,躲离小妖,让他先行有百十步,却又摇身一变,也变做个小妖儿,……赶上道:‘走路的,等我一等。那倚海龙回头问道:‘是那里来的?……行者道:‘大王……恐你二位走得缓,……差我来催你们快去。小妖……又跑有八九里。行者道:‘……我们离家有多少路了?小怪道:‘有十五六里了。行者道:‘还有多远?倚海龙用手一指道:‘乌林子里就是。行者……取出铁棒,……把两个小妖刮做一团肉饼。”在这则材料中,先后出现四个相关于空间距离的表述:“二三里”“百十步”“八九里”“十五六里”。如果将这些表述中的单位剔除,仅保留数字,则分别是:“二三”“百十”“八九”“十五六”。
《西游记》第三十六回提及“二百八十五房头”。这里出现的“二百八十五”,相关于第三十四回中的“二三”“百十”“八九”“十五六”。在第三十四回的这四个数中,前三个数的表述皆为两个字,后一个数的表述则是三个字:对作为两个字表述的“二三”“百十”“八九”分别提取第一个字,会出现“二”“百”“八”;对作为三个字表述的“十五六”提取前两个字,会出现“十五”。把提取的“二”“百”“八”“十五”顺次连接起来,恰好吻合于第三十六回中的“二百八十五”。
既然第三十六回中的“二百八十五”与第三十四回中的“二三”“百十”“八九”“十五六”存在着很密切又有规律的关系,那么,第三十四回中的这几个数应该暗示着一些事情。笔者经过反复思考,终于发现:从历史上元统一中国的进程出发,能够解释《西游记》第三十四回中的这些数字。
在元统一中国的进程中,曾先后消除西夏、灭亡金朝、招降吐蕃、平定大理、取代宋朝。笔者依托《元史》等文献,认为相关于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宋朝的部分史实需要关注。
相关于西夏的一些史实:元太祖元年的前一年,岁乙丑,太祖“征西夏,拔力吉里寨,经落思城,大掠人民及其橐驼而还”;元太祖二十二年,在蒙古军的围困下,“夏主李晛降”。至此,西夏结束,时值1227年。
相关于金朝的一些史实:元太祖六年,太祖“败金将定薛于野狐岭,取大水泺、丰利等县”;元太宗六年,金主完颜守绪“传位于宗室子承麟,遂自经而焚”,蒙古军“获承麟”并“杀之”。至此,金朝结束,时值1234年。
相关于吐蕃的一些史实:蒙古乃马真后三年,阔端发出招降吐蕃的信息;与此相关联,吐蕃的萨迦班智达于乃马真后三年动身前往凉州,于元定宗元年到达凉州;元定宗二年,萨迦班智达与阔端达成吐蕃归附蒙古的协议。其中,萨迦班智达前往凉州,具有承前启后的重要作用:这个过程始于1244年,止于1246年;如果将这两年折中,乃是1245年。
相关于大理的一些史实:元宪宗二年,宪宗“命忽必烈征大理”;元宪宗四年,蒙古军“至昆泽,擒其国王”。至此,大理结束,时值1254年。
相关于宋朝的一些史实:元太宗七年,太宗遣“皇子曲出及胡土虎伐宋”;元世祖至元十三年,“伯颜入临安”;元世祖至元十六年,宋末主赵昺“赴海死”。其中,蒙古人进入南宋都城临安,是至为重要的事件,时值1276年。
综上所述,能够得出相关于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宋朝之命运的五个时间:1227年、1234年、1245年、1254年、1276年。这五个时间,又密切关联于《西游记》第三十四回中的“二三”“百十”“八九”“十五六”:“二三”与1227年、1234年有关,“百十”与1234年、1245年有关,“八九”与1245年、1254年有关,“十五六”与1276年有关。
首先,分析“二三”与1227年、1234年的关系。从1227年至1234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六周年。至于“二三”,如果引入乘法,即用“二”乘以“三”,结果恰好是“六”,这相通于前面提到的“六周年”。可见,通过特定方式,“二三”与1227年、1234年能够实现对接。
其次,分析“百十”与1234年、1245年的关系。从1234年至1245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十周年。至于“百十”,如果引入除法(这有别于“二三”引入的乘法),即用“百”除以“十”,结果恰好是“十”,这相通于前面提到的“十周年”。可见,通过特定方式,“百十”与1234年、1245年能够实现对接。
再次,分析“八九”与1245年、1254年的关系。从1245年至1254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八周年。至于“八九”,可以采取一种抛却乘除、兼顾双方的比较:在“八九”中,如果将“九”看作虚岁,“八”就是周岁,九虚岁者有八周岁;这里的“八周岁”,相通于前面提到的“八周年”。可见,通过特定方式,“八九”与1245年、1254年能够实现对接。
最后,分析“十五六”与1276年的关系。这里的“十五六”,其情况要特殊和复杂于前面的“二三”“百十”“八九”:所谓“十五六”,是回答“离家有多少路”之问的;这里的“家”,需要联系历史上完成元统一中国大业的元世祖;元世祖开始当“家”,即成为皇帝,是在“中统元年”,时值公元1260年。从1260年至1276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十五周年。至于“十五六”,如果将“十六”看作虚岁,“十五”就是周岁,十六虚岁者有十五周岁;这里的“十五周岁”,相通于前面提到的“十五周年”。可见,通过特定方式,“十五六”与1260年、1276年能够实现对接。
综上所述,基于《西游记》第三十四回有关内容得到的那几个数字,能够对接于与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宋朝之命运密切相关的几个时间。至此,可以知道:由第三十四回中的那几个数字所决定了的第三十六回中的“二百八十五房头”,暗合于元统一中国的进程。第三十六回在提及“二百八十五房头”以后,又提到“五百个有度牒的和尚”;这五百个和尚,自然象征着元统一中国进程所涉及的西夏、金朝、吐蕃、大理、宋朝这五个政权。元朝使汉族王朝中断,从而成为首个统一中国的少数民族政权。
在《西游记》第四十四回中,众僧道:“到处捉来与本处和尚,也共有二千余众。到此熬不得苦楚,受不得爊煎,忍不得寒冷,服不得水土,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只有我这五百个不得死。”笔者发现,“六七百”“七八百”“五百”这些数字累加起来,无法达到“二千余”,其中应有玄机。实际上,所谓“五百个不得死”的和尚,相通于第三十六回中“五百个有度牒的和尚”,他们影射元在南进过程中遇到的中国本土五个政权;正因为如此,第四十四回中“五百个不得死”的和尚关联于“本处”。至于“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这些和尚影射的对象并非源于中国本土;正因为如此,这些和尚关联于“到处”。与这些情况相适应,所谓“二千余”的含义能够破解。其中的“二”,暗示和尚分为两部分,包括来自中国之外的与来自中国本土的:来自中国之外的和尚,相关于“千”,“千”谐音于“迁”;来自中国本土的和尚,相关于“余”,“余”之意是“我”。如果说“五百个不得死”贯通于蒙古几番南进,那么,“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则贯通于蒙古三次西征,这可以结合有关史实进行说明。
笔者依托《元史》等文献,认为蒙古三次西征的部分环节需要关注。
蒙古第一次西征的一些环节:元太祖十四年,西域杀蒙古使者,太祖“率师亲征,取讹答剌城,擒其酋哈只儿只兰秃”,这标志着蒙古第一次西征的开始;元太祖十九年,太祖“至东印度国,角端见,班师”,这标志着蒙古第一次西征的结束。此次西征结束,正值1224年。
蒙古第二次西征的一些环节:元太宗七年,太宗“遣诸王拔都及皇子贵由、皇侄蒙哥征西域”,这导致蒙古第二次西征的开始;元太宗十三年,太宗“崩于行殿”;在太宗去世的当年,蒙古第二次西征结束。此次西征结束,正值1241年。
蒙古第三次西征的一些环节:元宪宗三年,宪宗“命诸王旭烈兀及兀良合台等帅师征西域哈里发八哈塔等国”,这导致蒙古第三次西征的开始;元宪宗九年,宪宗“崩于钓鱼山”,这对蒙古第三次西征的进程产生重大影响;在宪宗去世的次年,蒙古第三次西征结束。此次西征结束,正值1260年。
综上所述,蒙古三次西征分别结束于1224年、1241年、1260年。这三个时间,贯通于《西游记》第四十四回中和尚“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死了有六七百”与1224年、1241年有关,“自尽了有七八百”与1241年、1260年有关。
首先,分析“死了有六七百”与1224年、1241年的关系。从1224年至1241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十六周年。“十六”中的“十”,既在写法上内含于“生”,又在发音上同纽于“生”:鉴于这些情况,可以将“十”看作“生”的象征。与“生”相对的“死”,既在写法上内含着“匕”,又在发音上同韵于“匕”;而“匕”既在写法上类似于“七”,又在发音上同韵于“七”:鉴于这些情况,可以将“七”看作“死”的象征。所谓“十六”在向那个相关于“死”的“六七百”靠拢时,需要将“十六”中象征“生”的“十”改为象征“死”的“七”,结果出现“七六”。所谓“七六”,倒着读就是“六七”;这个“六七”,相通于那个“六七百”。
其次,分析“自尽了有七八百”与1241年、1260年的关系。从1241年至1260年,如果不计这两年本身,只算其间相隔之岁,那有十八周年。“十八”中的“十”,与“十六”中的“十”一样,都象征着“生”。而“七八百”与“自尽”有关,其实就是与“死”有关;“自尽”的结果,就是“死”。所谓“十八”在向那个相关于“死”的“七八百”靠拢时,需要将“十八”中象征“生”的“十”改为象征“死”的“七”,结果出现“七八”;这个“七八”,相通于那个“七八百”。
综上所述,两个现成的数字通过相同路径,对接于按照相同方式得到的两个時间段。这种情况证明,“死了有六七百,自尽了有七八百”必然密切关联于蒙古西征。蒙古西征,最远打到欧洲东部,濒临东罗马帝国;东罗马帝国渊源于罗马帝国,罗马帝国与欧洲西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见,在《西游记》中唐僧到达的天竺影射欧洲。
既然《西游记》第四十四回中的“六七百”“七八百”关联于历史上的蒙古西征,那么,“六七百”“七八百”就应该而且能够成为连接亚洲和欧洲、东方和西方的“枢纽”。“六七百”中的“六”和“七”相乘,结果是“四十二”;“七八百”中的“七”和“八”相乘,结果是“五十六”;“四十二”和“五十六”相加,结果是“九十八”,这个结果吻合于历史上元朝从建立到灭亡所经历的年头数。“六七百”中的“六”和“七”相加,结果是“十三”;“七八百”中的“七”和“八”相加,结果是“十五”;“十三”和“十五”相加,结果是“二十八”,这个结果吻合于《西游记》第九十三回所说的西方怡宗皇帝靖宴“二十八年”。《西游记》将亚欧联系起来的目的,需要通过研究小说第九十八回所涉佛经来理解和把握。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些佛经体现小说的全局和深度、内含故事的本质和规律。
《西游记》第九十八回所涉佛经,有三藏,计三十五部;有些寓意比较明显,有些寓意比较隐晦。笔者在研究过程中,先分析那些寓意比较明显的,再探讨那些寓意比较隐晦的;经过反复比较和鉴别,最终发现那些佛经能够系统有序地对应于中国历史上若干重要政权。为了清晰地说明问题,笔者在下文中对这些佛经做出全面分析。
唐僧在西天见到《涅槃经》七百四十八卷。“七百四十八”相通于夏朝的君主之数量、有王与无王之时长。“七百四十八”可以提取出“七”“四”“八”,“七”“四”“八”可以演化为“七”“四”“一”“七”:“一”与它后面的“七”能够组成“一七”,“一”与它前面的“四”“七”能够组成“四七一”。《史记·集解》《史记·索隐》都提及夏的“十七君”以及“有王与无王,用岁四百七十一年”。唐僧为东土取回《涅槃经》四百卷。“四百”相通于夏朝中断的四十年。《史记·正义》记载,夏朝“帝相被篡,历羿浞二世,四十年”。《涅槃经》影射夏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菩萨经》一千二十一卷。“一千二十一”相通于殷商君主历史。“一千二十一”可以提取出“一”“二”“一”,“一”“二”“一”可以演化为“三”“一”,“三”“一”能够连成“三一”。《史记·集解》记载,谯周曰,“殷凡三十一世”。唐僧为东土取回《菩萨经》三百六十卷。“三百六十”在相通于殷朝君主“三十一世”的基础上相关于殷商多次迁都。“三百六十”可以提取出“三”“六”,“三”“六”可以连成“三六”,“三六”可以读作“三十六”,“三十六”能够分解为“三十一”“五”:“三十一”相通于殷商君主“三十一世”,“五”相关于殷商五次迁都。《史记·集解》记载,孔安国曰:“自汤至盘庚凡五迁都。”反复迁都,关联于殷商诸多问题。《菩萨经》影射商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虚空藏经》四百卷。“四百”相通于周朝奠基人文王姬昌。《史记》说,周文王又叫“西伯”。“四”在写法上与“西”有相似之处,“四”在发音上与“西”同韵;“百”在写法上与“伯”有相似之处,“百”在发音上与“伯”同纽。唐僧为东土取回《虚空藏经》二十卷。“二十”相通于周朝晚期的西周、东周二公国。《史记》说,周考王“封其弟于河南,是为桓公,以续周公之官职”。这是西周公国的由来。《史记》又说:“桓公卒,子威公代立。威公卒,子惠公代立,乃封其少子于巩以奉王,号东周惠公。”这是东周公国的由来。《虚空藏经》影射周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首楞严经》一百一十卷。“一百一十”相通于秦朝建立者始皇嬴政。“一百一十”中的“百”,既形似于“白”,又谐音于“白”;“一百一十”中的“十”和两个“一”,可以合成“王”:“白”“王”能够组成“皇”,也就是“始皇”的“皇”。唐僧为东土取回《首楞严经》三十卷。“三十”相通于秦朝末主子婴。如果说嬴政是“始皇”,胡亥是“二世”,那么,子婴就是“三世”。在“三十”中,“三”可以分解为“一”“二”,“二”与“十”可以合成“王”;所谓“三十”,就是“一王”:嬴政、胡亥都做秦皇,子婴则是秦王。《首楞严经》影射秦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恩意经大集》五十卷。“五十”相通于汉朝建立者高帝刘邦有关情况。《史记·集解》记载,皇甫谧曰,刘邦“以秦昭王五十一年生”。《史记》说,“汉元年”,刘邦“至霸上。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组,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秦昭王五十一年,正值公元前256年;汉元年,正值公元前206年。从公元前256年到公元前206年,历时五十年。唐僧为东土取回《恩意经大集》四十卷。“四十”相通于汉朝末主献帝刘协有关情况。光和四年,刘协出生;中平六年,刘协即位。至于刘协逊位前后的情况,则有些复杂。《三国志》记载,曹操去世以后,曹丕“嗣位为丞相、魏王”“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不久,曹丕迫使汉献帝让位,“改延康为黄初”。刘备不承认曹丕所为,蜀汉集团使用过“建安二十六年”之说法。刘协出生的光和四年,正值公元181年;蜀汉所说的建安二十六年,正值公元221年。从公元181年至公元221年,历时四十年。《恩意经大集》影射汉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决定经》一百四十卷。“一百四十”相通于新朝建立者王莽,“王莽”两字笔画数合计“十四”。唐僧为东土取回《决定经》四十卷。“四十”相通于新莽最后的年号“地皇”,该年号累计使用“四年”。《决定经》影射新莽。
唐僧在西天见到《宝藏经》四十五卷。“四十五”相通于三国中的曹魏存在时间。曹魏建立于魏文帝黄初元年,结束于晋武帝泰始元年:黄初元年,相通于公元220年;泰始元年,相通于公元265年。从公元220年至公元265年,历时四十五年。唐僧为东土取回《宝藏经》二十卷。“二十”相通于曹魏最后的年号“咸熙”,该年号累计使用“二年”。《宝藏经》影射曹魏。
唐僧在西天见到《华严经》五百卷。“五百”相通于三国中的蜀国建立者昭烈帝刘备出生以后的五十年。公元161年,刘备出生;公元211年,刘璋请刘备入益州,而益州后来成为蜀汉基地。从公元161年到公元211年,历时五十年。唐僧为东土取回《华严经》八十一卷。“八十一”相通于刘蜀最后的年号“炎兴”之使用时间。曹魏景元四年八月,刘蜀改元为“炎兴”;同年十一月,刘蜀灭亡,年号“炎兴”废弃:将“八月”的“八”与“十一月”的“十一”连起来,构成“八十一”。《华严经》影射刘蜀。
唐僧在西天见到《礼真如经》九十卷。“九十”相通于从三国中的吴国奠基人武烈帝孙坚到吴国末主孙皓的有关历史。公元190年,孙坚开始参与讨伐董卓。有材料记载,由于讨伐董卓,孙坚曾得传国玉玺。公元280年,孙皓归降司马炎。从公元190年到公元280年,历时九十年。唐僧为东土取回《礼真如经》三十卷。“三十”相通于孙吴最后的年号“天纪”:“三”在发音上同韵于“天”,“十”在发音上同韵于“纪”。《礼真如经》影射孙吴。
唐僧在西天见到《大般若经》九百一十六卷。“九百一十六”相通于晋朝建立者武帝司马炎在位时间。他即位于泰始元年,去世于太熙元年:泰始元年相通于公元265年,太熙元年相通于公元290年;從公元265年至公元290年,历时二十五年。“二十五”可以分解为“九”“一十六”,“九”“一十六”相通于“九百一十六”。唐僧为东土取回《大般若经》六百卷。“六百”相通于晋朝末主恭帝司马德文。“六”在写法上相似于“文”;“百”的大写是“佰”,“佰”在写法上与“德”有相似之处:“六百”影射“文德”,“文德”倒着读就是“德文”。《大般若经》影射晋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大光明经》三百卷。“三百”关联于南朝中的宋朝建立者武帝刘裕。《宋书》记载,刘裕来自“彭城县”。在“彭”这个字中,右半部明显好像“三”,左半部隐约呈现倒置的“百”;“三百”相关于“彭”,暗示“彭城县”。《大光明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金光明品经》,累计取回五十卷。“五十”相通于刘宋君主中从孝武帝开始的五位皇帝。《宋书》帝纪涉及八位皇帝:武帝刘裕、少帝刘义符、文帝刘义隆、孝武帝刘骏、前废帝刘子业、明帝刘彧、后废帝刘昱、顺帝刘准。其中,孝武帝处于倒数第五位,他的第二个年号是“大明”。《宋书》说:“尽民命以自养,桀、纣之行也。观大明之世,其将尽民命乎!”此后,刘宋渐趋衰亡。《大光明经》和《金光明品经》影射刘宋。
唐僧在西天见到《未曾有经》一千一百一十卷。“一千一百一十”相通于南朝的齐朝君主中在位时间较长的四人。“一千一百一十”可以分解为“一千一百”“一十”:“一千一百”可以提取出两个“一”,两个“一”可以连成“一一”,“一一”可以视为“十一”;至于“一十”,可以简化为“十”。在《南齐书》本纪涉及的七位君主中,在位时间较长的四人之情况是:武帝萧赜在位十一年,明帝萧鸾在位四年,东昏侯萧宝卷、高帝萧道成分别在位三年。萧赜在位的十一年,暗合于从“一千一百一十”演化出来的“十一”;萧鸾在位的四年,加上萧宝卷在位的三年,再加上萧道成在位的三年,结果是十年,这十年暗合于从“一千一百一十”提取出来的“十”。唐僧为东土取回《未曾有经》五百五十卷。“五百五十”相通于萧齐君主中在位时间较短的三人。“五百五十”可以提取出两个“五”,两个“五”相加的结果是“十”,“十”可以写成“一○”,“一○”可以分解为“一”“○”。在《南齐书》本纪涉及的七位君主中,在位时间较短的三人之情况是:和帝萧宝融、郁林王萧昭业分别在位一年,海陵王萧昭文在位七十四天。萧宝融、萧昭业分别在位一年,这暗合于从“五百五十”演化出来的“一”;萧昭文在位七十四天,可以忽略为“无”,这暗合于从“五百五十”演化出来的“○”。《未曾有经》影射萧齐。
唐僧在西天见到《维摩经》一百七十卷。“一百七十”相通于南朝中的梁朝建立者武帝萧衍。“一百七十”可以分解为“一百”“七十”。“一百”可以理解为概数,意味着言其多:萧衍出生于公元464年,去世于公元549年,享年八十六岁,他乃是《西游记》成书以前历代皇帝中的最长寿者。至于“七十”,则相关于萧衍的七个年号:天监、普通、大通、中大通、大同、中大同、太清。唐僧为东土取回《维摩经》三十卷。“三十”相通于梁朝的简文帝萧纲、元帝萧绎、敬帝萧方智。《梁书》本纪涉及四位君主:武帝、简文帝、元帝、敬帝。其中,武帝在位四十七年,时间很长;其他三位君主分别在位二年,时间很短。《维摩经》影射萧梁。
唐僧在西天见到《三论别经》二百七十卷。“二百七十”相通于南朝中的陈朝建立者高祖陈霸先。“二百七十”可以提取出“二”“七”,“二”“七”可以连成“二七”,“二七”可以读作“二十七”。陈霸先之姓氏相同于陈朝之国号,而“霸先”二字的笔画数累计“二十七”。唐僧为东土取回《三论别经》四十二卷。“四十二”相通于陈朝后主陈叔宝。“四十二”可以提取出“四”“二”。这里的“二”,暗合于陈叔宝的生年:《陈书》记载,陈叔宝生于“梁承圣二年”。至于“四”,则暗合于陈叔宝的卒年:《陈书》记载,陈叔宝卒于“隋仁寿四年”。《三论别经》影射陈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金刚经》一百卷。“一百”相通于北朝中的北魏之皇室姓氏和政權称谓。北魏皇帝的姓氏本来是“托跋”,又作“拓跋”“拓拔”。《魏书》记载,太和二十年,孝文帝托跋宏“诏改姓为元氏”。因此,北魏又称“元魏”。所谓“一百”,暗合于“元魏”:“一”在含义上与“元”能够相通,“百”在发音上与“魏”有相似处。唐僧为东土取回《金刚经》一卷。“一”相通于北魏君主中命运不佳的十人。《魏书》帝纪涉及北魏的十三位君主:道武帝托跋珪、明元帝托跋嗣、太武帝托跋焘、景穆帝托跋晃、文成帝托跋濬、献文帝托跋弘、孝文帝元宏、宣武帝元恪、孝明帝元诩、孝庄帝元子攸、前废帝元恭、后废帝元朗、出帝元脩。在这些人中,托跋嗣、托跋濬、元宏、元恪属于正常死亡,其他九人属于非正常死亡。在正常死亡的四人中,托跋嗣、元宏、元恪都活三十多岁,而托跋濬只活二十多岁,命运不如其他三人。总起来看,在明确列出的十三人中,只有三人命运较好,其他十人命运糟糕。这里的“十”,构成一个单元,能够相通于“一”。《金刚经》影射北魏。
唐僧在西天见到《正法轮经》一百二十卷。“一百二十”相通于北朝中的西魏所有君主。“一百二十”可以提取出“一”“二”,“一”“二”相通于西魏文帝元宝炬、废帝元钦、恭帝元廓。《正法轮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正法论经》,累计取回二十卷。“二十”相通于作为西魏后两位君主的废帝元钦、恭帝元廓。《正法轮经》和《正法论经》影射西魏。
唐僧在西天见到《佛本行经》八百卷。“八百”相通于北朝中的东魏之“东”。“东”的繁体是“東”,“東”的笔画数是“八”,“東”在写法上好似“八”“百”二字的拼合。唐僧为东土取回《佛本行经》一百一十六卷。“一百一十六”相通于东魏的历史。“一百一十六”可以分解为“一百”“一十六”:“一百”相通于东魏只有一位君主之事实,他就是孝静帝元善见;“一十六”相通于东魏存在时间,此政权从公元534年建立到公元550年结束,历时十六年。《佛本行经》影射东魏。
唐僧在西天见到《五龙经》三十二卷。“三十二”相通于北朝中的北周所有君主。“三十二”可以提取出“三”“二”,“三”“二”相通于北周五位君主:孝闵帝宇文觉、明帝宇文毓、武帝宇文邕、宣帝宇文赟、静帝宇文衍。唐僧为东土取回《五龙经》二十卷。“二十”相通于北周末主静帝宇文衍在位的二年:他即位于公元579年,逊位于公元581年。《五龙经》影射北周。
唐僧在西天见到《菩萨戒经》一百一十六卷。“一百一十六”相通于《北齐书》本纪涉及的八位皇帝。“一百一十六”可以提取出“一”“一”“六”,三者相加的结果是“八”。至于《北齐书》本纪涉及的八位皇帝,分别是:神武帝高欢、文襄帝高澄、文宣帝高洋、废帝高殷、孝昭帝高演、武成帝高湛、后主高纬、幼帝高恒。唐僧为东土取回《菩萨戒经》六十卷。“六十”相通于《北齐书》本纪涉及的第六位曾在位的皇帝高恒。《北齐书》本纪涉及的八位皇帝,前两位是被追尊的,后六位是曾在位的;曾在位的六位皇帝中,高恒处于第六位。《菩萨戒经》影射北齐。
唐僧在西天见到《大集经》一百三十卷。“一百三十”相通于隋朝皇帝之姓氏的笔画数“十三”。隋朝皇帝姓“杨”,“杨”的繁体是“楊”,“楊”的笔画数是“十三”。唐僧为东土取回《大集经》三十卷。“三十”相通于《隋书》帝纪涉及的第三位君主恭帝杨侑。《隋书》帝纪涉及的君主有:高祖杨坚、炀帝杨广、恭帝杨侑。在这些君主中,处于第三位的恭帝杨侑成为隋朝末主。《大集经》影射隋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摩竭经》三百五十卷。“三百五十”相通于唐朝李氏皇帝数量。《新唐书》本纪涉及的李氏皇帝有:高祖李渊、太宗李世民、高宗李治、中宗李显、睿宗李旦这五位皇帝,以及玄宗李隆基等十五位皇帝。其中的李渊、李世民、李治,数量为“三”。李显、李旦虽然都曾两次即位,但是没有作为:“显”的繁体是“顯”,“顯”和“旦”在写法上都与“百”有相似之处。从李隆基开始的十五位皇帝,其中的“十五”倒着读就是“五十”。前述“三”“百”“五十”,直接连起来就是“三百五十”。《摩竭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摩谒经》,累计取回一百四十卷。“一百四十”相通于唐朝的后十四位皇帝,他们分别是肃宗李亨、代宗李豫、德宗李适、顺宗李诵、宪宗李纯、穆宗李恒、敬宗李湛、文宗李昂、武宗李炎、宣宗李忱、懿宗李漼、僖宗李儇、昭宗李晔、哀帝李祝。作为唐朝倒数第十五位皇帝的李隆基,创造“开元之治”,使唐朝达到全盛;盛衰交替,李隆基以后的十四位皇帝无法恢复盛唐国力。《摩竭经》和《摩谒经》影射唐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法华经》一百卷。“一百”相通于武周王朝只有武曌一位皇帝之事实。唐僧为东土取回《法华经》十卷。“十”相通于武曌在世的最后十个月。神龙元年春正月,李显复位,武曌失位;同年冬十一月,武曌去世:从正月到十一月,历时十个月。《法华经》影射武周。
唐僧在西天见到《瑜伽经》一百卷。“一百”相关于五代中的后梁建立者高祖朱温。《新五代史》记载,唐僖宗曾“赐温名全忠”;在后梁取代唐朝的前夕,朱温“更名晃”。“一”可以解释为“所有”,“全”可以解释为“全部”,“忠”可以解释为“尽心”:“一”能够相通于“全”“忠”。“百”可以理解为概数,意味着“多”;作为多音字的“晃”,有时可以解释为“摇摆”:“一心”不会“摇摆”,“多心”才会“摇摆”。唐僧为东土取回《瑜伽經》三十卷。“三十”相关于后梁末帝朱友贞的三个年号:乾化、贞明、龙德。《瑜伽经》影射五代中的后梁。
唐僧在西天见到《宝长经》二百二十卷。“二百二十”相通于五代中的后唐皇帝数量。“二百二十”可以提取出两个“二”,两个“二”合计“四”。《新五代史》中的唐本纪,涉及后唐四位君主:庄宗李存勖、明宗李嗣源、愍帝李从厚、废帝李从珂。《宝长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宝常经》,累计取回的卷数有“一百七十”和“二百七十”两说。世德堂本载明“二百七十”。综合考虑唐僧在西天所见《宝长经》的卷数以及他为东土所取佛经的各部卷数和总体卷数,唐僧取回的《宝常经》卷数应是“一百七十”。“一百七十”相通于后唐末帝李从珂有关情况。《资治通鉴》记载着李从珂最后一幕:他“携传国宝登玄武楼自焚”。据说,传国玉玺就此遗失;在“一百七十”中,可以提取出“一”“七”:“玉”在发音上同纽于“一”,“玺”在发音上同韵于“七”;“遗”在发音上相谐于“一”,“失”在发音上同韵于“七”。至于世德堂本载明的“二百七十”,将在分析唐僧取回的佛经总卷数时做出说明。《宝长经》和《宝常经》影射五代中的后唐。
唐僧在西天见到《西天沦经》一百三十卷。“一百三十”相通于五代中的后晋年号。后晋有“天福”“开运”两个年号:“天福”使用“九年”,“开运”使用“四年”。后汉高祖刘知远即位,曾短暂使用“天福”年号,称“天福十二年”。如果将“天福十二年”对接于“天福九年”,就会出现“天福十年”;从“天福十年”出发,已存的“开运四年”须压缩为“开运三年”:“天福十年”和“开运三年”,相通于“一百三十”。《西天沦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西天论经》,累计取回三十卷。“三十”相通于适应“天福九年”和“天福十年”对接而由“开运四年”压缩出的“开运三年”,暗指后晋末主出帝石重贵。《西天沦经》和《西天论经》影射五代中的后晋。
唐僧在西天见到《僧祗经》一百五十七卷。“一百五十七”相通于五代中的后汉建立者高祖刘知远之即位时间和去世时间。他即位于天福十二年二月十五日,去世于乾祐元年正月二十七日。“天福”与“乾祐”在含义上非常相似。在天福十二年二月十五日之中,可以提取出“十二”“二”“十五”;在乾祐元年正月二十七日之中,也就是在乾祐一年一月二十七日之中,可以提取出“一”“一”“二十七”。现在比较“十二”“二”“十五”与“一”“一”“二十七”这两组数字:后组的两个“一”可以合并为“二”,这个“二”能够抵消前组的“二”;前组的“十二”倒着读成为“二十”,这个“二十”能够抵消后组的“二十七”中的“二十”而余“七”。至此,前组剩“十五”,后组剩“七”:“十五”可以写作“一五”,“一五”与“七”能够连成“一五七”,“一五七”就是“一百五十七”。唐僧为东土取回《僧祗经》一百一十卷。“一百一十”相通于后汉末主隐帝刘承祐之即位时间和去世时间。他即位于乾祐元年二月初一日,去世于乾祐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在乾祐元年二月初一日之中,也就是在乾祐一年二月一日之中,可以提取出“一”“二”“一”;在乾祐三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之中,可以提取出“三”“十一”“二十二”。现在比较“一”“二”“一”与“三”“十一”“二十二”这两组数字:前组三个数字与后组三个数字分别联系,可以形成“一”与“三”、“二”与“十一”、“一”与“二十二”的布局;“一”与“三”之间隔着一个整数,“二”与“十一”之间隔着八个整数,“一”与“二十二”之间隔着二十个整数;在作为前述“整数”之“数”的“一”“八”“二十”中,“一”加“八”的结果是“九”,“二十”减“九”的结果是“十一”。“十一”可以写成“一十一”,“一十一”相通于“一百一十”。《僧祗经》影射五代中的后汉。
唐僧在西天见到《佛国杂经》一千九百五十卷。“一千九百五十”相通于五代中的后周建立者太祖郭威有关情况。他出生于天祐元年七月二十八日,称帝于广顺元年正月初五日,去世于显德元年正月十七日。天祐元年七月二十八日,也就是天祐一年七月二十八日,可以提取出“一”“七”“二十八”;广顺元年正月初五日,也就是广顺一年一月五日,可以提取出“一”“一”“五”;显德元年正月十七日,也就是显德一年一月十七日,可以提取出“一”“一”“十七”。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一位数字均为“一”,可以象征性地归结为“一”;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二位数字分别是“七”“一”“一”,合计“九”;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三位数字分别是“二十八”“五”“十七”,合计“五十”。前述“一”“九”“五十”,相通于“一千九百五十”。唐僧为东土取回《佛国杂经》一千六百三十八卷。“一千六百三十八”相通于后周末主恭帝柴宗训有关情况。他出生于广顺三年八月初四日,即位于显德六年六月二十日,逊位于显德七年正月初四日。广顺三年八月初四日,可以提取出“三”“八”“四”;显德六年六月二十日,可以提取出“六”“六”“二十”;显德七年正月初四日,也就是显德七年一月四日,可以提取出“七”“一”“四”。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一位数字分别是“三”“六”“七”,合计“十六”;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二位数字分别是“八”“六”“一”,合计“十五”;在提取出的三组数字中,第三位数字分别是“四”“二十”“四”,合计“二十八”。所谓“十六”,相通于“一千六百三十八”内含的“一千六百”;至于“十五”“二十八”,其中的“二十八”可以写作“二八”,“二八”可以分解为“二”“八”,“二”和“十五”相乘的结果再加“八”,能够得到“三十八”,这个“三十八”相通于“一千六百三十八”内含的“三十八”。《佛国杂经》影射五代中的后周。
唐僧在西天见到《起信论经》一千卷。“一千”相通于辽朝实际建立者太祖耶律阿保机。耶律阿保机名“亿”,所属民族是“契丹”:“亿”在发音上相谐于“一”,“契”在发音上同韵于“一”,“丹”在发音上同韵于“千”。唐僧为东土取回《起信论经》五十卷。“五十”相通于辽朝末主天祚帝耶律延禧。他出生于1075年,逊位于1125年。从1075年至1125年,历时五十年。《起信论经》影射辽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大智度经》一千八十卷。“一千八十”相通于赵宋皇帝数量。“一千八十”可以提取出“一”“八”,“一”“八”可以连成“一八”,“一八”就是“十八”;北宋、南宋分别有九位皇帝,累计十八位皇帝。唐僧为东土取回《大智度经》九十卷。“九十”相通于赵宋第九位皇帝钦宗赵桓和第十位皇帝高宗赵构:赵桓关联于北宋灭亡,赵构关联于宋室南迁。《大智度经》影射赵宋。
唐僧在西天见到《宝威经》一千二百八十卷。“一千二百八十”相通于西夏正式建立者景宗李元昊。“李”可以分解为“十”“八”“子”:“子”在写法上类似于“千”“十”“八”“子”能够调整为“十”“八”“千”,“十”“八”“千”倒过来就是“千”“八”“十”。至于“元”,可以转换为“一”。“昊”可以分解为“日”“二”“人”:“人”按顺时针方向旋转四十五度以后,置于“日”之上,会类似于“百”;“日”“二”“人”能够调整为“二”“百”。关联于“李”的“千”“八”“十”,关联于“元”的“一”,关联于“昊”的“二”“百”,可以组合为“一千二百八十”。唐僧为东土取回《宝威经》一百四十卷。“一百四十”相通于《宋史》提到的西夏末帝李睍,他就是《元史》提到过的李晛。“一百四十”可以提取出“一”“四”,“一”“四”能够连成“一四”,“一四”意味着“十四”。“睍”内含的“見”在写法上类似于“兒”,“兒”在含义上相通于“李”内含的“子”:类似于“兒”的“見”,能够抵消“子”。“睍”剔除“見”而剩余的“目”,按顺时针方向旋转九十度以后,类似于“四”;“李”剔除“子”而剩余的“木”,可以分解为“十八”:来源于“木”的“十八”,被来源于“目”的“四”抵消掉“四”,最后剩余“十四”。《宝威经》影射西夏。
唐僧在西天见到《本阁经》八百五十卷。“八百五十”相通于金朝国号。“八百五十”内含“八”和“五”。作为金朝国号的“金”,在写法上类似于“八”和“五”的拼合。唐僧为东土取回《本阁经》五十六卷。“五十六”相通于金哀宗完颜守绪在位时间。“五十六”内含的“五”和“六”相加,结果是“十一”。完颜守绪即位于元光二年,自杀于天兴三年,在他自杀的当天金朝灭亡。元光二年相通于公元1223年,天兴三年相通于公元1234年;从1223年至1234年,历时十一年。《本阁经》影射金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正律文经》二百卷。“二百”相通于吐蕃王朝时代从弃宗弄赞到达磨的历史跨度。《新唐书》记载:作为吐蕃首领的“弃宗弄赞……为人慷慨才雄,……西域诸国共臣之”;“太宗贞观八年,始遣使者来朝”。此时,正值公元634年。《新唐书》又记载,作为吐蕃另一位首领的“达磨嗜酒,好畋猎,喜内,且凶愎少恩”,他本人卒于“会昌二年”。此时,正值公元842年。从弃宗弄赞时期吐蕃统一,到达磨时期吐蕃衰败,历时大约二百年。唐僧为东土取回《正律文经》十卷。“十”相通于吐蕃的八思巴之十岁。1244年,年仅十岁的八思巴随伯父萨迦班智达前往凉州,此行关系到吐蕃归顺蒙古之事。萨迦班智达圆寂以后,八思巴成为萨迦派新教主。《正律文经》影射吐蕃。
唐僧在西天见到《大孔雀经》二百二十卷。“二百二十”相通于大理政权二十二位段氏君主。唐僧为东土取回《大孔雀经》十四卷。“十四”相通于大理政权段氏君主统治过程中两度被异姓人夺位。1080年,段氏君位被杨义贞夺取;1094年,段氏君位被高升泰夺取。从1080年至1094年,历时十四年。《大孔雀经》影射大理。
唐僧在西天见到《唯识论经》一百卷。“一百”相通于元朝的国号和历史。“一百”的“一”,在含义上可以相通于“元”。至于“一百”,则基本吻合于从元朝国号确立到元朝正式灭亡的时间跨度。明朝建立以后,朱元璋曾提及“元主中国百年”。《唯识论经》被唐僧取回时改为《维识论经》,累计取回十卷。“十”相通于元朝末主顺帝妥懽贴睦尔。《元史》本纪涉及的皇帝,有十位相关于元朝国号确立以后的时代;在这十位皇帝中,顺帝排于第十位。“十”还可以理解为从至正十八年到至正二十八年的时间跨度:至正十八年,韩宋定都汴梁、占领上都;至正二十八年,朱明定都南京,占领大都。从至正十八年到至正二十八年,历时十年。《唯识论经》和《维识论经》影射元朝。
唐僧在西天见到《具舍论经》二百卷。“二百”相通于明朝初期的太祖朱元璋和恭闵帝朱允炆两位君主。朱元璋的皇位本应由懿文太子朱标来继承,而朱标早逝,作为朱标之子的朱允炆接皇位。在古代宗法观念看来,从朱标到朱允炆代表着源自朱元璋的明朝正统,而夺位的成祖朱棣则是异端。唐僧为东土取回《具舍论经》十卷。“十”相通于从懿文太子朱标之死到恭闵帝朱允炆失位的时间跨度。朱标去世于1392年,朱允炆失位于1402年;从1392年至1402年,历时十年。《具舍论经》影射明朝。
唐僧在西天所见佛经的总卷数是“一万五千一百零五”,而如来所说的总卷数是“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二者相差“三十九”。所谓“一万五千一百零五”,可以分解为“一万五千”“一百零五”:“一万五千”可以提取出“一”“五”,“一”“五”可以连成“一五”,“一五”可以读作“十五”,“十五”等于“三”乘以“五”;至于“一百零五”,等于“三十五”乘以“三”。如果说“三十五”正是佛经部数,它对应于中国历史上始于夏朝、止于明朝的三十五个重要政权,那么,由“一万五千”演化出来的“三”和“五”就对应于《西游记》提到过的“三皇”“五帝”。至于与“三十五”相乘的“三”,则相关于小说第二十七回中唐僧遭尸魔“三戏”:第二十七回中十八岁的小女子关联于第十四回所提“王莽篡汉”,十八岁基本吻合于从西汉灭亡到东汉建立的时间跨度;第二十七回中八十岁的老妇人关联于第三十六回中“二百八十五房头”暗示的元统一中国、汉族政权中断,八十岁吻合于从元朝国号正式确定到元末农民起义爆发的时间跨度;第二十七回中念佛经的老公公关联于小说中西方向东方输入佛经,意味着现实世界中西方挑战东方。这样,就呈现汉朝、汉族(这个称谓来源于汉朝)、东方(以汉族为主导和主体)遭遇的曲折。《大光明经》又叫《金光明品经》,这里的“品”乃是三个“口”,三个“口”相关于汉朝、汉族、东方遭遇的三重曲折。所谓“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可以分解为“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这里的“一万五千”,相同于“一万五千一百零五”中的“一万五千”,相关于“三皇”“五帝”。至于“一百四十四”,等于“三十六”乘以“四”;这里的“三十六”“四”,分别比“一万五千一百零五”中的“一百零五”派生出的“三十五”“三”多出“一”。如果说“三十五”代表中国本土的三十五个重要政权,那么,“三十六”比“三十五”多出的“一”就代表西方;如果说“三”关联于汉朝、汉族、东方遭遇的曲折,那么,“四”比“三”多出的“一”就关联于西方的具体状况。在《西游记》第九十三回中,西方“自太祖、太宗传到今,已五百余年”;正在位的怡宗皇帝之靖宴“二十八年”,恰好比唐朝的太宗皇帝之贞观“二十七年”多出一年。在真实的历史上,截至明太祖朱元璋去世之时,东罗马帝国已经存在千余年。“一万五千一百零五”比“一万五千一百四十四”差出的“三十九”,等于“十三”乘以“三”。这个情况,相通于小说中唐太宗在“贞观十三年”死去“三日”之情节。这里的“贞观十三年”,将在分析唐僧所取佛经的总卷数时得到具体说明。至于“三日”,既相关于汉朝、漢族、东方遭遇的曲折,又相关于佛经的“三藏”。佛经的“三藏”谈天、说地、度鬼,对应着菩提祖师所提“三灾”:“雷灾”,表现为“天降”;“火灾”,烧起在“涌泉”;“风灾”,吹动于“囟门”。所谓“天降”,明确有“天”;所谓“涌泉”,此穴在足底,相关于“地”;所谓“囟门”,在天地之间,相关于“人”,“人”和“鬼”是对立统一的。“三灾”又贯通于菩提祖师所说的三个“五百年”。在小说中,从王莽篡汉到唐朝初期的贞观十三年之时间跨度,被概括为“五百年”;参照这个说法,从唐朝时期到明朝初期之时间跨度,也可以被概括为“五百年”。两个“五百年”,合计“一千年”。在小说中,第八回提及“大千之处没春秋”,第九十一回提到已存在“千年”的“辟寒大王”“辟尘大王”“辟暑大王”。“寒”谐音于“汉”,因而影射汉朝;“尘”的繁体是“塵”,“塵”形近于“唐”,从而影射唐朝;“暑”与夏季有关,夏季又称“朱明”,从而影射明朝。
至于唐僧为东土取回的佛经总卷数,小说载明“五千零四十八”;如果《宝常经》卷数按“二百七十”计,唐僧为东土取回的佛经总卷数就是“五千一百四十八”。在“五千零四十八”中,可以提取出“五”“四”“八”:如果將“五”和“四”相加,而“八”保持不变,就会出现“九”“八”,“九”“八”能够贯通于《西游记》中孕育石猴的那块仙石之“九窍八孔”。《黄帝内经》强调:地有九州,人有九窍。“九窍”相通于“九州”,“九州”就是中国。至于“八孔”,相通于《西游记》中的“八百”:流沙河、黄风岭、通天河、火焰山、荆棘岭、七绝山、狮驼岭皆有“八百里”,铜台府地灵县到灵山亦有“八百里”,“八百”意味着各种艰苦和灾难。可见,“九”“八”分别象征着中国和艰难。其实,“九”本身也内含艰难:“九”可以分解为“八”“一”,“八”“一”相通于唐僧的八十一难。影射刘蜀的《华严经》被唐僧取回“八十一卷”,而刘蜀以汉朝为正统,这些情况意味着《西游记》中的八十一难之逻辑起点在于汉朝,八十一难在整体上密切结合着汉族。在“五千零四十八”内含的“五”“四”“八”中,用“五”加“四”的结果乘以“八”,可以得到“七十二”,这相通于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七十二”倒着读,呈现“二十七”;这直接相通于唐僧取经得以结束的“贞观二十七年”,间接相通于唐僧取经得以开始的“贞观十三年”。“贞观二十七年”暗合于朱元璋大规模营建南京城墙的二十七年。《明实录》记载,元至正二十六年,拓建康城;其时,正值1366年。《明会典》记载,明洪武二十六年,京师城垣定;其时,正值1393年。用后面的公元年减前面的公元年,结果恰是“二十七”;如果将1366年、1393年这两年都作为完整年加以计数,时间跨度长达“二十八年”。以西方公历计的这“二十八年”,对应着以中国农历计的“二十八年”,而后者以字谜的形式表现为《西游记》第六十五回中的“二十八宿”之具体名称。《明史》记载,南京京城有“门十三”;这十三门,密切关联于朱元璋大规模营建南京城墙的二十七年。在《西游记》中,“贞观十三年”与“贞观二十七年”关系微妙,其间经历十四年;这些情况,相通于上帝祖师经“一十四个月”之孕而出生于“三月初一日”。“十四”乃至“二十七”都相关于过程,“三月初一日”乃至“十三”都相关于结果。“贞观十三年”迂回地关联于明朝南京京城十三门。在《西游记》中,唐太宗“名下注定‘三十三年”:“贞观十三年”“贞观二十七年”中的两个数字,分别占“三十三”的40%和80%;“三十三年”相通于如来所说的“三斗三升麦粒黄金”,代表着中国乃至东方的命运。所谓“三十三”之表述,可以分解为“三”“十三”;“三”和“十三”相乘的结果是“三十九”,这恰好吻合于唐僧在西天看到的佛经总卷数和如来宣称的佛经总卷数之差。在“五千零四十八”内含的“五”“四”“八”中,“八”和“四”相乘的结果与“五”相加,可以得到“三十七”,“三十七”可以分解为“三十六”“一”:所谓“三十六”,影射中国历史上从夏朝到明朝期间的三十五个重要政权以及世界西方;至于“一”,意味着明朝会重蹈宋朝覆辙,遭遇元朝式的威胁,因此唐僧在取得佛经以后遭遇“白鼋淬水”。如果《宝常经》卷数按“二百七十”计,唐僧取回的佛经总卷数就是“五千一百四十八”。所谓“二百七十”,相通于“贞观二十七年”。至于“五千一百四十八”,它内含的“五”“一”“四”“八”相加的结果是“一十八”,“一十八”倒着读就是“八十一”,这个“八十一”相通于唐僧经历的八十一难。在“五”“一”“四”“八”中,“五”和“四”相加的结果是“九”;如果说“九”和“八”分别象征中国和艰难,那么,能够合成“九”的“五”和“四”中间横着“一”,就意味着作为农耕民族的汉族日益受到游牧民族的威胁,意味着处于世界东方的中国逐步受到世界西方的挑战。
总起来看,佛经计三十五部,唐僧在西天见到的各部佛经之卷数基本上相关于中国历史上三十五个重要政权的源头或全部,唐僧为东土取回的各部佛经之卷数基本上相关于这三十五个重要政权的曲折或衰亡,这些佛经贯通于南北关系(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的关系)、东西关系(亚洲与欧洲的关系)。前述现象,绝对不是偶然的。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指出,《西游记》“出于游戏”“有荒唐无稽之经目”。这些话语是不对的。时代发展到今天,《西游记》的关键方面与核心问题需要重新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