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寒气侵入枕簟和庭院
冬天的先驱者充满长途跋涉的疲惫
它们的喘息日夜可闻
忧愁的重负,再次让夜晚的钟摆陷于停滞
睡眠总是来得太迟,在这之前
通常有大把的时间摆弄星辰
让这些远道而来的光像家具一样
适得其所地安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这么多年,记忆被夜晚填满
生活淪为乏味的旁观
无非白月亮,黑月亮,半白半黑的月亮
单调地循环
你寄来的信,似乎是一个缺口
我一直贴身带着,字迹依然清晰
仿佛你不断重写
而我总在展读
你说你思念……
你说我们可能还有很长的时间
我唯一要做的是等你回家
我唯一害怕的是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