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及应用效果研究——以C大学为例

张 悦，庞海芍

一、绪 论

自新冠疫情以来，无论是基础教育还是高等教育，正常的教学工作都迎来了巨大的挑战。为了使疫情带来的影响降至最低，有力地保障学生的学习与生活，2020年1月29日《教育部关于2020年春季学期延期开学的通知》提出了疫情期间“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的指导思想。期间各高校为了保障各类学生正常的学习进度，结合现有的线上平台和资源，大力推进线上教学工作的开展。面对大规模的线上教学工作的陆续进行，保障线上教学质量也成为必要的工作之一。

教学质量保障的维度包括教学理念、教学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与手段等等。本文从教师角度出发，以C 大学的线上教学工作为研究主体，研究教师在线上教学工作中的教学手段选择及应用效果。首先，本研究通过对C 大学教师展开问卷调查的形式来进行相关信息数据的收集与分析，共收集有效信息数据问卷471 份。然后在该数据调查的基础上进行了三项研究：一是针对C 大学教师（以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教师为主）所选择的线上教学手段，结合其采用的教学理念、教学方法以及实际教学效果进行关系探究；二是对线上教学手段、线下教学手段进行比较研究，反思各自的优劣性；三是结合调查的数据分析结果，总结并分析线上教学手段在疫情期间的应用效果。

二、高校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及应用

线上教学是伴随着教育信息化而产生、发展的，是科技发达时代教学领域的关注焦点，疫情的影响则促使其加快了发展的步伐。C 大学是教育部直属的国家重点综合类高校，近年来一直推进线上教学平台的发展，既探究线上教学平台的有效应用方案，也对相关技术的发展进行研究且取得了一定进展。

C 大学结合已有研究和平台开展有序的线上教学工作，将已有的线上平台对校内的教师团队开放。为了保障不同学科类别的师生教学与学习工作的有效进行，一方面对教师进行相关操作培训，另一方面以学校教师教学发展中心平台对教师线上教学的几类教学手段进行收集统计（调查统计的数据具体如表1所示）。从表1中可以发现，占比较大的线上教学手段有“直播+PPT 讲解”“直播+演示操作（实验演示）”“直播+PPT 讲解+学生随即机问答”“直播+PPT 讲解+线上讨论”“录播（已有MOOC 课程）+直播答疑”“录播（自录课）+直播答疑”六类。

表1 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理学、工学、管理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选择

表1反映出在线教学时期有关教师教学手段的选择情况，而图1为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教学手段选择占比趋势及线性情况。两者结合起来在一定程度上表示：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教师教学手段占比线性情况分布于区间［0.1，0.2］范围内，其中，占比部分在该区间外且大于0.2 的更能反映教学手段选择倾向。趋势及线性情况综合表明：基于线上平台，在直播与录播的形式选择中，更多的教师会选择直播，再融合PPT 讲解、线上讨论、学生随即问答以及演示操作等方式。

图1 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教学手段选择占比趋势及线性情况

结合对传统线下教学手段的选择分析，教师的教学理念、常用教学方法以及对教学效果的期望或实现是构成教学手段选择的关键要素，因此，在进行线上教学手段选择分析时，需将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效果的期望或实现作为主要考量维度。为保障教学工作的高质量进行，C 大学不同学科类别的教师在进行教学手段的选择时持有一定的策略性思考，即上述统计结果所显示的六类选择。为什么教师会做出教学手段选择上的差异呢？具体数据及考量维度分析如下：

1.教学理念与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

科学、合理的教学理念是进行有效的教学工作、保障教学质量的重中之重，是教师线上教学手段选择的核心要素。受该校学科建设框架的影响（C 大学是以理、工、管理类为主导的院校），不同学科类别的教师展开教学工作时，必定会受学科理念与特征等因素的影响，致使他们的教学理念存在显著的差异。陈雅芳教授提出了当代大学教师应持有的教学理念：专业发展与终身学习相结合，知识传授与合作探究相结合，专业精深与博学多才相结合，科学教育与人文关怀相结合［1］。本研究以此“八类别、四结合”理念来进行统计分析，具体的数据如表2所示。

通过表2数据显示，该校的理学、工学、管理学三大重点学科门类教师均倾向于“专业精深与博学多才”教学理念（区间分布于［1.8，2.4］范围内，均值为2.07）。该教学理念也客观反映了C 大学的教师能够深刻了解当代高校教学工作对教师的客观要求，能够明确当代高校教师需具备的高质量多维综合能力，能够秉持该校的“优良品格、深厚人文、扎实知识”人才培养理念。换言之，C 大学的教师在知识与能力结构的要求上除强调专业知识的牢固、全面外，还注重教师知识视野的开阔、技艺广博与否，保障了人才培养目标的实现。

表2 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理学、工学、管理学）教师教学理念倾向排序

在线上教学过程中，“专业精深与博学多才”教学理念凸显了其重要性。一是教师会在线上平台选择直播的形式进行教学，起码说明了两点原因：一方面在线上工具使用上对高校教师来说是一种技能与方法的考验；另一方面，专业知识扎实、全面的高校教师更倾向于与学生直面交流，进行知识的讲解，可以将线上教学与线下教学的差异最小化，可以帮助学生利用线上环境将获取的知识量提升至最高来满足学生对专业知识学习需求。二是线上教学PPT 的分享也会起到两点作用：一方面，通过PPT 的分享及内容的呈现，能够为学知识的获取提供有效的基本保障；另一方面，PPT 可融入部分动画、拓展视频或实验操作视频，这样在教师悉心准备的情况下学生不仅可以拓宽专业视野，了解更多的专业知识，也可以在线上的局限环境下（特别是工学学科门类）凭借实验操作视频或动画演示加深理解，保障学习质量。

除上述C 大学三大重点学科门类教师共同倾向的教学理念外，受学科门类独有属性的影响，不同学科门类教师存在教学理念上的差异，并在所倾向的教学手段中师生互动部分得到体现。其中，理学门类教师更倾向于“知识传授与合作探究”教学理念，其源于理学学科门类的教学更多地是注重理论的证明与推演，强调理学逻辑，需要结合问题与情境不断优化和完善学生的理论体系。有了这样的教学理念倾向，“随机问答”的教学手段成为师生互动部分的选择也得以诠释。“知识传授与合作探究”教学理念下形成有三种代表性的教学方法［1］，随机访问教学法就是其中之一。该方法强调通过对知识的多维度访问，进而形成知识的多元表征，其有利于推动认知结构的弹性发展［2］。在理学门类教师教学手段倾向中的“随机问答”视作是对这一教学法的演变或受之启发。

C 大学工学和管理学门类教师在教学理念上更倾向于“科学教育与人文关怀”，其中，工学学科门类教师倾向更为明显（平均得分1.67）。笔者认为C 大学工学与管理学学科门类的教师在教学理念上能够明确以下内涵：当前高校教学工作不再停留于教师的权威性，更多地是强调以人为本，以学生为中心，关注师生间的相互影响，注重相互交流与学习。以管理学学科为例，由于管理科学关注最大管理效益［3］，其方法的探究、模式的优化就不应该局限于教师或学生，而是要通过各自的探索及共同交流促使效益最优方案更高效地出台，推进管理科学更好地发展。另外，在人文关怀的理论层面，工学与管理学的教师倾向于“科学教育与人文关怀”，其主要原因源自于这两大学科门类拥有社会性的属性成分。管理学学科围绕的主、客体均为社会中有生命力的人，研究过程关注生产关系特征［4］，这客观反映了管理学学科研究社会性因素的重要性。工学学科是工程类学科的统称，在社会工业生产中发挥着核心作用，当前各行业的信息化、智能化的发展进程以及疫情下信息化技术的广泛应用客观反映出工学学科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影响力，因此在进行相应的工学学科研究中融入社会因素、人文因素显得非常重要。基于“科学教育与人文关怀”教学理念倾向，这两个学科的教师在教学手段的选择上会通过PPT 的呈现手段（例如，融入视频）推进学生对相关学科的人文背景进行了解，使学生受之启发；会通过学生随即问答（工学学科门类）产生有效的师生互动，了解学生对相应知识的掌握情况，反馈教师的教学效果；会通过线上讨论（管理学学科门类）实现师生间对管理案例的评析及解决相关管理问题最优方案的探讨，并在基于一定的管理知识体系建立的基础上，通过该途径推进知识的学以致用。

2.教学方法与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

若教学理念是保障线上教学手段选择的支柱，教学方法即是线上教学手段选择的关键要素之一。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通常会受到线下教学有关因素的影响。根据对C 大学教师教学工作中教学方法的选择（以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为例）统计，该校教师教学方法选择倾向结果及分布情况如图2、表3所示。

《中国居民膳食指南2016》中建议，孕中期每天增加能量300千卡，孕晚期每天增加450千卡。孕妇通过饮食摄入能量，又通过基础代谢、身体活动、胎儿生长发育等途径消耗能量。为了确保胎儿发育以及附属的胎盘、羊水和子宫的正常增长，孕期应摄入比孕前更多的能量，以维持必要的体重增长。

图2 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教师线上教学手段方法雷达分布

表3 C 大学重点学科门类（理学、工学、管理学）教师线上教学方法选择

续表

如表3所示，当前C 大学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多数以讲授式教学、互动讨论式教学为主。其中，考虑到不同学科门类的学科特征，则有特定的选择。例如理学学科的教学除对必要理论知识的论证和推演讲授外，还需要学生自主思考和深入探究，为保障教学的有效性，因此部分教师在教学中融入了自主型教学方法，充分考虑了学生本身的学习自主性；工学学科门类教师考虑到工学学科的可实践和可操作性，故在教学中融入操作演示与实践探究教学方法，使得教学工作高效进行。

以C 大学为例的上述教学方法选择倾向与国内多数高校中的情况基本一致。基于传统教学方法选择倾向的认知，联系疫情下的教学手段选择倾向，本研究发现：在疫情下C 大学线上教学手段选择上偏向“直播+PPT 讲解+**”，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讲授式”教学方法在教学过程中使用的基本条件，且通过线上平台“直播+PPT 讲解”进行教学工作与进行线下教学在宏观层面上基本一致。通过C 大学部分工科教师了解到：受疫情因素的影响，该校工学学科门类教师在进行线上教学工作时缺少了实际实验（实践）环节，在线上教学通过PPT 的呈现，保留原有的演示操作环节，但演示形式转变为实验视频或动画演示。这从根本上诠释了他们在教学手段选择上主要以“直播+PPT 讲解+**”为组合的原因。在师生互动部分，理学、工学学科门类教师均采用“学生随即问答”的方式。这一方式在线上教学的局限条件下可通过最直接的方式了解学生的学习情况，具体体现在：一方面对理学学科门类的教师可以掌握并检验学生除讲授知识理解情况外的自主学习与探究情况；另一方面对工学学科门类教师可间接了解学生对实验及操作的主观理解和掌握情况，便于在恢复线下教学后补充进行相关实验（实践）教学，以最大程度地保持线上、线下教学水平及质量的一致性。

3.教师教学效果期望或实现与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

教学效果期望是高校教师教学工作进行前的必要思考。即，为了保障教学效果实际达成度与教学效果期望值实现近零差异，教师在进行线上教学手段选择时必须考虑这一因素［5，6，7，8］。C 大学理学、工学、管理学的教师教学效果期望汇总如表4所示。

基于表4，下面对C 大学相关学科门类教师的教学手段选择展开分析。首先，总体来看不同学科门类的教师均注重学生基础专业知识的掌握及专业外多元知识融合，这在教师的教学过程中有所体现。例如，在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上，各学科的教师都会通过直播的线上教学形式、PPT 的分享呈现，推进学生对基础专业知识的理解与掌握，推进学生对拓展的多元知识的了解与思考。

表4 理学、工学、管理学教师的教学效果期望

其次，以“随机问答”与“线上讨论”为例，不同学科教师的教学效果期望各有特点：理学类的学生通过随机问答可实现锻炼思维及分析能力的教学效果，工学类的学生通过随机问答可实现对专业知识与技能的应用能力锻炼的教学效果，管理学类的学生通过线上讨论可实现对管理案例分析、掌握管理技能、提出有效管理方案、原则上提高管理能力的教学效果。

但是，考虑到线上、线下教学差异的实际情况，部分教学效果期望的确难以实现或达成预期效果。根据C 大学教师相关信息的反馈情况，具体如图3、表5所示：

图3 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效果情况达成水平标准分布

按照图3和表5的分布情况及数据反馈，C 大学教师对所选择的线上教学手段在实现教学效果期望难度上，整体处于中等标准水平（区间分布［0.8，1.2］，中等水平分值为1）。若以期望水平较高的工学学科类为例（≥1，中等偏高水平，分值为1.16），占比高于33%的教师认为教学期望实现难度较高。其根本原因在于，虽凭借线上教学手段可对学生专业知识与技能的应用能力进行锻炼并予以考查，但考虑到工学的学科特征，学生专业知识与技能的应用水平是需要通过解决实际问题或实验（实践）操作情况来予以评定的，而这正是当前线上教学所缺乏的环节，故使实际教学效果与教学效果期望必然要存在一定偏差。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与教学效果期望之间的达成水平，与疫情下的国内多数高校是类似的，皆属于线上教学的瓶颈问题，在未来的研究与教学实践中需继续思考与探索。

表5 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预期教学效果（目标）达成难度”反馈

三、高校教师选择线上教学手段的应用效果分析

基于上述以C 大学为例的高校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倾向在教学理念、教学方法、教学效果期望三个维度的分析，下面针对疫情期间C 大学实际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加以进一步探究，并根据有效信息反馈的应用效果数据展开分析。

1.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实现及应用概况

为保障原有的教学安排和学生学习进度，C 大学自恢复教学工作以来，全校各专业的教师均实施了线上教学。综合数据统计，该校教师（以重点学科门类教师为主，占比全校统计数据的82.35%）多数采取“直播+PPT 讲解+学生随即问答/线上讨论”的教学手段进行线上教学，其实现相应教学手段所采用的硬件设备及教学平台情况如表6所示。

表6 C 大学线上教学手段实现（硬件设备、教学平台）应用概况

C 大学的教师在实现相关线上教学手段时主要采用笔记本电脑、手机及台式电脑等硬件设备，结合以腾讯课堂为主的线上教学平台。在线上教学手段实现的基础上，根据反馈的数据显示：C 大学近半数以上（56.1%）教师认为“肯定能”胜任线上教学工作，近三成（33.48%）的教师认为“可能行”，不到一成（9.31%）的教师认为“说不清”，认为“可能不行”与“肯定不能”的仅占1.11%。为保障线上教学工作有效展开，C 大学教师教学发展中心联合学校信息技术部门对部分教师进行了线上教学前的培训工作，为线上教学工作的顺利进行奠定了基础。

2.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应用效果分析

结合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选择倾向及反馈的相关数据显示，C 大学线上教学手段实际应用效果分析可从以下两方面展开：一是受该校教师线上教学及线上平台使用能力、固有教学思想等因素影响；二是该校教师对选择线上教学手段的满意度与线上教学手段使用体验结果相关联。

C 大学教师在接受本校教师教学发展中心及信息技术部门培训后再展开线上教学工作，这在很大程度上为该校的线上教学工作高质量进行提供了保障，但由于部分教师个人的信息化、智能化平台应用能力有限，并不能依靠短期的技术培训使得技术应用能力大幅提升。要使得真实的应用能力及效果得以反馈，必须凭借该校教师实际线上教学手段体验而反映出实际情况。现有的研究认为：尽管固有教学思想是在教师多年教学经历中形成的，但这样的思想已然不能满足于线下教学，对线上教学而言适用度更是减半。追溯线上、线下教学形式的本源，二者存在显著差异，在空间自主度、时间自主度、知识自主度三个维度来看，线上教学相较于线下教学均凸显出优势。因此，在信息化与智能化高速发展的时代，固有的教学思想不能满足当前的教学环境需求，教师需根据实际教学内容与对象做出合理且必要的调整与反应。

以C 大学教师为研究对象的反馈信息打开了诠释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的另一视角。在针对C 大学教学手段应用效果分析上，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与应用满意度密切相关。通过C 大学教师对线上教学手段选择后的实际体验满意度与线上教学手段的多维度客观评价作相关关系探究，一定程度上可以给出该校教师相关线上教学手段实际应用效果的原因。表7所表示的是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实际体验满意度X 与线上教学手段的多维度评价Y 相关系数|R|（拟合度R2）情况。

表7 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实际体验满意度X 与线上教学手段多维评价Y 相关系数|R|（拟合度R2）

据表7数据显示，在所收集数据的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评价维度中，与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满意度主要相关的维度因素有线上教学手段的运用难度（|R|=0.933，R2=0.871）、学生自主学习水平（|R|=0.818，R2=0.669）、学生自我管理水平（|R|=0.708，R2=0.501）三个方面。如前文所述，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与应用满意度密切相关，这表明与满意度相关的维度因素对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必然产生一定影响，致使应用满意度水平产生波动。

下面从数据分析结果的三个维度因素的视角展开讨论。一方面，C 大学教师所选择的相应线上教学手段的运用难度近半数教师认为难度较高（人数占比46.86%）。在维持在一定运用难度基础上，教师进行线上教学难以保障相应线上教学手段的应用效果达标或至较高水平，使得整体线上教学效果、学生学习质量的不确定性提升。另一方面，受线上环境的影响，教师对学生监督工作受限，在整体线上教学过程中，学生的自主学习与自我管理能力凸显其重要性，这对于习惯线下教学为主的高校学生和教师均是挑战。因此，要实现线上教学手段的预期应用效果，学生的自觉意识增强特别重要。对教师来说，就必须创新线上教学设计，保障教学与学习目标的高达标率，推进高校学生线上学习的投入度提升，调动学生学习热情，营造可行且合理的学习氛围［9］，加强大学生自主学习和自我管理能力的培养，。

四、建议与总结

疫情环境下，信息化与智能化的手段打破了线下工作的局限，提供了线上的可操作空间，但在实际的线上教学手段实施过程中会出现一定阻碍，致使预期效果存在偏差。以本文研究的C 大学教师线上教学手段应用为例：一是受学科特征属性影响，部分学科的需求在实际线上教学中无法实现；二是教师线上操作的预期与实际能力不完全吻合，因实际操作能力影响应用效果，进而影响教学效果；三是教师在线上无法及时、实时了解学生学习状况及学习质量，对学生的自主学习与自我管理要求较高，学生的自觉性会影响整体教学效果及学习质量。故本研究提出如下建议：

一是推进高校信息化、智慧化线上教学手段与学科实际需求的深度融合，挖掘智慧化技术手段的潜能。随着5G 技术环境下虚拟（增强）现实技术（AR/VR）的成熟，各高校要凭借自身科研平台，探索虚拟实验室（或虚拟实验操作平台）的构建，完善学生线上学习平台，为学生提供同线下教学类似的可实验操作的可能，为实现优化学习质量提供保障。

二是加强高校教师线上教学平台使用或技术操作的培训工作，需长期或日常化进行，避免因短时或临时培训导致操作能力不佳，影响线上教学手段应用效果、降低教学质量的现象。高校教师的平均年龄偏高，尤其是老教师对智能化的教学平台操作能力不佳是普遍现象。因此，学校需联合教师教学发展中心（或教师发展与管理部门）与学校信息化服务中心，为全校教师提供相关定期培训课程，并将相关培训纳入高校教师考核指标中，推进教师的线上教学平台使用能力有效提升，为线上教学质量保驾护航。

三是高校线上教学的实况表明，进一步增强大学生自主学习意识、能力的塑造与提升工作刻不容缓。受疫情影响，线上教学成为展开教学工作的首选，而决定线上教学效果的关键在于学生自身。从教师线上教学手段的选择到具体线上教学工作的进行都是为学生服务的，都仅仅是为保障有效教学的辅助性工作。在线上教学带给学生空间、时间和学习内容等方面较多自主选择权时，也意味着学生投入自主学习的各要素水平要求同步提高，而高校教师更多的是应该增加监管与督促学生自主学习的责任［10］，为提升学生自主学习水平提供保障。

总之，疫情的影响加快推动了线上教育的发展步伐。根据当前线上教学的实践现状，不难得出，线上与线下的融合必定成为未来教育发展的主流。为确保两者融合与应用的质量，学生的自主学习意识与能力是决定未来教育质量的关键要素，而其强有力的发展将推动高校线上教学进一步完善，推进未来的高校教育迈向更高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