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琪 汪明珠 姜颖
摘 要: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席卷全球,人类社会已经全面进入数字经济时代。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数字经济,并将数字经济发展提升至国家战略高度。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指出,要加快数字化发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要大力发展数字经济,加大新型基础设施投资力度。在党和国家政策引导下,各级地方政府纷纷将大力发展数字经济作为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区域数字經济发展百花齐放。该文从多维度评价中国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总结数字经济发展典型路径,刻画具有借鉴意义的数字经济发展地方样板,结合实践为我国区域与城市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借鉴和参考。
关键词:区域数字经济;城市数字经济;数字经济竞争力
一、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体系与方法
(一)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体系
在对数字经济发展现状、特征、规律等研究创新要素反映数字经济发展所需的技术、人才等的基础上,我们编制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Digital Economy Competitive Index,简称 DECI),从技术、人才、产业、应用、需求、基础等多个维度综合 反映各省份和城市数字经济发展潜力,量化各地数字经济发展的优势和短板,总结各地数字经济发展的路径差异。
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通过选取一系列与数字 经济发展特点、规律等存在明确相关关系的经济 发展指标,利用统计方法计算得到综合评价指数。 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指标的选取综合考虑了以下 因素:指标的经济学含义、指标变动的协调性、 指标变动的灵敏度、指标的代表性、指标的稳定 性、指标的时效性、数据的可获得性。
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综合考虑投 入与产出、技术与应用、发展与政策、经济与社会等多方面因素,从数字创新要素、数字基础设 施、核心数字产业、数字融合应用、数字经济需 求、数字政策环境六个方面选取相关指标。数字 创新要素反映数字经济发展所需的技术、人才等 投入情况,涉及 ICT 技术、信息化人力资本,具 体包括 R&D 研发投入强度、每万人口中信息传 输 & 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就业人员数、每万人 口中 R&D 人员数。数字基础设施反映数字经济 发展的网络基础设施建设及普及情况,包括移动 互联网普及率、互联网宽带普及率、固定宽带平 均下载速率。核心数字产业衡量 ICT 产业供给能 力,用每万元 GDP 信息产业主营业务收入指标表 示。数字化融合应用反映新一代信息技术与传统 经济社会融合情况,从企业数字化、行业数字化、 政府数字化三个维度选取指标,具体包括每百家 企业拥有网站数、企业电子商务采购和销售额占 比、农业数字化投入占比、工业数字化投入占比、 服务业数字化投入占比、政务服务数字化、人民政府门户网站访问热度。数字经济需求反映国内 外市场对数字经济产品、服务的需求潜力,从数 字经济消费、数字经济领域投资、数字贸易三个 维度进行量化,具体包括网上零售额占比、信息 传输计算服务和软件业固定资产投资完成额占比、 ICT 产业省外贸易额占比。数字政策环境反映数 字经济发展的政策支持,通过构建数字经济政策 指数以及德尔菲法对其进行评价(见图 1)。
(二)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估评价方法
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评估采取层次分析方法,具体评估步骤如下:
1.指标的标准化
由于评价体系中各项指标性质不同、计量单位不同,在测算过程中需要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本文采用阈值方法得到标准化指标,采用固定阈值,即参考每项指标的最大值、最小值以及平均值,分别确定某一数值作为每项指标参考标准。以阈值为参考标准,分别对各项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即用指标数据原始值除以指标阈值或临界值得到无量纲化之后的指标数值。
2.指标权重确定
采取层次分析法确定评估指标体系的指标权重,各项指标的权重采用“熵权法”,分别确定各级指标的权重及对应采集指标的权重。
根据信息论基本原理,信息是系统有序程度的一个度量,熵是系统无序程度的一个度量。根据信息熵的定义,对于某项指标,可以用熵值来判断某个指标的离散程度,其信息熵值越小,指标的离散程度越大,该指标对综合评价的影响(即权重)就越大,如果某项指标的值全部相等,则该指标在综合评价中不起作用。因此,可利用信息熵这个工具,计算出各个指标的权重,为多指标综合评价提供依据,即熵权法。首先确定第 i个评估对象的第 j项指标比重,然后以调节系数 k计算第 j项指标的熵值,最后将第 j个指标的熵值转换为权重,至此,得到各项指标的权重值。
3.计算加权平均值
根据无量纲化后的指标以及相对应的权重,通过由下而上逐层加权平均的方法得到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
(三)评估范围及数据来源
1.评估范围的确定
本文从省份和城市两个维度评估数字经济竞争力。在省份维度,评估我国除西藏以外的 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数字经济发展水平及竞争力;在城市维度,选取我国直辖市、副省级城市、省会城市等共计 35个 ,对其数字经济发展竞争力水平进行量化评估。
2.评估时间的选择
本文的研究目的是揭示不同地区数字经济发展规律,采用截面数据即可实现。目前各省份和城市公开披露的相关数据截止时间为 2019年,因此,本文对各省份和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的评估以 2019年为评估年份。同时,个别省市因个别指标未公开发布,本文将以能够公开获取的最新年份数据为准进行评估。
3.数据来源说明
本文所需的数据来源主要有四类:一是年鉴数据,如《中国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中国高技术产业统计年鉴》《中国信息产业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以及各省份和城市统计年鉴、全国第四次经济普查数据等;二是投入产出表数据,部分指标需要借助投入产出表进行测算,本文根据中国及各省市 2017年投入产出表进行计算;三是网站公开数据,如政府网站公开数据,以及各省份和城市相关新闻报道数据等;四是测算评估数据,如数字经济政策指数是通过构建数字经济政策评估指标体系对各地数字经济相关政策进行量化评估而得到的数据。
二、中国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结果
(一)我国区域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结果
从区域整体来看,2019年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排名前十五位的省(自治区、直辖市)分别为广东、北京、上海、江苏、浙江、山东、天津、福建、四川、重庆、湖北、安徽、河南、陕西、湖南(见图 2)。东部经济发达省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较高,广东、北京、上海位居前三甲,东部地区占 8席,中部地区有湖北、安徽、河南、湖南 4个省份,西部地区有四川、重庆、陕西 3个省市,数字经济竞争力区域差异明显。
从区域分项指标来看,在数字创新要素方面,北京、广东、上海、江苏、浙江凭借较高的研发投入和较强的数字人力资本优势,位列前五位;在数字基础设施方面,浙江、上海、北京、江苏、福建网络基础设施普及程度较高,位列前五位;在核心数字产业方面,广东、北京、江苏、上海、天津的 ICT产业相对较为发达,位列前五位;在数字融合应用方面,广东、上海、北京、江苏、山东在企业数字化、行业数字化、政府数字化方面具有较强的领先优势,位列前五位;在数字经济需求方面,广东、浙江、江苏、上海、北京对数字产品和服务的消费、投资、贸易发展较快,位列前五位;在数字政策环境方面,浙江、上海、江苏、广东、北京的数字经济相关政策较为完善,位列前五位。
(二)我国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评价结果
从城市整体来看,2019年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排名前十五位的城市分别为北京、上海、深圳、广州、南京、杭州、天津、成都、重庆、宁波、武汉、福州、西安、厦门、青岛 (见图 3)。从地域分布来看,数字经济竞争力较高的城市仍主要集中在东部经济发达地区,有 11个东部城市,其中北京、上海、深圳位列前三位;有 1个中部城市武汉;有 3个西部城市,分别是成都、重庆、西安。从省市分布来看,广东、浙江、福建均有两个城市上榜。
从城市分项指标来看,在数字创新要素方面,北京、上海、深圳、南京、杭州集中了较强的研发资源与人力资源,位列前五位;在数字基础设施方面,上海、北京、南京、郑州、天津的网络基础设施普及程度较高,位列前五位;在核心数字产业方面,深圳、南京、广州、济南、杭州的ICT产业全国领先,位列前五位;在数字融合应用方面,上海、北京、深圳、广州、重庆在企业、行业及政府数字化方面具有较强的领先优势,位列前五位;在数字经济需求方面,上海、北京、广州、深圳、杭州在数字经济消费、投资、贸易方面发展较快,位列前五位;在数字政策环境方面,深圳、杭州、上海、广州、北京出台了较为完备的数字经济相关政策,位列前五位。
三、中国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发展路径分析
结合上述我国区域与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及分项指标情况,各区域、城市的数字经济发展依托本地创新、产业、区位、政策等优势,形成了各具特色的数字经济发展之路。
(一)综合经济实力驱动型
数字经济是经济发展的关键引擎,经济基础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强大根基。从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整体排名来看,排名靠前的省份、城市主要是国内经济发展程度领先、综合实力较好的地区,表明这些地区数字经济发展程度与当地经济发展水平具有较高的相关关系,如 2019年广东、北京、上海、江苏、浙江五个省市数字经济竞争力指数排名前五位,其人均 GDP分别为9.4万元、16.4万元、15.7万元、12.3万元、10.8万元,均位居全国前六位 ,数字经济发展程度与其综合经济发展水平基本一致。同时也可以发现,这些地区处于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粤港澳大湾区等我国发达城市群、经济圈中,表明数字经济的发展受到经济发展的辐射带动影响。
(二)产业集群驱动型
产业集群是某一特定地域聚集了某一行业的企业以及与企业具有关联关系的合作企业,如生产性服务供应商、上下游产业厂商等。产业集群效应越显著,表明该地区产业链相对更为完善、产业间协作关系更为紧密,对于企业降低生产成本、提高供给水平、提升经营效率、增强产业和企业的市场竞争力具有重要作用。信息通信产业包含电信业、电子信息制造业、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以及互联网行业,是数字经济发展的先导,为数字经济提供丰富的数字技术、产品和服务支撑。依托信息通信产业的集群发展优势,上游形成对关联产业的带动效应,下游通过其产品和服务在实体经济的融合应用,带动产业数字化转型深入推进。
广东省 ICT产业全国领先,已基本形成以产业应用为引导、以技术攻关为核心、以基础软硬件为支撑的较为完整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链条,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坚实的基础支撑。深圳已成为国内电子信息制造业的高地,具有全球最完备、响应速度最快的電子信息产业链,其电子信息制造业规模庞大,占全国电子信息领域规模的六分之一,约占全球的十分之一。湖北省 ICT产业是其重要支柱产业之一,已形成光通信、集成电路、新型显示、智能终端、软件和信息服务等“多点支撑”的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发展格局。福建省数字产业集群快速发展,形成了数字福建(长乐)产业园、数字福建(安溪)产业园、福州软件园、厦门软件园、马尾物联网基地、武夷智谷软件园等一批数字经济产业集聚区。陕西省培育了一批具有创新活力的数字经济示范载体,在全省创建一批数字经济示范区、示范园(基地)和示范项目(平台),探索数字经济发展路径和模式。河南省着力培育壮大数据产业集群,造就出一批优秀的数据标注企业。数据标注产业的蓬勃发展也充分带动了城乡就业,出现了平顶山郏县等特色“数据标注村”。
(三)数字政策环境驱动型
作为发展中的新型经济形态,数字经济的持续快速健康发展依赖于国家、地区数字经济政策的大力扶持。国际、国内及各地都通过强化政策支持推动数字经济快速发展。各地区在大数据、云计算、5G、工业互联网、制造业数字化转型、服务业数字化创新等领域的政策不断完善,丰富的政策领域、多元的政策客体、多样的政策手段为数字经济发展保驾护航,营造良好发展环境。广东省是国内最早布局数字经济政策的省份之一,从 2003年起相继出台各项数字经济相关政策文件。浙江省已构建较完备的数字经济政策体系,先后围绕第三、第二产业数字化转型出台相关政策。福建省已储备 20年“数字福建”建设经验,早在 2000年,福建省委省政府就提出了“数字福建”这一重要的战略决策,之后,福建省又相继出台促进大数据、5G等产业发展以及信息消费的一系列政策,积极发挥数字经济的引擎作用。贵州省充分利用生态优势、能源优势、产业优势和基础设施优势,以大数据产业为抓手实现产业转型升级,形成推进大数据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的“贵州模式”。
(四)融合应用驱动型
数字技术与传统产业的融合渗透是推动数字经济发展的主引擎,农业现代化生产、制造业数字化转型、服务业数字化创新、公共服务数字化建设等成为决胜数字经济的关键环节。各地区依托自身产业及经济优势,纷纷在各领域开展探索。深圳市不仅培育出华为、中兴、腾讯等电子信息制造及互联网巨头,还吸引了百度、阿里巴巴等互联网企业入驻。深圳服务业数字化转型较快,金融云服务平台、物联网等新业态相继涌现,电子钱包、智能分拣设备等新产品迅速推广,大幅拓宽了行业外延。上海市全面推进治理数字化智能化转变,通过行政改革、流程再造、开发信息传输模块,统一政策标准、办事指南和受理时间,大部分社区政务事项通过“直接受理”方式做到了“全市通办”。北京市服务业数字化转型综合实力强劲,培育了众多头部企业、独角兽企业。此外,北京企业数字化程度较高,2019年北京有电子商务交易活动的企业比重达到 22.2%,每万元GDP企业电子商务采购和销售额超过 1万元,均居全国第一。重庆市依托汽车产业基础加强车联网全产业链建设,拥有全国最丰富的道路测试场景,已经形成了以两江新区为重点区域之一的智慧道路建设,力争创建国家级车联网先导区。
(五)创新要素驱动型
作为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经济,数字经济发展离不开研发创新与人才投入等关键生产要素,丰富的研发资源与人力资本为数字经济发展提供技术和智力支持。北京市是全国创新要素最为集中的区域,北京市支持高精尖产业发展人才政策,推动出台促进科技成果转化条例,科研人员长期盼望的科技成果权属改革等实现制度性突破。2019年,北京 R&D研发投入强度达6.31,位居全国第一。上海市也具有丰富的创新要素资源,2019年 R&D研发投入强度达 4.0,以国家重大战略任务实施为牵引,加快构建长三角科技创新共同体,全面激活创新要素资源。
(六)市场需求拉动型
消费、投资、贸易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对数字经济发展也具有重要的拉动作用。国内数字经济消费市场的持续活跃、数字经济投资的较高热度、数字贸易的快速壮大,对挖掘数字经济需求潜力具有重要意义。上海市 2019年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重位居全国第一,同时依托上海自贸区大力发展数字贸易。充足的数字经济消费和数字贸易需求在扩大内需的同时,也为畅通经济发展的内外循环体系提供关键助力。浙江省数字经济市场需求广阔,电子商务、共享经济、互联网金融、信息消费等新模式新业态蓬勃发展,淘宝村、淘宝镇数量均居全国第一。
四、中国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发展大有可为
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指出,要坚持把发展经济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坚定不移建设制造强国、质量强国、网络强国、数字中国。这为中国区域和城市数字经济发展描绘了宏伟蓝图,指明了前进道路。全国各地要把握数字经济发展机遇,顺势而谋,有所作为。
(一)大力发展数字经济是各地当前和未来一段时间的重要发展方向
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的动能持续释放,发展数字经济既是顺应历史变革的大势所趋,也是构筑竞争新优势的战略选择,是推动我国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是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关键依托。各地正加快落实国家数字经济顶层战略规划,制订和细化政策文件,将大力发展数字经济作为推动各地经济高质量发展的重要举措。当前和未来一段时间,发展数字经济仍是各地融入“双循环”新发展格局、打造经济增长新动能、提供经济社会发展新机遇的重要手段和发展方向。
(二)各地发展数字经济的模式、路径、定位将更加清晰
可以看到,我国各地在积极落实国家数字经济顶层战略设计的过程中,将自身区位条件、产业基础、资源禀赋等特征与数字经济发展相结合,形成了鲜活的数字经济发展案例,为其他地区发展数字经济提供了广泛思路。随着各地数字经济发展经验的积累和对自身定位的进一步明晰,未来各地发展数字经济将与当地实际情况结合得更为紧密,探索出各具当地特色的数字经济发展道路,以支撑我国数字经济发展持续充满活力。
(三)地区数字鸿沟问题与数字经济红利分配不平衡不协调问题将得到重视
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我国各地区之间数字鸿沟问题愈加凸显。从发展机会看,我国部分地区由于数字基础设施不完善、专业技术人员缺乏等,难以发展人工智能、大数据、云计算等相关产业,错失了数字经济发展的重要机遇;从发展结果看,东部地区数字经济发达程度整体高于中西部地区,数字经济红利分配格局呈现出东部多、中西部少的局面。为避免数字鸿沟的存在和持续扩大,各省市在发展数字经济的过程中,更加重视数字基础设施的建设和资金、人才等支撑,将努力乘上数字经济发展快车,共享发展红利。
(四)各省市加快政策保障,数字营商环境进一步优化
各地政府愈发重视数字经济,从强化政策保障、丰富政策领域等多个角度为数字经济发展营造良好环境。从政策保障看,各省市相继制定了与数字经济相关的知识产权、资金、人才、税收、安全保障、补贴激励等政策措施,为数字经济在区域内的发展保驾护航。从政策领域看,目前我国各省市政策已充分触及数字产业化、产业数字化、数字化治理以及数据要素等数字经济关键领域,为数字技术发展、产业数字化转型提供了方向指导和政策支持。可以看到,各省市越发重视打造健康的数字营商环境,为区域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保驾护航。
(五)新型国际合作为跨境数字经济发展带来新机遇
“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我国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在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等方面均取得顯著成效。东盟、金砖、二十国集团等国际合作组织都将数字经济作为合作发展的重要领域。当前,“一带一路”沿线已形成众多数字贸易、数字技术研发合作、数字基础设施共建共享等数字经济领域合作共赢的案例。未来,国际合作带动的数字经济发展新机遇将进一步释放,各地将有机会发挥区位和产业优势寻求数字经济发展新突破,支撑构建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参考文献
[1]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17年)[R].北京,2017.
[2]薛倩玉 ,朱家明 .基于熵权灰色关联法的江苏省本科教育质量影响因素研究 [J].高师理科学刊,2019,39(04):16-21.
(作者单位: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