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 李让亮 马成猛 吴雪默 黄桂宇 张强强
摘要:胆汁反流性胃炎是消化系统的常见病、多发病,近年来随着我国经济增强、生活水平提高,国人饮食方式的改变、生活压力的增加以及纤维胃镜的普及,发病率及检出率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降低了患者的生活质量。西医目前以促进胃动力、保护胃黏膜、抑酸等治疗为主,但疗效欠佳,且易反复。中医药以整体观为指导,辨证论治,对胆汁反流性胃炎的治疗取得了较好的疗效。文章就近5年来中医治疗胆汁反流性胃炎的研究做一综述,以供参考。
关键词:胆汁反流性胃炎;中医;治疗;综述
中图分类号:R25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707(2021)02-0073-04
DOI: 10.3969/j.issn.2095-5707.2021.02.018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Progress in Treatment of Bile Reflux Gastritis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XU Fei, LI Rang-liang, MA Cheng-meng, WU Xue-mo, HUANG Gui-yu, ZHANG Qiang-qiang
(Fengyang County Peoples Hospital, Fengyang 233100, China)
Abstract: Bile reflux gastritis is a common and frequently occurring disease of digestive system. In recent years,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economy and improvement of living standard, the incidence rate and detection rate of this disease have been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and the quality of life of the patients has been reduced. At present, Western medicine mainly focuses on promoting gastric motility, protecting gastric mucosa and inhibiting acid, but the efficacy is not good and the condition recurs easily. In contrast, TCM, guided by the holistic view and based on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and treatment, has achieved ideal efficacy for bile reflux gastritis. This article reviewed the research on TCM treatment of bile reflux gastritis in recent five years for reference.
Key words: bile reflux gastritis; TCM; treatment; review
胆汁反流性胃炎(Bile Reflux Gastritis,BRG)又称碱性反流性胃炎,是一种特殊类型的慢性胃炎。常因幽门括约肌功能障碍或幽门手术等原因造成胆汁、肠液等碱性的十二指肠内容物反流至胃,降低胃黏膜的屏障保护作用,引起胃黏膜充血、水肿、糜烂甚至出血的慢性病变[1-2],临床常以上腹部胀满、嗳气、胃灼烧感等为主要表现[3]。据流行病学调查显示,BRG的发病率女性高于男性,同时发现31~50岁为BRG的发病高峰期,50岁后发病率逐渐下降[4]。目前西医主要以促进胃动力、保护胃黏膜、抑酸等对症治疗为主,但疗效欠佳,且易复发。近年来大量文献报道传统中医药治疗BRG取得了较好的治疗效果。本文就近5年中医药对BRG的治疗做一综述,旨在为临床辨证治疗提供思路。
1 病因病机
1.1 古代医家的认识
古代文献典籍中未发现BRG这一病名,但根据患者临床表现可归属于中医学“胃脘痛”“痞满”“胆瘅”“呕胆”等范畴,但“胆瘅”“呕胆”更切合患者临床症状表现。历代医家认为,其病因大多与感受外邪、饮食失节、情志不畅及素体脾虚等密切相关。《素问·至真要大论篇》有云:“风淫所胜,民病胃脘当心而痛。”《脾胃论》亦有云:“肠胃为市……若风、寒、暑、湿、燥,一气偏胜,亦能伤脾损胃。”皆指出外邪犯胃,致胃腑功能失调而发病。《素问·痹论篇》中记载“饮食自倍,肠胃乃伤”,林佩琴在《类证治裁·痞满》中提出“饮食寒凉,伤胃致痞者,温中化滞”,二者皆指出饮食失常,损伤中焦脾胃,致脾胃失于纳运而发病。情志失调也与该病的发生关系密切,如《症因脉治》中记载:“呕吐酸水之因,恼怒忧郁,伤肝胆之气……乘胃克脾,则饮食不能消化,停积于胃,遂成酸水浸淫之患矣。”情志不舒,肝气郁滞,横逆犯胃,脾胃功能失职则出现反酸症状。
1.2 现代医家的见解
近年来随着对BRG研究的不断深入,中医对BRG的病因病机也有了更深刻的见解。如田耀洲认为BRG多由饮食失宜、情志失调、劳倦过度及脾胃虚弱等导致,病位主要在胃、胆,与肝、脾二脏有关,胆邪犯胃、胃失和降为主要病机,临证多以利胆邪、和胃气为主要治疗大法[5]。袁红霞认为BRG的病因与七情内伤、饮食不节、劳倦过度及手术损伤等密不可分,病位在胆、胃二腑,与肝、脾、肺密切相关,胆胃失和,胆热胁迫胆汁外溢是BRG发病的根本病机[6]。王常绮认为BRG虚实夹杂,脾胃虚弱为其本,肝胆郁热、胆邪逆胃为其标[7]。石景亮认为BRG以中焦阳气不足为本,气滞、痰湿、瘀血、郁热等为标,形成本虚标实錯综复杂的病机,临证常以温阳、降浊、化瘀等为主要治疗方法[8]。李应存认为本病以肝脾不和、胆热上扰为主要病机,故临证时多以泻肝实脾、调畅气机为主要治疗原则[9]。
2 辨证分型
2.1 中医证型
目前BRG中医病名尚不统一,且其病因病机十分复杂,故该病的中医分型尚未形成统一标准。由于BRG属特殊类型的慢性胃炎,故可参考《慢性胃炎中医诊疗专家共识意见(2017)》[10]的中医分型,分为肝胃不合证(包括肝胃气滞证、肝胃郁热证)、脾胃湿热证、脾胃虚弱证(包括脾胃气虚证、脾胃虚寒证)、胃阴不足证、胃络瘀阻证等。同时,现代医家根据自身的临床实践对BRG辨证分型予以拓展、创新,如田耀洲根据临床经验总结,将BRG分为肝胃不和型、胆胃郁热型、胃阴亏虚型、脾胃虚寒型及胃络瘀阻型等[5]。尤海玲等[11]将收治的90例BRG患者分为中气不足型、胆胃郁热型及肝气犯胃型3个证型。姚秀玲[12]将46例BRG患者分为脾胃虚弱型、肝胃不和型、胃阴不足型、氣滞血瘀型4个证型。谢晶日治疗BRG注重辨病和辨证相结合,常将BRG分为肝胃不和型、脾虚气滞型、脾胃虚寒型、胃阴不足型等证型[13]。梁学艳等[14]研究发现,BRG可分为脾胃湿热证、肝胃不和证、脾胃虚弱证、寒热错杂证等,其中肝胃不和证临床最常见。
2.2 胆汁反流性胃炎中医证型与客观化指标的相关性
近年来,有学者对BRG中医证型与现代医学客观化指标之间的相关性进行了探究。如梁镫月[15]发现BRG患者内镜下胃黏膜表现与BRG中医证型具有一定相关性,如胃黏膜充血、水肿甚至糜烂见于脾胃湿热型;胃黏膜充血、水肿、粗糙见于肝胃不和型;胃黏膜充血、贲门部松弛见于脾胃虚弱型;胃黏膜红白相间、以红为主见于胃阴不足型;胃黏膜见出血点以胃络瘀血型为常见。肖丽春等[16]研究BRG患者幽门螺杆菌(HP)与中医证型的相关性,结果发现HP感染率与中医证型存在一定相关性,其中脾胃湿热型、肝胃不和型患者HP感染率较高,其次是脾胃虚寒型,而胃阴不足型、瘀血阻络型未见HP感染。
3 临床治疗
3.1 传统经方治疗
传统经方是古代医家临床经验的总结,经历了数千年的实践检验,疗效显著且可靠。现代医者古方今用,治疗BRG取得了理想的治疗效果。陈怀霞等[2]将辨证为肝胃郁热证的150例BRG患者随机分为2组,观察组75例予化肝煎联合金铃子散加减治疗,对照组75例予达立通颗粒治疗,结果发现,观察组患者胆汁反流程度评分、胃镜下黏膜评分及肝胃郁热证积分均低于对照组(P<0.01),焦虑及抑郁自评量表得分也低于对照组(P<0.01)。李枝锦[17]将80例BRG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每组40例,对照组予常规西药治疗(铝碳酸镁片+枸橼酸莫沙必利片),治疗组予连朴饮加味黎药治疗,结果显示治疗组总有效率(91.7%)优于对照组(75%),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治疗组胆汁反流情况改善亦优于对照组(P<0.05),表明连朴饮加味黎药治疗BRG疗效显著,同时能改善胆汁反流程度。许汝娟等[18]将122例肝气犯胃型BRG患者分为观察组和对照组,对照组予常规西药四联疗法治疗(雷贝拉唑钠肠溶片+莫沙必利分散片+硫糖铝混悬液+铝碳酸镁咀嚼片),观察组在对照组基础上加服四逆散合越鞠丸加减治疗,结果显示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6.72%,高于对照组86.89%;血清胃泌素(GAS)、胃动素、白细胞介素-8(IL-8)、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等改善也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肖兰[19]将32例BRG患者均予小柴胡汤加味治疗,治疗结束后显效27例,有效4例,无效1例,总有效率达96.87%,证实小柴胡汤治疗BRG的有效性。
3.2 自拟方药治疗
现代医家根据自身用药体会和实践经验自拟经验方,且通过大量临床应用证实其治疗BRG的有效性。如王雪利[20]运用自拟清胆降逆汤(陈皮、半夏、竹茹、茯苓、黄芩、茵陈蒿、枳实、徐长卿、炙甘草)治疗BRG患者42例(治疗组),对照组42例予复方铝酸铋颗粒口服治疗。结果显示,治疗组总有效率83.3%,明显优于对照组78.6%。同时,治疗组胃黏膜病理结果如血管扩张、炎症及固有层水肿程度均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证明自拟清胆降逆汤治疗BRG效果显著。郭中华[21]运用自拟金钱顺解汤(金钱草、黄芩、黄连、蒲公英、全瓜蒌、姜半夏、陈皮、六神曲、木香、枳壳、党参、炙甘草)治疗BRG患者42例(观察组),对照组42例予多潘立酮片联合硫糖铝口服混悬液治疗,治疗结束后观察组临床疗效总有效率97.6%,显著高于对照组85.7%,同时,观察组镜下疗效(炎症改善及胆汁反流程度)总有效率97.6%,亦高于对照组88.1%,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游绍伟等[22]运用自拟顺胆和胃汤(太子参、独脚莲、厚朴、黄连、吴茱萸、苍术、白术、法半夏、佛手、龙胆草、炙甘草)治疗脾虚湿热型BRG患者36例(治疗组),对照组36例予铝碳酸镁片+枸橼酸莫沙必利分散片治疗。结果显示,治疗组总有效率为94.44%,显著高于对照组77.78%(P<0.05);胃黏膜炎症程度及血清GAS、前列腺素E2(PGE2)等水平的改善亦优于对照组(P<0.01)。梁晓亚[3]运用疏肝和胃清热利胆法治疗肝胃郁热证BRG患者75例(研究组),方用党参、郁金、旋覆花、柴胡、白术、茯苓、白芍、枳实、当归、砂仁、木香、海螵蛸、厚朴、黄连、延胡索、大黄、甘草;对照组75例予铝碳酸镁片+枸橼酸莫沙必利分散片治疗。结果显示,研究组总有效率为88%,高于对照组68%,研究组不良反应发生率为4%,低于对照组14.67%,说明疏肝和胃清热利胆法在临床疗效显著的同时,具有安全可靠性。
3.3 中成药治疗
张新芳[23]用胆胃平颗粒治疗20例BRG患者(观察组),对照组20例予多潘立酮片+铝碳酸镁咀嚼片+兰索拉唑片治疗,结果发现观察组总有效率90%,高于对照组70%(P<0.05)。安丽等[24]将93例BRG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47例和对照组46例,治疗组予清胆和胃颗粒治疗,对照组予复方铝酸铋颗粒治疗,结果治疗组总有效率为87.2%,高于对照组80.4%,且内镜下炎症、固有层水肿、血管扩张等改善程度亦优于对照组,差异均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娄静等[25]将100例肝胃郁热型BRG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50例和观察组50例,观察组予胃康胶囊治疗,对照组予西沙比利治疗,结果发现,观察组总有效率为92%,高于对照组72%,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
3.4 针药结合治疗
中医治疗BRG除口服中药外,近年来越来越注重针灸联合中药治疗。关艳君等[26]将60例BRG患者随机分为2组,对照组30例予柴胡桂枝干姜汤加减治疗,观察组30例予柴胡桂枝干姜汤联合理中丸加针灸(天枢、中脘、公孙、神门、内关、交感、章门、皮质下)治疗,结果发现,观察组总有效率93.33%,高于对照组66.67%;观察组血清炎症因子TNF-α、IL-8水平降低程度亦高于对照组(P<0.05)。黄晓青等[27]将40例BRG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治疗组各20例,对照组予单纯中药黑逍遥散治疗,治疗组在对照组基础上联合穴位温针灸(足三里、脾俞、胆俞、肝俞、内关、胃俞、中脘)治疗,结果发现,治疗组总有效率90%,高于对照组75%,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两组患者胃黏膜炎症程度、复发率等均有不同程度改善。朱丽艳[28]将160例BRG患者分为实验组、对照组各80例,对照组予疏肝健脾方口服治療,实验组予疏肝健脾方配合温针灸(足三里、中脘、关元)治疗,观察发现,实验组总有效率90%、复发率5%,对照组总有效率68.75%、复发率13.75%,两组比较差异均有统计学意义(P<0.05),说明针药联合在提高疗效的同时,也降低了复发率。
4 小结
中医辨证论治在BRG治疗上优势突出,可显著改善患者临床症状,得到临床医师的推崇及患者的认可,相比单纯西药对症治疗不良反应更少、临床疗效更明显。但有关中医药治疗BRG的研究仍存在不少问题,如临床观察研究的病例数目较少、缺乏一定的说服力;现代各医家对BRG的中医病因病机、辨证分型尚无统一标准,临证时常根据自身经验予以辨证治疗;临床疗效评价多受患者主观因素的影响,缺乏客观标准。因此,今后研究亟须严格设计,开展大样本、多中心、双盲随机对照的临床试验。同时,积极探讨BRG的辨证分型、临床治疗并进行归纳、总结,形成统一标准,进而科学、准确地评价其临床疗效,促进中医药治疗BRG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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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0-12-21)
(修回日期:2021-01-08;编辑:郑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