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的文化价值应用

张善庆，孙 强

(安徽建筑大学 艺术学院，合肥 230022)

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色彩纷呈，有着悠久的历史。从原始社会时期的陶器到奴隶社会时期的青铜器，从战国时期、秦、汉等早期封建社会的漆器到唐代的“唐三彩”和丝绸，从精湛的宋代陶瓷艺术到简单大方的明代木器和富丽华贵的清代景泰蓝以及明清时期的锦缎，都构成了色彩斑斓、纹饰精美的传统历史文化，呈现出不同时代民族文化的独特性。

随着生活水平、文化知识的日益更新，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也随之发生变化，传统文化越来越受到大众的关注。中国传统装饰中的“吉祥图案”在其发展过程中，通过社会风俗和民族文化得到了充分展现，这也是我国悠久的多民族历史文化的表现。中国传统“吉祥图案”用自己永恒的生命力和独特的魅力，为自己在艺术世界中打开了一个新的大门，它将引领着当代人们探索与发展我国悠久的传统文化。

1 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的起源与应用

吉祥，是由中国人千百年传承下来，也是我们最为熟悉的词语，一直受到人们的追求和向往。“吉祥有事”最早出现在《易·系辞下》中，通过《逸周书·武顺》了解到，“吉”和“祥”都有幸福、吉利之意；唐代对“吉祥”的解释是：“吉者，福善之事；祥者，嘉庆之征”。由此可见人们对美好事物及反映节日的标志一直有着特殊的诠释，从而形成了丰富的纹样图案文化。

图腾纹样是吉祥图案的起源。图腾崇拜实际上是将人们对大自然的崇拜与对鬼神的信奉相结合。从宗教的对象来说，是一种自然的对象或动物和植物；从崇拜的思想来说，主要以鬼神信奉为主。图腾的形式都是通过一种物化了的图案符号呈现出来。图腾崇拜最早在原始氏族时期出现，当时的人们认为世间万物都有灵性，对自然界更加敬畏和崇拜，各个氏族都认为他们与身边的自然物或动植物间有着某种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认为它们是保护自己氏族的神灵，并把它们当作自己的祖先一样去供奉[1]。

研究表明，起源于远古的图腾是一种害怕现实生活的担心，或因不满现实生活，作为一个萌芽的期望。由于人类生产初期的能力有限，所以对自然的了解不是很广泛，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各种各样的自然现象上，人们遇到困难时大多认为，只有服从天神的安排，才能生存。因此，为了拥有平静安稳的生活，他们非常想要得到神灵的庇护，因为只有得到天神的保佑，信奉者才能健康幸福。在这种条件下，人们便从思想和心理上更加希望得到神灵的厚爱。人们普遍的期盼是远离不幸、维护和平、保障安全。于是为了使氏族和家庭更加健康安稳，图腾便出现了。

从史书上了解到，在尧舜时期，人们就开始拜天拜地，许多出土的陶器中有大量的蛙纹、鱼纹、鸟纹等纹饰，主要是生殖信仰的标志，这种符号就是当时人们用来祈祷和平和延续生命的一种图像标志。这样的图案最初是思想单纯的古代人民对自然崇拜的表达方式之一。在商周时期，吉祥图案就已经出现在人们的生活之中，经过秦、汉、唐、宋等时期，到明清时期最为繁盛，遍及社会的各阶层和生活的方方面面。

从古至今，中国传统装饰图案在我国多含有一定的寓意，如彩陶图案，有许多是与古代的图腾意识相关联，更多反映了当时人们某些观点、意识和情趣。吉祥图案在鼎盛时期每种传统装饰图案都有一定的寓意，而这一寓意必定是吉祥寓意的水准，真可谓图意相生、吉祥典范。食品、服装、住房、活动模式多以吉祥图案作为装饰纹样被广泛应用。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吉祥图案逐渐积累了一些重要的表现题材，它与人们生活的心理和中国人的生活方式密切关联。在原始氏族社会时期人们就开始崇拜的谷、稻等植物，鱼、鸟等动物。例如，半坡时期的人面鱼纹彩陶盆，将鱼纹与人面结合在一起，绘于彩陶内壁，图形抽象而简洁，有“捕鱼丰收”之意。这一直是吉祥图案的重要表现内容。所以，中国传统装饰中的吉祥图案多以植物和动物为主。

此外，装饰吉祥图案在人们生活中的应用相当广泛。具体来说，主要包括三大类：一类是生活中的实用工艺，如灯具、茶具、餐具、床上用品、家具等；一类是民俗艺术和工艺品，如染织、泥塑、木雕、剪纸等，其中多为传统手工艺；一类是独特的工艺品，如红木家具、玉石、象牙、景泰蓝器皿、瓷器等。这些大都做工精细，材料稀有，价格昂贵，是传统手工艺中的优良品种。例如，唐朝时期，人们钟爱牡丹，所以在瓷器上多用凤朝牡丹、龙凤牡丹等吉祥图案，给人以朝气蓬勃的感觉。

2 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的类型与文化寓意

传统吉祥图案是每个民族自己共有血脉相连的文化，是表现人类普遍感情的载体。在国外，美国人皮尔斯对传统图案符号进行了系统而又深入的研究，他创立了广义符号学，并把符号分为三大类。第一，图像符号。最初是绘画抽象的模仿，用绘画形式提炼出元素符号，例如原始人在阿尔塔米拉洞穴壁画上所画的野牛，中国古代瓦当上的兽形纹饰，仰韶彩陶上的鱼纹图案等；第二，指示符号。指的是物体之间或人与物之间存在某种关联，让大众看到能自然联想到所暗示的对象，如人行道标志符号、指针等；第三，象征符号。指的是事物之间没有一定因果等逻辑联系，而是指它们所表达的某种特殊含义，从大众所熟悉理解的概念找到事物形似点，由此及彼的联想，如黄河想到中国母亲河，祥云想到中国美好吉祥的代名词。

中国有自己浓厚的文化底蕴和悠久的历史，传统吉祥图案是在五千年浩瀚的文化长河中孕育生成，经过历史的淘汰和选择并被大家所公认。中国传统符号博大精深，包罗万象，既可以有表现情感、思想文化的，也可以是装饰、建筑之类，从古至今举不胜数。传统符号的概念首先要遵循着“传”而“统”的概念，然后要能反映中国社会所处时代人们的衣食住行和思想感情，反映一个社会的精神面貌与经济水平，同时传统吉祥图案自身要有艺术感染力。

在我国广袤的土地和悠久的历史中，中国传统吉祥图案具有规律性和多样性的特征，大致可以归纳为以下两种。

2.1 装饰纹饰的象征意义

这主要体现在人物、动植物、器皿的行为、特征、性格和道德风范等具有的象征意义上。如凶猛的老虎用来镇宅；秦琼、尉迟等武将用来辟邪；富丽华贵的牡丹象征富贵；书、画象征儒雅大方，寓意知识渊博和修养身心等。

在各种外在因素和内在因素的影响下，使各种动植物呈现出了不同的生态特性，人们就以此赞扬、象征某种品格。例如，晋代崔豹《古今注》中提到，鸳鸯成对，形影不离，在水面上相亲相爱，雄性在左边，雌性在右边，如若丧偶，终身不匹。与“五伦”都有夫妻举案齐眉之意。又如，狗不能侍奉两个主人叫作忠心耿耿，羊羔跪着吃乳叫作孝，鹿的善良、不沾荤腥叫作仁，马听主人的话叫作义。中国广为流传的“龙”和“凤”是古代人们把百鸟和众兽相结合而形成的一种世界上并未出现过的神物。一个是优美而又尊贵的鸟中之王，一个是神秘而又变幻莫测的兽中之王；一个是“阴”，一个是“阳”；两者互补，使龙和凤结合起来，就形成了“跨龙乘凤”“龙章凤彩”的图案符号。例如，古代皇帝所穿的龙袍，一般绣龙很是讲究：前面和后面分别有3条，左肩和右肩各一条，胸口处藏了一条。这样，前身和后背各5条，寓意“九五之尊”，是权利和地位的象征，而黄色是尊贵的意思。后来，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出现了多种多样的传统手工艺，通过传神的技艺将“龙”和“凤”附着在各种装饰作品之中，并将这种工艺品上的纹样当成一种信仰，并坚信这种吉祥图案能给他们带来好运。

中国吉祥图案中最常见的植物有梅、竹、松、荷花等。中国文人多用借物喻人、借景抒情等表现手法体现自己的道德品质和精神追求。傲立风雪的冬梅，坚韧挺拔的青松，坚强不屈的碧竹，都有不畏严寒的高尚品格，竹在冬天不凋零，梅则耐寒开花故称岁寒三友。由于它们顽强坚毅，不怕风雪的精神深受人们钦佩，因而以此象征着友谊和忠诚。一方面象征着自强不息、常青不老、积极进取的精神，一方面取其傲雪怒放、志趣高洁的高尚品格，而岁寒三友也成为既可以被高雅欣赏，又可以被通俗欣赏的吉祥图案，广为流传。

2.2 装饰物名称的谐音寓意

这主要应用了汉字语言的意象特征：汉字有许多近义词和多音字。表示某种意思而用汉字的谐音，这种表达手法在吉祥图案中是很常见的。如竹有祝福的意思，菊有吉利的意思，蝙蝠有福气的意思等，梅有眉毛的意思，喜鹊有喜事的意思，鱼有富足的意思，磬有庆祝的意思等。以上这些汉字语言的谐音寓意，就可以组合成如“喜上眉梢”“吉庆有余”等成语。当然还有很多有吉祥寓意的艺术和手工艺作品，其创作的最主要动力还是来源于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和民间传说。

儒家、道家、佛教对中华民族的传统观念有着深切的引导作用。宗教的发展创造了灿烂的艺术文化，一座寺院是建筑、雕刻、壁画、刺绣、纸艺等的结合。这主要体现在神话传说、绘画、雕塑、建筑装饰以及祈福图案等。这样复杂的思想结构在中国传统装饰中的表现形式就是装饰吉祥图案。“五伦”是我们对儒家最好的诠释，它是以亲情关系为准则，它的传统道德观念很强，要求每个人都要坚持传统道德，与“五伦”相对应的吉祥图案“五翎”，分别以鸳鸯代表夫妻关系；以白鹤代表父子关系；以白头代表兄弟关系；以凤凰代表君臣关系；以燕子代表朋友关系。道家思想体系用櫵、耕、渔、读来评判人生的一种境界高低和具体寓意，这些事物也反映了古代文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与此同时，道家追求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所以他们将长寿作为主要追求，南山也就象征着好运的寓意[2]。

佛教最早出现在魏晋南北朝时期，佛经开始盛行，受其引导，中国传统艺术作品中的吉祥图案多献于寺庙中的佛陀。从有关书籍了解到，8种吉祥物就是佛教神灵为了祈福而献给佛陀的，是具有佛教理念的艺术形象。佛经的吉祥物是莲花，工匠们在莲花纹的基础上加以改造，并命名为“宝相花”。这种“宝相花”最初是作为佛教寺院中神灵的装饰纹样，随着时代的变迁，它而后成了瓷器、建筑等工艺品上的吉祥图案，用来保佑平安健康，财运亨通，而不仅仅只用于佛堂之中。

由此可见，中国的文化融合儒家、道家、佛教的思想，但是无论哪个朝代弘扬哪家思想体系，从这种思想体系中所发展的吉祥图案都是最意义深刻的，我们相信无论哪种吉祥图案都能给我们带来美好和健康。总体说来，他们都希望人们通过亲身实践来提高自身素质，以达到幸福圆满。

民俗文化，是一个国家、民族、地区所蕴含的大量的民俗象征，是民间里流传的风俗生活习惯的统称[3]，它可以通过装饰吉祥图案而得以充分表现。因此，传统装饰吉祥图案也可以说是古代人们表现栩栩如生的生活景象最普遍的一种表现方式。例如，少数民族羌族非常重视婚嫁，结婚时将绣有鸳鸯戏水或比翼双飞的荷包送给女儿，寓意生活幸福甜蜜。还有该民族特有的“云云鞋”，鞋底厚，鞋尖翘，上面绣有云彩图案，都体现了当地特有的风俗文化。

古代人们特别注重传宗接代，对儒家传承父系血统的人伦道德有非常严格要求，其生生不息的影响力主要是对中国几千年来繁衍后代的使命感和创造生命的自豪感，为了表达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古代文人常用佛手寓意“做福”，石榴寓意“多子”，桃子寓意“多寿”，并组成了“三多”的吉祥图案，还有“榴开百子”“望子成龙”“麒麟送子”等丰富多彩的吉祥图案。中国人爱生活，简单朴实，积极乐观，这表现在吉祥图案丰富的寓意上，有表示长寿的，如“寿比南山”“蟠桃献寿”等[4]；有表示情爱的，如“连理枝”“同心结”等；也有表示平安的，如“竹报平安”“一帆风顺”等。

由此可以看出，这些内容表达了当时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人们最普遍的、现实的、生活的愿望，反映了我们的民族特性和精神追求。同时，我国传统吉祥图案的民俗底蕴有两个特点，一个特点主要表现在它的民族性和年代性等方面；另一方面，它又是特定时间、特定区域的群众潜意识和集体活动，具有强大的内在力和巨大的民族精神凝聚力。

3 传统装饰中吉祥图案的价值应用

中华民族是一个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特征的民族，其独特的文化品位和艺术修养，为世人所赞颂。从传统图案发展的历史进程来看，我国古老的甲骨文字图形符号，美丽的壁画，抽象的几何纹样陶器图案，青铜器具纹样，民间的图案汉画装饰艺术和多种装饰纹样(如戏曲脸谱、剪纸、青铜器皿、亭台楼阁、年画等)以及中国历代书法图形符号等[5]，呈现出一脉相承、连绵不断的传统吉祥图案设计艺术发展趋势。

从其地域的文化特征来看，由于每个地区地势形态、地理位置和区域的文化背景的不同，逐渐发展成了各个民族所特有的民族传统图案特征，形成了华夏民族特有的传统图案纹饰图库。传统图案的基本审美模式，是人类最原始的美学，它使得设计师们获取了传统历史文化的精髓，并进一步促进了传统吉祥图案的传承和发展。它主要研究人类崇尚真善美的心理特征和象征性的造型表现手法；更加完善其人性化设计，对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生态美学观”，发挥了积极的促进作用。

传统图案艺术作为民族审美艺术，既有戏剧人物图案、陶瓷器物图案、建筑彩画的“铺锦列绣”的审美需求，又有民间绘画图案、木陶器纹样装饰 “花容月貌”的审美表达。这种艺术效果，在视觉上会产生出一种清新不俗、宛若天成的艺术美感；而“铺锦列绣”的艺术效果，则会产生出一种优雅、精致华丽的视觉冲击力。这种图案艺术永远是各种设计艺术门类现在和未来借鉴与应用的源泉。虽然所有民族的传统图案艺术形态多样，丰富多彩，但是，它们对全世界整个美术设计行业的发展带来了不可估量的影响，有着非凡的文化价值，它们是全人类共同的精神食粮。

传统的图案纹样与原始人的情感密切相关，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对大自然产生敬畏与膜拜，以致认为某些动物和人类有些血缘关系是自己的祖先，成为一种保护神。在上文中提到的 “龙凤”就被中国人视为吉祥美好的象征，是华人所崇拜的神灵代表符号和最具中国特色的图腾。“龙凤”图腾的运用从古至今，历史悠久，可见它的文化价值。随着时代的发展，图腾纹样的应用也要与时俱进，跟上时代步伐，符合现代审美观念，把古老图腾纹样经过艺术处理与现代设计相结合创作出别开生面的效果与意义。例如现代设计师刘小康先生为北京申奥设计的海报招贴，把一个奔跑的“人”的形状与中国传统图腾纹样“龙”相叠加，背景选用中国特色的红色，人的肢体是机械的连接起来，体现出“人文、科技、绿色”理念，整个海报招贴传达出奥运积极进取精神，画面有民族感，又不失时尚与现代气息。能和“龙”相提并论的“凤凰”被中国人视为神鸟，百鸟之王，集各种鸟的优点于一身，非常漂亮高贵，自古深受人们的喜爱。很多褒义美好的成语就出于凤凰，例如百鸟朝凤、凤凰涅槃、凤毛麟角等。凤凰的造型千姿百态，有的展翅飞翔，有的嘴衔仙草，周围祥云环绕或牡丹朵朵，一眼望去就感受到一派富贵吉祥的氛围。把凤凰图腾纹样用在现代设计艺术中的成功案例举不胜数。例如，李宁运动公司设计的运动广告就采用凤凰纹样，原形经过提炼变形，再加上电脑特效的处理，以体操健儿为中心叠加昂头展翅飞翔鲜红色的凤凰，在黑色背景下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感受到烈火燃烧的迸发力量，体现出一种能量与平衡的美。

除了以上两种图腾在现代设计中的广泛应用，还有很多其他图腾的应用，有从大自然中提取的花卉植物纹样，或是将动物骨骼中提炼打散重组的鸟纹、鱼纹、云纹，或是传说中的神仙人物。当下，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已经成为现代设计艺术不可或缺的素材。桃子、松树、鲤鱼这样的吉祥图腾纹样广受中国人的喜爱，这些图腾纹样的应用也使现代设计艺术变得更加丰富和有宣传力。现如今，把这些传统图案元素应用在现代设计中并不是复制粘贴这么简单拼凑，而是创新性地融入现代设计艺术中，使现代设计艺术注入新的活力。由此可见，“图腾纹样”这个中国传统符号，已经不仅仅是一种社会意识形态的象征，它更使得现代设计艺术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作为人与人交流信息传递的视觉语言，在现代设计艺术中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中国传统装饰吉祥图案的文化底蕴深厚，值得我们深入研究与学习。如何在保持自身品质的前提下，把富有中国韵味的传统装饰吉祥图案与现代设计艺术相结合，把本土文化与世界文化相共融已成为当代中国设计者们共同探讨深思的话题。

当今时代发展迅速，新技术新理念给现代设计艺术注入了新的血液养分，现代美术设计思维更加广阔并被广泛地关注和使用。我们要不断改变传统格局而引入新的内容，跟上时代的步伐。现代设计艺术的根源和基础是具有传统图案特征的民间艺术，它是在遵循造物原则和审美标准以及造型方法的基础上，丰富了现代美术设计的表现手法[6]。所以，在传统图案和民族文化的研究中，应将传统风格与现代风格相融合，运用新的表现手法，传承与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在与时俱进的同时，应对传统图案和现代美术设计的结合保持一颗平常心，不是刻意迎合艺术的作用和特性，而是从某些方面客观理性反映一定的民族传统特性和艺术品质，使之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

我们正走向一个新的时代，我们关注现实，更寄希望于未来，立足继承本土传统优秀文化保持本土性的特色不丢失，吸收本民族传统符号的精髓又汲取世界优秀文化的营养，创作出更高水平的作品，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更好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服务，相信中国现代设计艺术随着社会的进步一定会进入一个崭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