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龙狮运动国际化传播的回顾及前瞻

刘卫华

吉首大学体育科学学院，湖南 吉首 416000

2013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山东考察时说到“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为支撑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需要以中华文化发展繁荣为条件”[1]。正如习总书记说的人类历史的发展表明，任何一个大国的崛起，不仅伴随其经济的强盛，而且同时也伴随其文化的兴盛。[1]舞龙舞狮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在中国悠久灿烂的历史长河中，中华民族与龙狮结下了不解之缘。它是中华民族先人们在劳动生活中创造出来的精神财富，反映着中华民族劳动人民的智慧和中华民族原始文化的真实及特质，与中华民族先人们的生活生产有着密切的联系。特别是龙文化不仅只是中华民族单纯的“图腾”存在形式，而且是中华民族生活中一种高层次的文化现象，且早已成为中国官方和民间公认的国家形象的代表符号。[2]由于“传播全球化的发展将推进全球不同文化的相互认同与融合，为消除人类文化间的疏离隔膜乃至误解敌对，为人类理想的具有共同利益和共同价值规范的一体化的‘全球文化’的形成，创造出丰富、开放的对话空间”，[3]作为中国文化的载体，龙狮运动在表现形式上接近西方人的行为方式，积极投身到世界各地传播，融合到一体化的“全球文化”中，并开始获得世界的认可。其实，这也是包括中国龙狮文化在内的其他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提升本土文化软实力的必然选择。一个民族或国度文化的进步，离不开文化传播的健康发展。“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没有交流的文化系统是没有生命力的静态；断绝与外来文化信息交流的民族不可能是朝气蓬勃的民族。[3]因此，包括龙狮文化在内的中华民族其他文化只有积极融入到世界多元化文化中，投身到世界各地进行传播，才有“活水来”，才能实现中华文化的繁荣兴盛，才能使“中国梦”现实化。

1 中国龙狮运动国际化传播实践考察

1.1 政府行为下的国际化传播

在世界文化多元化发展的今天，一种文化如果想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占有一个重要地位，进而对人类文明做出巨大的贡献，这一文化必须走出国门，被世界所认可。[4]在这个多元的利益格局中，龙狮文化只有积极迈出国门向世界传播其文化真实底蕴，方能获得更多的交流机会和发展空间，也只有如此，才能在多元文化发展中站得住脚，才能为“中国梦”有效服务。为此，1995年1月23日，在香港正式注册成立了“国际龙狮总会”，并提出“21世纪要积极稳步把龙狮推向世界”。从此，龙狮运动代表中华民族文化开始有步骤的向世界传播。国家体育总局相继开展了一系列国际大型比赛，比如从1995年开始，几乎每年都会在世界各地举行国际龙狮邀请赛，国际龙狮精英赛；自从2000年11月，在中国广东省举办了第一届世界龙狮锦标赛以来，至今在世界各地已经成功举办了六届世界龙狮锦标赛；还有各种国际传统龙狮比赛。同时，龙狮总会为了进一步向世界传播龙狮文化，使龙狮赛事更加规范化、国际化，曾多次组织专家对龙狮竞赛规则进行修订，并制定了英文版的龙狮竞赛规程和裁判法。另外，自从1996开始，中国龙狮协会先后派出多个龙狮队出访美国、澳大利亚、法国、比利时、马来西亚、新加坡、匈牙利、意大利、泰国、德国等国家参加国际级、世界级的龙狮比赛和表演宣传，并向世界各国派出大量的龙狮团队和师资支援海外的龙狮事业发展。通过各种传播方式和途径，龙狮运动已然成为影响世界体育文化的中国元素。现在国际龙狮运动联合总会会员发展到30多个国家和地区。在政府行为下，龙狮的国际影响不仅仅在体育赛事上，龙狮运动作为一种中国文化符号，在每年的中国传统春节时，国家侨办都会派遣龙狮队伍去世界各国和地区参加新年庆祝活动。比如国家侨办和中国龙狮运动协会每年都会选派国内高水平龙狮运动队参加澳大利亚悉尼的庆新春表演活动，连总理托尼·阿博特也经常参与这种活动；在美国的旧金山，每年春节期间也有中国舞龙舞狮等活动的表演；在英国伦敦、曼城等城市，春节期间也有舞龙舞狮活动；加拿大每年也有舞龙舞狮迎新年的习俗，世界很多国家和地区已经形成了以舞龙舞狮为代表的迎新年的传统。在美国华盛顿，几乎每年春节期间的NBA赛场上都有“中国之夜”，舞龙舞狮是必备的中国文化元素的表演内容。为了向世界弘扬中华龙狮文化，自国际龙狮运动联合会成立以来，定期不定期的举办各类国际龙狮邀请赛、精英赛，以及世界龙狮锦标赛，提高了中国龙狮文化在世界的知名度。

1.2 中西文化差异下的国际化传播

“人类文化的存在和发展，不仅有共性的一面，也有其丰富多彩个性的一面，这主要通过人类文化的民族差异性具体地表现出来。”[5]中国龙狮文化是以我国传统文化和哲学思想理论为基础，吸收了儒道释理论的精髓，具有独特的文化内涵和民族个性。事物的存在与发展都会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文化差异是影响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的主要因素。龙狮在中国是吉祥物，在《礼记·礼运》中记载：“麟、凤、龟、龙，谓之四灵”，可见龙是神灵，是有灵气的动物；北魏散文家杨炫之的《洛阳伽蓝纪》中记载：“辟邪狮子，引导其前”，[6]也就是说狮子是可以辟邪的；在我国古时候一些大户人家门口摆的石狮子，还有现代我们也经常看到一些人家和单位大门口也摆了一对石狮，这都是用来辟邪的。在中国，龙狮是一种吉兆的表现，民间有舞龙舞狮拜年、驱邪镇妖、求福庇佑的习俗。在很多史料中也有关于中华民族是龙的传人的记载。比如《史记·天官书》中就有记载：“轩辕（黄帝）黄龙体”，《帝王世纪》又载神农氏母女“游于华阳，有神龙首，感女登于常羊，生炎帝”，可见，中华民族的祖先与龙狮关系密切。但是，基于民族历史、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等差别，东西方文化对于龙狮形象的理解截然不同。在西方的传说中，龙是一种怪兽，是凶残、邪恶、犯罪的象征，《圣经》有故事记载与上帝作对的恶魔撒旦被称为“Dragon”——龙，杀死“Dragon”的行为被看作英雄义举。比如英格兰的圣徒圣·乔治以除掉恶龙而闻名，其屠龙传说广泛出现在西方文学作品中，如西方时政漫画便借用该典故嘲讽恐怖主义，漫画中美国总统奥巴马化身为英雄圣·乔治，用挂着美国国旗的长矛刺穿“Dragon”（“Dragon”的头部已被置换成本·拉登的脑袋）。在英语里“Dragon”亦是个贬义词。[7]其实，我们从2008年北京奥运会吉祥物的评选活动中就明显的感觉到这种文化差异，当时呼声极高的中国“龙”最终落选，而奥组委给予的解释是“龙的形象中外理解上有歧义”。[7]

受文化差异的影响，以东方文化为内核的龙狮运动为了获得国际化传播的成功，为了扩展其发展空间，按照现代西方文化的标准对龙狮竞赛规则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对龙狮动作和技术体系进行了无数次的改编，以其追求，或者可以说是迎合“更高、更快、更强”的奥林匹克精神来实现国际化传播的成功。这种刻意的改造，或多或少地割舍和抛弃了一些原有的文化内核和价值体系，但“为消除人类文化间的疏离隔膜乃至误解敌对，为人类理想的具有共同利益和共同价值规范的一体化的‘全球文化’的形成，”[3]龙狮运动显示出一种大度，一种“求同”的文化传播理念，以求形成“一体化的全球文化”在践行。

1.3 产业化视野下的国际化传播

20世纪末，中国龙狮总会提出在21世纪把龙狮推向世界的战略思想，在这样一种指导思想下，中国龙狮运动经过现代技术加工和包装，希望能够成为龙狮文化经济产品，实现龙狮文化产业化。随之，各种世界邀请赛、国际争霸赛、龙狮精英赛等等在产业化作用下应运而生。为了加快龙狮运动产业化的步伐，为了实现国际化传播成功，从中国龙狮协会网站查阅近年来的国际赛事活动中看到各种被冠以“这个杯”“那个杯”的国际比赛活动频频开展。并在世界很多国家和地区举办了各种世界性的龙狮比赛活动，加大了世界范围内龙狮相关产品的流通量和使用量。而今，已然形成了一个“制造——销售——使用”的龙狮产品产业链。

1.4 传统传播媒介下的国际传播

传播媒介是指信息传递和接受信息过程中所需要的载体和工具，或者是指从事信息采集、选择、加工、制作和传播的组织和机构。[8]传统意义上的传播媒介是指报纸、杂志、电视、广播四大类。[8]在中国龙狮运动国际传播历程中，传统媒介在一定的历史时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传统媒介在国际化传播中少有龙狮文化译介作品，只有在影视作品中有涉及到龙狮文化元素时，会有专门的翻译。而印刷媒介（报纸、杂志、书籍）、音像制品媒介、广播媒介在过去相当一段时期，在传播龙狮运动历程中，几乎没有龙狮运动译介作品。时至2011年9月，国际龙狮运动联合会出版的《国际舞龙南狮北狮竞赛规则、裁判法》，有了英文翻译，此时的印刷媒介才真正意义上开始龙狮运动国际传播。同样，音像制品媒介、广播媒介等传统媒介也少有涉猎中国传统体育文化的国际化传播，更多的是传播主流文化和西方文化，使得中国龙狮运动在国际传播中落后于西方体育文化。

2 新时代中国龙狮运动国际化传播瞻望

2.1 打造一批优秀的传播者

我们都知道五W传播模式（谁→说了什么→对谁→通过什么渠道→取得什么效果），传播者是中国龙狮文化传播的第一个环节，是中国龙狮文化输出者。但其他四个W也是由传播者来完成的，可见，传播者在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过程中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要打造一批优秀的传播者，中国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者不仅要精通业务，而且思想上、政治上要“过得硬”；同时，传播者还要精通受众国的语言和文化，以确保中国龙狮文化能有效、准确、科学、文明、健康地传播。

2.2 根据受体差异实施传播策略

中国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的受体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个群体，还可能是一个国家。对于人来说，每个人所处的地域和空间环境不同，其文化水平、教育层次、社会经历等等也各有不同，进而就会形成不同的兴趣爱好、不同的性格类型、不同的价值观和不同的学习目的等。因此，在传播过程中一定要考虑到个体差异，因人适宜的实施不同的传播手段和传播方式，要与受众多互动，以达到最佳的传播效果。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大部分受众国是通过报纸、电视或电影以及华人街上的表演来熟悉中国龙狮和构建大脑中的龙狮形象，因为文化差异，我们要因地而异地运用传播策略，让各受众国消除对中国龙狮文化的误解，同时，通过各种交流和互动，促使受众国在本民族文化的惯性思维之下，自然地接受中国龙狮文化，进而使受众国在无意识中认可了中国龙狮文化。

2.3 扩大利用传统传播媒介的优势

传统传播媒介中的印刷媒介，不仅具有受众主动阅读、容量大等优点，而且由于它便于保存、制作成本较低，所以还能满足收藏爱好者的特殊需求。但是要翻译成各种受众国的文字才能有效的传播。相对而言，虽然印刷媒介传播速度比较慢，且受众面也比较窄。但从中国龙狮文化特点来看，今后中国龙狮文化在国际化传播中不能忽视印刷媒介的作用，反而应该发挥其在大众传播中的优势，因为只有通过文字的阅读才能从根源上去了解中国龙狮文化；才能真正理解中国龙狮文化的内涵；才能消除文化隔阂和差异；才能解除误解，拉近距离。当然，我们也不能忽视各种音像类传播媒介在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中的积极作用。因为相对平面媒体来说，音像类传播媒介具有视听兼容、声像同步、形象生动、一看即懂等优点，对于那些善于模仿的受众来说，完全可以无师自通，而且这种传播媒介为受体提供了一种最佳得知信息的途径，并使受众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因此，在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过程中，不能小觑音像类传播媒介的作用。我们要用各种受众国的语言来把音像类媒介做得生动、更逼真，才能有效的传播中国龙狮文化。

2.4 加强新媒体的运用

互联网和手机媒体的出现，打破了受众被动接受信息的局面，给大众传播媒介带来了一场巨大的变革，由于他们集合了所有传统媒介的全部优点，已然成为现代传播媒介的主流。但对于传媒来说，这种传播媒介似乎来的有一点晚，致使中国龙狮文化和中国其他文化在向国际化传播时处在一种弱势状态。与传统的传播媒介相比，新媒体具有：（1）极强的时效性；（2）信息传播全球化；（3）网络信息可以以多媒体方式存在；（4）信息超链接；（5）网络传播的结构改变了传统大众传播模式中受众的被动局面，传受双方的互动性更强；（6）信息量大；（7）随时随地、交互性突出；（8）集人际传播和大众传播于一体。[8]新媒体的优势，不仅提高了信息传播的速度，扩大了传播范围，给信息平等的传播与交流提供了技术上的便捷，同时也为受众提供了表达自己观点和思想的可能。随着全球互联网和手机的普遍化，特别是中国5G网络的开通，新媒体在文化传播中必将起到无法预计的传播效益，它们将代表文化传播的发展方向，其意义是非常深远。在新媒体时代，传播者和受众的位置是可以互换的, 传播者即受众，受众即传播者，这就给中国龙狮文化的传播赋予了相应的特权，因此我们可以根据中华民族的价值观传播中华文化，这样传播的平等关系，改善了中华文化的传播状态，也丰富了文化多样性的传播和接受。可见，中国政府不仅要支持新媒体传播龙狮文化，而且还要建立专门的龙狮文化传播网站，建立多种语言版的网页，让世界不同国家的人们都能了解、学习中国龙狮文化。

2.5 构建国际化长效赛事机制

中国龙狮运动国际化传播可以借助各种国际化赛事来进行。国际赛事由国际组织机构来组织和执行，除了国际龙狮总会，各洲也要成立龙狮协会。各国际组织机构根据实际情况建立一系列国际赛事（见国际龙狮赛事规划表），使中国龙狮赛事常态化和长效化。这种“常态化和长效化的国际赛事机制”需要相关部门和社会各界力量的支持，使其有规律、有组织、可持续性开展，而非阶段性、随意性、功利性的举办。希望通过规范化，形成一系列有规律的国际赛事活动，进而使龙狮国际赛事“长盛久赛”，能更好地向世界传播龙狮文化。当然，在相关法律允许和国际龙狮总会权力范围内是可以“自我造血”，形成赛事市场化。“长盛久赛”是离不开强大的经济支持，同时，可以把成熟和完善的赛事慢慢过渡给市场，进而形成龙狮赛事市场化，龙狮产业化。

表1 国际龙狮赛事规划表

2.6 遵循“和而不同”与“求同存异”的传播诉求

在全球多元文化发展背景下，中国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不仅需要拓展文化视野，而且更需要高超的传播手段和过人的传播智慧。学者汤一介认为“和而不同”是不同文化的民族、国家和地域能够在差别中得到共同发展，并相互吸收，以便形成全球意识下文化的多元存在与发展的新形势，[9]中国龙狮文化亦是如此。“和”与“求同”就是要大胆吸取“他者”文化的优秀成果，比如传统的舞龙舞狮都是穿着中国民族特色服饰在锣鼓乐器节奏下舞动的，而现代的舞龙舞狮是运用现代音乐伴奏加上唯美的视觉效果下舞动的，给人以赏心悦目之感；且现代中国龙狮运动的竞赛规则、竞赛方式都吸收了奥林匹克的精神。这就是“和”、“求同”，而这种“和”、“求同”其实也是龙狮运动在发展过程中与“他者”文化的互动中所做出的有选择性的创新与组合，舞龙舞狮的这种“创新与组合”就是将“他者”“文化有用的内容有机的置入固有文化之中，导致了该种文化的结构重组和运作功能的革新，这种文化适应性更替就是我们说的文化重构”，[10]龙狮运动也只有通过这种文化重构才能使不同民族和国家的人都能接受，进而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

当然，每一种文化要想跻身于世界先进文化之林，必须有鲜明的民族特色，没有民族特色，就无法树立自己的文化品牌。[11]舞龙舞狮重构后也有其“不同”和“存异”的民族特色，舞龙舞狮的气势磅礴和优美动作自始至终都带有中华民族特色，不管舞到哪里，包装成什么样子，“龙”还是那条中国“龙”；“狮”还是那头“吉祥狮”。同时，我们也要清楚的认识到，文化的发展是通过外来与本土文化的融合和相互借鉴而实现的。文化的发展是一个动态多元竞逐的过程……合成的文化无可否认依然是本土的，并成为继续演化的新起点。[11]所以，在多元文化发展背景下，中国龙狮文化在国际化传播中应该具备国际化视野，不必担心中国龙狮文化在国际化传播中会失去自身个性和民族特色，更不要纠结在“本土情结”之中不能自拔，相反，投身国际化传播，“他文化”会丰富“本土文化”。中国的现代武术、龙舟竞渡、高脚运动、毽球运动，日本的空手道、柔道，韩国的跆拳道，美国的篮球，英国的足球、马术、板球、赛艇、高尔夫，法国的网球、击剑，哪个不是通过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的融合和相互借鉴而实现新的本土文化再继续演化，现代中国龙狮运动国际化发展亦是如此。遵循“和而不同”“求同存异”的原则是实现中国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的“必经之路”，也是世界其他各民族文化发展的必经之路。“和而不同”“求同存异”是中国龙狮文化国际化传播诉求，也是世界其他各民族文化传播的诉求。

3 结语

龙狮运动作为中国文化的符号，必须有忧患意识、居安思危的意识和走出去的意识，应该从国家文化形象层面和实现“中国梦”的角度来理解和审视中国龙狮运动海外文化传播问题。通过各种传播技术、传播手段、传播媒介以及传播资源，开展不同形式、不同层次的海外文化传播活动，积极参与到多元文化传播中去，与世界对话，从而增强中华文化在世界上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形成“和而不同”与“求同存异”的多元文化局面。也只有如此，中国龙狮文化的国际化传播步伐才会更加坚实和豪迈，中国文化的繁荣兴盛才会真正全球化，“中国梦”也将更加早日现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