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研究

2020-12-14 04:20刘勇武娜徐勤山
西部学刊 2020年19期

刘勇 武娜 徐勤山

摘要:大学辅导员是从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一线人员,其岗位具有教师和管理者的双重属性。但是与其工作要求高、内容多相对应的工作认可度和岗位认同感则表现得相对较弱,辅导员岗位尊严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和重视。要改变这种现状,高校辅导员应加强自我认同与价值重构,同时高校和社会要重视对辅导员岗位生态的构建,帮助辅导员重树“角色自信”,构建岗位尊严。

关键词:大学辅导员;岗位尊严;贵州高校

中图分类号:G645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6916(2020)19-0010-04

教育部颁布的《普通高等学校辅导员队伍建设规定》指出:“辅导员是开展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骨干力量,是高等学校学生日常思想政治教育和管理工作的组织者、实施者、指导者。”大学辅导员是从事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一线人员,其岗位具有教师和管理者的双重工作属性。在高校中,辅导员的工作属性要求其必须担任起家长、学生和学校三者的桥梁纽带任务,担负起大学生即将步入社会的思想引路者的职责,其作用至关重要。但是在具体实践中,与其工作要求高、内容多相对应的工作认可度和岗位认同感则表现的相对较弱,尤其是辅导员岗位尊严没有充分得到应有的关注和重视。

一、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的提出

(一)崗位尊严的概念

社会的运作需要在不同岗位上的人们的工作来共同推进,每一个岗位都有自己的工作内容和运作特点,每一个岗位也都有着自身的职责要求。身处不同的岗位,虽然工作性质不同、内容不一,但是都应该要得到最基本的尊重。岗位尊严指的就是人们身处不同的岗位,在从事某种工作的过程中,所应当拥有的权利,并且这种权利能够被他人认可和尊重。当然,这种认可和尊重是基于对该岗位所创造出的社会价值的认可,以及对身处该岗位的工作人员的劳动付出的尊重。

岗位尊严的具体表现,可以分为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物质层面要确保该岗位的工作人员能获得与之劳动价值相匹配的劳动报酬和物质奖励,这是较为直接和明显的一种衡量方式。精神层面则较为隐秘和难以量化,它需要依靠社会、群体以及自我的价值认同度和职业尊崇感来体现。每个岗位工作内容不同,权力大小不一,但是无论如何,任何岗位工作人员的权利都应得到应有的认同和尊重,让身处该岗位的人能够在积极反馈中得到劳动成果被认可、工作价值被认同的心理充实感,进而激发人们的工作动力和职业道德感,这对任何一个行业和组织的良性发展都将起到积极的作用。

(二)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的由来

高等教育的普及化发展,学生数量的逐年增加,以及新时代大学生生活的环境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信息化、数字化、快捷化的社会环境,带来的是当代大学生学习生活方式和行为思考模式的极大转变,这些都对大学辅导员的工作带来了新的挑战。这一现状对大学辅导员的岗位要求更加严格,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行为引导、日常管理工作面临的挑战更多。新媒介的广泛运用,学生思想行为的个性化发展,意味着辅导员的工作面更广,管理手段要更加多样,形式也要更具创新性。在资讯快速传播的背景下,辅导员要做到全面掌握学生的思想动态,正确引导学生;在学生个性化发展的背景下,要做到深入了解学生的心理状态,获得学生的信任和尊敬;在数字化、信息化的时代背景中,要学会快速掌握新工具,灵活创新工作方式方法,更好地完成各项任务,确保工作效率的同时还要注意质量的提升,如此才能更好地体现辅导员的岗位价值。

从各方面来看,辅导员岗位在新时期的高校教育中,其作用不可忽视,对新时代的大学生的健康发展也有着重要影响。但是在现实中,由于各方面的原因,辅导员队伍建设却存在稳定性不高、岗位尊崇感不够的问题。辅导员工作内容多,涉及学生学习生活的方方面面,“多而杂”成为大学辅导员工作的常态。同时,因为工作性质和职责要求,辅导员工作的上级几乎涵盖学校所有职能部门,这些日常事务所需花费的精力和时间对辅导员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因此,当大学辅导员岗位变成这样一个类似“万金油”的形态时,带来的后果就是社会、学校、学生以及辅导员自身对这一岗位的职业定位模糊、专业技能弱化和岗位价值认可度低的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归根究底还是由于辅导员岗位尊严未能得到较好的保障,社会、学校对辅导员岗位尊严重视度还不够,学生对辅导员岗位存在认识偏差,辅导员自我认同不高造成的。

二、现状、问题及归因:基于贵州高校的调查

(一)辅导员岗位发展现状

关于大学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研究,我们选取了贵州部分高校作为研究观测点来进行研究。关于贵州高校辅导员的基本现状,从以下四个方面来进行调研和分析:

第一,工作内容和时间。根据目前收集的资料来看,贵州高校辅导员的工作内容主要围绕着学校各级职能部门下达的有关学生管理方面的内容展开。以G校为例,辅导员主要从事学生奖助贷、日常班级纪律管理、学生新媒体舆论管理和引导、学生医保、宿舍安全管理、学生军训指导、思想政治教育、安全教育、心理健康教育、就业指导教育、学生干部培训、学生党团发展建设、学生科研创新指导等工作。辅导员工作涉及部门包含学校学生工作部、学生资助管理中心、招生就业处、保卫处、后勤部、组织部、创业创新中心、财务处、宣传部、教务处等职能部门,承担各职能部门下达的关于学生学习、生活、发展等方面的各项工作任务。因为学生工作范围广、内容多,因此工作时间不仅仅限于正常的上下班,很多时候辅导员的工作开展会在课余,如晚上、周末等进行。

第二,职称晋升。就目前来看,高校辅导员由于工作内容繁杂,闲暇时间少等,在科研方面存在短板,科研能力薄弱,对于职称发展方面无疑会带来很大的影响,因此,很多大学辅导员在职级晋升方面都较为缓慢。以M校为例,该校辅导员大部分的学历为硕士研究生,在辅导员岗位工作期间能基本实现两年内完成中级职称的评定。但是在之后的工作中,受到高级职称评定条件的限制,高校对科研要求不断提高,大多数辅导员在科研方面的短板就凸显出来。繁杂的学生管理工作大量挤占辅导员的时间和精力,大大压缩了科研活动的开展时间,这些都对辅导员的专业技术职称的晋升带来了极大的影响,该校辅导员队伍中高级职称者较少,普遍存在辅导员职称晋升高级职称后就转岗的现象。

第三,自我角色认同。从调研中可以感觉到,高校辅导员对工作岗位的“荣誉感”是比较低的。不少辅导员在自我岗位认识中缺乏足够的“角色自信”。在整个学校的行政管理工作中,辅导员所接受的工作任务多且杂,更多的是接受和完成上级任务指派,而辅导员又将相关要求下达给学生干部,这种“上传下达”的工作状态,不断消磨着辅导员的创新性和能动性,消减了他们的工作激情。辅导员与学生的交流变得“浅层化”,缺乏“深入化”的沟通,疲软的精神状态和偏移的工作重心不断弱化辅导员作为学生思想“指引者”和行为“引导者”的“角色自信感”,辅导员对自我岗位职责的定位越发模糊。从具体访谈和抽样问卷情况中可以看出,30%以上辅导员有较明显的职业倦怠感,自我效能感低。工作三年以上的辅导员较典型,随工作年限拉长具有倦怠感增加趋向。

第四,社会反馈。在调研中发现,学生、其他教师以及家长等群体对大学辅导员的劳动付出是持肯定态度的。大家对辅导员的印象大多停留在“工作繁忙”这一点上,大部分学生表示在学校遇到问题时会优先考虑找辅导员反映,学生对辅导员的信赖感相对较高,但是这种学生和辅导员的互动内容更多的都是围绕着学校关于学生的一些日常事务展开的,这源于学生对辅导员“管理者”身份的认知,而辅导员的“教育者”“引导者”的岗位定位却被有所忽视。这一情况在学校其他教师以及家长的身上也有所体现,很多教师和家长也会在潜意识里将辅导员归纳为“具体做事的人”,他们对辅导员的“师者”身份了解不多,有的对辅导员的专业技能和科研能力有质疑。從外界的反馈来看,相较于专职教师和科研人员,辅导员的社会地位较低。

(二)高校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的表现

高校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来体现:一是学生的尊敬和理解;二是学校的关注和重视;三是家长的认可和配合;四是自我的认同和归属感。在这四个方面,调研情况反映出来的信息总体上对辅导员工作的肯定性认识是有共识的,但辅导员岗位尊严没有得到充分体现,具体表现为:

首先,学校对辅导员工作定位不明确。学校与学生之间的联动更多的是通过辅导员来完成,这就使得在日常的工作中,只要是事关学生和学校之间的所有联动几乎都由辅导员来完成,可以说学生在校期间的方方面面都与辅导员有关。如学生日常纪律管理、学生奖助贷、学生活动的开展、学生心理健康问题、学生安全问题、学生后勤管理、学生就业指导等,可以说学生在校期间的日常管理和衣食住行方面等都会归结到辅导员的工作内容中,“包干包全”的工作形式成为常态,这让辅导员的工作重心偏移为“保姆式”的角色定位,而“思想政治教育”和“行动引领者”的职能则被压缩。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辅导员的能力表现和自我职业发展。

其次,学生与辅导员之间缺乏交流,现在的大学生生活在资讯发达的时代,他们所接触的事物多元,使得他们的思想更加自由、个性更加鲜明。他们的人际交流处理方式、知识和信息获取途径、思想行为模式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从大学辅导员的队伍结构来看,多数是以年轻人为主,这在某一方面能够拉近辅导员与学生的关系,让他们的交流更加顺畅,但是权威性却不够,因为学生可以从更多的途径获取他们所想要了解的资讯和信息。辅导员具体性事务性工作较为繁重,压缩了辅导员与学生的交流时间,导致学生对辅导员的工作存在理解偏差的情况,会被理解为“他们是为学生办事情的人”。

第三,家长对辅导员工作认识不够。进入高等教育阶段,学生大多年满18岁,他门具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行为能力。在这里,学生在大学里建立起新的“生活圈”,家长和学校的互动逐渐减少,家长对学生的日常生活和学习的掌控大大减弱,更多家长会把对孩子的监督权和管理权转给学校。家长潜意识里放松对学生的监管,在需要配合学校工作时会呈现出一种散漫的状态,与辅导员的工作配合不够紧密。部分家长对辅导员的工作认识不多、了解不够,很多家长在潜意识里会将辅导员视为学生在校期间的“管理员”,认为辅导员应该负责学生在校期间的全面管理工作。

第四,辅导员缺乏自我价值认同。辅导员的工作任务繁杂,日常行政事务缠身,学校各职能部门的工作指令占据了辅导员工作的大部分内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都用于处理日常行政事务,辅导员的自我价值感被消解,对辅导员的“角色自信”降低。“角色自信”的下降,使辅导员对岗位的“眷恋感”减弱,带来的一大问题就是辅导员队伍人才流失严重,高职称、高学历人员流走现象明显。很多辅导员在完成学历的进一步深造和职级的更高一步晋升后,大多会选择离开辅导员岗位。

(三)高校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的归因

1.主观因素方面。一是辅导员自身理论水平和业务能力不足。随着我国高等院校招生人数的不断增加,辅导员工作压力也随之加大,且各种新媒体手段的介入,传统工作方式受到了新的挑战。繁杂的行政事务会挤压辅导员在自我理论素养的培训提升和业务能力培训方面的精力和时间。这就使得辅导员理论素养滞后,业务能力无法提升,辅导员对学生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能力会出现短板,进而会大大降低辅导员在学生心目中的专业性和“权威性”。二是岗位工作量与待遇不够匹配,导致辅导员心理失衡,工作积极性受到打击。学生工作涉及面广,涵盖内容多,只要涉及学生的大都落实到辅导员手中。且因学生活动的开展多在课余时间和周末、学生问题的出现可能发生在任何时刻并且要求辅导员能及时解决,因此辅导员工作时间无法按照常规时间界定。目前,他们总体上的待遇与大量的工作精力、时间的付出相对比还不够匹配,容易造成自我价值认可度不高。三是辅导员职业发展路径不够清晰。对于大学辅导员而言,要实现职业发展,其路径主要有两条,其一转为专职教师,其二是转为管理人员。前者囿于辅导员普遍存在的专业技术水平竞争力不强和科研能力薄弱的问题,实现转岗有一定的难度;后者面对其他管理人员,辅导员的工作亮点不突出,综合能力体现不够明显,其竞争力也相对较弱。

2.客观因素方面。一是受学校管理体制影响。按照教育部有关规定的要求,高校专职辅导员师生配比要求为1:200。但在具体的实践中,有的高校在除去兼职辅导员和班主任外,在这方面的师生比是没有完全达到的,且因为辅导员流动性大,也使得这一配比很难达到相对固定要求,可见高校在辅导员队伍建设方面存在力度不够的问题。此外,辅导员工作内容涉及部门多,接受多部门任务指派,每天任务繁重,个人存在感不强。种种原因,对辅导员岗位尊严的获得带来了消极的影响。二是学生对辅导员工作的认识不全面。高校学生对辅导员的工作性质的认识大都停留于具体事务处理人员这一方面,认为辅导员工作就是处理学生奖助贷问题,学生请假管理、学生党团关系发展等事关学生具体利益的事宜。这种认识的片面性,会使得学生在自身诉求得不到满足时,将自己的意见和不满情绪发泄到辅导员身上。面对学生的质疑和不满,辅导员工作自信受挫、岗位认同感降低。三是社会认知度不高。外界对大学辅导员的工作性质了解不多,在许多人眼里,高校专职教师和管理者职责分明,他们对辅导员的双重身份了解不多,只是认为大学辅导员工作杂而不专,显得专业性不足,技术性不强,价值体现不高。由于外界人员对辅导员的工作价值和意义认识不够,使得辅导员在社会上的身份认可度相对不高。

三、认同与建构:岗位尊严问题的规避策略

教育部十分重视辅导员队伍建设,各省区也十分重视辅导员的教育培训。贵州各高校每年都会引进辅导员,辅导员数量不断增加,但与之伴随的是每年辅导员转岗、辞职的人数也在逐年递增,大学辅导员岗位难以留人。从深层次分析,问题的关键还是源于“辅导员岗位尊严”问题。对岗位价值的认可和认定,需要通过“物质待遇”和“精神肯定”来表达和体现。如何重树辅导员的“角色自信”,构建岗位尊严,需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去探讨和建构:

(一)辅导员自我认同与价值重构

首先,辅导员要强化理想信念。辅导员肩负着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职责,这就要求辅导员必须要有坚定的理想信念和扎实的理论水平,因此,大学辅导员的“政治辅导”是第一位的,在理想信念方面要自我提高要求。通过理想信念的自我教育,树立良好的岗位价值观和职业道德感,这对辅导员的工作开展和职业定位有着积极的作用,可以强化辅导员的岗位尊严获得感。

其次,辅导员要强化职业素养和提升理论水平。要从职业素养着手,进一步发掘岗位价值,提升岗位认同感和职业使命感。要增强学习主动性和积极性,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树立爱岗敬业意识,不断提升工作能力和业务水平,树牢“角色自信心”。

第三,明确发展目标并做好职业规划。辅导员要明确发展方向,积极主动探索职业化发展路径,给学校和教育主管部门建言献策,为辅导员队伍争取合理合法的发展机会。要有计划地进行针对性的自我提高,始终保持良好的学习状态,这对辅导员创新性工作的开展有着极大的帮助,并能更好地获得自身的综合发展。

第四,充分认知政治辅导员的岗位价值,在帮助学生发展的过程中达成“自我实现”。辅导员工作是做人的工作,是做人的思想工作,是大学立德树人极其关键的一个组成部分。换言之,辅导员岗位成就的是崇高的事业,要提高自己的思想境界,把这些工作作为事业来做,进而追求自我价值的实现。

(二)高校对辅导员岗位生态的建构

首先,要加强辅导员职业发展支持力度,优化辅导员发展路径。高校要切实加强輔导员队伍建设,帮助辅导员打通职业发展通道,积极探索职业化发展路径,让辅导员有多渠道晋升空间可选择。如在辅导员职称评定方面给予相应的条件支持,建立辅导员职务晋升机制,为辅导员进一步发展提供平台等;在干部管理中,积极探索不同职级的辅导员身份管理,实现辅导员“干部梯度”管理。

其次,要明确辅导员工作职能分工,平衡工作重心。大学辅导员身兼教师和管理者的双重身份,在具体的工作中,两者往往会出现和工作重心的偏差,辅导员的工作重心大多偏向于管理,接受学校各层级各部门的工作委派,让辅导员工作具有明显的“大包干”的特点,辅导员的角色地位也显得“万能”。因此有必要矫正这种“万能”,回归“本能”,让辅导员从繁杂的事务性工作中抽离出来,在管理工作中切实履行好辅导员思想政治教育的师者身份。

第三,建立有效的奖惩机制,营造良好岗位发展生态。建立健全辅导员奖惩制度,切实推行落实,让优秀辅导员的工作得到认可,同时还能督促辅导员端正工作态度,明确岗位责任。通过建立优秀辅导员职务晋升机制,明确辅导员薪资奖惩方式,为职称评定提供方便,为学习深造提供帮助,为辅导员营造良好的岗位发展生态环境,最终增强他们的工作积极性。

(三)社会对辅导员岗位生态的建构

一是建立家长—辅导员互动平台,加强与家长的沟通和交流。利用新兴媒介,搭建起家长和辅导员的联动平台,方便家长及时了解学生在校学习生活动态,同时也能促进家长对辅导员工作的了解。让家长参与到学生的日常管理中来,为辅导员开展学生教育管理工作和及时掌握学生动态提供帮助。同时,也可以通过这一平台,让家长对辅导员的工作有更全面的认识和了解,从而使得辅导员的工作能够得到更多的社会支持和理解。

二是加大对辅导员工作的宣传力度,提升社会对辅导员岗位的价值认可。高校的对外宣传普遍围绕着党建工作、学科建设、科学研究工作等方面展开。但是随着新媒体时代的到来,各种网络媒介的兴起,高校的宣传渠道更加多元化,内容和形式也更加灵活。在这样一个背景下,高校要做的就是引导健康向上的舆论导向,让更多的人对大学辅导员的工作性质及其重要性有更加全面的认识和深入的了解,从而提升大学辅导员岗位的吸引力,让辅导员获得更高的社会价值认同,提升辅导员的工作“幸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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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刘勇(1982—),男,苗族,贵州六盘水人,贵州民族大学党建研究所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党建和思想政治教育。

武娜(1985—),女,汉族,贵州毕节人,贵州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

徐勤山(1986—),男,汉族,山东临沂人,贵州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思想政治教育。

(责任编辑:王宝林)